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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纷纷往门外瞅,门外站着两人,还没有走进来,他们好奇的心里同升腾的小火苗,急切的想知道这两人到底去了哪里。
外面,阳光闪耀,穿过凉凉的教室,还能看见漂浮不定的尘埃。
唐桑晚背着光线站立,举起自己的右手,“老师。”
正在上课的语文老师年纪有点大,啤酒肚足能撑船,只听他问:“这都过去多久了,你们去哪里了?
唐桑晚睁着双清澈见底,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讲台上的老师,嘴巴嗫嚅了几下,没有明说。
教室里已经开始闹腾起来。
“唐桑晚吗?我还以为看走眼了,长得真好看啊!”
“是我梦寐以求的女朋友,果然没看走眼!”
嗡嗡声像蜜蜂钻进她的耳膜。
眼镜坏了后,她随身携带了隐形眼镜备用,刚才被李甜那一下子弄坏了,只好换上隐形眼镜。
褪去庸俗的眼镜,那张漂亮稚嫩的脸瞬间让众人哑口无言,惊讶不已。
传说中的小李若彤,简直漂亮死了。
他们第一次见到这样着装的唐桑晚,瞬间被这个温婉美丽的女生勾去了视线。
段景文走进来说:“唐桑晚去送作业,不干她的事。”
老师脸色顿变,问:“我有问你话吗?给我站在外面!没我的话不准进来,唐桑晚,以后不要迟到知道吗?先进来上课吧。”
两个人待遇一个天地之宽。
“是,老师。”唐桑晚没敢再说话,乖乖回到位上。
段景文一脸无所谓的站在走廊,靠着她所在的窗户,微微歪了歪头,冲她露出宠溺的笑。
这一节课,唐桑晚帮他在书本上做标注,直到下课,段景文走进来,她站起身,将笔记递给他。
他说过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那她便给他一个月。
下午最后一节课还是语文课,段景文站了不少时间。
手机振动一下,没有调闹铃,轻微的颤动老师那里也听不见。
她抬眼看了眼在黑板上写画的人,从抽屉里拿出手机,小心瞄了一眼。
[放学别跑了,一起走。]
他想做的事,始终这么霸道。
三节语文课终于上完,大家哀嚎一声,扑在桌上,累得够呛。
唐桑晚收拾书包,准备把卫生搞好,先跑再说。
光线不明的教室,窗帘浮动着稀碎的亮影。
她拿着扫帚清扫地面,长发分落在胸前,可以窥见她一截细白的脖颈,撩人欲望。
段景文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巧合视线无意略过,眸子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束。
唐桑晚做好值日,赶紧背上书包便跑。
就在这时,一双手扣住她的书包带子,扯到自己面前来。
两人的姿势很暧昧,然而唐桑晚愣是憋红了脸。
“呀,你……你。”
“敢偷跑,被我抓到了吧,一起走。”
大佬发怒,后果不堪设想。
唐桑晚红着脸缩了缩脖子,嘟囔着:“被别人看见不好,段景文你还是一个人回家吧。”
“说好给我一次机会,你不会出尔反尔吧。”段景文睨着她,恨不能把她锢在裤腰带上。
唐桑晚没办法跟他来一场口舌之争,只能点头投降,跟他一起走。
两人还没有走出校门,便接到唐晶的电话。
“喂,哥。”
“小妹,快去t市四京一院,妈妈偷吃安眠药自杀,现在在医院抢救。我现在准备去,你记得快点。”
电话里传来急切的男音像闪电劈中她的心。
她惊颤地睁大眼睛,感觉有什么东西自心底坍塌,顿时身体透着股森然的凉潮。
一种无法言喻的心痛钻进身体最深处。
她顿了几秒,竭尽平静道:“我现在就去。”
大人的世界真的不可想象,妈妈性情温柔,能让她连命也不要,那便是坐稳爸爸出轨的事情。
她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段景文见她白的吓人的脸,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唐桑晚含着泪珠子,凄然地蹲在地上抽噎,像个迷路的孩子,伤心不已。
“妈妈自杀了,我要去t市四京一院,可我没有钱,现在要怎么去。”
t市离n市需要做六个小时的火车,她不禁为这段遥远的距离而着急,更难过的是没有那么多钱。
“有我在,别担心。”
段景文拧眉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抹掉她两行泪珠,随手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神色严肃地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金姨,给我买两张去t市的机票,帮我查下四京一院,要最快的……”
唐桑晚蓦地止住眼泪,魂不守舍的看着他。
眼睛渐渐变得茫然。
去医院的事情对她而言比登天还难,然而在段景文的口中便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她没办法办到的事情,都被他承包了。
不知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门路,难道他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遇事逢凶化吉,总有坚强的后盾。
有钱就是不一样,钱这个东西当真可以左右人的一生。
段景文挂断电话,从她包里翻出她的身份证,通过短信直接发送出去,抹去她残留眼角的湿润,安抚道:“别哭,先跟我去机场。”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身体不舒服,竟然睡着了……
么么你们,让宝宝们久等了。
☆、你走吧
段景文买了两张机票,坐飞机总比火车快。
唐桑晚看着鱼肚白的天空,眉头紧锁,一直放不下心来。
“别发呆。”段景文牵着她的手,凉凉的手心包裹住她的小手,把她肩上的书包拉下,挎在自己身上。
唐桑晚轻声说:“我可以自己背。”
“好了,什么也别说。忘记问你,你晕机吗?”
晕机?“我……还没坐过飞机。”
这是第一次坐,所以晕不晕并不清楚。
段景文轻笑,把她耳边的发丝勾住,放荡不羁道:“没事,尽情的晕在我怀里。”
“你……你别闹。”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她都快担心死妈妈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唐晶一定也惊住了。
两人所要面对的或许就是单亲家庭。
唐桑晚临窗坐,段景文坐在她身边,两人没有说上一句话。
机舱里太吵,耳边声音很嘈杂,她透过机窗看向外面的天空。
把手机关机。
开始等待飞机起飞去往t市。
“肚子饿不饿?”段景文握住她的手,玩弄着她纤瘦的手指,微微弯起唇。
“不饿。”
飞机起飞,心突然提起,耳朵有点嗡嗡的难受,她脸色泛白,血压低,手指不安的抓住他的手。
段景文递给她一瓶水,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怕,一开始是有点不舒服,听会儿歌怎么样?”
她摇了摇头,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水,缓了缓气,才适应过来。
“段景文。”
“嗯?”
“你说,如果爸爸跟妈妈离婚,该怎么办?”
段景文微楞,随即轻声说:“你希望他们离婚吗?”
“不希望。”没谁希望自己父母离婚,那将会是多么不幸福。
“那不就是。”
“嗯?”她有点没听懂。
“既然不想让他们离婚,那就多劝劝犯错的人,如果你觉得他的过错值得被原谅,那你就不要放弃你的底线,如果你觉得不值得,可就另想法子。”
“我不想他们闹成这样,我希望爸妈能回到以前最幸福的时候。”虽然她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可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段景文从她手中接过她喝过的矿泉水,喝了几口,言简意赅道:“那就用你的方法来解决,面对问题,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方法。”
最后,只看你怎么做了。
“这不是数学题,非得有个公式。”段景文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就像我喜欢你,用我自己的方法。”
她摇了摇头,没接话。
他的方法太无耻,没办法苟同。
飞机抵达t市后。
便有两个男人在机场大厅等他们,唐桑晚望着他们一身黑西装墨镜的装扮,误以为撞上了黑.社会,险些吓住。
“我们是金秘书安排接来小公子的。”其中一人恭敬的汇报。
段景文皱了下眉,他并没有让金姨带来两个保镖,吓到他的宝贝怎么好。
“你们不用跟着我,回去跟金秘书说声我一个人就行,不需要那么麻烦。”
“小公子,金秘书说这……”
“别跟着我,打扰我谈恋爱,小心扣工资。”他竖起手指,朝他们做出一个止步。
两位保镖只好站在原地,把事情如实汇报给金秘书,毕竟这个高中生是他们董事的外孙,不能得罪的人物。
唐桑晚一路跟着他走,脑中乱糟糟的,问:“段景文,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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