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有些脚步声,又一条腿伸进府内,苏言和慕邪默默注视着这条腿。
黑衣男人刚翻进来,见只有这俩人,也不伪装了,白戒动了动江姒的肩,让她起来训练。
江姒也没反抗,飞速起身,虽然哪哪都痛不欲生,但有什么比成团重要呢。
虽然江姒知道叶瑶夕敢动私刑,跟白戒脱不了干系,但是还是要踩着他上位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像疯了一样向苏言跑去,又摔在地上,这男人是这个团里最不行的一个,要亲自监督。
如果苏言长的最绝,她早不让他加团了。
苏言尴尬地看着躺在地上视着自己的江姒。
但他还是不会好好跳的,这女人刚刚还非礼他高贵的嘴。
慕邪跳着跳着,撩起衣服,嘴咬着衣服,昙花一现的放下了。
他的手又放在胸前滑下,腹部往前顶着,手摸上头缓缓顺下脸,另一支手贴在衣前,左手不停游走。
奴隶们弹着曲为慕邪伴奏。
江姒点点头,合格了,她又滚过去,抓着慕邪大腿:
"待会练完了,你想办法解决那些奴,公演之前我们在干什么绝对不能外泄。"
慕邪点头,扯扯衣服走向后山闲逛去了。
而江姒看着苏言,不知道苏言中了什么邪。
他看着慕邪秀腹肌,他也跟着搂衣服。
腹肌到是有,只是苏言弄的像猥琐男暴露癖。
"你秀什么腹肌,人慕邪秀人家有实力,你知道偶练和创四的区别吗?你就是创四,懂?"江姒整个人炸开了。
苏言不知道什么鬼区别,只知道江姒生气了,两个字开心好吧。
表面的苏言却低下头略带可怜的看着江姒,很委屈的样子。
他又继续练,可依旧如初一般烂。
江姒躺在地上,叫着白戒。
"有什么练的不对的地方?"白戒的眼神中带着嫌弃。
她看到这个场景,一个男德没学好的,一个脑子不好的,要疯了。
"你们他妈想干什么?白戒你他妈男德没学好,出门左转赘婿里去学,苏言你这么没脑子当什么皇上?"江姒躺在地上,给自己上了面膜。
苏言深呼吸起来,看来不给这女人真正的颜色看看,她是不会悔改的。
叶瑶夕在门后偷偷视着这一切,她打量着这一切。
白戒听出江姒这是在羞辱自己,他拉过江姒的手。
腿又固定着江姒的腿,缓缓压下她的手。
"舞跳的那么好,柔韧性肯定也好。"白戒展现着他的"男德"。
她还有伤在身,这么一压肯定是韧带断裂的。
江姒瞪着白戒,这男人有笛子不吹,非要动武?可这是舞曲的世界。
她用尽全身力气拿出笛子,塞进了白戒口中,笛子在白戒嘴中进进出出。
"皇叔,别老动武,好好学学笛子嗯。"江姒手的速度更快了。
两人气氛十分暧昧,可苏言看着白戒的样子。
又看着江姒的身体上下抖动着,他想到……
他苏言的0到底在哪里?可苏言又看着江姒有种莫名之感。
白戒咬碎玉笛,口中的血顺着流到江姒的脖子上。
他觉得江姒很特别,特别不怕死,如果不是为成团,他白戒绝不会留她活一秒。
江姒笑起来,笑声一直没停下,缓缓往脖子上泼了些水,白色衣服染红。
江姒被一旁的婢女扶起,她正准备出去,叶瑶夕迎面而来。
她一时有些惊,如果叶瑶夕看到那些泄出去就很麻烦。
叶瑶夕手提药篮交给了江姒的婢女说着:"是姐姐做的不对,姐姐道歉,看看这脸,落雪妹妹真是不知轻重。"
说着她的手就碰上江姒的脸。
江姒移开,还没等她开口,叶瑶夕就凑近她的耳边耳语道:
"别忘了,本妃的男人是白戒,干什么错事都有他护着,你有什么?敢在我眼前放肆。"
还没成婚就自居本妃,江姒知道她不是什么善茬。
现在满身是伤的是她江姒,只能忍一时。
只要叶瑶夕对练舞的事不上心,那江姒便可安心。
她坐下弹起琴,琴音错乱。
白王府,玉衣院。
叶瑶夕疯子一样张大口,可她又喊不出来。
周围的东西全都破的粉碎,整个房间比杂物间还乱。
叶瑶夕跌在地上双眼红肿,眼神飘忽不定,她从没有过这种恐怖之感。
又拿起一块石头,向地上砸去,她狂燥地抓着头发,可没任何力气。
苏言突然推着江姒走进院内,江姒坐在类似轮椅的东西上,视着叶瑶夕这个样子。
他把江姒推到叶瑶夕身前,苏言靠在轮椅上,练起箫。
"啧啧啧,这就是你在白王府的样子?"江姒不屑地视着叶瑶夕。
江姒脱下鞋,用脚拍了拍叶瑶夕的脸,又把脚放在叶瑶夕的头上。
小刀碰上叶瑶夕的脸,缓缓钳入,一片皮被割下来。
又勾起她的下巴,把皮贴在了叶瑶夕的嘴唇上。
本来他们是来找白戒的,但江姒一听到叶瑶夕发疯,她便叫苏言推她过去。
但苏言看现在这个场景,江姒是不想找白戒了,更想折磨叶瑶夕。
他虽然是皇上,看到这场面理应阻止,可苏言没有,现在他向着江姒。
江姒在一边神色淡然的喝着茶,看着叶瑶夕痛苦的样子。
白戒神色凝重带着太医走来,太医把着脉,下意识一惊:"这…叶小姐胎死腹中了…现在要马上把死胎拿出来。"
叶瑶夕更加崩溃,如果怀不上孩子,她在得白戒宠,都不会有稳固的地位。
"啊!到底是谁要这样对我?"叶瑶夕的肚子很痛,她抓紧白戒。
她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大,叶瑶夕快要精神失常。
疯狂地摔着东西,连白戒要拦着她也拦不住,一件玉器直直摔在白戒手边。
血染地面。
白戒把叶瑶夕拥入怀,喊道:"把死胎解决好,她出任何事,你们所有人都别想活."
可太医突然跌在地上,他指着窗台上的一团浆糊,侍卫发抖的去视了一眼。
是一个还未成型的孩子……
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吓的瞳孔放大,有些婢女直接倒在地上。
叶瑶夕直接晕了过去,白戒突然掐住江姒的脖子,而江姒还在刚刚这一幕的惊厄当中。
"是你干的吗?嗯?"白戒也开始控制不住情绪。
现在这个场上除了江姒没有人和叶瑶夕有仇,也没有人有能力闯进这府上。
她被弄得喘不过气,可其他人也都开始议论江姒是凶手。
苏言正处理尸体,见这一幕,又放下厂体去扒白戒的手。
太医很难相信,苏言面对这东西竟然这么冷静。
他想让白戒冷静一点,怎么可能会是江姒?
昨天一整晚,他苏言都是和江姒在一起的。
"相信我,不是我。"江姒眼中满是真切之感。
但在场的人一个都不相信,白戒也没冷静下来。
毕竟江姒这废人突然不废了,要报复世人之前那样对她,对叶瑶夕下手有很大可能。
江姒在怎么样想折磨叶瑶夕,也不会对一个小婴儿动手,她是个以后也要当母亲的女人。
而且,昨晚她江姒一直都在皇宫……
昨晚,皇宫后院。
太后默默品着茶,江姒不紧不慢地带着琴来到大厅内。
江落雪坐在太后身旁,可怜又委屈的视着江姒。
"江姒,从小你就不是个好孩子,现在竟敢欺负到你家姐头上,简直大胆!"太后怒视江姒。
"妹妹,姐姐也不知道那是惹你了,嘤。"江落雪抽泣。
她对着江姒不屑的笑着,从她就是太后的掌中宝。
而她江姒算什么,竟敢这样对她江落雪。
可江姒现在满脑子都是叶瑶夕到底有没有看到他们在干何事,绝不能把成团之事泄出。
心不在焉地对着太后点着头,太后第一次被人如此无视:
"看来,江姒长大了,脾气见长,本后来教训教姒儿。"太后高抬着头。
一群侍卫从门外涌来,手上都拿着琴,对着江姒群音而起。
江姒只是气定神闲地弹着琴,虽然抵得过这群人,可一波完了又来一波,她越来越不耐烦。
侍卫的攻击也开始猛力起来。
她虽然级别不低,可那级别也低不过这么多人。
江姒突然起身,水甩出去缠住待卫的脖子,侍卫被一个个甩出去。
她的腰似蛇一样盘绕着,水绕宫内四方,江姒的舞,让太后神色凝重。
江姒的左肩一绕,一群暗卫的手突然抽筋,都开始护自己的手。
太后见此不妙,也拿出琴开始弹,江落雪在一旁辅助着。
她舞了半个时辰,见太后又上再来和她打,江姒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敌意这么大。
收了舞,忍着双重的琴音,江姒不怎地内心突然开始兴奋。
现在好像听不到厌人的琴音了,她缓缓向前走去。
江姒瞪着双眼,走到太后眼前,双手狠狠的掐着太后的脖子。
她的嘴慢慢裂开微笑,那一刻江姒有些许恍惚。
江姒袖中的匕首滑出来,她一只手青筋暴起的掐着太后。
江落雪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弹琴江姒都不受影响。
另一只手的刀往太后的心口捅去,江落雪全身颤抖的看着江姒的作为和表情。
她觉得江姒没有正常人的思维,太后也没干甚出格之事,江姒竟然为这一点事要杀人?
"下一个就是你。"江姒笑着。
白戒突然从身后抓住江姒的手,但太后心头的血还是直流不断。
他本想来救江姒,现在看来更需要救的是太后。
她挣脱出白戒的手,白戒势意了一眼,江姒本想继续,可她放弃了。
在怎么样不能把白戒惹怒。
"你回府上等我。"白戒对着江姒耳语。
江姒咬着牙走出了太后府,冷静的给自己的脸补着妆。
她简直要被气死了,江姒又想唱歌,可这次怎么哼都哼不出来。
江姒视着自己手上的血,笑了笑。
走在皇宫内,不一会便走到"1宫"。
她观察着,这一定是苏言的主宫,不然也不会有这么明恍恍的"1"的大字。
不过江姒觉得奇怪,平时苏言那么正经。
怎么把宫殿叫这名字,江姒没继续想,正准备敲门去找苏言。
她现在晕的不能在晕,江落雪和太后的夹击有一定猛力。
可江姒突然听到苏言和贴身暗卫谋划着什么……
"以后任何脂胭店不要卖东西给江姒,女式衣铺也别对江姒开放。
你潜到她房间去,把她的东西连被孑都偷来,让她没地方睡……"苏言说了一大串。
夜风很不解,他的主子什么时候喜欢干这种幼稚的事情?
"别误会朕,朕有一个兄弟拜托朕的。"苏言拍着夜风的背。
然后心情大好的向着房间去了。
苏言相信,可江姒这个惩罚可以让她知道自己的历害。
但表面一如往常衣冠楚楚。
江姒在外听着,表情怪异十分丰富。
刚刚还病弱弱扶着树走,时不时还咳嗽的江姒全身不痛了,也不晕。
但是更生气了,她吐着一口老血:"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苏言竟然是这样的人,啧啧。"
江姒又想了一小会,她又觉得苏言不是脑子不好,不会跳舞。
是想暗里跟她对着干让她不爽呢。
江姒一时半会无法接受,平时那么有礼的男人。
她直接一个好家伙,江姒在原地想了一会。
苏言不惩罚一下,她江姒不是女人。
夜越来越深,暗卫都有些许困意,江姒沿着宫墙缓缓潜进大厅。
虽然江姒不会翻墙打架这些东西。
但她还是会干这种偷鸡摸狗之事的。
能C位出道还是要有点本事才对,江姒走近苏言睡的房间。
房间的烛火早以熄灭,门虚掩着,江姒站在门口。
刚刚那种偷摸的表情消失殆尽,反而带着一种略微恐怖的表情。
苏言在房内搂着一个男人,两人你气氛十分微妙。
江姒视着内里的情况,她本来也不想打扰男男CP的甜蜜。
可这次是苏言自己造的孽,所以这暧昧的气氛马上就要结束了。
"哦?怎么这么快有感觉了呢?"苏言在0的耳边轻语。
她在外听着,好家伙,小伙子有三副面孔?
骚,幼稚,温柔对不同的人不同面貌,而且一点不违合,心机男啊,江姒长叹。
江姒脚步极轻的走到苏言旁边,用手环住苏言的腰。
靠着苏言的背,苏言有一丝奇怪,这男人跑他背后去干什么。
"原来宝贝喜欢玩这种。"苏言摸着江姒的手。
可摸着摸着感觉怪怪的,这手怎么可以嫩成这样。
他回过头视了一眼,江姒无辜地看着苏言。
抱苏言的手抱的更紧,蹭着苏言的后背。
苏言的0一听有女人,有些惊,南子异慌忙告退。
如果这女人知道他们的取向放出消息,那天下的人又要异动一阵。
苏言看着南子异退了出去,江姒还是紧抱不舍。
两人坐在床上,他一拳头打在床头,江姒又把头放在苏言的手臂。
天真烂漫地盯着苏言。
"你到底想干什么?朕也有底线。"苏言面无表情。
"以后我就住这,你的衣服我们也一起穿吧,本小姐知道皇上对我的一片心意。"江姒下床翻看苏言的柜子。
叶风飞进窗户,拿着江姒的被子衣物……
"报,您要办的事以办好。"叶风放下被子。
苏言突然感觉一阵尴尬,江姒她应该听到他说的话了吧。
为什么这宫中隔音这么不好?
但苏言整理衣冠,表情温柔地笑着:"都是小事,江小姐不要在意。"
"被子都搬过来了,您心意我心领,也没什么特别要求,八百万台花轿就可以娶我了。"江姒躺在苏言的床上。
他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毕竟他确实要夜风这样干,为了给江姒一点颜色看看。
可实在是没想到,被反将一军。
"不要在意我是白戒未婚妻,支持你抢婚。"江姒拉过苏言的被子。
"凭什么朕要听你的?"苏言硬气的说了一句。
"不是心悅我啊,那我也在这住,毕竟这里有胭脂。"江姒不认生得睡过去。
苏言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女人从来没有皇上的那种威严。
也威严不起来,突然,江姒把他也拉进被窝里。
她一只脚裹着苏言的腰,一只手抱着苏言。
他觉得这种被女人抱的感觉奇奇怪怪的。
从来未曾有这种感觉。
而江姒在心里默默笑,烦死苏言就对了。
不是不喜欢被女人碰么,那就非碰你。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睡到天亮。
江姒刚醒,苏言的脸就凑到她跟前。
"女人,你扯我衣带想干什么?"苏言瞪着眼。
她似梦似醒的又扯了一会:"我就扯,不会吧,你苏言不会对女人有感觉吧。"
苏言内心崩溃到极点,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个女人。
不过他怎么可能对女人有感觉。
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才是真爱,不过看向江姒依旧是奇奇怪怪的律动。
俩人吃起早饭,江姒时不时逗弄一下苏言。
"你在弄一下,我让你可以马上就死。"苏言语气略显生气,又把她甩开。
江姒委屈巴巴地低下头,坐在地上:"腿本来就有伤,你还…还……嘤。"
苏言内心无数草你麻涌过,他把江姒拉起来,命人给她做椅子。
接着,他们便一起去找白戒。
白王府,后院。
江姒回忆着昨晚,她昨晚确实和苏言一直在一起。
苏言扒开白戒的手,慕邪也赶过来。
他看着眼前的场景,没有像苏言那样拉白戒。
而是,推着江姒走了,不管是不是江姒干的,慕邪都无所谓。
叶瑶夕不是什么好女人,就当遭报应。
把江姒护好是必须的,一个知己千年难求。
而且慕邪也不相信江姒会干这样的事,她连医术都不懂。
又怎么取出胎儿,伤口还弄得如此好。
可江姒此时开始想如果白戒不训练该怎么办……
又传出一声尖叫:"有两个血手印。"
如果他不练了,那成团必须推迟,她没那么多时间等待。
江姒转身看一眼慕邪:"去帮白戒找凶手吧。"
正说着,白戒又向江姒走来,他狠狠的打在江姒的轮椅上。
吹起玉笛,笛音空洞似无音,全都传进江姒的双耳。
她没有琴可以抵抗,只能默默忍受。
"是你?血印……"白戒盯着江姒的双眼。
他的眼神越发模糊,自己的孩子没了,谁都冷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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