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怎么未觉得。”要他真替天乐洗衣裳燕谨自然不会拔天乐的皮,顶多是心疼她,念上好半天。
“看到王叔如此心疼母亲,孩儿很是开心,也证明还的决定没有错,就是有些不舍。”说着,天乐拉过她的手,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交到她手里,然后慎重其事道:“孩儿知道母亲对物质上的东西并不喜欢,但是孩儿的一片心里母亲必须得收下。”
李若惜从未见他这般严肃过,将玉佩紧握在手,“母亲收下,日后定把它天天带在身上。”
“嗯,时候不早了,母亲明日还得出嫁,早些歇休。”天乐突然说道,李若惜送他出了忘忧院,不多时燕谨从房顶上跳了下来,吓了她一跳。
没等她从惊吓中回神,已经被燕谨给抱了起来,走向正屋,刚出忘忧院的天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点着头,扬起笑脸离开了。
进到正屋,燕谨将她放到榻上,李若惜立刻质问:“你怎么来了”
“为夫想你了。”燕谨一点也不掩饰对她的想念,李若惜佯装生气瞪了他一眼,“古人说,快成婚之时不可见面。”
“为夫还真不信,夫人会在意这些。”燕谨将他的发髻拆开,放在榻上替她盖好被子,见她张嘴想说话,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她的嘴上,说道:“时候不早了,明日还得早起,早些休息。”
李若惜确实有些疲惫了,有些架不住瞌睡,点点头闭上了眼睛,燕谨在她身旁躺下,搂着她睡下。
次燕谨早早的便起身回怀王府准备,李若惜睡的迷迷糊糊的便被人从睡梦中推醒,出彩指挥着下人将一个大浴桶抬进房间,倒满水之后,命人下去,自己留下来侍候她沐浴。
李若惜想说自己洗,出彩确不干,说王爷吩咐要好生侍候,以后这些事情都得她来。李若惜只是无奈的笑了笑,燕谨吩咐了,她想拒绝是不可能了,只好任由出彩服侍。
沐浴完,再出彩的服侍下穿上烦杂的喜服,这时出彩才让其实丫鬟进来,帮忙着梳妆,李若惜坚决不肯上妆,只让她们给她发髻挽好,然后带上金饰,重量蓦地压了下来。
才带了一会的功夫,李若惜便觉得脖子要断,揉了揉脖子,说道:“能不能先把头上这些金饰拿掉,压的我脖子都快断了。”
“这个不行,况且主子带着很漂亮。”帮她带金饰的丫鬟说道。另一个丫鬟立刻附和,“主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新娘。”
“再漂亮也不喜欢这些行头太沉。”这些金饰都是靖王给定的,自然不会亏带她,虽然每一件看起来都相当的薄,可样数多了也是很重的。
出彩笑了,“主子,你有所不知,你这头上带的都是独一无二的,全都是皇上命宫中金匠所制,还有这生喜服也都是出自宫中绣娘之手,这些都是皇上对主子的恩赐。”
“我才不稀罕。”听到是燕瑞给做的,浑身上下很不爽,她结婚关他什么事,这些东西应该是燕谨替她准备才是,越想越不爽,立刻让将头上那些华丽的金饰给拆了还有身上的喜服也脱了。
出彩与那几个丫鬟吓了一跳,连忙阻止,“主子这可使不得。”
“这些本应该是怀王替我准备才是,皇上替我算是怎么回事”又不是要跟燕瑞结婚,多什么事啊。
出彩立刻解释,“王爷是皇室,婚礼用的一切用品都是上层,喜服也是有的规格,而且都是出自宫中,皇上只不过让金匠与绣娘做的更为精致华丽了一些,这些都是王爷答应了的。”
燕谨从来没给她提过这些事,而她当了这么多年丞相,从未对这些皇家礼仪仔细的了解过,既然燕谨都答应了,她还能说什么,只好又坐下任她们摆弄了一遍。
李若惜重来不知道古代人结婚个会这么累,凌晨四点就被她们给推醒一直弄到清早八点才弄好,然后盖上盖头,这盖头是一层薄薄的红纱,能够清楚的看到她的脸。
问出彩为何是薄纱不是红绸时,出彩回答她,这是皇室的规矩,又是规矩,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她也不在意。
及时到了之后,喜娘将她从侯府背出,送上花轿,隔着薄纱李若惜看到了骑在乌骓身上,英俊挺拔的一身红色喜服的燕谨,燕谨冲她一笑,她自然也不例外的笑了。
这时围观的人立刻尖叫起来,“你们快看,新娘子出来了。”
“可真美。”“是啊,这是我一生见过最漂亮的新娘。”夸赞声此起彼浮。
“我听说,这位王妃的婚礼级别比当初皇后的还要高许多,而且还是皇上亲定的,可想而知皇上有多看重这位王妃。”围观的百姓议论道。
“这个自然,怀王妃是大燕的丞相,也是太子的老师能亏待她么”
也有百姓叹息,“这位王妃比当初的女相可要幸运多了。”
“谁说不是呢,都是命啊”他们都没忘记当初女相的好,他们会永远记在心里。
新娘是轿,锣鼓喧天,很快便将议论之声给掩盖,迎亲队伍慢慢向前,虽说一切从简,但毕竟是王府与侯府两家的喜事,场面小不了,光是侯府的彩礼就能就能让人说上三天天夜,王府自然也不可能输侯府。
此时的燕都城,正街两侧人满为患,挤的水泄不通,茶楼、酒楼、到处都是人,时不时能听到百姓几声议论之声,好在燕谨早就派军队在正街的两侧拦住往前靠的百姓,花轿这才得以顺利通行。
花轿出城,李若惜以前会好一些,岂料一点也没比城里人少,这婚礼到底有多声势浩大围观的百姓的队伍一直排到了怀王府口。
迎亲队伍停了下来,燕谨翻身下马,踢了轿门,喜娘将李若惜给扶着出来,将李若惜手中的连结的另一头,边说着吉祥话边递到燕谨的手里,燕谨接过连礼结眼睛却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俩人走进怀王府,李若惜本以为宾客不会太多,可没想到请了的没请,该来的不该全都来了,待到大堂李若惜才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来燕瑞跑来给他们主婚了,那些看不惯她的官员能不来么
燕瑞坐在高堂的位置,看着一对新人慢慢进来,走到他面前正准备行礼,燕瑞连忙出声,“今日是你们大喜之日,这些礼就免了。”
得到恩准,李若惜自然巴不得,然后是便听见杜仲一本正的声音,“一拜天地。”
俩人牵着连礼结转拜天地,李若惜心里颇为感慨,十几年了,她来到古代十几年了,一直都是看别人结婚,今天总是轮到她了。
“二拜高堂。”
俩人转过身向靖王与燕瑞拜了去,“夫妻对拜。”俩人相视一笑,之后对拜,“礼成,送入洞房。”最后这句杜仲那嬉皮笑脸的声音露了出来,然后突然起义,“大家说要不要让新人亲一个”
“要”大家起哄喊道:“亲一个,亲一个”
“不亲不让入洞房”杜仲坏坏地道,心中不知为何,这让他想起当初自己成婚之时被整的那幕,所以他想整回来。
“皇上还在呢,可不能开这种玩笑。”靖王立刻打圆场。但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不依,“皇上未开金口表示赞同大家的意见”
燕瑞果真配合的点头,燕谨心疼她早上累了一早上,又坐了那么久花轿,礼堂上还让人给抓弄,虽然开心,便她的身子架不住,定定的望着隔着红纱那张绝世容颜,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李若惜的脸刷的就红了,好在有盖的是红纱其它人不易察觉。
杜仲带头起哄,喊道:“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宾客以整新人为乐。无奈燕谨又啄了一下,杜仲似乎还不想放他们的意思,又道:“大家觉得可以了没有”
“没有”不管是好与不好的都齐声喊道。杜仲又起义了,乐呵呵地道:“要不要让新娘亲新郎一下”
“要”声音整齐。李若惜比燕谨矮许多,红着脸,垫着脚,扶着燕谨的手在燕谨的唇上啄了一口。
杜仲有些不依不饶了,“大家说够不够”
“不够。”其它人都说不够,只有一个声音,而且还特别大声,“够了”
把所有人吓的一怔,都看向无忧,无忧心疼母亲有身孕,别大伙这般戏耍便更累了。
燕瑞看向儿子,无忧解释,“今天是怀王与丞相的大喜日子,那么今日的时间那就全部属于这对新人,若大伙还未尽兴一会在席酒之上,好好折腾怀王吧大家说好不好”
“好”大家没有异议,本来婚礼就是整男方的,燕谨这才将李若惜送回忘忧院,坐在喜榻上,燕谨用称挑开盖头,又命出霞把床上的花生莲子那些干果收拾起来,还亲手帮她把头上的那些金饰给拆下,然后柔声道:“好好睡上一觉,一会为夫便来陪你。”
“好,喝酒伤身,尽量少喝些。”李若惜起身替她理了理喜服。
燕谨点头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不舍的出了新房。李若惜吃了些东西,在出霞的服侍下休息了。
一直睡到傍晚才起来,燕谨中午喝多了,便未进新房睡,直到酒醒了才进来,见她醒了,便扶她坐起来,李若惜就知道他一定是喝多了,“中午是不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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