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迟疑地推测道,“墙壁还有夹层?那咱俩现在说的话?”
“不是夹层,”降谷零看向床对面的墙壁,抱着手臂道,“那里有一处软棉垫是松弛凹陷的,背后的墙砖应该是能活动的,移开墙砖后,只有软棉垫的话是不隔音的。”
绮月听完,神色有些微妙,“如果是有窃听器也就算了,在房间本身做手脚……会所还有人有听墙角的爱好?”
降谷零笑着摸摸她的头,提点道:“人在放松的情况下最容易说出秘密,这家会所包括房间都是供人享乐的。”
绮月了然,补充道:“还可以拿到一些人的把柄。”
降谷零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满意地点点头,却陡然话锋一转:“既然教学完成了,咱们聊点别的。”
绮月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比如……”降谷零走到房间放着满当当东西的架子旁,站定,对绮月缓缓勾唇,平静的神色逐渐染上邪肆,好整以暇地重复道,“'跪不动了'?”
“……”绮月艰难地假笑,“我那也是为了掩护你啊。”
降谷零充耳不闻,随手拿起一个“横棍”,读出架子上贴心放置的标签,故作研究状。
“分-腿-器?是怎么用呢?这个又是什么?”
绮月缩缩脖子打了个寒颤,赶紧拆除掉项圈,将身上叮叮当当的配饰能扔的扔,边扔边往床边爬。
任务在身,她要出房间不现实,但没有这些累赘,她尚有一战之力!
降谷零拿着几样东西,不紧不慢地往回走,等着绮月爬到床边的时候,才动手抓住她的一只脚踝。
被硬生生拖回去的绮月:“!”
可恶!床为什么这么大!
“tsuki,去哪儿?”降谷零俯身将生无可恋的绮月抱住,眉眼含笑哄着,实则用气音提醒她,“有人在听。”
绮月无奈地比划口型:我听见了。
墙砖挪动的声音并不大,但在高度警惕之下也不是听不见,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反抗了。
估计是偷听的人以为他们现在“战得正酣”吧?
绮月瞄了眼降谷零拿来的东西,头皮发麻,真要用在她身上,她还能走出房间吗?
看出绮月的忐忑,降谷零贴脸蹭蹭她,温声安抚道:“别怕,给他们听个声音就是了。”
绮月满头黑线,支支吾吾道:“可我不会装啊?”
降谷零:“……”
公安先生斟酌几秒,声音沉重地道:“那就真来几个。”
“?!”
这就是你天才的智商想出来的好办法?
绮月的一句“滚呐”含在嘴里就差张口了,被降谷零果断以吻堵了回去。
“啪!”
“呜呜呜!”
“跪好。”
绮月被由内而外的震颤感折磨得直掉眼泪,脚腕之间的横棍断绝了她双腿的并和,束缚在床头的双手稍一挣动便传来锁链声,想吟哦、尖叫,但又想忍着,矛盾得让她喘不上来气。
但一看到降谷零拿着散鞭抽下去,抽的是他自己大腿,她就疯狂想笑。
搞得她语音声调都变了,一会儿愉悦,一会儿忍耐,断续得无法相接,任谁配合着室内的各种声音听,都觉得她正在接受主人的调-教。
谁能想到这其中还有作假呢?
在绮月又要控制不住交出声的时候,降谷零熟练地捂住她的嘴,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珠,亲吻她湿漉漉的眼眸。
虽然是为了真实,不得不让暗中的人听个声,但隐隐约约的就行了,降谷零受不了绮月真正失控的声音传出去被人听到,说他独占欲或者控制欲强都行,他宁愿折磨一下绮月,也要堵住她声音。
“呜呜呜够了吧……”
绮月哭得梨花带雨。
两个新手为了完成这场戏,经验却只有贝尔摩德发给降谷零的学习资料,资料说了“前情—第一场—第二场—尾声”,那算算时间,也该进入第二场了吧!
降谷零也忍到极限了。
看着白金发女人器物加身,他浑身燥热,血热沸腾,为了克制,手上不自觉地开始加力,把腿都抽肿了,疼痛却化作了刺激。
好在第二场是他们熟悉的。
将绮月身上的东西统统除去,降谷零抬起她的腰,喉结干渴得不断滚动,却依然粗喘着安抚她:“tsuki,放松……”
但没有十几分钟,降谷零强大的自制力和理智让他在这种时候还能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女孩儿似乎敏感热情得过分了。
明明他还没怎么样,绮月就已经去了,这么连续多次后,本该能让她求饶,偏偏又一边哭一边勾缠他。
他不是不能给,但这里并不是安全的地方,如果把绮月弄得彻底没体力了,等有危险的时候就麻烦了。
“乖,tsuki,”降谷零这时候还没发现问题,忍着情动,努力平复自己的躁动,哄着女人,“我抱你去洗漱好嘛?你累了……”
绮月听到降谷零低哑的嗓音恢复了些清醒,可腿就是缠着他不撒手,一股火在身体里烧得她心慌。
她也发觉了不对,可糟糕的是,“呜呜呜我控制不住……啊啊啊!”
不会是新世界把她身体搞坏了吧!
无法自控?
降谷零皱着眉,强硬地拉开绮月,直接抽身而退,将刚才所用的东西重新检查了一遍,最后在套的包装上看到了含有催-情成分的说明。
“……?”
博闻强识的公安先生卡壳了。
绮月瞳孔震惊,一边哭一边骂会所不干人事,好在她这时候声音小又含着哭腔,没人听清她在说什么。
降谷零擦干净手,眼神凌厉,这种东西显然是会所自制的,就是为了满足一些客人的需求,简直变态!早晚让公安把这里抄了!
可问题是,绮月已经沾了很多,降谷零试着不进入帮助她,可没用,反而因为长时间得不到舒缓,绮月心跳加快的速度让降谷零担忧。
“不要套了……”绮月揽住降谷零的脖子,哭着求他,“直接……我会吃药的……呜呜呜……”
吃药伤身,也不保险,但目前也没别的办法,降谷零咬牙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抚摸着绮月潮红的脸,嗓音温柔,压低身体。
“别怕,tsuki,我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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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零零:我会负责的,回去就申请结婚届。
绮月:???(赶紧跑)
被拉着学习新知识的景光:哈哈哈哈zero抽自己大腿,又涩又好笑是怎么回事?
没了,倒不出来了!wb也没有(笑哭),我已经改很多了(跪求)(不要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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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深夜,房间内细碎的呜咽与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仍然平息不下去。
身下的女孩儿早就陷入了内火的泥沼,那些催-情-剂几乎全融化进了她的皮肤黏膜里,诡异的酥麻和热度在身体里炸开了花,让她难受得眼神涣散,意识迷离,四肢自发地缠着他,像落水中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降谷零爱怜地亲吻着她绯红的眼尾、脸颊、唇角,在两人一同去了时吞下她狼狈的哭叫,揉着她头发和后颈,抚慰哭到哽咽的爱侣。
浅金色和白金色的发丝已经湿透了,如经过水洗一般,他耐心得将黏在绮月身上的发丝一一挑开,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让绮月敏感得发颤。
“唔……”
“乖。”
沙哑的嗓音温柔低哄,降谷零以单臂撑着床,稍稍支起上身,将绮月又往怀里拢了拢,混血儿深邃的眉眼浸染了欲.色,汗水从棱角分明的轮廓流下,紫灰色眼眸深处浮现着浓郁的爱意,衬得他俊美的脸庞更具侵略性和攻击性。
惯常拿武器的手掌和手指,从他留在她雪肤上的蔷薇与玫瑰印记掠过,宽厚的掌心贴放在她的腹部。
得益于她平常维持体能的训练,这里单薄而紧实,但此时的马甲线上却有异样的微鼓起伏,轻轻按压,压不下去,反而引出恋人抑制不住的泣音,降谷零察觉到他自身又要苏醒的欲念,喟叹着挪开了手。
他还没有离开她。
降谷零本来不想给绮月的身体增加负担,但那股邪火在她骨血里余灰不烬,反复燃烧,他最后不仅只能把解药送进她身体里,还得封锁堵住,否则直到天亮,两人都得这么纠缠下去。
——要是恶谷会把做这些歪门邪道的药的本事用在正道上,干什么不行!
降谷零又骂了一遍不干人事的恶谷会和九耳犬,粗粝的指腹慢慢顺着腹肌的走向移动,在她肚脐之下、肌肉线条的前端,能摁下去的柔软处摩挲。
今晚说他不舒服那是假的,来自爱人的热情,如火如荼,甚至中间几度让他情难自禁,反过来把人逼到失控失……咳咳咳!
但解药的位置太深了。
吃药真的不保险。
瞬息之间,降谷零就想出了多种后续可能以及相应的应对方式。
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栗频次逐渐减少,他放慢动作翻身,带着绮月面对面侧躺着,低头啄吻她疲倦的眉眼。
“还要吗?”
意识缓缓回归的绮月打了个哆嗦,连连摇头,药物带来的骨血里的痒热已经消退了,但身体里流动的熔浆又带来了另一种煎熬,她窝在降谷零热汗淋漓的胸膛前,只觉得里外里都是滚烫的热度。
“我没事了……”绮月开口,沙哑干涩的声音先吓了自己一跳。
“先别说话,我带你去浴室。”降谷零心疼地捏了捏绮月的咽喉,大手握住她的腰肢向外推离。
为了做戏,今晚施加给绮月的工作量本身就已经加重,意外的药物又让这种程度翻倍,引发的后遗症就是导致她过度敏感,明明降谷零在克制地减慢速度了,但还是让绮月僵直了好久,才喘息着瘫软下来。
“可恶……”她羞愤地捂住脸,咬牙骂着,也不知道在骂谁。
降谷零轻笑,抱起人跟她亲昵地咬耳朵:“不害羞,我的小月亮就算是海里月那也是漂亮的。”
绮月一时没反应过来,等被放进浴缸里,看到水面映照出的天花板吊灯才明白:海里月,看似是月亮其实全是水。
绮月:“……”
她恼羞成怒地锤了降谷零一拳。
金发男人若无其事地起身,将他刚发现的东西全部拿过来,放在浴缸的台面上。
专用清洗液,细管,活塞针筒。
绮月看清它们后,身体当即僵住。
“放轻松,”降谷零拈起她一缕湿透的长发轻搓,爱怜地亲吻,“毕竟你也不想现在就怀崽崽吧?”
古铜色的大手搭在绮月的膝盖上,一点点加力,让她给自己让出空间,降谷零抬脚跨进浴缸,伴随着热水“哗啦啦”得溢出,将绮月在怀里,大手覆压在她的小腹,缱绻地蹭她,略带遗憾和期许地叹气:“虽然我是很想啦……”
绮月艰难地咽咽唾沫,她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提什么“不会结婚”“我们没可能”的话,只能以现实情况打消他的念头。
“现在这个时机,不合适。”
“我知道。”降谷零侧首吻她的颈项,抬眼勾唇,“所以这不是要给你清洗干净吗?”
浴缸正对面恰好有一整面镜子,在缭绕的水雾中,不甚清楚地映出男人氤氲情愫的紫眸,和毫不迟疑伸向针具的手。
“别怕,可能会有点涨……”
“慢点呜呜……求你——哈!”
“乖,tsuki……不要抗拒。”
天亮后,安置好体力耗费过量,仍然昏昏欲睡的绮月,降谷零走出包房,在会所转了一圈。
大概是他们的做戏很成功,而他毁掉窃听器的举动也彰显了自己的不好惹,店里的侍者,即九耳犬的手下虽然仍在暗中注意着他,但那只是正常对里世界之人的警惕,没有再去哪儿都紧跟着他了。
于是降谷零放心得将绮月独自留在包房,他离开会所,联系在外围警戒的黑麦,要组织准备一些易容的材料。
半个小时后,再重新回到店里。
虽然身心疲累,但绮月无法在陌生的环境下安然入睡,在听到包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她就醒了,见是降谷零回来,她坐起身。
“没睡吗?”
“唔,睡不着。”
降谷零摸摸绮月的后颈,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小心着凉。”
绮月拎过降谷零带来的纸袋,打开一看,里面是药盒和易容道具。
她拿出药盒,疑惑地问:“你改计划了?”
使用易容术的话,虽然面容可以变成九耳犬身边的人,但他们这是第一次混进会所,对这里的人都不了解,一旦伪装后的言行举止出了纰漏,可能会被谨慎的九耳犬发现。尤其是,九耳犬还有不一般的爱好,店里的人员情况这么复杂。
原本两人想的是想办法勾着九耳犬主动来接近他们,这样风险小,不容易引起怀疑。
绮月想来想去,能让降谷零临时改变计划的,好像就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突发事件。
她嘴角一抽,“给你拖后腿了。”
“问题不大,你要相信我。”降谷零将水杯递给绮月,平淡自信地道。
他抱着手臂,身材挺拔,是一副无所谓事情怎么变化都游刃有余的姿态,但当视线凝聚在恋人身上时,又不自觉露出担忧和郁闷的神色。
“我现在不放心的是你。”
“我?哦,”绮月试着活动了一下腰腿,酸软无力,她忍不住蹙眉,叹了口气,望天道,“武力值降低是一定的,但缓过这两天就能恢复了。”
“不仅如此,”降谷零盯着绮月手里的药盒,眉头紧锁道,“这药吃过以后有副作用,个体反应有差异,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反应。”
绮月将药从铝板里扣出来,耸肩道:“反正吃了就知道了。”
降谷零眼眸深沉,认真建议道:“要不别吃了。”
“真有意外的话,就让它有意外吧。”
“……???”
“怀孕后,tsuki就不会离开我了吧?也不会……”想着再去达成拼上性命也要杀掉某人的执念。
金发混血青年微垂着头,灼灼的视线在绮月的小腹游移,不知道由此想到了什么,嘴角忽而上扬,低沉磁性的嗓音都变得温柔甜腻了起来,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那处平坦。
“这么一想,让tsuki怀上崽崽也挺好的,有一个我们俩的崽崽……”
绮月甚至从降谷零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后悔,不知道是后悔昨晚在床上不够努力,还是在浴室清洗得太尽心尽力。
“!!!”
震惊之下,绮月“啪叽”就打掉了留恋在腹部的大手,连水都不喝了,将药生吞硬咽下去。
那迅猛的架势,仿佛生怕慢了一秒,药就会被全部毁掉。
降谷零目光幽幽地看着女人,虽没阻止,但仔细看去,那双灰冷色的眼眸中,瞳孔如受到刺激般放大、缩小,意欲噬人。
但在被恋人注意到之前,降谷零无声地垂下眼睑,将内心的野兽拴上铁链藏匿了起来。
绮月咽下药后,见金发男人无甚反应,松了口气,只当他方才是在开玩笑,拿起水杯灌了口水,冲下苦涩的药味,玩笑道:“我体质不差,应该没问题吧?”
然而现实情况是,降谷零的担心是对的。
服药后没过多久,绮月开始感到头晕、恶心、乏力,偏偏在不安全的地界又无法独自入睡。
降谷零心疼她又没有办法,干脆将绮月当成了自己的随身挂件,走哪儿都抱着,左右他需要观察九耳犬的下属们,从中挑一个作为易容对象,两人如胶似漆的状态也是一种很好的掩饰。
于是在地下一层的九耳犬和个别关注到这对主奴的客人和侍者就发现,一晚上不见,白金发的女奴似乎被疼爱得狠了,连白天都趴在自己主人怀里沉沉睡着,哪怕有面具和衣裙的遮挡,也无法阻拦浑身上下散发的糜熟气息。
作为主人的金发男人也不叫她,随手按揉、抚摸、轻拍着爱奴的头颈和腰背,让她在嘈杂的环境下也睡得安稳香甜,等点的餐食被服务员端上来后,就将易于消化、补充能量的食物切碎,或是舀起浓稠的粥水,喂到她嘴边。
但他的奴似乎是很难受,皱皱鼻子,往主人颈窝里爱娇得一埋,不想吃饭。
被依赖的金发男人轻弯唇角,挖出她的小脸,满是宠溺地吻她唇珠,安抚住她后,却是握住她的后脑,将食物直接含进自己嘴里,强行捏开爱奴的牙关,一点点耐心地哺喂给她,并用手指抚弄着她满是蔷薇色印记的颈子,迫使她在睡梦中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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