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 番外完结 (星球酥)
——青山昌火挨了那一刀。
刀刺入的地方并不深,但是那一瞬间我知道麻烦大了——青山昌火呕出一大口血,一下子倒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被那口血吓了一跳,伸手扶住了他。
宇智波富岳紧接着赶到,一刀劈倒了那个拿着查克拉刀的江口族人,兵器碰撞的声音中青山昌火伏在我的耳边对我道:
“——漩涡奇奈。”他艰难地撑在我的肩膀上,痛苦地问:“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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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弄懂,也没想弄懂青山昌火对我无厘头的那句话——其实我想跟他说,我对人好都是相互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对我耍贱,我比你还流氓。
但他说我是暴力女,说我头发难看的时候——是对我好么?
我知道和青山昌火这人一向不用较真,但他总是这么日复一日的这么开着玩笑,我怎么可能不往心里去呢。
但是玩笑哪有善意的?所有的玩笑都是小刀片儿刮人心的话,只是有些刀片轻飘飘,有些一刀见血而已。
我被他那句话顶得难受得不行,只想把青山昌火拽起来吵一架,但想起他挨的这一刀,却又怎么都下不了这个手。青山昌火的确是为了我,他这件事确实是为了我好——但是这个好却来得如此突兀,我甚至无法面对。
宇智波富岳按下无线电道:“B2区,青山负伤,但基本清场完毕——目前漩涡奇奈正在做应急处理。”
青山依旧大口大口地呕着血,我一手刀把他砍昏过去,找了卷轴砰砰地解了一堆绷带。他目前的问题是查克拉纹路彻底紊乱——我本身封印打乱他纹路是一次破坏,是用来抵御操控的可逆性创伤——但刚刚插入的查克拉刀彻底把我暂时打乱的经脉胡乱连了起来。
这次创伤我只能寄希望于它是可恢复的了。
我第一时间切断了大部分查克拉的走向,麻利的清理了呼吸道后肌注了镇静/剂,才开始探着摸着研究伤势如何。
宇智波富岳在一旁忧虑地问:“他还好?”
“——不好。”我回答,“本身被刺入的地方不难处理,但是带的是江口一族的查克拉,他们的查克拉侵袭性太强了——连我暂时封住的筋络都给冲开,胡乱连了一番。”
宇智波富岳问:“你能处理吗?”
我叹了口气,抬头道:“——我能,如果……的话。”
宇智波富岳没听清,再次问:“如果什么?”
“如果那个术成功的话。”我艰难地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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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没睡好觉时就会变得很暴躁,很寡言少语,谁点我我炸谁。如果加上我还要忙起来的话情况甚至更加恶劣,为此我没少被患者投诉,但是木叶医院是个什么地方——是个纲手当老大,为我们这群小医忍顶缸的地方。
纲手对这种投诉态度的人历来都装没看见,硬气得很。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我之所以想起这个完全是因为自来也率领着他的学生们浩浩荡荡的回来了。
水门看到我之后上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当时头大如斗——根本没有时间和心情和他从头事无巨细地讲明白。青山昌火还在后头,我看着他的伤势棘手的很,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水门担心地问:“——怎么了?奇奈你怎么一身的血?”
我言简意赅道:“我没事。”
然后我转过头去喊日向日足:“日向日足?——你过来一下,借你眼睛一用!”
日向日足揉着他这两天用眼过度长了血丝的白眼,随口应着跟我走了。我揉了揉眉心,却又忍不住在意的看向水门的方向——
夜风猎猎,他站在那里,沉默着望着我。
我想上去跟水门说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那些血不是我的,我没有受伤。
但是紧接着宇智波富岳就喊道:“漩涡奇奈,你在发什么呆?”
“来了来了——”我应道,拽着日向日足转头就走。
水门被我留在原地,在一阵一阵的夜风里站着。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但是我好不容易处理完第一波创伤后回头一看时——他已经无影无踪了。
我手指上还滴着血水,抹了抹脸上的汗,心里空落落的想去找他说话——但我最终没有去。
作者有话要说: _(:з」∠)_青山这个伤……借鉴了切丝的攻击!!
QAQ抱歉大家昨天更新跳票了!!作者君明天回家啦,在老家真的是没法保质保量的更新……
比如现在作者君的外公就在和朋友们练习声乐……(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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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其实归根到底还是两个人的故事,青山早晚都是要下线的,也是要长大的。
_(:3」∠)_如果万一……总之……作者君心里的翻车鱼很脆弱的,很轻易就可以戳死,请大家弃文一定不要告诉我呜呜呜呜(也不要打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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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55章无法替换防盗的问题似乎还是很严重!
看不到的宝贝儿可以选择留邮箱or私信作者的微博(星雀子)来获取那一章哟!
☆、第五十四章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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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是个面对任务特别冷血的人, 他和朔茂老师对着单子点完人头之后立刻把我抓了壮丁, 一个个的去消除木叶特有的忍术痕迹。我尽职尽责的清点尸体,处理伤口, 却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
那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天边惨白惨白的一线鱼肚似的光。宇智波富岳在一旁举着火把, 我对着一个个面色青黑僵硬的尸体翻过来覆过去地检查, 这些尸体有老人, 有男人, 有女人——人数和我们手里的资料刚好对上。
——但让我在意的是, 这里面却没有我白天见到的那个被妈妈抱走的羊角辫小姑娘。
那个小女孩始终使我难以释怀,我处理完了尸体后开始一个屋子一个屋子地检查,朔茂老师跟在我身后,我心里复杂地想着如果找到了这个小女孩——我还会杀她吗?
我下不了手,但是我清楚地知道她一定难逃一死。
那年我在潮隐村其实也是和死神擦肩而过了的——如果那些云忍发现了竹箱子里藏着的我的话, 我肯定也会被拖走,下场必死无疑。
年龄和作为孩子的身份从不是孩子们在战火中的□□, 这个小女孩儿也不会例外。
战争是原始而野蛮的爆炸,这样的爆炸没有对错可言, 不讲究道德, 不讲究任何底线。
——然后我听到了身后传来极其细微的,嘎嘣一声。
我回过头一看。
我顿时觉得太阳底下没有新的故事, 已有之事将来必有,易行之事将来必行——因为我看到屋角的圆桌下有一个小小的竹筐,那个竹筐细不可见地抖动着。
我突然觉得自己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 一个只有一个选项的单选题。
我到底要不要告诉朔茂老师——我觉得那个小女孩在这个筐子里?
但是下一秒钟我的纠结就被宣判了多余,木叶白牙是什么人?我都发现的事情他难道会看不到么?
朔茂老师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一把拽出了那个小小的竹筐。
那时天地露出鱼肚白,一线惨白的光照进这个小小的,躺着这个女孩母亲血淋淋尸体的小屋子。那个黑头发的羊角辫小女孩头发披散着,眼神恐惧而崩溃地瞪着我和木叶白牙两个——刽子手一样的恶鬼。
我在阳光下和孩子的目光里感觉自己无所遁形,甚至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人——不仅不是人,在这个女孩的眼里,我甚至觉得自己像鬼。
我轻声问:“朔茂老师?”
朔茂老师手里白牙刀还冒着森然的冷气,他却对着那个小女孩愣住了。
我没理解他的目光,但我打量了这个女孩的五官后,实实在在地吃了一惊。
——这个女孩的头骨五官,说和稻穗没有血缘关系,我是打死都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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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地亮起来,公鸡打鸣,空气里一股腥膻的血气。
晨光熹微中朔茂老师单手抱着那个小女孩,自来也对着朔茂老师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他打量了一番那个小女孩的五官,然后挫败地叹了口气。
自来也挫败道:“——朔茂,你得知道这小女孩不是稻穗,可能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们把她带回木叶的话绝对只会是没完没了的麻烦。”
朔茂老师艰难道:“……我知道。”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朔茂老师沙哑地说,“但是……我没法下手。我也不能把这个小女孩留在这里。”
自来也:“……”
自来也认栽道:“朔茂,你自己的麻烦自己一个人收拾,到三代目面前自己解释清楚。”
朔茂老师说:“我会的。”
那个女孩哆嗦着,似乎很恐惧的样子。我尽量温和地过去问她:“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