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轻声叫醒了克莱亚莫达:“老板,外面来人了,听声音好像是宋小少爷。”
克莱亚莫达慢悠悠的睁开眼,黝黑的眸中泛起一丝狠厉,然后很不悦的坐起身来。
“把睡袍给我。”
保镖递去睡袍,随后又恭敬的退到一旁。
等克莱亚莫达刚从卧室里出来,只听见砰的一声,自己的人就连滚带爬被扔了进来。
两名保镖被打的鼻青脸肿,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能站起来。
克莱亚莫达脸色一沉,抬头看向门外,就见宋砚辞抱着景杳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像是在自己的地盘一样,阿肆叫人搬了一张单人沙发过来,让宋砚辞坐下。
克莱亚莫达看着宋砚辞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脸色由青转黑。
他站在原地怒视着宋砚辞,冷声质问道:“宋砚辞,我是你舅舅,你这是要干什么?”
第214章 不愧是景司郁的种,跟他一样狂妄!
“呵,舅舅?我可没见过哪家的舅舅会千方百计的给外甥床上送女人,还是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景杳坐在宋砚辞的腿上,满眼讥讽的看着克莱亚莫达。
听完,克莱亚莫达眼神阴沉的看向景杳,冷冷道:“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是不是乱讲,你见个人就知道了。”景杳说完,莉娅就被保镖拖了进来。
已经被药物控制的她,刚被扔到地上,便手脚并用的爬向克莱亚莫达。
她紧紧拽着睡袍,费力的想要站起来,口齿不清的说着:“干爹、干爹你帮帮我……我好难受啊……”
克莱亚莫达是没想到,宋砚辞居然把人直接带到自己面前来的。
他咬着牙,抬脚直接把抱着自己腿的莉娅踹开。
“宋砚辞!”
“那么大声做什么?又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就有理。”景杳靠着宋砚辞,态度有些嚣张的继续说:“人呢,我们可是亲自给你送回来了,这艳福是消受不起了,不如你自己留着享受吧。”
“干爹……呵呵,又不是亲爹,像你这种人,应该不在意吧。”
景杳对克莱亚莫达的敌意远不止宋砚辞这件事,所以说话自然不留情分。
“没教养的臭丫头!”
克莱亚莫达被景杳的话戳中了痛处,连恼羞成怒的抢过自己保镖身上的枪对准了景杳。
克莱亚莫达拔枪的瞬间,站在宋砚辞和景杳身后的保镖们也纷纷拔出枪对准了他。
景杳却丝毫不在怕的,依旧冷傲的看着克莱亚莫达:“我没教养的话,那你的教养也好不到哪去。”
“别以为拔了枪就能吓到我,你连保险都没打开。”
克莱亚莫达眸光一闪,心里对景杳倒是多了几分佩服。
“你倒是有点胆量。”
景杳对他的夸赞无动于衷,目光依旧充满冷意的看着他:“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往宋砚辞的床上送女人,那下次见面,我可就不会这么友好了。”
克莱亚莫达不怒反笑,转而看向宋砚辞:“你就纵容她跟你的舅舅这么说话?”
宋砚辞搂着景杳,精致的容颜上铺满淡淡的笑意,镜片下的双眸折射出一丝冷光,下颌微微抬起,贵公子与生俱来的矜贵镌刻在他的一举一动里。
“嗯。”
“女朋友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克莱亚莫达瞳孔微微一缩,笑容也变得阴翳起来:“你这是要跟我撕破脸了?”
“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宋砚辞脚尖轻轻一搭,清冷的嗓音继续响起:“我容忍你们已经够久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做什么,我都会加倍奉还。”
“克莱亚莫达,这里是帝京,不是五洲。”
克莱亚莫达第一次,被一直拿捏着的外甥这么反击。
他怒极反笑,下一秒直接打开枪保险,咬牙道:“你就不怕我现在一枪崩了你!?”
“只要我出事,你也走不了。包括五洲那边关于你的一切,都会受牵连。”
宋砚辞的外公虽然风流成性,但在家族关系上,他很看重。
在他的理念里,兄弟姐妹可以不合,但不能做出伤害家人的事情。一旦被他发现某人为了利益伤害了手足同胞,那面临的就是被赶出家族,与家族任何利益不再有关。
当然,他不知道又是一回事。
宋砚辞一直都很清楚,执念要接管整个家族的克莱亚莫达,从来不会让自己卷入任何一件能让他利益受损的事件中。
他永远只会躲在暗处,像个见不得光的怪物,利用人性的贪婪指使他们为自己办事。
所以,他不敢开枪。
“好!”
“很好!”
被踩着尾巴的克莱亚莫达从未这么憋屈过,他恶狠狠的瞪着宋砚辞和景杳好一会儿,最终只能挫着后槽牙把枪扔还保镖。
好半晌儿,从指缝中挤出一个字:“滚!”
宋砚辞瞥了眼克莱亚莫达,随即抱着景杳起身:“最后一次,如果你还不安分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就抱着景杳,带着一众保镖离开,留下怒气值爆表的克莱亚莫达在房间里疯狂砸东西。
莉娅此刻已经瘫软在地上,脸上潮红一片,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克莱亚莫达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被羞辱了一般,目眦欲裂的看着地上的莉娅。
“她给你了。”片刻后,克莱亚莫达语气阴沉的对身后的保镖说道。
保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邪笑。
他上前扛起莉娅准备走的时候,克莱亚莫达再次开口:“就在这里。”
说完,克莱亚莫达就走到一旁的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坐到沙发上。
保镖似乎见惯不惯,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更加兴奋。
他抓着莉娅的头发把人拉起来,随即把东西塞进她的嘴里。
克莱亚莫达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没有色彩的真人秀。
不出一会儿,嬴荡的声音充斥着这个屋子。
克莱亚莫达品着酒,眼底翻涌着一簇簇怒火,无法发泄。
回想起刚才景杳在自己面前嚣张的模样,克莱亚莫达更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火到处乱蹿。
他咬牙气笑:“不愧是景司郁的种,跟他一样狂妄!”
车内,景杳靠在座椅上,双腿搭在宋砚辞身上,享受着他的按摩服务。
她一边吃着蛋糕,一边说道:“好奇怪,刚刚我只是说让他留着莉娅自己享受,怎么就突然暴怒拔枪了啊。”
宋砚辞正动作轻柔的捏着她的小腿,听她这么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他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宋砚辞淡淡的说道。
“啥?”景杳一脸懵逼。
宋砚辞:“据说以前他绑了个女人,后来被女人的丈夫赶来,还把他给废了。”
闻言,景杳顿时陷入沉默。
为什么,她有种感觉。
克莱亚莫达绑的女人是她妈妈,而废了他的,是自己老爹啊?
第215章 十年大梦一场空
景杳跟着宋砚辞回了御水湾后,趁他在书房处理工作时,偷偷窝在房间里跟自己老爹打电话。
“爸,那个克莱亚莫达不能人道是不是你打的?”
景杳语出惊人,一句话直接让电话那头的景司郁一口热茶差点呛得把他送走。
“咳咳咳——”景司郁用力的咳着,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有些尴尬的问道:“宝贝,你……你怎么知道的?”
景司郁寻思着,那件事发生的时候,自己处理的极为隐蔽。
加上克莱亚莫达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必然不可能到处宣扬自己不能人道这件事。
所以,他的宝贝女儿是怎么知道的?
“还真是你啊?”景杳啧啧啧了几声,随后就把莉娅这件事跟景司郁说了下。
听完整件事后,景司郁脸都黑成锅炭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只会用些肮脏手段!”
景司郁说完,又连忙关心起景杳:“爸爸不是让你离他远点吗?你怎么还主动找上门去?”
景杳坐在床边,晃着自己的脚丫子,一荡一荡的:“爸,宋砚辞是我的人。”
“……”虽然但是,景司郁听到女儿这么说,心里总有些怪怪的。
这不会是遗传了自己吧?
“好啦,你不用担心,我会很谨慎的。”景杳安抚了景司郁几句,就听到宋砚辞往这边走来的脚步声。
“爸爸,我先挂电话咯,等我有时间再给你打。”
景司郁淡淡的叹了口气,女儿不让男朋友知道他的存在,这感觉怎么就像自己是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一样。
“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景司郁嘱咐了几句后,也就挂了电话。
宋砚辞正巧走到门口,看着床上裹着毯子的人儿,眸底一片柔光。
他手里拿着一盒药,眉眼间染着笑意的走到景杳身边,从身后拥着她:“我放好热水了,去洗个澡,然后擦药好不好?”
景杳偏着头,往后侧了下身看着宋砚辞:“我感觉没那么难受了,不用擦了吧?”
“不行,要擦。”
宋砚辞说完,抱起她就往浴室走。
景杳脸上热热的,有些害羞。
早上那会儿刚醒来,意识不清楚,所以说了些尺度有点大的话。
即便是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但是往私处擦药这事。
景杳还是觉得有些羞涩了。
“那、那我自己来。”
闻言,宋砚辞脚步一顿,垂眸笑看着怀里的景杳。
“害羞了?”
“我才没有!”
景杳那该死的胜负欲在这一刻莫名的爆棚。
“那就我亲自来。”宋砚辞也不拆穿她,继续抱着走进浴室。
将人放进温热的浴缸里,宋砚辞迅速挤了进来。
他掐着景杳的腰把人提到自己腿上坐着,然后就动作轻柔的给她擦洗着身上。
早上在房车里条件有限,都没好好给她清洗。
这会儿,宋砚辞洗得可认真了。
嫩滑白皙的肌肤在水光的润泽下更加晶莹透亮,掌心上是绵密的沐浴露泡沫,均匀的涂抹在她身上。
为了缓解景杳身上的酸痛,宋砚辞还不忘给她轻轻按摩着。
如此一来,本就身体疲惫的景杳,靠着他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困了?”宋砚辞轻轻触碰了那娇嫩的地方,声音柔柔的。
景杳倦懒的嗯了一声,眼皮子已经不受控制的往下耷拉。
“困的话就靠着我睡,我抱着你,不会淹到的。”
“可是还在洗澡……”
“没关系,一切有我。”
宋砚辞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魔力,景杳原本还想打起精神等洗完澡,可这会儿已经放弃挣扎,昏昏欲睡了。
不一会儿,宋砚辞就听到她那均匀的呼吸声。
他轻笑一声,然后加快手中的动作,在不弄醒景杳的情况下把人清洗干净,紧接着用浴巾裹着抱回房间。
随后,他轻轻拆开药盒,用指尖挖了一小块儿药膏,然后动作更加轻柔的给景杳涂抹上。
做完这一切,宋砚辞这才给景杳换上睡衣。
等他返回浴室清洗了自己,最后上床抱着景杳满足的睡去。
另一边,莉娅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有人从身后抱着她,而身体里还多了某样东西。
她顿时惊醒,猛地转身推开身后抱着自己的人。
还没等她尖叫出声,眼前的一切就让她呆住了。
不大的房间里,除了她之外,还有三个男人。
空气里充斥着让人反胃的味道,地上,床上,甚至自己的身上都还扔着用过的计生品。
除了身上让她难以适应的某种感觉之外,莉娅对自己经历的一切全然没有记忆。
但眼前的一切,明明确确的告诉着她发生了什么。
“这么快就醒了,身体素质挺不错啊。”被她一把推醒的男人坐起身,一边抓着头发,一边笑说道。
莉娅扭过头,目露凶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下一秒,她抓起手边的枕头狠狠朝着男人砸了过去。
昨晚奋战一夜,都没睡几个小时的男人被突然这么一砸,顿时也来了气。
他伸手一把拽住莉娅的手把人用力一推,随后翻身压了上去,怒道:“看来是昨天给的教训还不够,既然这样,那就让你清醒着再感受一边!”
说完,男人直接喊醒了另一张床上还在睡的同伴。
莉娅瞬间惊恐起来,软下态度央求着放了她。
但这些都是平日里没机会碰女人的保镖,且莉娅跟外头找的那些女人可不一样。
所以,没人会在意她的央求,继续对她进行了一次折磨。
“你已经是被老板放弃的棋子,就别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春秋大梦了。”
男人的话像魔咒一样萦绕在莉娅耳边,渐渐的她不再反抗,不再挣扎,双眼里盛满了死灰。
克莱亚莫达是什么样的人,莉娅心里最清楚。
他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
所以,一旦被他放弃,那就再无任何可能。
就如同现在,他把自己给了这些保镖。
曾经以为能依靠那个把自己带离贫民窟的人脱胎换骨,到头来只不过是重新踏进另一个火坑。
看着正对自己为所欲为的人,他们的手像是深海让人恐惧的触手,拖着她坠下深渊。
她做了十多年的梦,在这一刻终于破碎了。
拍摄也即将进入结尾,帝京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春节团圆。
因为集体在赶进度,赵大顺就没给演员们放假,所有人都在剧组一起过节。
景司郁提前很多天打电话询问过景杳是否能休假前往五洲,心里一直挂念着要跟她一起团团圆圆的过一个春节。
结果,在听到景杳需要继续拍摄而不能休假时,老父亲一个劲的吐槽演员这个行业太辛苦,太累之类。
“宝贝,这演员咱们是非当不可吗?”电话那头,景司郁像个留守老头,苦哈哈的说道。
景杳被自己老父亲说话的语气给逗笑:“爸爸,我现在已经接受这份工作了,当然要认真对待呀。”
“所以,爸爸又要孤孤单单一个人过年了是吗?”景司郁说着,抬手抹了把眼角根本就没有的眼泪。
“怎么会呢?有纪叔叔和二伯陪你,怎么就孤孤单单一个人啦?”景杳好笑的看着视频那端老父亲。
景司郁:“他们天天见着,我都快厌烦他们了。爸爸想见你。”
“噗嗤~”景杳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小心被纪叔叔和二伯听到,纪叔叔用针扎你哦。”
“不用小心,我已经听到了。”视频那头,突然传来纪炀的声音。
随后,景司郁的电话就直接被夺了过去,景杳就看到纪炀出现在屏幕里。
“纪叔叔好。”景杳乖巧的打着招呼。
纪炀也温和的笑了笑,然后扭头瞪了一眼景司郁:“腿快治好,就开始过河拆桥了是吧?”
景司郁悻悻的笑了笑,像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嘴硬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难不成还是我出现幻听不成?”纪炀回道。
景司郁十分严肃的点点头:“那也不一定,你自己是医生,身体出什么毛病了肯定比我清楚,赶紧检查检查吧。”
“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纪炀被景司郁气笑,伸手就是虚晃一招。
景杳看着他们像孩子一样斗嘴的画面,眼底的笑意逐渐加深。
“好啦好啦,我要继续拍戏了。纪叔叔,我爸就交给你了噢,等我忙完一定去五洲看你们。”
“好好好,你安心工作,别听你爸瞎唠叨,孩子有孩子的事业和前途,尽管在外面闯就好。”
后面的景司郁听完,很不开心的嘟囔道:“我有的是钱,养着她到老都没问题。”
“那不一样,你总要给孩子去实现自己价值的机会。”纪炀横了眼景司郁,然后就催促着景杳先去忙。
“爸爸再见,我爱你哦~”景杳对着镜头比了个心,立马哄好了景司郁。
“爸爸也爱你,要注意身体,别太累。”
“我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即将杀青的景杳和宋砚辞都在加快两人走戏的速度。
正正好卡在了除夕夜前一天结束了所有拍摄,接下来就是补拍镜头的过程。
除夕这天,赵大顺特意给所有人放了半天假,在酒店里订了年夜饭。
整个剧组拍摄完当天的任务后,都前往酒店吃年夜饭。
年夜饭后,是个小型的酒会。
景杳穿着宋砚辞专门给她订制的礼服,笑盈盈的站在他身边与谢媛笑谈着。
“杳杳,小舅那边有几个工作上合作的伙伴,我过去一下。”宋砚辞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好,你去吧,我跟谢媛在一起,不用担心。”
宋砚辞侧脸在她脸颊亲了亲:“少喝点儿,别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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