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放见此,眸中有精光闪动,冷道:“高璋,你若要和我比试,却也不难,只是我的孩儿到底是否在你手中,如今又在哪里,却要让我知晓。”
高璋嗤笑一声,用手抹了下脸颊血痕上的血迹:“我管你信不信,左右如今我已抓了你的儿子在手,你若要他活命,就要和我独斗一番。你若不信,那尽可将我杀死”
路放略一沉吟,便点头道:“好,我愿意和你独斗,但只是你必须先告诉我,他如今在哪里”
高璋挥鞭,就要离去:“路放,你若胆敢和我一战,尽可过来”
路放见此,当下驱马上前,沉声道:“好。”话说着时,却是挥手命众侍卫让开一条路来。
那探子却是摇头:“并不曾见,高璋身边只有三四名亲护。”
路放点首,在那探子带领之下,带领上百侍卫策马奔驰,这一忽儿便奔出三十几里地,来到一处山下,却见前方路一袁带人将那高璋围住,打得正酣。
这高璋此时打得天昏地暗,铁目金面,长发披散,背脊上一道血痕,见路放骑马赶来,却是冷然一笑道:“你尽可将我高璋杀死,从此后再也不要想见到你们那孩儿”
路放闻听,唇边泛起嘲讽的笑意:“高璋,枉你一代枭雄,如今更是贵为南蛮王,怎么如今却听信昔日你最不屑之严嵩奸计,捉拿一个周岁孩儿来要挟我等未免也太过可笑了”
高璋冷盯着路放,目光萧杀,良久,他眯眸忽道:“路放,你这贼子,在沙场之上以奸计设下埋伏,坑杀我南蛮十几万儿郎,我却是不服,如今务必想要和你独斗一场。”
路放见此,眸中有精光闪动,冷道:“高璋,你若要和我比试,却也不难,只是我的孩儿到底是否在你手中,如今又在哪里,却要让我知晓。”
高璋嗤笑一声,用手抹了下脸颊血痕上的血迹:“我管你信不信,左右如今我已抓了你的儿子在手,你若要他活命,就要和我独斗一番。你若不信,那尽可将我杀死”
路放略一沉吟,便点头道:“好,我愿意和你独斗,但只是你必须先告诉我,他如今在哪里”
高璋挥鞭,就要离去:“路放,你若胆敢和我一战,尽可过来”
路放见此,当下驱马上前,沉声道:“好。”话说着时,却是挥手命众侍卫让开一条路来。
那探子却是摇头:“并不曾见,高璋身边只有三四名亲护。”
路放点首,在那探子带领之下,带领上百侍卫策马奔驰,这一忽儿便奔出三十几里地,来到一处山下,却见前方路一袁带人将那高璋围住,打得正酣。
这高璋此时打得天昏地暗,铁目金面,长发披散,背脊上一道血痕,见路放骑马赶来,却是冷然一笑道:“你尽可将我高璋杀死,从此后再也不要想见到你们那孩儿”
路放闻听,唇边泛起嘲讽的笑意:“高璋,枉你一代枭雄,如今更是贵为南蛮王,怎么如今却听信昔日你最不屑之严嵩奸计,捉拿一个周岁孩儿来要挟我等未免也太过可笑了”
高璋冷盯着路放,目光萧杀,良久,他眯眸忽道:“路放,你这贼子,在沙场之上以奸计设下埋伏,坑杀我南蛮十几万儿郎,我却是不服,如今务必想要和你独斗一场。”
路放见此,眸中有精光闪动,冷道:“高璋,你若要和我比试,却也不难,只是我的孩儿到底是否在你手中,如今又在哪里,却要让我知晓。”
高璋嗤笑一声,用手抹了下脸颊血痕上的血迹:“我管你信不信,左右如今我已抓了你的儿子在手,你若要他活命,就要和我独斗一番。你若不信,那尽可将我杀死”
179|大结局之凤求凰
在以后的岁月里,那个令人堵心的凤凰城的城主何笑,时常派人来送信来,诉说凤凰城的种种情景。譬如院子里的夹竹桃开花了,譬如你的母亲有了一根白头发,不过我帮她悄悄染成了黑色,反正她一直睡着,也不知道。
段青自从那一日昏迷后,就再也没有醒来。
又比如,他还会说起几个长老,说他们对当年悔恨不已,如果不是他们横加干涉,也许段青不会带着凤凰城何家的骨血嫁给别人,于是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管凤凰城的任何事儿了。
又比如,他还会提起单言,单言如今恢复得还好,每日只是守在罗天阁,极少见到外人。
当秦峥看着这封信的时候,她仿佛能看到絮絮叨叨的何笑,正在对着她诉说种种,说不得还要抬手摸摸他那金光闪闪的帽子。
秦峥不由笑了下,继续望下看,却见下面何笑果然是第一百次地问候起了路冉和路绽。
他是这么说的:“路冉和何绽最近如何小家伙都要过三岁的生日了,他们想要什么吗我前几日看到几个黄玉的纸镇,觉得那玉极好,我已经派人送过去了,看他们是否喜欢。”
秦峥无奈地笑了下,何笑永远是摆出一副“要银子吗,外公这里有好多好多,要多少有多少”的气派。
秦峥想了下,命人拿来纸笔,开始回信,前面赘述种种,不必多言,只最后,她写道:“路冉和路绽前几日玩水,险些落水,到底是太过调皮。至于纸镇,他们倒是喜欢,幸好有两个,不然又要难分。最近路放说要对他们勤加教导,每晚都要检查功课”
写完信后,却见窗外金腰儿花开得正好,便随手摘了一朵,放在信封之中,又命人用火漆封了,派信使送到凤凰城去。
数日之后,收到何笑来信,先是盛赞了这金腰儿花之清雅,接着又说:“路冉和何绽这两个孩子啊,实在是不省心”云云。
秦峥见此,当即提笔:“路冉和路绽”云云。
过了数日,何笑又回信,却是:“路冉和何绽”云云。
秦峥:“路冉和路绽”
何笑:“路冉和何绽”
秦峥:“路冉和路绽”
何笑:“路冉和何绽”
如此循环往复
路放每每看着奋笔疾书,将那路绽两个字写得力透纸背的秦峥,忽然觉得,这两个人真不愧是父女啊
相对于他这位如今把写信当做乐子的皇后,作为皇帝的路放真得很忙很忙。
他每天除了要处理各种国事政务,还必须抽出时间来勤练身体,保持体力,免得哪天被自己的皇后嫌弃。为了好好教育两个皇子,以免将来大熊孩子成为一个昏君,或者二熊孩子成为一个混世王,他必须抽出时间来亲自检查他们的功课,有时候还要亲自教导。
每逢天气好了,闲暇之余,他甚至还会教导两个孩子练习武艺骑射。
两个孩子之前已经被秦峥荼毒,并且一直以为自己的母后是如何的英明神武以及骑射功夫天下无双,一直到有一天,他们看到父皇射出一箭,百步穿杨,不由得钦佩地望着父皇。
路放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的弓箭,扬眉道:“你们母后的骑射,原本也是父皇教的。”
路冉和路绽顿时瞪大了双眼,不相信地说:“不是吧可是母后说了,她可是教了你好多东西啊”
路放嘴角抽动了下:“你母后倒是也没说错。不过呢”他严肃地道:“你们必须分清楚,到底是母后教你们的多,还是父皇教你们的多”
见两个熊孩子还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他只好越发提示道:“比如父皇检查你们功课,你们母后会吗父皇写了书法供你们临摹,你们见过你们母后的字吗”
两个孩子想想也是,便点头,望着父皇的目光越发崇拜了。
而此时刚刚写完信的秦峥,在众宫女和内侍的拥簇下,前往两个孩子所住的永福宫,待到了那殿前,却见殿门前几十名宫女内侍,路放身边的大总管王敏文就在殿前伺立着,一见是皇后来了,忙迎接过来,恭敬地回道:“皇上正在教太子和二皇子弹琴。”
话音刚落时,秦峥便听到里面传来悠扬的琴声。
那琴声却是忒地熟悉,秦峥记起,正是昔日在山野之中养伤时,路放曾经用柳叶吹给她的曲子。
当时问过这曲子的名字,他却不说,后来也曾要求过再听,他却说,再也不会弹给她听了。
没想到,不给她弹,如今却偷偷地在这里弹给儿子听
秦峥感到很不是滋味。
她低哼了声,转首就走了。
到了晚膳时分,一家四口一起用晚膳,小太子和小皇子便发现母后的脸色颇为不豫。
小太子路冉眨巴下双眸,歪头笑了下道:“莫不是何外公说了什么惹母后不高兴”
小皇子路绽瞄了眼一脸严肃的父皇:“依绽儿看,怕是父皇惹母后不高兴了呢”
路放淡扫了下两个儿子,道:“食不言,寝不语。”
小太子和小皇子顿时不说话了,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用膳。
用完晚膳,自有奶妈并嬷嬷接了小太子和小皇子各自出去就寝。
路放抬眸看向秦峥,一改刚才的威严,笑着过去,将秦峥揽在怀里,低声道:“难不成真是我惹你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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