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道长:“”
年轻人想到团结义刚才又是亲家嫁妆又是集体婚礼的,打完ca后惭愧地跟卫西道谢:“这位道长,刚才给你们添麻烦了。”
卫西摇头:“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
年轻人:“”
那年轻人神情迷茫地回首下山,浑然不知身后正有数个太仓宗员工望着自己的背影
“那就是我未来小舅子长得不错啊。”
“不要脸,是我未来小舅子才对。”
堵住去路又不好对付的修生教信众终于自发散开,在场道长们回过神来,有志一同地忽略掉了身边那群已经开始畅想起未来的单身男鬼。
张庞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之前在外看守小胖子的道长和便衣民警都被搞得失去了行动能力。这几人昏沉地靠坐着山壁,路过的修生教信众还在那猜测
“他们坐在那干嘛”
“爬山爬累了吧唉,看着挺高挺壮的,现在的年轻人体力是真不行。”
“是啊,我这把年纪了从山脚到山腰都不至于被累成这个德行呢。”
那几个道长和便衣警察听到隐约的讨论声,脸上都露出了受到深深羞辱的神情,但他们靠着虽然不能动,却看见了不少东西,卫西等人刚靠近,就听其中一个警察开口焦急道:“张庞跳出围墙后朝着山里去了可能是去了他在山里的那处宅子”
张庞在山里有房子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当地警方也早有记录,然而玉成山内部地势险峻,村落稀少,加上修生教在外的影响力,一直都没能列入旅游部门的开发项目,张庞那座房子的具体位置警局也始终没能探查出来。
因此那便衣民警一边说着就一边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了被道长们带出来的瘦高个和麻子脸身上,这俩人是张庞的徒弟,他们一定知道进去的路怎么走
麻子脸现在被控制住,又惧又怕,哆哆嗦嗦地张口就要招,哪知还没出声,背后便猛然袭来一股剧痛。
麻子脸缓缓回首,难以置信地看了眼贴在自己身后的师兄,随即两眼一翻,软软地晕倒在地,露出后背氲开的大片红色来。
现场的众人都震惊了:“你在干什么”
瘦高个平静地收回自己贴身存放没被发现的折叠刀,抖掉刀刃上沾到的师弟的鲜血,对上便衣民警的目光,露出一个阴森笑容来:“你们休想从我们嘴里问出任何东西。”
事关师父的安危,他一个字都不会透露给这群人的。
他递给便衣民警一个得逞的眼神,然后将目光阴鸷转向那群阴魂不散道士们,谁知却发现这群道士却都在用一种让他捉摸不透的表情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瘦高个捏着刀,内心肃杀紧绷的情绪都被这种目光看得顿了顿:“”
下一秒便听队伍里某个道长咳嗽了一声,尴尬道:“卫,卫道友,敢问你之前解救下的受害黑劳工”
卫西平静点头:“刚才已经叫他们上来了。”
说话间登山阶梯下方隐约传来一道略显青涩的少年音:“老老板我们来了”
众人包括瘦高个都立刻回头看去,只见阶梯下方没一会儿便迅速冒出了几张俊俏的面孔,爬了那么长的山路,他们连喘气儿都不带变快的,各个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脚程飞快。
瘦高个看清他们后立刻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你们”
“啊”野狗精狗蛋站定之后也看到了他,不好意思地打了个招呼,“庆哥。”
瘦高个目呲欲裂:“怪不得昨晚城区里的消息传递突然中断了。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师父为你们在人间找工作,你们竟然背叛我们”
野狗精听到骂声,果然露出了些许的羞愧,可眼神依旧坚定:“庆哥,我知道张道长帮助过我们,可是昨晚团哥已经给我上过课了,现在是法治社会,追求的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你们搞邪教撺掇信众封建迷信是不对的,为了社会和谐稳定,还是早点向公安机关自首比较好。”
瘦高个:“”
他妈的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能被一个妖怪教育不要封建迷信,他错愕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不等他开口,一旁的老鼠精已经愤愤地出了声:“狗哥,犯不着感谢他们他还有脸说这家黑中介,乱介绍工作还吃我们的工资回扣我早上办离职手续的时候问过环卫处的同事了,他们每个月工资都有两千多三千,我一个月才拿八百,剩下的全被他们贪了“
又转向瘦高个:”你们是不是人啊你们我还给你们提供情报好歹那么大一个教呢,环卫工人两千多的工资也不放过”
瘦高个:“”
一旁的道长们也不由自主地用一种复杂的神色看着他,不太想承认自己有个贪污环卫工妖精两千多工资的对手,便衣警察更是喃喃道:“原来修生教暗地里经营的竟然是这样的生意”
瘦高个一阵羞恼:“胡说八道什么我师父下山给那些富商随便做点法事都有不下六位数”
老鼠精更气了:“那么有钱为什么还剥削我们”
团结义也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对了,你们在京城打网约车拖欠的车费结了吗”
妖精们和本地警察道长都是一阵难以置信:“什么他们连打车都不给钱”
瘦高个:“”
那天跑得太匆忙,他还真给忘了。
面露羞惭的野狗精露出了些许不赞同的神色:“庆大师,你们要是困难的话,拿包工头的钱我就不要了,可是开车的司机也不容易,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做了吧”
这番鸡同鸭讲的沟通简直如同杀人不见血的精神攻击,瘦高个被气得头脑一阵昏胀,险些当场晕倒。
见他这样,就连沉浸在员工脱单喜悦里的团结义都不由得同情了起来,他蹲下看了看麻子脸的背后的伤口,朝着卫西叹息:“师父师弟,你说这人真是本来就没想让他带路,他无缘无故非得把他师弟捅成这样。”
卫西望着麻子脸后背的那摊热腾腾的鲜血不由舔了舔嘴唇,二徒弟低头看清他的目光,无语地抬手捏了把他的脖子,他才反应过来,心不在焉地点头:“确实太心急了。”
现场的民警倒是心很大,挂断呼叫救护车的电话后分析道:“没事,正好局里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定性张教主的这群徒弟,按理说他们不是邪教的最大组织头目,逮进去最多关个两三年,现在好了,加个故意伤害罪,量刑重好多呢,也没有伤害到无辜群众,自己打自己。”
话音落地,这位民警忽然表情一变:“喂你怎么了”
瘦高个抬手撑着山壁,终于支撑不下去了,大口大口地吐起鲜血来,发出呕呕呕的声音。
这个血卫西倒不太想吃,他倒胃口地转开了目光,听到民警慌乱的询问,略一思索:“可能是刚才斗法时受了暗伤吧”
警察也不太懂斗法的情况:“咦道长们,是这样吗”
新南本地曾经跟这位修生教徒弟打过交道的道长们再次:“嗯。”
这次的对手,简直没来由地叫人同情。
瘦高个吐血吐了好一会儿,大家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卫西更是不客气地问:“你怎么那么多血,吐完了没有”
这句话的羞辱简直属于ax版本,瘦高个哇的一声又吐了一大口,这才勉强压制下身体内横冲直撞的火气,一抹嘴,脸色煞白地抬起头来。
他双眼昏眩地盯着卫西,手脚抖得停不下来,卫西却一点怜悯的意思都没有,转头就朝众人道:“走吧。”
被留在原地等待救援的民警看着他们,目光有些担忧:“各位道长,玉成山大得很,你们分头行动的话”
话还没说完,就见后头赶来的那个雌雄莫辩的少年皱着鼻子在瘦高个身上嗅了嗅,抬手就指“朝这里”
瘦高个之前跟张庞接触过,身上留着些许他师父的味道。
道长们毫不犹豫地跟上了它的脚步,徒留民警们坐在原地面面相觑。
路上瘦高个被卫西提着后脖子,没走几步又被转手到了个头更高的二徒弟手里,团结义还想着招安呢,对他一阵打击:“你说你跟你师父干有什么意思啊,他那么没人性,跑路都不带你。”
瘦高个不为所动:“当时情况危急,我师父一向谨慎,你当他跟你们这群满嘴仁义道德的臭道士一样优柔寡断么”
“啧”团结义一脸你别嘴硬的表情,“还唬我呢,他都把你师弟带走了,走的时候连看都没看你一眼,明显就是偏心。都这样了你还帮他说话,要不要那么渣贱,你暗恋他啊”
前后左右的道长们纷纷递来了惊悚的眼神。
瘦高个又想吐血了,但最终只是阴冷地笑了一声:“你们懂什么,我师弟自有他的用处。”
至于是什么用处,再问他就死活都不肯说了。
团结义自觉自己找到了真相,悄悄对自家师父和师弟吐槽:“哇,师父,好劲爆啊,那个修生教教主至少都四五十岁了吧还搞师徒恋,听起来有没有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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