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罪行败露后, 田氏与慕容瀚母子俩一个疯一个傻, 宛如废人。虽则二人罪孽深重,但为了尽最大可能保住皇家脸面, 太皇太后并未正式对外宣告那母子的罪行。而是以颐养为名, 将那二人关去了沧浪园,平日有兵马把守,专人看顾。
要知道, 那田氏只是疯了点, 身体上并没有什么大毛病, 因此乍听这个消息,众人都有些意外。
大长公主忙问前来禀报的宗人令道, “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死了?”
宗人令禀报道, “启禀殿下, 是近前的宫人没看住,今日凌晨时不小心掉进了湖里, 等捞上来便已经没了气息。”
掉到了湖里?
大长公主想了想,又问,“可验明正身了?”
却见宗人令点头,“已经验过,确实是田太后。”
话音落下,大长公主终于不再多问,而是念了句阿弥陀佛,又看向了太皇太后。
沈拾月也忙看向老太太,这还是当了皇后第一回 碰见这种事, 不过左右今日有太皇太后在场, 自然不用她操心。
却见太皇太后只一脸淡然道, “知道了,派人去沧浪园料理一下后事。照太嫔的礼仪办,但不可入皇陵,另找处园子葬了。”
宗人令忙应是,便告退去行事了。
老太太说这话时并没有避讳任何人,众人心间都明白了几分,并不敢多说什么,恰好也到了吃饭的时候,沈拾月便先张罗众人去吃饭。
等吃过饭,众人便都纷纷知趣告退了。
今日天气和暖,沈拾月忙活了一天出了一身汗,晚上便早早去沐浴了一番,等洗好出来,却见慕容霄已经来了,正歪在在榻上看书等她。
今日他忙得晚饭都没过来吃,沈拾月正憋了一肚子话要跟他说,此时便忙道,“陛下听说沧浪园的事了吗?”
却见慕容霄颔首,“听说了,朕已经拍了宗人府及礼部的人,既然皇祖母下了旨,就照皇祖母旨意办便是。”
沈拾月却有些忿忿道,“那娘俩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最后居然还能以太嫔身份下葬,也真是便宜她了!”
却见慕容霄只是淡淡一笑,“皇祖母想维护宇文氏的脸面,也只能如此。”
沈拾月忍不住摸摸他的脸,心疼道,“陛下也受委屈了。”
哪知话音落下,某人竟趁机撒娇起来,将她拢在怀中道,“还是娘子疼朕。”
紧接着手又不安分起来,一边柔柔聂聂,一边问道,“可好了吗?”
沈拾月,“……”
这人……满脑子都是那事咳。
其实她今天已经好了,却故意一脸正色道,“没好。”
哪知却见慕容霄忽然挑起眉来,问道,“没好还看这个?”
说着拿出一样东西。
沈拾月定睛一瞧,不由愣住,这这这……不是今日娘给她拿的那本“怀孕秘籍”么?她今早走前放在床上的……
“陛下怎么把这找出来了?”
沈拾月脸不由一红,忙伸手要抢,哪知却被那人躲过,还一脸海含笑的问她,“这样的好东西是哪里来的?”
沈拾月,“……”
为了维护娘在女婿心间的形象,她当然不能说实话,只好胡乱道,“就是……淘换来的呗。”
然而这话一出,却见慕容霄神色忽然一黯,而后又低声问她,“是不是……朕太死板,叫你觉得无趣……”
沈拾月,“……”
一晚上换好几个自是还死板……
但看看他的神色,好像还真挺受打击似的,她于是赶紧又解释道,“陛下想到哪儿去了,是我想快点有孕,所以特意托人淘换的,听说这上头都是可以有助于怀孕的……”
话音落下,却见某人的神色果然转好,问道,“竟是如此?”
说着又将册子打开,边看边道,“这些有助于怀孕?”
说起来,这册子沈拾月还没看过,此时正好奇,忙伸手凑过去瞅,却不由被惊呆……
……原来腿要抬这么高么
再翻一页,愈发惊呆,这姿势……也太羞耻了些……
她兀自看得起劲,却不知某人早已心猿意马,渐渐又开始吻她,还边道,“既然这么心急,今晚就来试一试吧……”
沈拾月想说月事才走,今晚试也不可能怀,却禁不住他的厮磨,与他纠缠起来……
不过就在纠缠间她又想起一件事,于是忙道,“对了,今日之事会不会有什么蹊跷?有人看着,那田氏还能掉水里死了?”
然慕容霄只是边吻她边道,“管他呢。”
一双手已经开始解她的衣带。
沈拾月心道也是,田氏死了就死了,没准是太皇太后授意的……
紧接着又是一股冲击忽然而来,将她卷入云端,无暇他顾了。
~~
依照太皇太后的旨意,宗人令为田氏举办了葬礼,葬于京西郊的青鹿山下,并未入皇陵。
一个罪人的离世并未对任何人造成影响,宫中的日子一如往常。
托了XX图的福,某夫妻二人沉浸于造子大业中,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眼看又是一月过去,沈拾月那位熟悉的亲戚果然没来。
她心间暗喜,却又不敢肯定,只好谁都先不告诉,再等待几天,如果月事还不来便叫太医来瞧瞧。
天气越发和暖,眼看已是三月中旬。
太皇太后的寿辰将到,这日晚间,小两口特意来到寿康宫陪皇祖母用膳,顺道请示为老太太做寿之事。
不知是不是天气暖和的关系,沈拾月近来十分钟爱清爽的菜肴,今日席上的马蹄虾仁很受她喜欢,接连舀了好几勺,慕容霄看在眼中,特意吩咐福顺,“叫御膳房再上一道马蹄虾仁。”
沈拾月一愣,忙有些不好意思道,“陛下不必如此……”
咳,太皇太后还没加菜呢,她怎么能加菜?
却见老太太笑道,“能吃赶紧吃,等老了牙口不好,便是想吃都不能吃了。”
沈拾月只好应是,又对慕容霄道,“多谢陛下。”
而又默默磕了把狗粮的福顺则赶紧应是,忙去吩咐人。
不过一会儿,便有一太监捧着食盒来到了桌旁。
只是没等侍宴的宫人接过食盒,那太监竟忽然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慕容霄刺去,口中还愤恨道,“慕容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众人都吓了一跳,关键时刻,却见慕容霄忽然往一旁闪躲,而后,从他的椅子后头竟一下冲出两人,与那刺客搏斗起来。
与此同时,又有许多人涌进殿中迅速将沈拾月与太皇太后给护了起来。
沈拾月只听见打斗声,心间十分紧张,同时又快速琢磨,这好端端的到底是哪里来的刺客?
要知道小傻子皇帝当的很不错,他上位后除过那铲除了那狗皇帝慕容瀚的人马,对其他人都挺好的。
等等,该不会是那狗皇帝的人来报仇了吧?
娘的,那帮龟孙子竟然还没死绝!!!
她立时满腹怒火,便打算要发功,哪知没等张口,却听叮的一声,系统忽然开口道,【发功可是会折损体力的,你现在有孩子了,很可能会对孩子造成影响哦!】
什么?
沈拾月愣住,瞬间各种滋味浮上心头。
她真的有孩子了?!!
系统说的对,若她真的有了宝宝,轻易不能让体力再受损,可……
从此那金手指岂不是要失效?
小傻子怎么办?
正这么想着,却听见打斗声止,有侍卫报告道,“启禀陛下,刺客已被制服。”
沈拾月忙看去,却见方才那个行刺的太监正被几个侍卫压住动弹不得,帽子也被摘掉,露出一张脸,赫然竟是那前任狗皇帝慕容瀚!!!
这狗贼,竟然从沧浪园里跑到了皇宫行刺???
不止沈拾月,此时在场众人都是一惊,太皇太后也立时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是要做什么!!!”
却见那被制住的慕容瀚哼道,“孤来拿回自己的东西,孤才是大梁的天子!”
话音落下,却见慕容霄冷冷一笑,道,“你是天子,凭什么?就凭你弑父杀母的兽行吗?”
什么?
众人又是一愣。
陛下的意思……难道田太后也是这人杀的?
沈拾月也皱起眉来,却见慕容瀚却忽然疯一般的大叫起来,道,“你胡说,母后不是朕杀得!”
“不是么?”
慕容霄又冷笑一声,道,“难道不是你亲手把田氏推下去的?就为了来刺杀朕,所以你亲手将你的生母推入湖中淹死,以求出沧浪园的机会。”
这话一出,太皇太后也再度怒向慕容瀚道,“竟是你干的!你可真是禽兽不如!”
对,禽兽不如!!!
沈拾月也在心里哼,当初就应该弄死这畜生,何苦还留他一命!
哪知却见那畜生竟又哈哈大笑起来道,“孤禽兽不如?那皇祖母,孤又为何会到这一步?还不是你们偏心导致!!!”
“住口!”太皇天后一口打断,“你个逆子,哀家当初就应该送你归西!”
哪知话音落下,那疯子慕容瀚竟哈哈大笑起来,道,“且等我说完吧皇祖母,您还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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