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正阳朝她招手:“过来,去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无证驾驶的危险想法十分猖獗
☆、第 62 章
季寒枝小幅度的往下看了一眼, 凑近他的耳朵边, 小声开口:“要不等过一会儿阿姨睡了之后我再下去。”
骆正阳低头看她,她离他很近, 尤其是她的唇畔凑近了他的耳朵。耳蜗像是有股暖气吹过来,吹的他心里一缩。他咳了声掩盖什么,牵住她的手:“去洗澡。”
季寒枝眨了眨眼, 嘀咕着:“那你怎么办?”
回答她的是沉默。骆正阳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穿的白色衬衫, 很结实的样子, 袖口挽的很整齐。他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打开台灯,翻看文件。
季寒枝撇了撇嘴角,去浴室洗澡。
洗手间是半封闭的,浴室在里面。隔着一层玻璃,帘子一拉, 什么都看不见。她没有泡浴缸, 只是用了淋浴, 很快就洗好了。
她选了最严实的一种浴巾, 包住头发。洗澡时水有点热,洗的她脸颊发红,连带着脖子根上都是红扑扑的,眼睛里带着雾汽。出门一看,完了,忘了拿拖鞋。
所以骆正阳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刚从浴室里走出来浑身都冒着热气的小姑娘,光着脚丫踩在木地板上。每走一步就印下个湿漉漉的脚印子。顺着那两只可爱白嫩的脚丫往上看,是一截细细的小腿,她眼睛是水的,鼻尖都被蒸汽熏成了红色,揪着衣领往外看了看:“有没有拖鞋呀?”
骆正阳的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他愣了愣,才点头:“有。”
季寒枝没多想,看见了鞋架子上摆着的女士拖鞋。她光着脚走了几步,却被他抢先一步拿了,放到她的脚边:“穿上吧。”
她的脚指头往后蜷了蜷,手上没染指甲油,脚指甲上却染了一层红色的,是那种大红色,衬得脚趾更加白皙可爱。
季寒枝小声说了句:“谢谢。”
骆正阳表面上一股清冷矜持,心里却很慌,以至于闻见那股桃子香味时一股手足无措的感觉,是种很陌生的,但是他反应的很快,重新坐回椅子上。
他的房间里有个梳妆台,两个人刚领证时骆正阳亲自挑的。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一个也不少。季寒枝坐在梳妆台前,悄默声儿看了他一眼,心里嗤笑,装什么正人君子。
她也不着急,开始抹护肤品。
先是脸颊,再是脖子,一层一层,还有眼霜,一个都不少。骆正阳人坐在办公桌前翻看文件,心里早就一片旖旎,朝季寒枝这边飘。她脸红的像个桃子,谁知道为什么抹那么多?晚上睡觉时难道不累?
忽然,季寒枝歪着脑袋看着他:“诶,你也去洗吧。不要熬夜。”
骆正阳手里握着的钢笔粘上了他手掌心里渗出的汗。他又看了几页文件,脑子里什么都看不进去,眼睛只是一片空白,还有她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那种样子,柔软娇媚,自己却不知情,生来一副好样貌。
他晃了晃钢笔,心底莫名的烦躁,收起文件,沉沉的应了声,走进浴室洗澡。
季寒枝出奇的平静,她心里对他评价很高。她甚至盘算着,等一会儿蒋妤走了之后再去楼下睡,或许她早就动心了自己却不知道?十七岁那年的夏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是了,她总是逃避,刻意的隐瞒着自己的心事。那到底是吗?是不是真的?她想要找到答案。
浴室里,空气都是桃子的香味,甜蜜粘腻,像一个美妙的圈套勾引他。骆正阳心里憋的很,连带着生理上的反应,无法令人忽视。他很快洗完了澡,披着黑色浴袍走出去,季寒枝竟然还在抹护肤品。
窗户是落地的,前面摆着花架子,君子兰上面垂下来星星点点的花苞。伴着晚风,飘啊飘的。
季寒枝没吹头发,她的头发很长,又黑,是异常柔顺的大波浪,现在沾湿了,披在身后,还在滴水。
她笑着看骆正阳:“你洗完啦?来帮我吹头发吧。能不能劳烦您大驾呢?”
骆正阳的发丝也是湿的,平日里一丝不苟,再加上那副金丝边眼镜,一副斯文败类既视感。现在额前被微湿的碎发遮住,显得更年轻,斯文里添了点难以忽视的野性。他点头,拿出吹风机,坐在她身后。
季寒枝开始乱想,这人怎么也穿的这么严实?难道是怕我占他便宜?要是穿点少一点,没准还就看见腹肌了呢。她活了这么些年,想来也挺失败的,连男人的腹肌都没摸过。想着,头皮一阵酥麻。骆正阳十根手指抚摸过她的发根,打开吹风机,嗡嗡的响起来。
他又不是坐怀不乱柳下惠,现在美色当前,难免心神荡漾,眼珠也开始不听使唤。稍一往下,就看见毛茸茸的浴袍下面一抹盈润的圆弧,肤白胜雪。心里一股野火燎原,直到四肢百骸,鼻尖也充斥着股暗香。
想要占有。
他眼底暗暗,一边吹头发,一边抚摸过她的发根和头皮,微微俯身,唇畔擦过她的耳垂,低声呢喃:“你洗发水什么牌子的?这么香。”
香香软软的小美人谁不喜欢。
季寒枝抹完了护肤品,开始盯着镜子里的他发呆,他的皮相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眉不疏而浓,墨不点而漆,鼻梁骨极高,还有下颚,性感也恰到好处。听见他问,沉迷美色的季寒枝呆呆愣愣的答:“就是你浴室里放着的那一瓶,蓝色盖子的。”
头发快要被吹干了,骆正阳换了只手:“怎么你用这么香?”
她的发丝和人一样软。在手掌心里冰冰凉凉,像截光滑细腻的丝绸。他也透过镜子看着她,脸上粉黛未施,脸蛋儿捏上去的话,应该会很有弹性。
季寒枝等了会儿,觉得有点困。她揉了揉眼睛,站起来嘟囔着:“我得看看阿姨走没走,什么时候能下去睡觉。”
骆正阳拉住她的手往后一拽,季寒枝就往后仰,坐到了他腿上。他有些强势的握住她的手,凑近开口:“考虑清楚了?”
季寒枝忘了站起来,回头问:“考虑清楚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骆正阳堵住了嘴巴。
季寒枝忘了她在哪里,她坐在他大腿上,手和脚都不能动弹,细弱的脖子被迫往后,只嘟起嘴边。她被迫贴在骆正阳的胸膛前,像是被一把捞过去的,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被他吞食吸允,脊柱骨上涌出一层一层的波浪,把她的理智吞噬的一干二净。
骆正阳一向强势,就连接吻也是如此。他是一个十分有耐心的人,掴着她的下巴,先是浅尝辄止,然后是悄默声儿的深入,像个耐心的老师,教导她如何接吻……终于,季寒枝被吻出了层泪花,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也酸软,像是溺水的人。
他的嘴唇终于离开了,依旧环抱着她,声音更低,忽略掉一层气喘吁吁,剩下的都是愉悦:“会了吗?考虑清楚了吗?老婆……”
季寒枝脸上很红,想要爬起来,手脚却不听使唤。骆正阳的手指开始做乱,像个得逞的小偷,顺着她的下巴来到锁骨:“你就安心的做我的骆夫人,嗯?”
说着,趁她还呆呆愣愣着没有反应,他又重新噙住她的唇畔,思摩一阵,这下不太满足了,一路往下,撩开一小块浴袍作乱,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处处略带暧昧的痕迹。
季寒枝手足无措,她想要挣脱,脊柱前侧传来的感触却一波波放大,很难睁开眼睛,身上像是过了电,头脑不清醒。两个人不知道谁先到了床上,她感觉她就像是被扔上去的。
意乱情迷的时候,她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胸膛,硬硬的,很结实,胸肌下是罗列整齐的腹肌,一块一块的,骆正阳感受到了,心里一僵,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往下探,声音不可察觉的沙哑:“这是腹肌,你摸摸看……怎么样,嗯?”
季寒枝在发抖,脚麻手麻,眼里水盈盈的,看着他。骆正阳终究是不忍心和她对视,捂住她的眼睛:“乖,别害怕。”
她的小声叫喊被隐藏在月光里。
一夜的火热,水乳交融。
她哭了好多次,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骆正阳也没想到她这么娇气,像个奶包子一样,一压就断。
后半夜他忍不住,又来了几次,季寒枝像是在海面上的船里,除了晕就是累,谁说的美好都是骗子!她再也不心大了,也是自己心里摇摆不定,怎么能相信他呢?
她闭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一夜简直是太长了,腰也酸腿也疼。第二天醒的时候快要迟到,腰前横亘着一条胳膊,紧紧的掴着她。
季寒枝不敢乱动。
她低头一看,简直欲哭无泪,背上贴着他的胸膛,怪不得她做梦被怪物追赶,合着他才是那个妖怪!手机摆在床头柜上,她小心的拨开他的手,裹着被子要去拿手机,忽然耳边一震,骆正阳重新把她拽回怀里:“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季寒枝依旧紧紧的裹着被子,没回头,声音僵硬:“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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