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侧福晋有助攻系统/清穿系统:穿成人人羡慕的侧福晋(雪上等夜人)
宋淑柔正牵着佛尔果春来看孙子,听到这句话,唇微扬了扬,瓜尔佳氏再有不好,就她对长子的心,自己也说不出什么不好。
至于那些小情绪,只要不危害儿子后院,宋淑柔就不会对瓜尔佳氏不满。
人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尤其瓜尔佳氏认真伺候她,便是再喜欢弘显,也没有为难妾氏,甚至她还听说,瓜尔佳氏曾劝弘显雨露均沾。
虽是等弘显走后在被子里偷偷哭泣,可好歹也不是那种手段狠毒的女人,或者像八福晋那般嚣张跋扈的,不把良妃放在眼里的。
若是那种人,宋淑柔才真的头疼了。
宋淑柔进了屋,瓜尔佳氏还在月子中,因为那种恢复产后丹药过于逆天,所以她不会给瓜尔佳氏吃,除非瓜尔佳氏血崩出大问题,她才会和系统要一颗不明显的。
瓜尔佳氏看到她们来,就要起身,宋淑柔上前制止住,“这个时候就没有那么多礼了,好好休养才是,再说我也是带佛尔果春来看看她的侄子。”
瓜尔佳氏这才躺下,佛尔果春看两岁多了,能走好长一段路了,她不让额娘抱,但这会她看不到侄子,就着急要自家额娘抱起来看。
宋淑柔觉得佛尔果春就是自己的开心果,忍笑抱起来让她看。
她黑溜溜的圆眼睛看了一会,收回视线,凑到额娘耳边小声说:“额娘,他好丑。”
宋淑柔:……
她原本也想逗女儿说,你小时候也这么丑,但想起小家伙很臭美,若她说了,指不定要哭了。
这家伙有几次还想把她的旗花戴在她头上,好在小妮子头发短,戴不了,不然头顶一朵大红花,都要让人笑掉大牙。
瓜尔佳氏也听到了,笑而不语,她也知道妹妹的性子,也不敢乱说,哭起来她可是罪人了。
锦栖院。
李氏得知皇上和爷赏赐了许多金银珠宝给宋氏孙子时,羡慕嫉妒几乎扭曲了她的脸。
若是她的弘昐还在,也将近十五了,差不多可以娶妻生子了。
想到此,李氏心中黯然。
这时喜鹊进屋行了礼,说:“主子,奴婢已将花送到七阿哥那边了。”
听到这话,李氏回神,是了。
她还有她的弘时。
这日,是雍亲王长孙洗三日子,雍王府宾客盈门,其中来的除了皇室宗亲,还有两位出嫁格格也跟着夫婿回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宋氏的母家,因为来的人身份都尊贵无比,赫尔济氏是身份最低的,好在他长子已经是从四品城门领。
还不算给女儿丢脸,这些年她们母女从未断过联系,每逢节日,女儿总会送东西给她,也因着女儿,儿媳也对她格外恭敬孝顺。
同时随着女儿的不断上升,她家也渐渐进入一些贵族圈子,可赫尔济氏也怕给女儿拖后腿,不仅拘束自己,还拘束家族中人。
因她是雍亲王宋侧福晋的生母,便是有不满的,也不敢闹出来,他们也知道他们现在的靠山是谁。
总之有她赫尔济氏在一天,谁敢拖她女儿后腿,休怪她无情。
因着长孙洗三,宋淑柔作为主人家,也陪不了额娘,只能让额林珠陪着。
而额林珠有孕,要不了两个月就要生产,宋淑柔原本是不让女儿来的,但是额林珠想额娘,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回家看看。
如此正好外孙女和外祖母聊天了。
这一天,宋淑柔可累坏了。
可她的长孙私库都差点满了一间。
堪比弘显当年。
果然想要暴富,唯有收礼。
父子俩都是有钱人了,可惜老大看不到,可这也是老大的选择,唉……
侄子的洗三过去了,该行动的也不能拖了。
毕竟再过一个多月,便是他的大婚了。
弘槿淡淡问:“都准备好了吗?”
江友胜低下头:“回爷,都准备好了。”
他心中略微同情了一下那姑娘,也不知道她怎么惹到爷了。
虽然爷性情古怪,但别人不惹爷,爷都不会多看一眼。
这日,天气正好。
弘槿下了学,太阳还未全落,他先是去给额娘请安,然后说:“儿子和熙齐有约,就在外面吃了,额娘等会就不用等儿子了。”
马佳熙齐,宋淑柔是知道的,老二的哈哈珠子,她对孩子们也不会过多拘束。
以为儿子是去玩,她叮嘱道:“可别玩太晚,早点回来。”
弘哲和弘鹤刚进屋,就听到这句,弘鹤对于二哥去哪玩,并不感兴趣,弘哲就不一样了,激动忙说:“我也要去玩,二哥你带我一起吧。”
弘槿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听说昨日阿玛给你布置了课业,若四弟要去也可,待二哥去和阿玛说一声——”
“不行,不行。”弘哲急了,“额娘,你看二哥他怎么这样,一点都不厚道。”
宋淑柔拿着帕子掩唇偷笑,对于孩子们的那些事,她表示不参与,自己解决。
眼见额娘不帮他,弘哲知道没戏了。
第126章 此惊喜非彼惊喜
弘槿出了茗湘院,神情就淡了下来,车马早已备好,他自行前往,让江友胜去接扶绾。
江友胜来到扶绾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屋内的扶绾问是谁,江友胜出声:“扶绾姑娘,是我。”
扶绾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喜,想必是爷下学请安回来了,只是今日似乎比往日早了许多。
她也没多想,小跑开了门,见门外只有江友胜,她笑道:“是爷回来了吧,那奴婢去伺候爷。”
说着要关门。
江友胜在她转身那一瞬间,神情很是古怪。.
等对方关上门转过身,他神色已恢复如常,边走边笑着说:“爷让我告诉姑娘,爷给姑娘准备了一个惊喜,这惊喜不在府中,因此要出去。”
扶绾惊喜得捂住嘴,这,爷竟为她准备了惊喜?
她不过是下五旗的包衣,家中阿玛不过是一个九品官,若非在旗,以她的家世都不可能小选。
当初她还失望过,虽知道下五旗很难留在宫中,只能在阿哥府邸,但是难免希望自己留在宫中。
谁之峰回路转。
她何德何能啊。
从古至今,怕是再没哪位皇子会为了如她这等低下的人这般用心了。
此刻,扶绾心中有些愧疚,她别有用心接近他,可是,他却如此用心待她。
可见,动了情的女人智商更加低下了。
两人来到门口,一辆低调的马车停在大门口,江友胜亲自扶着扶绾上了马车,扶绾掀开车帘,只见爷坐在里面,含笑朝她招手。
扶绾脸上露出一抹嫣红,走了进去行了礼坐下,“爷其实不必为奴婢费心的,不然若是侧福晋知道了……”
弘槿眼底闪过阴鸷,待扶绾看他时,他在温和地笑着。
弘槿摸了摸她的头,“不管这些,等下给你个惊喜,你必定会喜欢的。”
扶绾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将头靠着他的臂膀,幸福地笑了,“好。”
马车是江友胜驾驶,一路行驶到一座两进的宅子门口,这宅子不在城中心,位置比较偏僻,周围的宅子几乎都是还没卖出去的,听说是因为此处曾经连续死过人。
有钱有权的人不会买这边,觉得晦气,穷人不在乎,但买不起,因此好些都是空着的。
这是弘槿经过考虑后让江友胜买下的。
他本意是买城中心的,毕竟离家近,但担心有人认出他的马车,又不想因为这么一个人浪费他的银两,因此就决定此处。
毕竟这里还算便宜。
正好他行的是晦气之事。
进了院子,扶绾环视了一下周围,院中只有一棵梨树和石桌四个石凳,冷冷清清的,也没有下人。
她莫名觉得有些发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觉地靠近弘槿,手揪着他的衣袖小声问:“爷,奴婢害怕。”
弘槿安抚地牵着她的手,“别怕,因给你准备了惊喜,就没叫人,不然岂非打扰了你的兴趣。”
说完,他偏头和江友胜说:“去泡茶来。”
江友胜会意,进了另一间屋去了。
扶绾被他这一安抚,果真没那么怕了,接下来两人在石凳上坐下,扶绾因心中莫名的不安,所以一直揪着弘槿的衣袖。
弘槿也不阻止。
不一会捧着托盘来了,他将一杯茶放在爷面前,另一杯放在扶绾面前,之后又回屋不知道做什么了。
弘槿端起自己面前的茶,垂下的眼眸扫视了一番,送到嘴边轻啜。
扶绾瞧着,也有些口渴,也端起自己面前的喝了起来。
弘槿说话了。
“扶绾,你还想知道我最不喜的事吗?”他把玩着茶杯,不管是说话还是动作都漫不经心的,语气也还算平和。
与以往没太大区别。
可扶绾却莫名的觉得不对劲,她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爷,爷若说,奴婢便洗耳恭听。”
弘槿低笑一声,这笑声仿佛是十二月出了太阳的天,那么有阳光,却依旧冰冷无比。
扶绾惊愕呆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爷为何会这般笑时,他就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那就是你所行的事啊。”
她心慌地琢磨这句话,很快明白,他是知道了,扶绾脸色刷地白了,“爷,奴婢没有——”
弘槿瞥了她一眼,冷漠地吐出两个字:“福晋。”
扶绾张着要辩解的嘴,眼泪骤然落下,他第一次对她如此冰冷,慌乱环绕心头,她嘴唇颤动:“原来你都知道。”
“那你今日又为何带我来这。”似是想到什么,她眼睛突然大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杀奴婢?”
弘槿否定:“不。”
扶绾眼睛生出希望,却听他说:“你是爷带出来的,不能没了。”
她眼中的光一下熄灭,这一刻,她还没意识到什么。
遽然间,她感觉身体有些发软,整个人无力支撑,身体向一旁倒去,弘槿漠然看着。
她摔倒在地上,身上传来一阵疼痛感,她想要起来,却浑身发软,她心中惊恐,想要说话,却发现说不出一句话。
江友胜从屋里出来了,他拿了个沐浴的木桶放在院中,里面大概有二十几条不同种类的蛇,江友胜反复倒了几桶水进去。
这才来到弘槿跟前,恭敬道:“爷,浴桶准备好了,里面的蛇都是无毒的,也基本没有攻击性的。”
扶绾听得又惊又怕,两眼发直,只觉得浑身被爬满了冰凉的蛇,手臂瞬间布满了鸡皮疙瘩。
不!不!
她身躯不停的扭动,泪水模糊了眼,只差站起来跪着求饶。
弘槿看也没看她:“把她丢进去。”
扶绾没有一刻这般恨和惧怕一个人,恨他的无情,又惧他的狠毒。
她眼中只剩惊骇,眼泪像雨水不断下,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在不停地摇晃头和挣扎,身体在哆嗦,呜咽地祈求对方。
不要啊!
那点挣扎对江友胜来说,跟没有一样。
他抱着少女放进木桶中。
冰凉的东西爬上了身,似乎在缠着她的腿,环绕着她的腰,袖中和裤腿似是有冰冷幽滑的东西进去。
她浑身软得像没骨头的动物,没有一点点力气,呼吸困难,大脑中一片空白,极度的恐惧占满脑海。
放过……
弘槿薄唇微勾,支着下巴看着。
对对方的神情颇为满意。
空气中。
忽然弥漫着一股骚味。
弘槿原本有些欣赏对方表情的心情忽然降落,他不悦地皱眉。
不过没说什么。
江友胜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他自小跟着爷,也知道爷的手段。
可是每一次这种类似情况,只会警醒他,更加尊敬,不能背叛。
弘槿不知道江友胜的想法,他从来都不是良善之人。
他若是那种人。
前世早就死在宫嫔手中。
马车中,扶绾浑身湿漉漉的窝坐在角落,她双手抱着头发抖。
她脑海中全是蛇的,它们在她身上爬。
啊,不!
滚开——
少女似乎再也发不出声音,她只觉得眼前全是蛇,想要拍开,却忽略了此时的无力,整个人倒在马车内。
车内响起摔响声。
江友胜立即停下马车,掀开厚沉的车帘,角落窝着的扶绾摔在地上,不停的朝左边角落缩去,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马车还算宽大,主子坐在右侧,像是没听见似的合着眼,眉眼都微动一分。
他觉得扶绾状态有些不对,“主子,她是不是疯了?”
弘槿缓慢睁开眼,漠然的眼睛看向离他半米不到的扶绾,观察了对方一下,淡淡道:“回去就对外说她贪玩不小心落水,落水得风寒乃是常事。”
三月夜晚还是很冷的。
“她自入我院,我最宠她了,你多去看看,莫要让人插手,随便找个嘴紧的大夫给她看了。”
江友胜心中一凛,“是。”
他不再问,继续行着马车。
扶绾似是没有听到二人谈话的样子,她把自己缩成一团,身上明显感觉在颤抖。
弘槿抱着双臂看着,漆黑的眼瞳极为淡定。
福晋,暂时不能动。
她若死了,那么皇玛法肯定会给阿玛赐个继福晋,如今额娘好不容易不用请安,来个新人,额娘定是要请安的。
他倒是想惩罚一下对方,可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躲过额娘和阿玛的视线。
额娘似乎有很多探子。
额娘对阿玛遮掩,可从未对她的儿女掩饰这些,弘槿又向来多心,他自然会慢慢分析出来。
额娘身上似乎有些玄乎,有点传说中仙人的那些东西。
不管是那个神秘的药丸,还是钟嬷嬷怪异,虽然他觉得是他多想了,可钟嬷嬷的行事,虽然看起来是为了阿玛,但屡次受益的茗湘院,他几次分析,总觉得钟嬷嬷不是忠于阿玛了。
为何别人出事时,钟嬷嬷没有那么积极呢。
所以……
但不管他分析的对不对都不重要,额娘能保护自己就好,只是自乌雅氏死后,阿玛和额娘加大了管理,他这边就难了。
想瞒住阿玛额娘,有一定的程度。
不过,不急。
如今太子二伯和皇玛法两人之间已经存在剑拔弩张的情况,若最后太子二伯真的再被废,那么必须是阿玛……
待到阿玛登基。
福晋也就不用存在了。
而处理这些,还得从中浑水摸鱼。
不然要瞒着额娘阿玛,还真有些难呢。
宋淑柔不知道二儿子的苦恼,若是知道,肯定会大惊。
倒是第二日,她听说弘槿颇为喜欢的一个小姑娘得了风寒,她打听了一下,竟是贪玩落水。
对于这个小姑娘,宋淑柔见都没见过,自然不会有什么担忧的情绪,只是老二怕是要担心了。
不过就算儿子担心她也不会去叫太医。
如今她的态度可以影响很多人。
若是她派人去看,那么下人就会认为她喜欢这个姑娘,那么可能会巴结那姑娘,而老二媳妇还没进来,要是进来后,知道她喜欢那姑娘,心里又会怎么想?
若是那姑娘因为她的关心抖起来,和老二媳妇对着干,对方认为有她宋淑柔就不怕正妻了。
不说这会把老二后院搅乱,就说这种麻烦的事她不想沾惹。
过段日子额林珠要生产了,到时候喜三满月她肯定是要去的,还有她膝下有小女儿,还有老大媳妇的儿子,她的孙子。
还要管理事务,她很忙的。
小女儿头一件就够她烦恼的了,比几个大的调皮多了。
没过两天,扶绾就因风寒没了。
她的死没有在雍王府溅起一点水花,便是弘槿后院知道的。
都只是感慨两句:“二阿哥对她那么好,心腹都派去问候,可惜她是个无福的。”
说这些话时,她们心里当然是羡慕的,可二阿哥虽温和,却不会因谁好看就多看几眼。
而乌拉那拉氏得知此事的时候,虽有些怀疑怎么会如此巧,但听到私下的那些羡慕的议论,她也渐渐认为是扶绾福薄。
真是晦气。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容貌可以,有上进心的,又不是宋氏的人,居然就得风寒没了。
人没了,乌拉那拉氏不敢再作乱,她现在不比从前,心腹都没了,上次能找到是因为年氏进府,那时水正浑,她才逮着一点机会。
甚至怕发现,她从始至终都只暗自找过扶绾三次。
若是再多,难保不会被发现。
四月中旬的时候,额林珠生产了,是一个儿子,宋淑柔对此早知道,因为是她的手笔。
喜三那天她去了,李荣保夫人索绰罗氏看起来很高兴,再看女儿的脸色,宋淑柔就知道她过得极不错。
额林珠躺在床上,脸上满是幸福,和母亲说着私密话:“额娘,女儿没选错。”
她生产那日,见她满脸苍白和疲惫,傅清似乎吓到了,哭着握着她的手说再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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