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侧福晋有助攻系统/清穿系统:穿成人人羡慕的侧福晋(雪上等夜人)
那人丫头正是晚霞,她无声地站到乌雅氏身边,乌雅氏见到她也没心情说话,只死死地盯着她院里守夜的人。
她也想起这人是她院里的,想必昨夜就是他守夜的,这个贱人!也是害她孩儿的帮凶!
胤禛冷声问:“谁是徽清院守夜的?”
穿着灰色袍子的小齐公公从被三个太监押着到正院,到现在为止整个人懵逼得很,正院气氛极为冷凝和压抑。他不由地心感不安。
如今听主子爷这语气不好的话,便觉得可能有大事,吓得一扑通跪地,连忙颤颤巍巍地说:“回主子爷,奴才是。”
胤禛看向钟嬷嬷。
钟嬷嬷点头,开口问:“你是昨日申时末守小门的小齐,可对否?”
齐公公呆呆点头,“是。”
钟嬷嬷道:“那好,你看看你旁边这位,你可认识?”
这一番话,不止齐公公看去,屋内所有目光都一同看去,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小吉稳稳地跪在地上,因低着头,别人看不见他的脸色。
胤禛冷眸瞧着,声色俱厉地开口:“抬起头来!”
而在这种威严氛围之下,小吉不慌不忙地抬起头,众人瞧清他模样时,也发现这人竟冷静非常。
到底是因不惧会被揭穿,还是真如此胆大。
同时有两人一同惊声开口。
“是你!”
乌雅氏和齐公公有些惊疑地看着小吉,不怪他们心中惊疑不定,实在是这种场合下,又事关女儿(三格格)的事。
容不得他二人多想。
至于晚霞则是蹙眉不语。
而乌拉那拉氏瞧着这一幕,心中的喜渐渐淡去,她瞧了一眼淡定自若的宋氏。
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原本以为可以借着这一场机会扳倒宋氏,如今瞧着,怕是另有转机。
钟嬷嬷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看向晚霞再次开口:“晚霞姑娘,可是在昨日你摔倒后,他搀扶你回去的?”
晚霞瞧着这审问的态度,不敢不言。
“回嬷嬷,是的。”
钟嬷嬷道:“那好,你且当着主子爷和福晋和侧福晋、乌雅格格的面,把昨日拿饭时的经过,和他都聊了些什么,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晚霞余光瞧了一眼小吉,对于钟嬷嬷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还是仔细回想着,尽量将昨日的事情经过交代了个遍。
众人默默听着,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钟嬷嬷下一句话让人大惊之下转而愤怒。
“那油是小吉存了许久的月钱从膳房那边买的,油也是他倒的。”
所以这一场是他算计好的。
晚霞既震惊又失望,她实在是不敢相信这般清秀的公公会做出这种事?
同时她琢磨着昨日和小吉的对话,还有钟嬷嬷说的话,心中隐约有点不好的预感,难不成三格格的死也跟她有关系?
小吉多于钟嬷嬷说的话还有众人的目光,神色淡定如初,连跪地的姿势都未曾挪动半分。
宋淑柔已经猜出大半,再看他的神色,都有些佩服,这人好胆量,就是不知是不怕死还是什么了。
钟嬷嬷继续说道:“他送你回去之后,转而到小门处找小齐。”
“小齐,你且把和他的对话说出来。”
齐公公闻言更慌,他已经知道到自己似乎摊上事了,忙颤抖地把他和小吉的对话说了出来。
其中包括小吉说看上晚霞的话,一旁的晚霞既羞又怒,可眼前的情景,实在是容不得她开口。
而齐公公说完后连连磕头,哭颤音说:“请主子爷明鉴,奴才和他并无关系,奴才平日时值班都不吃酒的,
谁知他昨日在奴才刚值班没多久时拿了酒过来非要给奴才,奴才念着要值班,也不敢把酒放回屋里。”所以奴才忍不住喝了几口,可喝了又想喝……
“奴才请主子爷降罪奴才喝酒这个事,但其他事奴才不知道啊。”
一个大男人哭的鼻涕都出来了。
胤禛皱眉别开脸,乌拉那拉氏时不时注意着四阿哥的脸色,因此很快就瞧见。
她心知四阿哥喜洁,便开口道:“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赶紧整理好自身,瞧瞧你的样子,着实有碍观瞻。”
齐公公吓得忙拿衣袖擦泪擦鼻涕,好在四阿哥觉得他不能入眼,因此并不看他,故而没瞧见这恶心的一幕。
钟嬷嬷等了片刻,见主子爷和福晋都不再说话,没去呵斥小齐只顾喝酒不顾守夜,转而道:
“所以小吉从晚霞那里打听到三格格的病情,又打听到小齐喜酒,便假装请小齐帮忙,实际目的只为送酒。”
“然后等到夜深时,小吉观察着小齐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才趁机进了徽清院,并将窗户打开,随后将三年前捡到的耳饰丢入三格格房中。
所以由此看来,这一桩事主要是为针对侧福晋,且从你捡到耳饰不报这事看来,你一直在找能陷害侧福晋的机会。”
说毕,钟嬷嬷冷声喝问:“你认还是不认?”
且不说众人听完这一段的心情。
就说小吉此时的脸上依旧不见惊慌之色,在这种情景下他还能露出一抹笑,然后还不紧不慢地道:“奴才认。”
随后他嘴边笑意勾大了几分,抬起眼看向嫡福晋,笑问:“那么,奴才想请问,当初福晋让身边素梅吩咐奴才害侧福晋之事,奴才想问福晋认不认?”
这几句话直接将屋中人脑子炸懵。
乌拉那拉氏原本看戏的心瞬间消失,脸上有片刻地懵,她何时指素梅害宋氏了?
但作为管理整个府邸的她很快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乌拉那拉氏未开口,她身后的徐嬷嬷怒喝:“放肆!”
“你先是陷害侧福晋在先!如今瞧着不成了,又来攀扯福晋?谁指使你的?!如实招来!”
徐嬷嬷气的脸都红了,这种事是万万不能让福晋沾上一分的。
她的怒斥声还在继续:“福晋素日性格就是太好了些,让你们这起不知天高地厚的胡乱攀扯!你若不如实招来,仔细你的命!”
不知情的徐嬷嬷说得振振有词,然而作为参与还是主使者的素梅脸都白了,她脑袋像一团浆糊,万万想不到怎么突然说到这。
乌拉那拉氏却一直注视着小吉,见他脸上带着让她厌恶的笑,眼里丝毫不慌不惧,似乎是有什么证据似的。
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回头望向素梅,就见向来冷静的素梅脸如白蜡,眼底露出了几分慌乱。
乌拉那拉氏心咯噔一下,手指收紧,指尖掐入手心。
而这时的乌雅舒儿也反应过来了,她先是不可置信,后是惊怒“啊——”一声大叫。
紧接着她跑到小吉跟前拳打脚踢,边哭边胡乱大骂:“你个黑了心肝的贱人啊!我儿与你有何冤仇啊?!”
“你要害宋氏你去害啊,你做什么要牵连我的儿啊!”
此时的乌雅舒儿像一头丧女的狼母亲,她几乎已经丧失了理智,嘴里说什么都不知道。
乌拉那拉氏见此,不得已先压下心中的慌乱,赶忙让人拉开。
屋里一时乱不得不成样。
胤禛皱眉不耐烦道:“苏培盛,先让人将她带回徽清院去,她的宫女一并带回去,至于她院里看门的,虽茉雅奇的死他不曾参与,
但若非他看门不力,他人怎会得手?今后他不必看门了,拉下去打五十大板长长记性,若好了就继续在徽清院伺候,若不好就算他无福。”
齐公公面如土色。
他随后边哭边喊不断地求饶恕。
然而没人理他,门外走进两个人将他拉了出去,同时苏培盛叫了几个宫女将乌雅氏和晚霞架回徽清院。
少了三个人,屋里一下安静许多。
胤禛这才看向下面嘴边一直带笑的太监,他定定地看了下面的人半响。
对方也不惧他,胤禛冷笑:“好得恨!”
小吉笑道:“主子爷就不想知道福晋为何指使下人害侧福晋吗?”
听到这话,屋里一半的人心都高高提起,素梅更是恨不得撕了下面那个贱人。
他这番轻慢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态度彻底激怒乌拉那拉氏,可有的话这个场合不适合她来说,因此作为看着她长大的徐嬷嬷很是懂她,出声怒喝:“放肆!”
“你个阴阳人——”
然而作为太监的小吉听到这句话脸色阴了一瞬,打断道:“几年前奴才和茗湘院的宫女小桃曾受素梅姑娘指使,在侧福晋怀孕一个多月之时下毒,希望侧福晋小产。”
素梅又慌又恨,情急之下她出了口。
“谎话连篇,你是不是觉得陷害不了侧福晋,又来陷害我们福晋?你凭什么无凭无据的就随便攀扯?!”
说完,素梅快步走到下首跪下,双手交叠,额头贴着手背,脑子快速飞转着。
她声音诚恳说:“还请主子爷明鉴,福晋向来和善大度,她如何会害侧福晋?
这阴人见着主子爷和福晋也如此轻慢不敬,可见已经疯魔,他的话段不能信!他如今又害死三格格,还请主子爷福晋将他杖责,三格格的在天之灵方可得以慰籍。”
乌拉那拉氏听着素梅句句在理,然而了解素梅的她心凉了大半。
若非是真的,素梅断不会如此着急让人去死,甚至会因此人的污蔑而让对方生不如死,这才消了她的心头之气,然后再放对方放他死去。
乌拉那拉氏猜到了大半,心中急得不行,就在她想开口定那小吉的罪时。
对方开了口。
“素梅姑娘如何知奴才没有证据?”
说完,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纸条,素梅扭头去看,见到他手中的信条,心中有些不安,可她没给对方这信纸啊?
她怎么会把这种把柄交到别人身上。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冷汗冒了下来,是了,她没给,但是纸条掉了。
当时她正要找,恰巧那时候下点了雨,她虽担心,但也想着雨将它淋湿了,也就没用了。
后时间长了,见没什么异常,她也就放下了心,素梅心慌起来,千万不要是。
胤禛阴沉着脸,他侧头喊了句:“苏培盛。”
苏培盛立马迈着步子下去接了纸条,然后弓着腰双手奉上。
胤禛伸手拿过,指尖掀开,纸上字渐渐露了出来,他眼眸垂下一行一行地扫视。
扫视完,他脸色难看之极,闭上眼将纸条递给苏培盛。
苏培盛会意,接过来然后念了起来。.
“素梅,小桃和小吉是干娘给你安插的人,慎用。”
宋淑柔眉心微动,一个嬷嬷能识字写字?怕是这人有来头。
但是怎么送出宫的呢?宫女二十五岁之前又不可以出宫,即便她是个嬷嬷也不可以的,若是素梅的干娘能出宫来见素梅,何须带纸条。
宋淑柔蹙眉仔细想了想,忽然想到,那段时间正好是有一批宫女被放出宫。
莫非是她干娘让那批人其中一个带出宫的?
可是出宫也要检查吧?难不成是夹带出宫,或者放在私处?
咳咳——
宋淑柔这有心情胡乱想着。
素梅却是脸色惨白得像只鬼,她找借口。
小吉却一口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这些内务府都是可以查的,还请素梅姑娘莫要找借口,且当时你让奴才做事时,奴才虽答应肖嬷嬷听从你的命令,但这种事奴才和小桃是玩不敢做的。
后来你给了奴才许多银子,又给了小桃一只金钗,奴才因家中额娘生病才勉强答应,小桃将那只金钗给了奴才,后来奴才额娘去了,因此那只金钗到现在都没使用。”
“若素梅姑娘还不认,奴才将那只金钗拿过来给福晋瞧瞧,看看是不是福晋赏赐你的?”
素梅一脸土色,当时小吉要求金银太多,她当时也过于冲动,直接将福晋赐下的金钗给了,那种金钗很是寻常,一些有脸面的大宫女都有,除了值些钱也没什么用。
可如今在这种情况下,她深知再狡辩也无用了。
她素梅敢作敢当,绝不能连累福晋和干娘。
她不敢看福晋的目光,深怕看见福晋对她失望和怨恨的眼神,她闭上眼,将头贴在地面上,吐出几句。
“这些与他人无关,福晋和干娘都不知晓,这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张,还请主子爷降罪,将奴婢杖毙了吧……”
第57章 惨叫
徐嬷嬷站在福晋身后,见到这一幕,已经猜到当初素梅的想法,不知道素梅已经背叛了福晋的她心中倍感悲痛。
她知道这种情况,主子爷心中必定有根刺了,而福晋怎么做怎么说都不行,唯有做奴婢的她出手,才能有可能把主子爷心中对福晋的一根刺去了。
在所有人都未开口时,徐嬷嬷走上前,拉起素梅一巴掌打向她的脸。
“贱婢!福晋平日如何待的你,你就是如此回报福晋的?福晋整日教导我们做奴婢的要守本分,遵守规矩,千万莫要有什么坏心,若不然就是福晋心善想留你,也是断断不能留你。”
“福晋整日好说歹说,你是左耳进右耳出,将福晋的叮嘱抛出山外是吧?”
徐嬷嬷说完,也下跪请罪。
“奴婢逾越,请主子爷福晋降罪。”
宋淑柔看着一幕,对这徐嬷嬷不由地高看了一眼。
这一番话虽是指责素梅,但话里话外都表明了福晋素日和善,不仅如此,还叮嘱了下人,要循规蹈矩。
明明白白要将福晋洗清了嫌疑。
不过宋淑柔从系统这里得知,福晋的确没出手,因为福晋有所顾忌,所以虽想做,但不敢动手,只敢找机会借刀杀人,但都被宋淑柔自己化解了。
所以福晋最后也没得成心愿。
乌拉那拉氏红着眼眶起身,蹲下身请罪道:“这一切都是臣妾失察,教管不严的错,请爷也一并将臣妾罚了吧。”
胤禛睫毛垂着,瞧着下首的三人不语。
他终于开口:“小吉拉下去杖毙,素梅杖责六十,徐嬷嬷,我念你年纪大了,又是看着福晋长大的,姑且饶你这次逾越之罪。”
说罢,苏培盛招了招手,将两人拉下去。
很快院中响起来打板子的声音。
胤禛眼睛偏向左侧,那里是乌拉那拉氏下蹲的位置。
乌拉那拉氏今日一身紫色旗袍,姣好的脸上也是淡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乌雅氏天不亮就吵醒的缘故,她的脸色有些憔悴,再配上那微红的眼眶。
寻常人见到心已经软了半截。
尤其是这场事本就不关福晋的事。
哪怕是宋淑柔都觉得福晋有点冤,可她却不同情。
不过这一场戏教会她,古代人命真的不值钱,高位人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低位人的生死。
还有一个是,那就是有一个安分守己不惹事的奴婢是多好的一件事。
恐怕福晋自己都没想到,看戏看到自己身上去了。
胤禛瞧了乌拉那拉氏半响,才道:“先起身吧。”
“你作为福晋,我将府中的事交于你管理,你既管理,就要好好管理,那些偷懒吃酒的,不管那个院的,一概不要。”
“还有今后任何奴才都不准到膳房买油,若必须,还得请示你才是,至于这次的事,就罚你三个月的月例,那三个月的月例就给宋氏了,也算是对她的补偿。”
乌拉那拉氏低下头应道:“是。”
她心中松了口气,知道这一步应该是过去了。
倏地,她恍然想起,这些是爷身边的人查出来的,这么说,爷虽然不管府中事,但他却默默注视着府里的事,对吗?
这么一想,乌拉那拉氏背后冒起了冷汗。
事已经了结,宋淑柔心中记挂着孩子,便起身道:“既然无事了,那妾身就退下了。”
胤禛转眼看向她,眼眸柔了几分。
“去吧,孩子们该担心了,今日这事委屈你了,等会我让苏培盛送些东西过来。”
宋淑柔有些惊喜,“那妾就先谢过爷了。”
说完她福了身,才领着宫人离开。
待看到被打的满屁股血的小吉和素梅时,宋淑柔移到他们二人脸上。
两人脸色皆是苍白虚弱的模样,一个咬着嘴唇,一个紧紧抿唇,竟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小吉看到宋淑柔看他,竟还能勾起一抹阴森恶毒的笑,配着他那一张脸,宛如地狱的魔鬼。
翡翠和旁边的人都被他给吓到,让人不由怀疑这人是否还有什么阴谋。
可宋淑柔却从系统那里得知,此人懂些人的心理,他并无阴谋,只是想让宋淑柔因为他笑容日后不安罢了。
宋淑柔冷笑,一个为报仇丝毫不顾及幼儿性命的人,可见心肠歹毒。
若非顾忌这里是正院,她非的把那些酷刑让此人试试,看他还能笑的出来不。
这时系统兴奋的声音开口说:“宿主,你如果真想让他生不如死,我这里有颗丹药,可以让人不管如何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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