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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 番外完结 (星球酥)


  
  可我的确也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了。
  我茫然地望向窗外,我曾经有丈夫,有孩子,有一个我干的有些疲惫却充实的工作,有朋友也有关系好的同事,有过命的队友,也有辉煌灿烂的过去。
  但我现在所拥有的,不过是我手上的这个装了几件衣服的小挎包,一张揉皱的火车票,和一片写了地址的纸条。
  
  一无所有的人做事不需要考虑代价,也不需要考虑逻辑。
  这么一想,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可怜。
  
  一望无际的田野之中天光变幻,朝阳升起,列车穿过大山,山另一侧是另一片广袤的平原和城市。
  巴托奇亚共和国和忍者的五大国相比经济要发达得多,这里的城市高楼林立,乡镇也非常安定平和。钢筋水泥和资本堆起了冲天的大厦、干净的街道和柏油的马路——这一切都是以前我不曾见过的。
  我感到有点恐惧,但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骄傲与自豪,我总觉得这就是水门的政策将指向的未来——富有而强大。而我在这里,见到了它完全的模样。
  木叶会延续使用水门的政策吗?
  
  我想会的。
  我怀念地望着窗外,这列缓慢又老旧的铁皮火车驶过一站又一站,然后在下午五点的时候终于抵达了萨多市。
  
  萨多是巴托奇亚共和国的重要港口,沙白的海滨城市,沿街的建筑刷着或雪白或天蓝的油漆,就像装饰画里所画的乌托邦。黄昏中我提着我的包谨慎地出了站,如同每个刚进城的土包子一样,对着汽车和地铁、公交车迷宫一般的路线图,彻底懵逼了。
  我:“……”
  我小心地问旁边的老阿姨:“我要去栀子花区,要坐哪路车?”
  老阿姨:“926路转123路车,在栀子路黄花菜路下车就行。”
  我:“黄花菜……?”
  老阿姨豪爽道:“就是黄花菜都凉了的那个黄花菜!那条路上还有一个关于拖延症的凄美传说呢,好了小姑娘你可快去吧,926路车一个小时才来一班……”
  
  我立刻道谢,继而一溜烟跑了。
  
  -
  
  926路转123路这路线纠结得很,穿过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地区,上下班高峰期的路况堵得要死,于是我到维尔巴什路的时候大约是晚上八点钟。
  那时候天色已经漆黑,澄澈夜空之中繁星点点,维尔巴什路是条欧式居民街,白大理石的柱子,刷了黑漆的油亮大门,三三两两的行人笑着交谈着走过。
  
  ……
  路灯下坐着个卖花的小丑,脸上擦着厚厚的粉,眼睛下画着泪滴和星星。小丑个子很高,一头蓝头发,拎着一篮子红的白的粉的玫瑰。
  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那小丑发出了古怪而骇人的笑声:“咯咯咯——哈哈哈!这位小姐,买花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没有钱。”
  
  小丑尖利地笑了起来,捂着脸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事实上他也的确笑出了眼泪,他眼角的水粉被冲开了一道。
  “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姐——”那小丑礼貌又古怪地抽出一支红玫瑰,献宝一般地递给我:“——当然是要有绅士送花的。”
  
  我礼貌地接过花笑了笑:“谢谢你。”
  我拿着花,对小丑微一点头告辞。
  
  ……
  我的内心十分紧张。
  ——我在等待一场久别重逢,犹如等待一阵盛夏呼啸而过的海风。这场风可能马上就会吹过,也可能永远都不会。
  我艰难地辨认着门牌号,路灯昏暗,心跳如雷。
  
  血液鼓上脑子,鼓膜砰砰地跳着,我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白发花:我数着门牌号,14号,12号,8号……然后终于我发软的腿站定在了维尔巴什街11号前面。
  
  那是一栋整洁宽敞的小楼,黄铜的门把手上塑了个狮子的头颅,我咽了口口水,紧张地在门上敲了两下。
  夜风唰地吹过街道,我穿着条白裙子,光着腿,有点冷地把毛线开衫在身上裹了一裹。
  
  然后我听到了门里的脚步声。
  我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衣服,月光洒在门上,我听到门里传来开锁的声音,咔哒——
  ——然后门缓慢地打开了。
  
  波风水门穿着浴袍,握着门把,怔怔地望向我的方向。
  他棱角更分明了,我想,可是真好看。东天月圆,潮汐涨落,水门硬挺温柔的眉眼。我眼眶发烫,他怔怔地看着我,傻了似的就这么看着。
  
  “三年……”水门眼眶通红:”三年了。”
  
  海风吹过,海边的年轻情人唱起古老的诗,夜色之中他嘴唇哆嗦着,似乎有那么、那么多的话想要对我说起——但是水门却只是沙哑地问:
  
  “奇奈,冷么?”
  然后波风水门温柔地,将我拉进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还是需要生死时速啊——!
今天包养作者君的人有:欧石楠楠楠和红尘渡尽必寻君!爱你们=3=!!!!并且给你们吃肘子!
……论地雷感谢名单能够看出作者今天到底吃了什么饭是什么水平(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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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想我对水门真是太不好了……三年啊……决定让他吃口肉(x)




☆、第一百一十五章

  115.
  
  -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重逢。
  
  这栋房子几乎没什么人味, 一看就属于一个整洁的单身男人, 波风水门一言不发地给我冲了杯热巧克力,我手指冻得冰凉, 水门坐在我的身边。
  我暖了暖手,小声道:“……我已经来这里三个月了。”
  
  水门微微一怔, 温柔地笑了起来:“那很好。”
  对我来说我们中间隔过的是三个月, 可对波风水门而言, 隔过的是三年。
  
  夏季的海风吹过, 吹起绣花的纱帘, 我不知道他这三年过的是怎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我在有线索的情况下,体验了三个月都觉得绝望。
  波风水门轻声道:“这三年——”
  “这三年,我一直在找你,奇奈。”他颤抖而沙哑地说:“——我只是……我连你会不会出现都不知道。”
  
  水门没有说下去, 可我却心里犹如被攥了把海水般的酸楚起来。
  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我并非没有体验过。
  天地茫茫, 向前看不到古人向后也看不到来者,你不知道你的爱人是否活着, 不知道造化这一次有没有折磨你, 他在不在这个世界?
  
  他如果在又如何?说不定他走过的是距今数百年的古长街,也说不定他将行走在数百年后的街头。说不定他在这世上早已是一抔黄土, 也说不定他所能看到的你只是一个风化的墓碑。
  
  ——更绝望的是,你到死都不会知道。
  在不可抗力之前、在自然和规律之前,在戏剧之前渺小的我们。
  
  夜风吹过, 波风水门眼眶通红地望着窗外,我伸手和他交握。他的房子靠近大海,夜空里是银河和繁星,波风水门用力地回握。
  我眼眶发红:“我好想你。”
  
  -
  
  作为一个前单身男人,水门的屋子十分干净。
  我被他摁在客厅的茶几上的时候茫然地想,他的习惯为什么这么好呢?茶几上并不凉,木质茶几上铺了桌布,我感到腿上一凉,水门掀起我的裙子。
  
  我哆嗦着道:“……你、你还是不要看了……”
  我早就不是少女了,我曾经能反复勾起他性|欲的模样在我看来已经一去不复返。怀孕对人的伤害就是这么大,我拼命地拉着裙摆不让妊娠纹被他看见。
  水门没有说话,他只是以手心揉着我的小腹,我几乎羞耻得想要死过去。
  
  “很难看——”我难受地扯着裙子,“不、不要看了。”
  水门沙哑道:“不要。”
  然后他和我接吻,我被他亲吻得泪眼朦胧,几乎软成一滩水。
  我又疼又舒服地不住呜咽,被他捂着嘴摁在茶几上往死里折腾,我几乎是没几下就被他弄哭了。
  
  “哭什么哭?”水门嗓子哑着,一把把我拽起,我泪花被逼了出来。
  “啊?”波风水门问:“哭什么?轻点?”
  
  我哽咽道:“轻、轻点……啊——”
  ……
  我哭着骂他隔了这么久还是个混蛋,然后被他一把拽起来摁在了沙发上。
  
  “茶几上太硬……”水门混蛋又温柔地舔我的耳朵:“奇奈被硌哭了。好娇气。”
  ……
  我呜咽求饶:“求、求求你轻一点……你太、太禽兽……”
  波风水门恶劣地亲吻我的耳朵,他又禽兽般地附在我耳边道:“禽兽也是有原因的。”
  我崩溃大哭,哭着骂他:“你——你混蛋……”
  “请你多多担待。”水门声音沙哑情|色,语气却犹如绅士:“——毕竟是个禁欲四年的三十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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