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苏苒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不管的。”蓝欢还想去追他们。
陈婷死死拉住,没好气地数落自己女儿:“别去,你真是一根筋,难道还看不出点什么?”她本来也是不太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恰好,她去找温怡的时候,在老太太门外听到了一点半点东西。
真的让她大跌眼镜。
苏苒她是认识的,跟她家蓝欢关系很好,这个女孩子给人感觉很懂礼貌也乖巧。
但没想到会是这样……
不过这是靳家的私事,她还是别去多管闲事。
免得惹一身骚。
“妈妈,你这是什么意思?”蓝欢不明白。
靳泽好像从没和苏苒有接触吧?
起码在她印象里,是这样的。
“没什么意思,靳家的事,我们少去掺和,给我回家。”
“可是……”蓝欢依旧站着不肯走,她怕苏苒有事。
陈婷知道自己女儿脾气,对苏苒很好,不会扔下她不管,但现在在靳家的地盘,他们多插一脚,只会惹嫌。
横横心,直接喊了自己老公过来,两个人生拉硬拽把宝贝女儿蓝欢架回车内,驱车快速离开。
苏苒被靳泽继续拖着,一直到别墅后面的一幢小仓库前,才停了脚步。
仓库不大,是靳家用来堆放收藏品的地方。
开门,不等拽着她的男人把仓库内的灯打开,苏苒就急忙掰住仓库的门框,防止自己被他扯进去,“靳泽……”。
但这些对于力气比她大很多的男人而言,等于徒劳。
她越是这样抗拒,他心里就越火。
就越想发泄。
所以当仓库内的灯亮起,他根本没想对她怜香惜玉,用蛮力将她生生扯进来,因为扯的太用力,苏苒的手指被门框刮划而过,划了一道细细长长地血痕。
生生地疼。
而后,仓库门关上,头顶亮晃刺眼的日灯光照入她的瞳孔,苏苒在惊恐中被他重重压在了仓库角落一侧的长桌上,“不是说我强-暴你吗?”阴鹜着的男人,逆着光,一字一句如含着碎冰一般说着:“是这样吗?嗯?”说着,手掌直接撕开她的裙子,裙子被撕开,凉意从下身袭来,苏苒终于在这种惊恐中忍不住哭了,眼里的泪珠如绷断的线珠,怎么都止不了,手急急撑住他的胸膛,不让他进一步压来,“靳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
他被她利用了大半年,就是换来一句‘对不起’?
真的挺好玩。
“费尽心机接近我,一步步挖空心思在我身上,就是为了今天是吗?”真的可笑,做这些,就是为了可笑的毁他的联姻?
如果她知道,今天的事他自己也不知情,她该怎么想?
如果她知道,他根本没想要什么联姻,今天的事纯属他家老太太自作主张,她是不是会藏起自己的狐狸尾巴?
或许也不会,这个女人接近他的目的就是这样,藏不藏早晚会露出来。
而他偏偏……就一头栽进去了。
让他怎么不火?
“对不起。”惊恐的眼神里满是湿意,好像除了对不起,她也没资格对他解释或者辩解。
甚至她的所作所为是活该。
又是‘对不起’,是不是目的达到了,所以连解释都懒得跟他解释了?就像工具?用完就扔?
怎么能这样?
越想,藏在眸底的沉色再也抑制不住如翻滚之浪,越聚越多,多到他没办法控制,以致掌箍在她颈间力道越来越重,让苏苒呼吸难畅,恍惚间,随之而来的是毫无预警地腿间的钝痛,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
仿佛要把她吞噬。
这种灭顶的钝痛让她在最初的挣扎里渐渐失去反抗,最后的最后,身体在被他翻来覆去中早已麻木,红肿的眼睛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干涩到发疼,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看不见……也听不见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白光明明灭灭又忽黑忽暗,当她以为自己可能要死了,耳畔传来他的声音,他说:“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而后,身上的重量才渐渐消失,微微睁大眼睛,头顶的白光依然刺眼的很,唇瓣干干,浑身没了一点点的力气。
房间里面静悄悄,听不到一丁点声音,他已经走了。
慢慢从长桌上爬起来,身上的裙子已经被他故意撕得不成样子,低头看着腿上残留的一片‘泥泞’,拿撕开的裙子慢慢一点点擦掉,擦干净,从长桌上下来的时候,身体虚软的仿佛抽空了所有力气,喉头里又腥重异常,大概嘴唇和舌尖都被他咬出血了。
血液噎回喉咙里。
胃里一阵反胃。
条件反射般地想吐,但真的吐也吐不出什么。
手扶着桌子边缘,缓了好一会,才拉开门慢慢走出去。
仓库外,天际还没彻底泛白,但已经隐隐有些透光,看着已经差不多像是凌晨4点多的样子。
而昨夜喧闹的靳家别墅,此刻安静异常。
苏苒不敢多待在这里,跌跌撞撞往别墅外走去。
经过门卫的时候,看门的保安看到她撕开隐隐露出‘春光’的裙子,不由地开门想拦她问问情况。
苏苒怕惊动靳家人,忍痛直接一口气跑出去,一直跑到外面围墙处,才拿起手机,给阮姨打电话,让她带一件裙子来温榆河畔接她回去。
靳家别墅二楼阳台,折磨了她一夜的男人,从仓库回来后一直站在阳台没动,手里紧紧攥着她留在他房间那条手链还有发夹。
眼里的光,随着她跌跌撞撞跑出靳家别墅的背影,一寸寸沉没。
最后,沉没到没有一丝光亮时,‘啪嗒’一声,那枚碎钻发夹被他生生攥断了。
……
这一夜,阮巧容根本没睡着。
苏苒晚上去了靳家后一夜没回来,她不停地给她打电话都没人接。
中间还因为担心偷偷打车来了趟靳家,但靳家在办生日会,不允许陌生人进入。
她只能站在门口等。
等了好一会碰上蓝欢家的车出来,阮巧容认识蓝家的车,特意拦了问情况,蓝欢说,苏苒还在靳家。
具体什么时候走,她不知道。
阮巧容便不多问,先打车回去了。
回到家,她又睡不踏实,就想等她。
这一等就等到天都快要亮了,她才接到她的电话,声音很干哑,说让她带条裙子来接她。
她隐隐觉得不对劲,没多问,跑到她房间,拿了裙子就下楼打车去温榆河畔接她。
果然,打车到了温榆河畔靳家。
就看到早上出去还好好的人,此刻呆呆地蜷缩蹲在墙边,身上的裙子又脏又烂,阮巧容是过来人,一看这样,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急忙下车,将裙子包到她身上,说:“小苒,来,起来,我们回家。”
苏苒抬头,红肿干涩的眼睛都是红血丝,声音干干,如没了魂一般地说:“阮姨……一切都结束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来这里了。”是不会再来了。
永远都不会了。
她骗了他,还利用他。
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容忍?
可是……为什么现在……她的心里会有点疼呢?
为什么?
阮巧容看着她过于惨白的脸色,愣了下,过了会心口一疼,替她拨拨顺散乱的头发,扶她起来,说:“好,以后再也不来这里,我们回家。”
“嗯。”木然地点点头,“阮姨……我饿了。”
“回家我就给你做饭吃。”
“阮姨,我想吃你做的小笼包。”
“好,我回家给你做。”
“嗯。”
只是,真正回到家,等阮巧容特意做了小笼包给她吃时,她已经倒在床上,沉沉睡过去了。
这一觉,苏苒睡了很久,久到一点梦都没做。
阮巧容知道她遭受了什么,特意打电话给她班主任许老师,请了两天假。
让她在家好好休养。
修养的日子,一切都似乎归于原点。
靳菀那场生日会闹出的乌龙,不知内情的只以为是苏家那位大小姐素养差,毁了生日会,让大家看笑话,知情的不愿意多去八卦,靳家不是可以随便乱嚼舌根的。
之后,随着时间,那天的事慢慢被大家淡化。
靳泽跟以前一样,早出晚归,把自己麻痹进工作里。
甚至开始准备提前去亚丁湾西岸的吉布提谈收购港口码头的事,靳老太太还是了解自己孙子的,他越是这样,越是说明有问题。
晚上等他回来的时候,特意找了个时间,想问问他和那个苏苒的事。
但无论靳老太太怎么问,靳泽只字未提她。
最后一笔带过,很浅淡地说:‘没受住美色,犯了他爸爸一样的错,不过他以后不会再犯。’
的确不会再犯,不管这个女人出于什么原因非要毁联姻,都不是因为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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