他可是个正值壮年的健康男人!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迟几天又没怎么样?”楚虞推开他炙热的胸膛,挣扎道,“你烫死我了,离我远点。”
“你依了我我便下去。”孟元明半是恳求半是耍赖,紧握着她的手腕不松,你来我往间,孟元明的衣领扯开了,楚虞的腰带也松了,暧昧的气息像葡萄酒一般,让两人不饮自醉。楚虞晕晕地喘着气,良久无奈地嗯了一声。
“那你快些!”她红着脸,喘着气。
啧啧啧,张嘴就是难听的话。
孟元明皱眉:“你可别诅咒我,这种事就要柔情蜜意,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说着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嘬,笑道,“我定会让你也舒舒服服的。”
想起他的招数,楚虞面颊一红,不知所措地将脑袋扭到了一侧,声若蚊蝇:“再像上次那样欺负我,就没有以后了!”
不知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孟元明却怕她真的不给自己机会,便温柔地应下:“好好好,都依你。”
说完他大掌三下两除二,将自己衣服悉数除去,露出他精瘦结实的胸膛,楚虞没忍住上手摸了摸,手感真好。
孟元明见她对着自己的胸膛又揉又搓,瞬间脸一红,却还是不愿挪开双眼,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她。
“好玩吗?”
“好玩!”
楚虞戳得不亦乐乎。
孟元明双唇扬起,缓缓握住她的手,在她意会的眼神中,轻轻低下头。
楚虞微笑地闭上双眼,正迎接甜蜜的温存时,蓦然心里一阵翻涌,剧烈的恶心从胸口喷涌而出。
“呕——呕——”
“啊?你怎么了?”
孟元明惊魂未定地扶起她靠在床头,替她拍背顺气,挺拔的脊背吓出一身冷汗。
“没事,就是肠胃着凉了,总觉得恶心。”
她接过茶水抿了一口,面色才缓缓恢复。
“不行,还是传太医来瞧瞧。”
孟元明放心不下,立刻命人请太医。
鸡飞狗跳的一阵闹腾,两人狼狈的穿好衣服,等到太医的问诊。
待太医匆匆而来,楚虞气若游丝地靠在床沿:“大夫,还请您开服驱寒的方子,我小腹受了凉,有些隐隐作痛。”
太医低着头,认真地观察脉象,突然间面色一喜,开怀笑道:“恭喜王爷,恭喜王妃。您并非受凉,而是有孕了,腹痛也是受孕不久的症状。”
“有孕!”
“有孕?”
两人异口同声道,皆震惊不已。
他们成为正真的夫妻才几个月,怎么就……就有孕了。
真快啊.......
楚虞先是一惊,接着面露欣喜:“我也要当母亲了!太不可思议了,真的太好了。多谢太医,请去花厅休息片刻,稍后我让人送你回去!”
相对于她的欢喜,孟元明便冷淡的多,他双手抱胸眉头蹙起,似在思索什么,很快让楚虞发现他的漫不经心。
“怎么了,你要当爹爹了,不高兴吗?咱们不是一直想要个小郡主吗?”
孟元明悠悠叹了口气,颇为惆怅:“我是喜欢女儿,只是她来得有些早了……”
他说着,双手也不老实,轻轻一拉楚虞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入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咱们正是新婚蜜儿,二人世界还没有待够呢,又来一个人和我抢你……她要是迟一点来就好了.......”
他戚戚然说完,将脑袋挤进了楚虞怀中,半是撒娇半是无奈。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呢!我的宝贝女儿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楚虞一巴掌将他的脑袋拍出来,面红耳赤道,“你以后不许碰我,处处以孩子为重,等我生产完再说!”
“啊,那岂不是要等十个月……我们成婚还不到十个月呢,是不是对我太残忍了些……”他痛苦地仰天长叹。
楚虞无奈地凝视他,安慰道:“你当爹爹了,你要为孩子着想。你我都吃过没有娘亲的苦,咱们一定要为她着想,做天底下最疼他爱他的父母。”
听着她描绘的未来执子之手的美好愿景,孟元明心底变得柔软,双眼渐渐清明,他微笑地握住楚虞的手,点头道:“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做一个负责仁慈的父亲,不管小世子还是小郡主,我都视如掌上明珠。”
“嗯”楚虞点点头,满怀憧憬,“若是男孩你就教他骑马射箭,若是女儿……也教她骑车射箭,危急时刻刺绣插花全都救不了命,还是会些功夫实际。”
她想起被抓到春香楼的时候,依旧心有余悸。
“放心,咱们的女儿自然有八方神明庇佑,待她长大还有各方暗卫保护,她定会一生顺遂,快快乐乐地在我们身边一辈子。”
楚虞悠悠叹了口气:“可女儿长大了,总有一日情窦初开,怕是要嫁人的。”
一想到她要长大嫁人,楚虞就开始呼吸急促。
“无妨.......招个赘婿吧。”孟元明满不在乎,“就这么决定了,咱们一家三口永远待在一起。”
第121章 楚宝珍番外
时光荏苒, 楚宝珍嫁到裴府已有半年,早已没有初入府的惊恐和慌张,她已然适应。
公爹随和, 婆母宽容,没有让她站规矩, 也没有逼她立刻生孩子, 外人看着她似乎幸福极了。
可她心里的酸楚一日复一日,越来越浓。
她在这里什么都好, 唯一无法接受的便是她那个双腿残废的夫婿,裴义安。
自己每每看到他拖着拐杖的身影,一阵恶心便涌上心头,这样的残废家世再好,脾气再温柔又有何用?更别提和他共处一室,生儿育女。
她含恨地闭上眼,想起新婚夜的屈辱,愤然抓紧了袖子。
与他同床共枕还不如去死!
她不是没有想过死……可是她舍不得弟弟, 母亲已经没了,弟弟年幼,自己不能不管他。
求死不能,求生不得,楚宝珍痛苦的灌起了酒,只有烈酒能让她短暂的摆脱, 可笑的是以前她最讨厌饮酒的人, 如今……呵呵,她日日酒不离手, 名副其实女酒鬼。
“夫人, 楚府来了信。”
婢子颂芸匆匆赶来, 将信件递给她,瞥见她醉醺醺的样子,欲言又止。
她是夫人的陪嫁丫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应当劝诫她少喝酒,可之前劝过不仅没有改,还责骂了自己一顿。
如今……她思虑片刻,还是暗暗叹了一声退了回去。
楚宝珍松开酒瓶,漫不经心的打开信件,草草扫过后嗤笑一声,将信件揉碎扔在地上。
原来是三妹要成婚了,爹爹特意通知自己那日去观礼。
可笑,爹爹那么爱面子,怎么愿意有个瘸腿的女婿出席在那日!
即使他不在乎,自己也不愿意同裴义安站在一起,忍受其他人无声地指指点点,在心里嘲笑自己只能嫁给一个残废。
自从她嫁给裴义安,她害怕别人的嘲笑和议论,早就不和昔日的友人联系,如今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楚宝珍又罐了杯酒,伤心地红了眼眶。
爹爹好狠的心,将自己嫁给一个残废,却让三妹嫁给刺史家文武双全的长子。
所以,大姐姐幸福,三妹妹也幸福,唯独自己坠入深渊,痛不欲生。
她痛苦地呼出一口气,摇摇晃晃地起身往回走,推开寝屋的房门恰好瞥见厌恶的身影,立刻身子一转准备离开。
“天色不早了,你要去哪?”
关切的询问声响起,楚宝珍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平复情绪后缓缓转过身。
“有东西落下了,想去找回来。”
“吩咐下人去便好,天黑了,外面冷,回屋歇着吧。”裴义安劝道,楚宝珍无可奈何地进了屋。
只有两人的屋子,楚虞一刻也待不住,裴义安的目光无处躲避,她索性躺在床上佯装困倦。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听得出来是他在艰难起身。
裴义安两条腿都没有力气,即使借助拐杖也起得十分艰难,不过他从未求过自己,自己也懒得搭理他。
他越出丑,自己越高兴,也更厌恶他。
“铛铛铛”
是拐杖敲打在地面上的声音,离楚宝珍越来越近,她眉头皱起,眼睛闭得更紧。
“你睡了吗?”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楚宝珍忍着恶心并未回应。
许久,那只手松开,裴义安呼出一口长气,艰难地坐在床尾。
楚宝珍得意地勾起了唇,没有自己的帮助,他爬不上床,可他不知是死要面子还是什么原因,从不喊醒自己,都是默默坐在床尾睡觉。
真是懦弱。
翌日天微亮,楚宝珍睡意消散,迷迷糊糊睁开眼,屋内早已没有裴义安的身影,她舒心地伸了个懒腰,起身唤颂芸。
“来了!”
颂芸捧着银盆快步走进,替她上妆。
“夫人,你生得标致,人又年轻,又在新婚中,不如就穿那件赤色如意锦缎绣花裙,沉得你气色好。”
这两个字仿佛在她伤口上撒盐,楚宝珍攥紧了袖中的手,冷冷咬牙:“不要,拿我那件碧色的裙子来。”
这样的丈夫还不如不有,她宁愿做个寡妇,也不想有一个残废夫婿天天丢人现眼。
颂芸撇撇嘴,不再言语。
她伺候完楚宝珍用完早膳,一如既往地陪同她去东院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钱氏出自名门,性情温和,教养的几个儿女皆小有成就,也从未为难过几个儿媳。
楚宝珍刚开始还心有感激,可随着对裴义安的厌恶越来越重,她也连带着恨生下残疾丈夫的婆母,请安也开始懈怠,频频迟到。
到了东院,老远就听到屋里的欢声笑语,楚宝珍觉得聒噪至极,暗骂了几句才走进屋。
屋里除了两个嫂嫂,还有她们生下的儿女……竟然还坐着那个残废?
楚宝珍并未多想,给老夫人请安后,又和妯娌一一打过招呼,最后不情不愿地坐在裴义安身边,可自始至终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众人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收入眼底。
老夫人眼底划过一抹心痛,可还是浅笑着夸赞楚宝珍:“到底年轻,穿得即使简单也难掩秀色。”
两个嫂嫂附和道,楚宝珍敷衍地笑笑,她只想早早结束,尽快离开这。
几人闲聊片刻后,老夫人摆摆手让她们离去,楚宝珍迫不及待地起身却被叫住。
“宝珍留下,我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她望着纹丝不动的裴义安,难道老夫人找她和这个残废有关。
屋内闲人散去,老夫人面露怅然,望着面前的儿子儿媳百感交集。
“母亲找我有何事?”
“也没什么其他事,就是……义安也不小了,他的哥哥嫂嫂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可他……所以我想问问你们……”
生孩子?
鬼才想和他生孩子?
她心里抓狂,忍着愤怒回道:“儿媳福薄……怕是没有子女缘分……不如再给夫君找个妾室伺候……”
“不用!”裴义安着急打断,“母亲,我们成婚时日浅,子女的事急不得。”
楚宝珍缓缓看向他,那紧张的模样不知是为自己的面子解释,还是为她解释,但她无心了解,只想离他越远越好。
“母亲,还是给夫婿纳个贴心人吧。我身子不好,照顾夫君不周,更是难顾子嗣。”
裴义安还想为她解释,可老夫人却同意了她的话:“也罢,既然你如此大度,那我便给义安找个贴心人,无论她以后有没有子嗣,三房都是以你为先。”
一旁的颂芸着急起来,哪有女子主动张罗给夫婿纳妾的,她忍不住多嘴:“夫人您还年轻,子嗣会有的,妾室的事让老夫人再考虑考虑吧。”
楚宝珍咬紧了牙,愤然瞪着她,一个下人手也伸的太长了,一而再再而三教她做事。
她难道看不见裴义安是个残废吗?为何要让自己取悦一个残废。
楚宝珍怒火中烧,脑海瞬间涌现一个歹毒的念头。
“颂芸,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夫君的子嗣也重要,你我情如姐妹,不如你来伺候夫君,我也放心些。”
此言一出,颂芸和裴义安惊呆了,唯有老夫人面色淡然,微笑同意:“我也觉得不错,既然你忍痛割爱,我也不会亏待颂芸。”
楚宝珍惬意地望着颂芸惊呆的模样,暗道我的痛苦你以后也能感受到了。
她不想再与几人饶舌,借故离开。
颂芸见她丢下自己,当下呜咽出声,不知是害怕还是顾虑。
裴义安也别过头一言不发。
唯有老夫人,依旧笑的温和:“好姑娘,快起来,别哭了。刚刚你劝你家夫人的话足以说明你的忠心耿耿。若你愿意为义安的妾室,我必定让阖府上下善待你,并抬你为贵妾!”
贵妾!她这样的身份也能做贵妾?
颂芸忍不住抬头,可还是不安地摇摇头:“奴婢是个下人,不敢当贵妾……”
“你值得。我只盼你以后像照顾你家夫人一样照顾义安,无论以后你有没有孩子,你都是二夫人,你好好想想,可愿意?”
颂芸停止哭泣,望了望和善的老夫人,再打量温和的裴义安,片刻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奴婢愿意!”
既然夫人不要她,她也没有好愧疚的。
姑爷是个温和又俊郎的男子,只是败在腿疾,比外面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整日花天酒地的男子好的多。
她曾经一同共事的姐妹,出府嫁人遇见的要么是纨绔,要么是赌徒,个个身子健全,却顽固不堪,冥顽不灵。
自己与她们相比,是幸运的。
“好孩子,过两日我便让府里摆几桌,给你过了礼,名正言顺地伺候义安。”
自从颂芸伺候裴义安,楚宝珍终于不用看到讨厌的那张脸。
虽然颂芸的屋子就在隔壁,她偶尔还是会与裴义安碰上,可比起共处一室,已然值得庆幸。
而且老夫人的注意力也在颂芸身上,更没空管自己,她想出门上香或者结伴出游,都没有人阻拦自己。
这日子,才是有盼头。
本以为日子会一日复一日的这般过下去,颂芸的怀孕却打破了平静。
无数人的恭贺,礼物像是流水一般送入她的屋子,就连她厌恶的裴义安脸上也挂满了笑容。
那笑容自己从未见过,她也不屑见到。
本以为她能置身事外,可头一次她失眠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楚宝珍,披着衣服走到了院子,并看到隔壁屋子里映出的两个相依的身影,伴着窃窃私语声。
她嗤之以鼻,一个下人配一个残疾,真般配。
不知为何,心却堵得难受,她想一定是这两人碍眼的原因!
她啪得一声关上房门,隔壁的影子颤了颤。
忽有一日,她正在睡梦中就听到院子里面叮叮当当的声音,夹着女子的哭喊声,她恼火地起床打开门,竟得知是颂芸小产了。
原是胎像不稳,保胎许久还未留住。
不知怎么,她心里隐隐觉得高兴,当然,她不能表露出来。
她披着衣服装作走入院子,迎面看到裴义安忧心忡忡地走近,她刚想要不要宽慰他几句场面话,却见他看都未看自己一眼,径直走进颂芸的屋子。
楚宝珍神色一滞,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缓了缓心绪,也跟着他走进了隔壁屋子。
屋内婢子进进出出,端出一盆盆血水,颂芸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伤心地流泪。
“我愧对夫君,没有留下这个孩子,害得你和老夫人白高兴一场,对不起……”
“怎么能怪你!大夫都说了这孩子先天不足,强行保胎会让母体受损,我原先就担心你……如今孩子和我们没有缘分也好……你别多想,咱们有没有孩子都不打紧。”
颂芸哭得更伤心:“可是我想给夫君生个孩子,几位嫂嫂都有了孩子……”
裴义安红了眼眶,紧紧握着她的手颤声道:“此生有你便好,子嗣我并不强求。”,说罢,将颂芸紧紧搂在怀里,视若珍宝一般。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楚宝珍何时进来,何时出去。
她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嗤笑一声离去。
好一对郎情妾意,真是可笑。
她回到屋里便命人拿酒,又想借酒消愁,可她自己也感到困惑,往日是为了逃避裴义安,如今是为何?
转眼便是她嫁入裴府的第二个年头,颂芸再也没有身孕,可裴义安待她却越来越好,给她的吃穿用度甚至超越了自己,就连下人也待她更加尊敬,仿佛她才是与裴义安并肩的夫人。
真是可恶!
他们一个背弃旧主,一个见异思迁。
尤其是裴义安,他既然娶了自己,却让一个妾室越过自己,真当自己是摆设。
她怒不可遏,心想教训不了裴义安,还教训不了一个下人吗?
于是命人唤来颂芸,待她进门后方细细打量,她早已不像记忆中那个卑躬屈膝穿着朴素的下人,如今珠钗满头,锦衣华服,真真像个当家的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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