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又不失女性的妩媚,象征着女人的性感。
是谁说的,看见那细细的鞋跟,总能让人联想到女人妖娆的曲线。
杜俏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她的脸很红,需要低着头,才能遮掩住自己的窘迫。
整个脚背都被人覆住了,男人细细的揉捏着,像在把玩上等的玉摆件。
“俏俏,你怎么了?”吴秀梅看女儿状态有些不对,问道。
她掩饰地扇了扇风,说;“没什么,就是有点热。”
吴秀梅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感受了一下,冷气没关啊。
韬子怕她发现桌下的异常,忙说道:“阿姨,我也觉得有点热,可能是冷气出了问题。”
“真的?那我叫服务员来问问。”
“阿姨,我来叫就是。”
借着空,杜俏狠狠地瞪了秦磊一眼。
秦磊无耻一笑,手指却又拨弄了下那圆润的脚趾。杜俏就觉得麻痒难忍,往回扯却扯不回来,心中一个恼恨,往上踢了一脚,隐隐听到一声男人的闷哼,她才知道踢到什么地方了。
这时服务员来上菜了,杜俏借着机会忙缩回自己的脚,心里全是震惊、羞恼和心有余悸。
她觉得秦磊就是个变态,谁能拽着女人的脚,就可以玩得乐不思蜀。
难道他是恋足癖?还有……他怎么那么无耻……
……
接下来吃饭的过程中,再没发生任何意外。
也是杜俏学聪明了,离秦磊远远的,不再给他任何机会。
一顿饭吃得是宾客尽欢,临离开的时候,吴秀梅还和秦磊交换了电话号码。
一直到秦磊二人离开后,母女二人上了车,吴秀梅的脸色才沉了下来,估计是又想到袁家伟和罗安妮的事了。
不过她什么也没有说,但杜俏有感觉回家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秦磊消息,显示是一张图片。她没忍住好奇,点了开,上面是一双女人的腿。
【变态!无耻!】
她骂,同时也红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 →_→秦磊:我有牙齿的,不信俏俏你舔舔看。
18、第18章
18
“磊哥。”
“怎么了?”秦磊发完图片, 心情很好的将手机放进裤兜里。
“你和刚才那位杜小姐?”
“她长得漂亮不?”秦磊不答,反问。
韬子愣了一下, 点点头。
在韬子来看, 杜俏可能长得并不是很漂亮, 但给人感觉很舒服。一看就是很有修养层次很高的,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把她追来给你当嫂子行不?”
韬子的眼神复杂起来,犹豫了下, 他说:“磊哥,杜小姐出身不低, 刚才我听那位阿姨说,她好像是个大学老师。可我们——”
不是韬子自卑,而是这就是现实。
要是普通人家出身也就罢,大学老师?可能出于当时上学的时候,成绩不好,也可能出于没上过大学的一种敬畏,韬子总觉得大学女老师和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大学老师又怎样?谁也不能保证,我就是一辈子的建筑工,你就是一辈子的酒吧保安。”
韬子想了一下, 说:“磊哥,要不你考虑下回酒吧?”
也许学识、层次、涵养, 确实是买不来的,但如果有钱,可能相对就容易点,韬子这是把秦磊的话当了真, 帮他想捷径。
秦磊失笑地拍了他一下:“你怎么想什么都离不开那家酒吧。行了,我说以后当个正经人,就是正经人。”
说完,他施施然往前走去。
韬子顿了下,跟了上。
回到家后,吴秀梅先去洗了手,才泡了一壶茶。
“好吧,现在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和袁家伟离婚了?”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杜俏早已建立好心理准备,也没有隐瞒,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
“也就是说你早就发现袁家伟出轨了,然后就跟他离婚了。”
杜俏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跟你爸?”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点,吴秀梅并没有忽略。
杜俏没有说话,选择了沉默。
“你怕我跟你爸不同意?”
杜俏犹豫了下,点点头。
“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我跟你爸在你心里,就是是非不分的老糊涂?”
“妈,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和爸,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
“这种事还有什么不好开口说的,事实就是事实,我和你爸不会接受不了。”
杜俏又陷入沉默中,也没有看抬头去看吴秀梅,一如她平时执拗时的状态。
这是一种抵触的姿态,代表着不愿意交流。
每次看到杜俏这样,吴秀梅总又一种无力感,却又不忍斥责。
她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罢了,你今天也累了,我们暂时不谈这些了。”
杜俏站起来:“那妈,那我先回去了。”
吴秀梅点点头。
直到她拿了包,走到门边换鞋时,吴秀梅突然问:“你不愿意告诉爸妈,是不是因为我和你爸以前的事。”
杜俏已经穿好了鞋,却依旧低着头,直到开了门后,才说:“有点吧。”
……
门从外面关上了,吴秀梅却有点崩溃了。
她和杜荣年轻的时候,感情并不好,不光是因为杜荣的妈,也是因为两个人都忙,两个人都好强。
都年轻气盛,都出类拔萃,明明应该是一对佳偶,可吵架的时候却居多。
然后就是各自忙事业,中间杜荣找过一个相好。女人的第六感都很灵,所以她很快就发现了。
她跟杜荣闹,两人见面就吵架,即使杜荣和那女人分开了,她也没放下这事。却又从不提离婚的事,两人都不提,一直到过去好几年后,两人终于吵累了,这件事才被刻意淡忘。
吴秀梅拨通杜荣的电话,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哭了。
“老杜,我发现我们当父母,当得真是失败。”
“怎么了?”
“袁家伟出轨了,俏俏跟他离婚了,却没把这件事告诉我们……”
方玲玉喜欢养花。
她当小保姆的时候,最喜欢的地方就是罗家的那一片花圃。后来和罗基结婚后,她就在后院辟出一隅之地,专门用来养她喜欢的花。
都不是什么名贵品种,甚至很普通,但养花养得不就是那种情趣,还分养什么花。
方玲玉正拿着喷壶给花浇水,就见罗安妮从后面车库冲了出来。
怒气腾腾的,像被谁惹了似的。
她本来想当做不知道,想了想还是放下喷壶,跟了进去。
事实证明她这么做是对的,从大门一路到罗安妮位于二楼的房间,早已是一片狼藉。罗安妮抓住什么砸什么,陆嫂被吓得不轻,站在门外瑟瑟发抖。
一见到她,就忙走了过来,喊了声太太。
罗安妮的房间里也是一团糟,比外面更糟糕。她像发了疯似的,把抱枕、花瓶、甚至梳妆台上的化妆品、衣柜里的衣服,都扯了出来,砸在地上。
“贱人!贱人!都是贱人!”
她和袁家伟吵了架,从餐厅里出来后,袁家伟就狠狠地骂了她一顿。说她说话做事不想,不光丢了自己的脸,也害他人前难堪。
这还是袁家伟第一次和罗安妮说这种重话,本来之前在餐厅受得那场侮辱,就让罗安妮感觉十分不能接受,又被袁家伟骂,不怪她就气成这样。
“安妮,这到底是怎么了?”
“滚!都给我滚!”
然后方玲玉心安理得地拉着陆嫂滚了,就留她一个人。
发泄了一通,罗安妮才冷静下来。
她想起一件事,一件让她说不明白,但总觉得怪怪的事。她觉得刚才那个出言讥讽她的男人很面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那语气那腔调,还有那高人一等的个子,罗安妮想到当初那个替杜俏解围的建筑工。
可两个人是一个人吗?
那天那个建筑工戴着安全帽,罗安妮并没有看清他整张脸,也就模模糊糊有个印象。而且今天这个男人从外形到谈吐,实在不像是个肮脏的建筑工。
罗安妮拨通了小马的电话,问:“我让你帮我教训的人教训了吗?”
小马没想到罗安妮还记着这事,本来就是一件小事,他也没放在心上,就交给下面小孩了,没想到小姐已经问了这是第二回。那次他问过后,才知道中间出了岔子,不过已经有人又去办了,他就忘了这事。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当着罗安妮说,但小马又不想明晃晃的说谎,就说再问问下面。
“一件事问来问去烦不烦?你帮我查一查那个人,顺便再帮我教训他一顿。”谁叫他长得像那个贱男人,不是他也活该他倒霉!
可她还是恨,想着之前被人当众嘲笑,那个杜俏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的样子,还有她说自己是臭狗屎的话,她再度拨通了小马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