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 番外完结 (星球酥)
白天热归热,这种鸟地方一到晚上就能冻死人。我趁着夜色,哆里哆嗦地在水源旁把白天流的汗擦了一番,还作死地用凉水洗了个头,然后穿着小拖鞋跑了回去。
帐篷里暗着,我哆嗦着钻了进去,水门还没有回来——他大概还在外面,然后我裹进了他的被子里。
我不是没想过夜袭水门,尽管我对他道貌岸然地反问了一番‘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啊’——但是我的心里其实一直策划着一场夜袭。
唯一的问题是我们的时间一直凑不上。
我倒是也不介意奸尸,可是问题是每次我回来的时候连给我奸的尸都没有,波风水门每天比我回来的都晚,简直有种独守空房的怨念。
我蜷在他的被子里,湿漉漉的头发搭在外面,不太开心地滚了滚,然后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难得的好天气,外面东天一轮月圆,明亮洁白的月光洒在帐篷上,我看到水门的剪影出现在帐篷外。
“那我走了。”水门友好地同行人道,“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然后他轻手轻脚地掀开了帐篷的帘子,我卷在他的被子里,立即屏住呼吸装睡。
他轻轻摸了摸我露在外面的湿漉漉的红毛,找了个毛巾给我略微擦了下。
“这么睡会感冒的。”水门轻声说。
我没有回答,一个劲儿地装死,明亮的月光从被子棉花空隙里透了进来。我听到一阵簌簌的声音——是水门脱去了上衣。
然后是一阵金属轻微的碰撞,粗硬的布料哗啦作响,水门脱了制服裤子。
我幼稚地心想真是天助我也,然后我悄悄掀起了一点被子,偷偷瞄了过去。
水门正背对着我,结实修长的后背在月光下十分性感,大概以为我是被他吵得睡不安稳,反身要安抚地拍我的后背。
然后我伸出了手,拽住了波风水门的手腕。
水门:“?”
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动作十分霸道,我扒拉开被子,对他幸灾乐祸地说:“波风水门,没想到吧。”
水门愣住了,继而脸蹭地红了起来:“……你……你没睡啊。”
“波风水门,你落到我手里来了。”我自信地说,“你一定不知道我最近在酝酿什么。”
水门脸红的如同熟透的对虾,支支吾吾道:“你……你还是睡吧,奇奈,明天还要忙……”
我从被子里坐起来,穿着粉红宽松的睡衣T恤,对波风水门一字一句而又势在必得地说:“——我在计划夜袭你,计划了已经有段时间,终于被你撞到我手里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诸位我们明天见——!!
我知道卡这个情节应该被暴打()但是为了生死时速,为了我的小红花我必须这么做!!!
这真的不是虚假营销,真的有个船……!!
所以你们要评论我……!!
☆、第八十一章
81.
-
夜风吹过帐篷, 月光如水。
“波风水门, 你落到我手里来了。”我自信地说,“你一定不知道我最近在酝酿什么。”
水门脸红的如同熟透的对虾, 支支吾吾道:“你……你还是睡吧,奇奈, 明天还要忙……”
我从被子里坐起来, 穿着粉红宽松的睡衣T恤, 对他一字一句而又势在必得地说:“——我在计划夜袭你, 计划了已经有段时间了哟——终于被你撞到我手里来了。”
水门说:”奇奈, 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我霸道地回答:“日你。”
波风水门愣了愣,然后我当机立断把他拽了过来。然后想了想,把他往被子上压了上去。
我告诫他:“你声音小一点,别被周围的人发现了——我给你说,波风水门你挣扎是没用的, 你今晚的命运已经被注定了。”
水门沉默片刻:“……你知道夜袭要怎么做吗?”
我想当然地回答:“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少小看我了。”
波风水门笑了起来,脸上的红未褪, 他温柔地问:“这么想搞我?”
我志得意满、又骄傲地点点头:”那是当然了——你这么好,我当然想搞你了。”
然后我凑过去和他接吻, 波风水门靠在被子上, 我在接吻的时候跨坐在了他的腿间。
“但是我觉得你根本不知道。”吻毕,波风水门沙哑地说, “……如果我这样……亲你,你就会想跑。”
他说着以手将我摁倒,以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廓。我耳朵一向敏感, 差点被舔得哭出来。
我小声地带着哭腔抗议:”……水、水门,这样犯规的。“
波风水门粗糙地亲吻我的耳朵,温柔道:“不犯规。”
“犯、犯规……“我都快被亲哭了,拽着他的衣服不住地哆嗦,”不……不许亲了,水门躺好……“
波风水门直接把我压倒,我腰都被亲软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躺好了。”他温和地说,“……恩,我听话。”
然后波风水门扯起我的T恤,我难以忍耐地瑟缩,波风水门沙哑地评价道:“……营养不良。”
我气愤又委屈:“……你不准、不准压着我,也不许说我胸小……我只是发育迟滞。”
波风水门一用力,我呜地就要哭出来。
“你看……能惹不能撑的东西。”他沙哑地说,“今晚我不做到最后,但是你给我闭上嘴,要不然我就真的日哭你。”
我呜咽着挣扎:“波风水门你……你欺负我,我要告状……纲手姐说成年之前不……不能,呜,你不要咬了——求,求求你……水门……”
“没成年的女孩子也不应该勾引男朋友。”波风水门摁着我说,“要不是我疼你,你早被我弄坏了。”
……
波风水门抱着我问:“……夜袭有意思吗?”
我哆嗦着把被子裹在身上,带着哭腔虚弱道:“有……”
但是再来一次我绝对受不了,我抱着他的脖子发抖。波风水门出去润了毛巾,给我小心翼翼地擦洗了一番。
然后他又回来紧紧地抱住我,给我套上衣服,把我捂在他的被子里,睡了。
-
次日阳光明媚,外面风沙又起,医疗班棚子里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儿,仿佛什么在腐烂。
小护士问:“……漩涡医生,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我愣了愣,急忙揉了揉自己的脸:”没……没事,我挺好的,你帮我弄个消过毒的柳叶刀来,再帮我配一份细患抽出的水——没弄过?只要1000cc干净的生理盐水就行了。”
气温炎热,卫生条件恶劣,简直就是医疗班最害怕的事情没有之一。我嘱咐了小护士们将所有的东西每天煮沸消毒一次,却面临了和负责人的第一次冲突。
我去帮忙挑水的时候负责人冲了上来:“漩涡上忍,您先停一下。”
我拎着水桶诧异道:“啊?”
负责人说:“您和医疗班用水太多了,这里虽然有水源,但毕竟有限。您把水都用没了,我们普通忍者连喝的水都不剩。”
我为难道:“我们也没有办法,如果连无菌都没法保证,那我们医疗班直接回去就得了。”
负责人:“……那您看看,能不能缩减一下,回收利用一下那些没那么脏的水?“
我点了点头:“好,我们会尽量的。”
然后我提着水桶回去,把水交给小护士,端着盆生理盐水自己解开封印卷轴,开始配药。
波风水门实在称得上是个混蛋,我现在都觉得腰疼,被磨得几乎破了皮。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但是连耳根都红了。
我的耳朵是个碰不得的地方,外人一碰就我觉得泪腺汹涌澎湃,腰腿发软,波风水门昨天晚上意识到之后摁着我亲亲捏捏了许久,现在耳朵甚至还留着那种湿润粗糙的触感。
我使劲擦了擦通红的面颊,捂着脸将药粉倒了进去,然后端着盆去病人床前。
外面风沙刮了起来,棚子四周的帆布已经压不住那种大风,沙土的从缝隙里卷入。我被呛得咳嗽不止,以湿毛巾护住盆,然后一脚踩住了漏风的那块布角。
好疼,我立即僵在了当场,第一反应是我要和波风水门算总账。
“漩涡大人您……”一个小护士担心地问,“您真的没事吗?是不是受伤了?”
我:“……”
我尴尬地说:“……没,没有。不如说我昨晚练习劈叉把自己筋儿劈着了吧。不用在意我,你去忙,去忙。”
小护士应了一声,抱着病历夹跑了,我把压住帆布的那块石头踢回去,心里登时十分委屈。
虽然我昨晚的死是自己作的——要不是我想夜袭波风水门这个坏人,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个下场——死是我作的没错,但是不代表我不会拿水门撒气。拿别人撒气是烂人才干的事儿,但是现在我是真的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