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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竟男扮女装?(大糖歌飞)


“见过王妃,老爷说了让您去东院。”
楚虞点点头,快步往里走,管家看到孟元明紧跟向前,立刻阻拦道:“王爷留步,老爷说都是些后院女人的事,您堂堂丈夫,就留着前厅喝茶,不值得亲自去一趟。”
孟元明蹙眉看向楚虞,见她思索片刻,朝他点头:“既然父亲这么吩咐,王爷你便留在前厅,等我处理好便来寻你。”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踏步前去,心里却嘀咕起来:什么事情不能让安南王知道?他如今也算是楚府半个女婿,以爹爹的德行,巴不得事事与他扯上关系,好借他这个贵婿行事方便,可这次爹爹防着他,难道.......家中出了丑事?

楚虞揣测不断, 快步走进东院。
她才靠近院子,就看到昔日人来人往的东院此刻一片冷清,安静地连落叶声都能清晰听见。
走近廊下, 屋内女子的哭喊声和呜咽声断断续续传来,有楚宝珍的, 玥姨娘的, 白氏的….....
究竟怎么一回事?
她心急如焚地推开虚掩的门,里面的情形令人大惊失色, 白氏形容枯槁躺在楚宝珍怀中抹泪,玥姨娘则同样虚弱地跪在地上咬唇痛哭,再者便只有父亲面色严峻地坐在一旁,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人。
看到这般情形,碧珠暗道大事不妙,这不是她一个下人该看的,于是蹑手蹑脚地退出屋外并阖上门。
“爹爹,这是怎么一回事?”
楚大人疲惫地连连叹气, 并未抬眸回答,沉默了许久才指着桌上的一套茶具说道:“你看看,这套茶具是不是你的?”
循着他指的方向,楚虞看过去,赫然看到桌上一套似曾相识的瓷器。
这套松鹤驾云的茶具好像是姨母赠送自己的那套,也像是玥姨娘屋里的那套。
她走近桌子, 仔细拿起茶具一一打量, 随后点点头:“这是姨母送我的,应该不会认错, 可是不久前丢了, 怎么又找回来了?”
话音刚落, 玥姨娘却疯疯癫癫地笑出声,望着楚虞流泪道:“楚府又不是乡野之地,一套瓷器怎么会说丢就丢。当初大姑娘中了瘟疫,夫人便偷偷拿走这套名贵却被污染的茶具送去了我那,说是为我置办的!我见这茶具样式新颖,便放心收下!万万没想到,正是我一时大意,才让夫人害死了我的孩子,若不是大姑娘回门来瞧我,正好看到了这套茶具,我怕是要一辈子蒙在鼓里!”
说完她嚎啕大哭,崩溃得捶胸顿足!
“什么?玥姨娘说得是真的?”楚虞蹭地一下火冒三丈,她怒不可遏地瞪着白氏,气得浑身发抖。
当初所有人都说她是丧门星,害死了未出世的弟弟,不仅她自责,连带着父亲也视她如洪水猛兽,父女之情几乎断绝!
可这一切竟然是白氏搞得鬼,她就不怕有报应嘛!
“我…..她胡说!茶具难不成就只有这一套,不允许我买一样的嘛?”白氏嘴硬地反驳,可眼中透着的惊恐早就将她出卖地一干二净。
“还不承认!”楚大人满脸怒容,重重地将案几上的瓷碗扫落在地,劈里啪啦的声音吓得众人一颤,“你身边的人才挨了几棍子就都招了,谁偷偷将茶具带出虞儿的屋子,又是怎么送给了玥姨娘,又是怎么掩人耳目…....你若不嫌丢脸,我就让你当着下人的面对质!”
白氏头一缩,她是当家主母,真的要落得和下人对质,还有什么脸面立足在后院。
楚宝珍望着母亲一声不吭地啼哭,心中了然,不由得埋怨她糊涂,可母女一场,她不管不顾维护道:“爹爹,母亲也是在乎您和弟弟,才一时糊涂犯错,可玥姨娘不也犯下错事吗?她给光安的汤里下毒,若不是被母亲误喝了,怕是咱们楚府要绝后了......而且母亲往后只能缠绵病榻,也算是她的报应了.......”
说完,母女俩抱头痛哭。
楚虞听了这么久,终于大致明白了,白氏害死了玥姨娘的孩子,她知道真相后想下毒报复,却阴差阳错毒了白氏,她也因此受罚重伤。
“可她死再多次也抵不上我孩子的命!”玥姨娘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见无人理睬他便朝楚大人哀求,“老爷,我有错愿意接受惩罚,可您也不能让咱们的儿子白白死去,都是夫人害死的他,你得替孩子讨回公道啊!”
楚大人望着昔日娇艳的爱妾此刻蓬头垢面,涕泪横流,几分伤心几分同情,可白氏终究是他的发妻,也是他唯一儿子的母亲,若真的杀了她或者休了她,那儿子往后以何立足,楚府的脸面又何在?
他身为一家之主,不能不为楚府考虑。
“老爷,你说话啊!”玥姨娘苦苦哀求。
“白氏身为正室,嫉妒无能,谋害子嗣,生性恶毒,难以管家,交出管家权后挪到偏远静养,府内一切事由让玥姨娘做主!”
他思前想后,自觉做出一个艰难却合理的决定,可白氏和玥姨娘听到后齐齐崩溃喊出声。
白氏惊恐自己被抛弃,往后拖着病躯仰人鼻息,而玥姨娘却憎恶楚大人留她一命,未能给自己的儿子报仇,毫不甘心。
“够了!以后不许再提此事!”楚大人精疲力竭道,朝门外大喊,“来人,送玥姨娘回屋修养。”随后又嫌弃地看了一眼哆嗦的白氏,冷哼,“将夫人送到西北的偏院,不得外出!更不能让小少爷去见她!”
闻言,白氏双眼一翻,即刻昏死过去。
屋内一阵鸡飞狗跳,人仰马翻,许久才安静下来。
楚虞望着昔日欺凌自己的白氏,斥责自己的父亲,惬意的同时却又难过,她憎恨白氏带给自己的伤痛,可如今看她以一己之力将自己唯一的家搅得家无宁日,不仅生出些许的悲戚。
这样的家,她又如何留恋?
她嘴角露出苦笑,正欲转身离去,听见一言不发的楚大人叫住了他。他面色萎靡仿佛衰老了许多,望着楚虞的神情透着些许的愧疚,双唇嗫嚅了许久,哑声道:“虞儿,你受委屈了,当时我也是被白氏气昏了头才将玥姨娘小产之事怪在你头上,是我疏忽了….....”
楚虞心情沉重地望着他,不由得怀疑,父亲是真的感到歉疚还是因为畏惧自己身后安南王府的位置不得不低头。
毕竟当初自己大病初愈回府,他怒不可遏地将一切怪在自己身上,连面都不愿见,为了打发自己更是将自己当作物件嫁人,若不是侥幸有安南王相助,她如今是死是活都难说,更没有机会等着真相大白这日。
所以,父亲迟来的歉意她不想接受。
“过去的事又何必再提,白氏的惩罚是她自找的,又如何能消得了她对我的伤害,爹爹若有心,就多关注家中的儿女吧,我已出阁,往后不用爹爹费心了。”说完,楚虞不等愧疚的父亲开口,径直离开。
楚虞心情沉重地走出院子,看到曾经伺候白氏的下人默不作声地将她的衣物用具一一搬出来,缓缓地将她生活的痕迹消除。
白氏自进府后傲慢不可一世,如今被关在别院苟延残喘余生,真算是报应,怕是比杀了她还要解气。
想起自己与她的恩怨,楚虞不禁无比解气。
她释然地离开,迎面正赶上神色不安的楚瑶,她小脸苍白,惴惴不安道:“大姐姐你回来了,是不是你也听说了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四处打听不到原因,可玥姨娘被罚了,母亲也生病了,刚刚还有人说她往后要住在别院养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打听。”楚虞拍了拍她的肩,欲言又止,沉默片刻低声道,“算了,给你透个风,白氏犯错了,以后家中由玥姨娘管事,你不是一向亲近她吗,往后多去她那走动,她会多多照拂你的。”
楚瑶震惊,白氏犯了什么错竟然会被幽禁,一定是无法弥补的大祸,否则父亲看在元安的份上也不会重罚她。不过这倒是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她往后在家中的日子应该会更加舒坦。
她脸上的不安渐渐散去,随后挽起楚虞的手,悄声偷笑道:“姐姐在王府生活得如何?王爷待你怎样?我瞧大姐姐气色很好,想必在王府过得不错呢。”
孟元明待她自然不错,毕竟他们是一条船的蚂蚱,想起他数次维护自己的情景,楚虞面颊一红,莫名的感到一丝不自然。
可又想到山楂糕,鲫鱼汤,白茶.......这些可是袁姐姐的喜好,怎么会和他一模一样,真的有这么巧吗?
她神色怅然,带着些许的复杂的情绪,还在沉思时,就被楚瑶用胳膊肘碰了碰,转眸见她古灵精怪地笑了笑,示意往前方看,楚虞循着她的视线望去,见孟元明从不远处走来,他身材颀长,气质雍容,俊朗的面孔映照着洒落的阳光,比冬日的太阳还要耀眼,楚虞瞬间看呆了,直到看到他站在自己面前,才仓皇转着脑袋,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周围。
孟元明淡淡地瞥了一眼碍眼的楚瑶,她立刻识趣地退下,走前还意味深长地朝楚虞笑了笑。
“事情都结束了?”
“嗯,都结束了。”楚虞点点头,随后两人陷入漫长的安静中,为了避免不自然的尴尬,她开始找话打破眼下的局面,“我有些困了,我们回家吧。”
回家?我们的家?
孟元明弯了弯唇角:“楚府是你娘家,不用晚膳再走吗?”
晚膳?楚府眼下鸡飞狗跳,父亲怕是也没有心情犒劳这位姑爷,况且她心里还有怨气,也不想继续待在这!
“不用了,我们回去吧。”
“那好,我们回家。”

第99章 信口雌黄还是心悦与你,我自会证明,只要你相信。
回程的路上, 楚虞心事重重地想着袁姐姐和孟元明几乎一样的喜好,平静的心像是石子丢进了湖面一般起了涟漪。
孟元明打量马车内的楚虞,发现她时而看着自己, 时而低头叹气,他忍不住问道:“我脸上有东西?还是我惹你不高兴了?你为什么一直垂头丧气?”
当然和你脱不了关系!
楚虞腹诽, 随后虚伪地笑了笑:“怎么会!”, 她短暂地沉默片刻,可还是忍不住开口, “北境离这远吗?”
北境?孟元明立刻警惕地看着她,思虑周全后答道:“远,非常远,一去一回得要一年半载!”
“是吗?可你和袁姐姐通信一来一回并不久,也就数十日而已,难道?”说完她拧眉看向孟元明,意思是你在骗我。
孟元明:“……”
警惕了又警惕,还是失算了。
“咳咳……这个……是因为本王有一匹汗血宝马, 一日千里……所以才能很快跑到北境。”
“这么厉害的马!”楚虞双眼放光,“太好了,我正想给袁姐姐写信,劳烦用一下王爷的汗血宝马。”
“那马跑了个来回,元气大伤,如今变成一匹废马了。”
楚虞笑容一滞, 眉头再次皱起。
“算了。”
孟元明登时松了口气。
“换成其他普通的马也一样, 慢点就慢点,信还是要寄的。”
孟元明:“……”
“袁姑娘不是让你不要打扰彼此的生活嘛, 放眼于当下便好。”孟元明心累, 这丫头真倔, 自己特意在信里面劝过她,怎么不听呢。
“嗯?你怎么知道!你偷看过袁姐姐写给我的信?”
“啊?没有没有!我发誓!”偷看什么,他自己写的,用不着偷看!
看着他信誓旦旦的表情,楚虞松了口气,随后失落道:“我没有什么闺中密友,难得遇见袁姐姐这般志同道合之人,有些话我想和她倾诉一二。”
孟元明想到她复杂的家庭关系,略有同情:“可你不觉得有些远吗?”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远些又如何,只要袁姐姐能收到我的信就好,我也想知道袁姐姐在北境过得如何。”
自己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放下安南王了。
“那好,既然是你的心愿,那我定会帮你。”
孟元明见打消不了她的念头,索性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反正他就是袁敏,袁敏就是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还能窥探一下她的心思。
“太好了,我回去就写信!”
孟元明当晚便收到了楚虞的信,看着她渴望的眼神,他郑重其事地朝她保证信定会送到袁敏手上,然后转身带着信走去了书房,迫不及待地打开。
“她为什么好奇袁敏婚后生活如何?”
孟元明看完信陷入沉思,靠在椅背上思索。
“虽然楚虞自以为两人关系亲近,可通篇问他夫婿对她好不好,她与夫婿恩不恩爱,打算生几个孩子,孩子叫什么名字.......即使闺中密友,也太过逾越了吧。”
他神色凝重地收起信件,努力回忆在柳州两人相处的时光,虽然楚虞得救后感动下视她为手足,可他还是保持着距离,难不成自己拒绝得不够,给她造成了错觉,让她觉得她们两是可以无话不谈的姐妹?
嗯......女人之间真的可以百无禁忌聊这些吗?
孟元明思索后没有答案,再次叹了口气,这信到底怎么回?
沉默许久,他痛苦地提起笔开始编写。
......
孟元明飞快地写好了信,不过没有立刻交给楚虞,准备等上一段时间营造一下这封信来之不易的错觉。
所以楚虞一边应付着元姑姑一边在耐心等待。
这日一早,她洗漱用完早膳,一走到院子里便看到昔日清爽空旷的院子,此刻支起了架子,晒起了各式各样的衣服。
咦,这是为何?府里下人活腻了吗?敢在孟元明的院子里晒衣服?
她惊愕地咂嘴,瞥见周围忙忙碌碌的婢子正有条不紊不急不慌地又从库房搬来陈年旧衣裳,楚虞不禁好奇地拉住一人询问。
“你们在干嘛?一下子晒这么多衣裳。”
“回王妃,今日是晒衣节!梧州上下都会将家中新旧不一的衣裳拿出来晒一晒,希望将霉运晒掉,来日顺遂好运连连。”
“梧州还有这样的节日?那快把我柜里的衣裳全部搬出来,好好晒晒!”
虽然她不信晒晒衣服就能去掉霉运,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来了梧州,她的运气便没有好过!可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在她的命令下,衣柜里的衣裳全部被搬了出来,楚虞亲自在院中找位置,势必要将最好的阳光照到自己的衣服上。
她在院中四处奔波,终于将自己所有的裙子安置妥当,正拍手欣赏时蓦然看到一堆男子的长袍中竟夹杂着一件素雅的竹纹长裙,格外的扎眼。
楚虞皱起眉头,好奇地走近,待看清时,身子猛然一颤。
这件裙子是姨母送她,而她又转送给袁姐姐的,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知所措地后退,觉得手脚越来越冷,一颗心尤甚。
“王妃,你怎么了?”
碧珠望着她神色不对劲,轻轻摇了摇她的胳膊。
“没事。”
她故作镇定的摇了摇头,失魂落魄地转过身离去,脚下的每一步都觉得无比沉重。
虽然她和安南王这桩婚事阴差阳错结成,可她尤记得,新婚当夜他说的话,自己是他心中的安南王妃,这难道不是表明心迹吗?
虽然自己一再拒绝,可心却不知不觉向他靠拢,每一步走向他时,他和袁姐姐往日的那些过往都会突如其来提醒自己:他和袁姐姐曾经也有过甜蜜美好的美好时光。
袁姐姐该有多爱他,才会送她自己的衣裳睹物思人。
他是真的放下了吗?又为何留着衣裳却没有物归原主?
而袁姐姐呢?她如今的举案齐眉,是真心还是退而求其次?
听说男人得不到的永远铭记在心,那袁姐姐是不是如同天上的皓月一般,永远留在他心里。
楚虞伤心地叹气,不甘心地回头再次瞧了一眼那件裙子,忽而一咬唇风风火火地跑过去,一把扯下裙子飞奔离开。
“王妃!你干嘛呀——”
楚虞气势冲冲地赶往书房,决定当面问个清楚。
她本想忍气吞声,可她不是个能忍的人,不过片刻就已经按耐不住。
不知道自己对于孟元明来说是什么,但绝不是他的白月光替身,她楚虞独一无二,即使是袁姐姐,也不想做她的替身。
孟元明正在和苏慈商议要事,就听到啪的一声,接着楚虞的脚直勾勾地暴露在空中。
苏慈愣住,王妃也太狂野了,开门用脚的吗?
孟元明也傻眼地望着前方,他瞥见楚虞阴沉的脸,不知自己又何时让她生气,于是立刻让苏慈离去,一是为了维护楚虞的名声,不能让泼辣二字和她扯上关系
二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脸面,堂堂一府王爷,怎么能畏惧王妃。
苏慈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孟元明,憋着笑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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