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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问为什么胡管事还没来,也没人问胡管事究竟会不会来。
或许胡管事会来,只是还没到他认为合适的那个时机。
众人安静待在亭子上,不一会儿,影影绰绰居然有歌声从浓浓雾气中传来。
这声音虚无缥缈,刚开始众人听得不太真切,还以为是冷风灌进亭子的呜呜声。
但是听久了之后便觉得越发不对劲,这是一段唱戏的声音,咿咿呀呀的戏腔声尖锐缥缈,唱腔哀婉动听,
更恐怖的是在众人听见唱戏声后不久,居然隐约看见一道身影居然隐隐约约立在池塘之中。
因为有浓雾笼罩,这身影看得不是很清楚。
众人只能模糊地看见一道影子。
但是面前的这一切,也让大家心如擂鼓。
鬼出现了。
胆子大的只是捏住拳头低下头,胆子小的则是紧紧咬住牙关低下头,甚至闭上眼睛。
盛雪暗暗将手放在了装着道具卡的兜里,强行保持着自己的冷静。
按照任务提示,戏班子里的台柱清依在胡府失踪,现在这个出现的鬼又咿咿呀呀的唱戏,它的真实身份有很大可能就是清依。
听声音,这个鬼并不在一个固定的位置,声音时而在左时而在右,但是仔细听的时候,又仿佛根本抓不住声音在何处。
在雾气笼罩的池中庭院,一只厉鬼唱着凄婉的戏曲,游荡在池中,谁也不知道它下一秒的位置会出现在哪里。
万一在左边,万一在右边,万一在……亭子这边呢?
众人不约而同的想到这里。
还等不及害怕,仿佛是为了印证众人的想法一般,凄婉咿呀的唱腔由原来的缥缈变得渐渐清晰起来。
盛雪心里咯噔一声。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鬼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独坐皇宫有数年,圣驾宠爱我在先。宫中冷漠我寂寞,辜负嫦娥独自眠……”
尖细的唱腔声越来越近,随着听见的戏曲词越来越清晰,众人的脖子也越埋越低。
如果不是现在不敢动,大家更想做的还是飞快跑出这个亭子。
但是这只鬼在没有船只的荷花池上都能立着,要是敢跑,只怕当即就要成为鬼的手下亡魂。
因为不敢跑,所以大家都埋着脸。
众人虽然都站在亭子之中的一块,但是因为亭子的大小本身有限,所以每个人的站位都不一样。
房绪杰站的位置就更接近池边一些。
他正低着头装鹌鹑,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诡异的声音。
怎么形容这道诡异的声音呢?仿佛是有什么浑身湿漉漉的东西抓住东西,因为滑腻抓不住而改用指甲掐住的尖锐声。
听得人牙酸。
这阵诡异的声音十分明显,房绪杰有点害怕地转动了两圈眼睛,发现自己身边的人就像是听不见似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见此他抿了抿唇,也决定先不发出声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房绪杰其实一开始撒了谎,他根本不是什么副本老人,他只是一个次新人。
什么叫做次新人呢?就是刚经历了新手副本,第一次经历正式副本的人。
他的新手副本很简单,堪堪到了B级,他运气好碰上了能力不错的队友,所以顺利通关了。
所以对于这次副本,他是很慌的。瞧见这些老人一看就不好惹,所以选择了隐瞒。
后来看见万美君针对新人温半仙的模样,他没少在心里庆幸自己的隐瞒。
就这样,房绪杰学着其他人一样,没有任何动作,仿佛在玩耍123木头人一样。
就这样静静等了一会儿,身后的声音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大声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房绪杰再次忍不住转动眼睛用余光去看自己的队友们,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眼中沉默的队友们纷纷面色青白。
在昏暗的月光和雾色下看去,就仿佛一具具尸体站在自己身边。
房绪杰被自己的设想吓了一大跳。
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脖子后面有东西在吹气。
心理防线在一瞬间被击破,房绪杰再也忍不住转了头。
在他的视线之中,一双青白发紫的手紧紧扒拉着亭子围栏的柱子,仿佛是察觉到了他转身,一张泡胀发烂的脸出现在了栏杆处。
“嘭——”
一道重物落水的声音响起,原本低着头不闻不看不听的众人眉头一紧。
方才身后诡异的指甲抓挠声大家都听见了,现在没人敢转头看后面。
不管是谁掉进去了,亦或者这是鬼的障眼法。
盛雪倒是心思一动,突然感觉脖子前的项链传来一阵热意。
难道是驭鬼玉如意察觉到了什么?
想到这里,盛雪睁开了眼。
结果睁开眼还来不及想些什么,突然发现方才笼罩整个荷花池和亭子的浓雾全都消散了。
原本缥缈虚幻的一切都仿佛是幻觉一样,一切都变得格外清晰。
“浓雾消失了。”盛雪环视了一圈,然后平静道。
听见声音,大家顿了顿,都睁开眼四处查看。
果不其然,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只有月光笼罩在整个池塘处,如果不是方才的诡异景象,眼前的这一切都显得如此正常。
看来现在已经没事了。
众人当然发现他们的队伍中少了一个人,但是谁也不会关心少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只要不是自己就好了。
不过因为刚才落水的声音,众人怀疑鬼是将人拖进了池水中。
只有傅伯慧查看了一番,发现少的那个人是房绪杰。
“大佬,你刚刚听见声音了吗?”
谢雅婷不着痕迹的压低声音询问盛雪。
盛雪点点头,刚想嘱咐谢雅婷两句,旁边陆尘然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有人过来了。”
众人随之望去,果不其然,在点着蜡烛照明却仍然昏暗的走廊里,有一道身影正在慢慢朝着众人过来。
待看清楚来人的脸时,众人的神色都不是很好看。
是胡管事。
就像是恰好点算着他们折损了一个人似的,胡管事就以这样巧合的时间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要说胡管事心里没有鬼,换谁都不会相信。
“劳烦各位久等了。”走近了之后,胡管事公事公办的道:
“现在请诸位随我来。”
因为刚折损了一个人,大家都保持着最高警惕跟在胡管事后面。
但是一路上居然无事发生,十分平淡的到了下午那个院子那里。
因为刚才鬼在池塘上唱曲、在亭子上杀人的原因,所以看见胡少爷的院子里被抽干的池塘,众人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免多虑。
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刚好有鬼在浓雾弥漫的池塘上唱戏,这里的池塘刚好被人为抽干?
胡少爷一定经历过什么,或许失踪的清依就是今天那只唱曲的鬼,或许清依的死有胡少爷的手笔。
或许清依的尸体……也被抛在荷花池之中。
“少爷身体虚弱,不宜多见外客。”不容众人多想,胡管事站在一边开口,“大家一个一个进去为少爷诊脉,各位自己选择顺序吧。”
说完他就站在一边不语,将眼前这些人有些慌乱的神色尽收眼底。
“我来,我来。”
当听见一个一个进去的时候,谢雅婷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被两位大佬猜对了。
她也听劝,迅速出列站在第一个。
其余人有些呆愣她为什么会选择第一个,只有万美君认出对方是和盛雪一伙的,眼中有些幸灾乐祸。
在万美君看来,第一个的危险程度不比最后一个高,最好的顺序还是在中间。
要是让她选择,她肯定会选择第二个。
“那就进吧。”胡管事的面色没有丝毫变化,众人就看着谢雅婷推开门踏进了房间。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都在外面等着,房间里安安静静。
没过多久,随着“吱呀”一声传来,谢雅婷推开门走了出来。
众人都观察着她的脸色,却发现她的神色没有丝毫惊魂未定,只是眉毛紧蹙,仿佛遇到了什么极为困惑的事情。
随着谢雅婷回到原来的位置,盛雪本来想问一下里面的情况,等着第三个或者第四个进去。
可谁知道这次胡管事没有再问谁当第二个,而是直接指着盛雪:
“你第二个进去。”
众人傻眼。
盛雪也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不是说自己选择吗?怎么现在就指定人选?
面对盛雪的疑问,胡管事没有回答,眼珠却看了看谢雅婷。
众人当即顿悟,原来是根据第一个人的站位来选择以后的顺序。
谢雅婷的旁边站着的恰好就是盛雪。
盛雪脸瞬间黑了。
一旁的众人见此连忙数自己位于第几个,万美君见此连忙看了一眼自己的位置,接着脸就有些黑了。
她是第六个。
现在一共只有九个人,第六个人已经在中后位置了。
见此万美君咬咬牙,有心想要换位置,可是她的旁边是柳纲。
这个柳纲从一开始介绍的时候便沉默寡言,只是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但是他毕竟是老人了,而且他的位置是个好位置,只要有脑子都不会选择和她调换。
总之,等在后面的人有庆幸也有不如意。
而被赶鸭子上架的盛雪只能不情不愿地出列走到门口。
“这位大夫,请吧。”
胡管事眼睛古井无波,但是当盛雪走近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眸光微微一闪。
盛雪没有注意到,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踏进屋子,盛雪发现,对比于外面院子的单调和破败,这个房间则是显得格外特别。
里面的家具格外精致典雅,一眼看去就知道价格不菲。
甚至这个房间被一面博古架隔成了两部分,这面博古架格外高大,上面摆满了精美的瓷器和玉器,数不尽的奇异古玩琳琅满目。
整个房间装横典雅,各个摆件都别有用心。可见住在这里的人品味独特,底蕴深厚。
走过博古架,做工精致的千工床映入眼帘。只是千工床只露出了一点轮廓,其余的部分被一面屏风挡住了。
又是屏风。
盛雪看见那面薄如蝉翼的屏风时,心就一沉。
这座屏风不管是材质还是工艺,都和他们之前吃饭那间屋子里的相差无几。
唯一的区别只是这个上面没有任何图案。
屏风后面的千工床,影影绰绰能见垂下的帐幔中似乎卧着一道清瘦的身影。
盛雪不敢再耽搁,要是这位真的和自己猜测一样是那个房间里的鬼,谁知道时间久了它会不会原形毕露。
几步上前,盛雪镇定地坐在床前的凳子上。
隔得近了,她看得越发清楚,帐中卧着一道清瘦的身影,因为帐幔的厚度,叫人无法看清楚是男是女。
似乎感觉到有人来了,很快,一截清瘦白皙的手腕从帐篷里伸了出来。
这截手腕虽然清瘦,但是皮肤细腻,瞧着像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盛雪有心想要试探一下对方究竟是不是鬼,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老老实实打算按照剧情走。
万一玩脱了就不好了,这里可是对方的老窝。
于是,盛雪装模作样地学着电视剧的太医一样号脉,然后询问:“胡少爷,您身体有哪些不适?”
帐幔之中的身影不动。
也没有任何动作。
盛雪觉得很奇怪,又不敢上前查看,正准备又问句什么,突然听见尖细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没乱里春情难遣,蓦地里怀人幽怨。则为俺生小婵娟,拣名门一例,一例里神仙眷。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
听见这声音的瞬间,盛雪虎躯一震。
这声调和这音色,不就是方才他们在池塘上听见的那道声音吗?
虽然词语不一样了,但是这声调和凄婉的感情明显是同一个鬼唱出来的。
眼前这个“胡少爷”极有可能就是池塘上的那只鬼!
意识到这点,盛雪心神一紧。只是她作为大夫,只问一句显然不行,于是她又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胡少爷,您最近歇息的怎么样?”
“俺的睡情谁见?则索因循腼腆,想幽梦谁边,和春光暗流转?迁延!这衷怀哪处言?淹煎,泼残生,除问天。”
“……。”
一圈问下来,盛雪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不管自己怎么询问对方,对方都是以戏曲来回应,而且帐幔之中的身体没有丝毫起伏,那声音就像是凭空出现似的。
人说话哪有胸膛不起伏的?何况还是唱戏!
而且对方的声音尖锐,又是戏腔,甚至无法分辨是男是女。
盛雪对戏曲的了解不深,也不知道对方唱的戏曲到底出自哪里。
不过通过一些词句以及对方语气里的哀怨和痴情,还是分辨出是关于男欢女爱的。
难道清依和胡少爷曾经有一段感情?
眼见着问不出什么东西,加上这个房间里的屏风又过于邪门,盛雪担心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便站起身来告辞。
反正她已经例行询问过了,就是病人不怎么配合。
一直走到门口推开门,盛雪都在思索着里面发生的怪事儿。
盛雪推开门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几乎是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盛雪的身上。
盛雪突然就明白了刚才谢雅婷出来的时候为什么会满脸困惑了。
想必刚才谢雅婷在里面的时候遭遇的是同样的状况。
盛雪的下一个人是路山,路山不需要胡管事提醒,十分自觉地上前。
在与路山擦肩而过的时候,盛雪犹豫片刻,还是压低声音提醒道:
“尽快出来。”
她总觉得胡少爷不会一直如同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
戏曲总有唱完的时候。
唱完的时候,又该如何呢?
两人的步伐都不慢,盛雪也不知道路山到底有没有听见。
门关上了。
胡管事站在门口紧紧看着众人,所以也没人敢去问盛雪和谢雅婷到底在里面遭遇了什么。
只有万美君看见盛雪平安无事的出来,心底闪过了一抹遗憾。
盛雪没关注别人,路山进去之后,她旁边站着的人就变成了陆尘然。
陆尘然一直看着门口,盛雪心想他一定和路山的关系不错,所以才这么担心对方的安危。
似乎是盛雪的眼神太过于明显,陆尘然在下一秒就看了过来。
盛雪仿佛被刺痛一般,迅速地转移回了视线。
然后没出息的心跳加速。
这人怎么跟在自己身上按了监控器似的?怎么每次都能抓包到这种尴尬场面?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居然隐隐约约听见了一点低沉淳厚的笑声。
正在盛雪心里吐槽陆尘然的时候,路山也打开门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与前面两人别无两样的困惑。
他脚步很快的回到队伍,盛雪本来觉得没什么,但是在路山走过来带过的风里,她又闻到了熟悉的异香。
和当时他们吃饭那个房间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怎么会?
明明刚才自己进去的时候什么味道都没有!
而且方才谢雅婷出来的时候身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香味!
房间里的一切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了。
盛雪想到这里,视线无意间朝着陆尘然的方向看了一眼。
陆尘然毕竟是副本大佬,她可不相信陆尘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陆尘然不管心里想法如何,至少面上不露声色,很快就抬脚朝着房间里去了。
门吱呀一声关上,盛雪的视线刚收回来,就见路山一脸激动地看着自己。
那神色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同自己叙说。
盛雪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
毕竟她知道这个房间里的事情有多邪门,也猜测路山进去遭遇到的事情恐怕和自己不同。
只是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地方,胡管事还在那虎视眈眈地看着呢。
刚想到这里,房间的门被打开,陆尘然出现在了门口。
众人都惊了,按照前面几个人花费的时间……陆尘然未免有点太快了些。
“这位大夫,”守在门口的胡管事也将冰冷的视线定格在陆尘然身上:
“你给少爷诊治了吗?”
不怪胡管事这么问,其他人心中也疑惑:
前后也太快了吧。
“当然诊治了,”陆尘然张口就来,手指一捻,“你们少爷肾水亏虚,气若游丝,可万万要注意身体啊!”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少爷肾虚,可千万不能再亏损身子了。
盛雪、谢雅婷和路山都面色古怪。
别人不知道,他们三个还不知道吗?
如果房间里的真是胡少爷,对方唱腔极稳,吊声的功夫在座的各位谁也比不上,确定是气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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