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东来并不答话,只是冷淡粗暴的抱着她推开卧室的门,把她咻的一下扔在床上。
然后,他站在门口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优雅,带着一丝冰冷的微笑。那双灰色的眼睛落在她身上,就像一把解剖刀。
她盯着他脱去外套,那双手从衬衫领口滑到肚脐,所有的扣子应手而开。
她见过很多人脱衣服,隔壁酒吧常年有脱衣舞,拎一瓶啤酒两盘小菜支起望远镜就够了。
她见过很多人把衣服脱的很好看,但没有这样的好看的,没有这样令人怦然心动的。
这是要干什么?这是要干……我勒个去!妈呀妈呀妈呀!
东来是知道被我耍了一通,气疯了要用这种方法报复我吗?
还是他发现我很聪明睿智所以被我的智慧和美貌降服了?呀呸,哪有那么玛丽苏。
司马明一翻手坐起来,然后一个虎扑趴在床边,像是看到大骨头的狗狗一样流着口水,笑道:“我不饿了。”她欢快的跳下床,伸手去解他腰带,千娇百媚的说:“东来,我帮你脱。”
之后的事,不能细说。
文绎只在自己家里喝茶,不喜欢被人请喝茶。
卓东来不得不摸着她的脸:“你身材真好。”肌理鲜明,肥瘦得宜,丰胸细腰长腿。
那几道鞭痕更添风韵。
司马明趴在枕头上,从床头摸出烟和打火机,眯着眼睛红着脸点上一颗,深深吸了一口,向另一侧吐了个完美的眼圈,舒舒服服的事后烟。夸道:“妙手回春这个词就是给你准备的。”
卓东来半是愉快半是遗憾的笑了笑,摸她柔软而茂盛的头发,柔声道:“伤口疼吗?”
原以为她会因为我天生的残疾……而遗憾的放弃追求我。
那还得费心劝她不要接受宛青瑶,宛家会连累她。
可是她很愉快的接受我,并且配合的很好。
腼腆,羞涩,被动的样子令人意外,但很美。
她看起来很快活,我……也觉得挺好的。
她很迷人,或许我不该觉得司马明烦人。
她是个很聪明的情人,聪明大胆,狡诈,足智多谋,而且演技出众。
但是真的很烦人,没完没了的说情话,太尴尬了。
最不好的一点是,我管不了她。还舍不得打她。
司马明叼着烟又抽了一口,看他微微皱眉,就掐灭了,笑吟吟的问:“你吃饱了么?还是吃我就吃饱了?”
卓东来头发也散开了,他无意赖床,起身环顾四周:“你的梳妆台呢?”
“化妆间和浴室都在这里。”司马明一指衣柜旁的磨砂玻璃门:“要不要我帮你梳头?”
卓东来嫌弃且鄙夷的看了一眼她狮子猫式的发型,拎着发绳进去,锁门。
司马明一个懒驴打滚,从床上扑到地上,悄无声息的爬到磨砂玻璃门在离地二十厘米的位置预设的高透明玻璃花——你们懂的。
卓东来对着镜子怪怪的说:“弟弟,我要娶一个女人了。”
他死死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是不是很奇怪?弟弟,你能接受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吗?像是司马和吴婉新婚时那样生活。”
“我要不要把你的存在告诉她呢?”他轻轻伸手,抚摸镜子里自己的脸:“从母体中被我夺去养分的弟弟,”
他忽然神色一变,像个小孩子似的说:“我讨厌你,讨厌她,凭什么这么美丽的女人被你独享!凭什么你能被人爱!我却只能在旁边看着!讨厌!如果不是你害死了我,我也会有这么美的妻子!”
卓东来脸上小孩子的神情忽然褪去,他变得阴郁又愤怒:“是的,是我害死了你和母亲。”
司马明无意识的舔玻璃,两眼犯桃花。精分什么的,发生在东来身上最迷人了。哦哦哦哦哦露出小孩子撒娇埋怨表情的东来简直萌死了。最后猛地一冷,让她浑身骨头都酥软了。
卓东来梳好头走出来,就看见司马明从地上跳起来,热情洋溢的搂着他的脖子,吻着他转了个方向,让他慢慢向后退,推着他回到床上。
卓东来叹了口气,就知道刚刚的样子她又是装的,她怎么可能腼腆羞涩被动。
果然,她把他按在床上,扭着水蛇腰,舔着嘴唇:“把你弟弟叫出来见见嫂子。”
这不就是3……
作者有话要说: 明哥不光是痴汉,还是个很有头脑的人呢!
【卓爷对镜自语——焦叔神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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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会越来越多。
卓东来梳好头走出来,就看见司马明从地上跳起来,热情洋溢的搂着他的脖子,吻着他转了个方向,让他慢慢向后退,推着他回到床上。
卓东来叹了口气,就知道刚刚的样子她又是装的,她怎么可能腼腆羞涩被动。
果然,她把他按在床上,扭着水蛇腰,舔着嘴唇:“把你弟弟叫出来见见嫂子。”这不就是3……
卓东来在踹飞她和抽飞她之间选择了一下,只是轻轻抚摸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后背。
司马明□□顿消,惨叫着跳开,趴在床上反手抽了他一巴掌:“你个熊孩子别玩我伤口!”
我擦卓东来弟弟居然是这么熊的熊孩子!
OK,一点都不好玩!
卓东来一挑眉:“我弟弟很乖,拍你伤口的是我。司马明你偷听我说话!”急于为弟弟正名,才惊怒的想再抽她一顿,可后背没地方下手,不过臀部和腿可以打两下。
嗯,下意识的把她当成其他女人了,她和她们稍微有一点不同。
卓东来冷冷的继续之前的故事,警告道:“娶她也是为了救她的命,他不爱她。”
司马明转过头,呲牙咧嘴:“就好像男人一定要爱一个女人才能跟她一起睡似的。”
卓东来都想翻个白眼了,你特么说的真有道理啊!那些年的美人就是当抱枕用的。
看司马明的样子,看起来高挑消瘦,摸上去软软的热热的,如果用来当抱枕,睡觉一定很舒服。
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淡淡道:“你想要的会越来越多。”
“呀,嗯。居然又被你发现了。甭管你爱不爱,我要你从今往后只能跟我睡在一起,或者单独睡。”
卓东来上下打量:“你不能比现在更胖了。”
“好吧好吧,但每个月得有十五天睡在一起。”司马明气呼呼的点头答应,又道:“我问你爱不爱我的时候,你要是爱我。我跟你说我爱你的时候,你要说你也爱我。”
卓东来冷静理智又敏锐的说:“每天只有一次。”
司马明兴高采烈的道:“说定了!”
然后卓东来用手掐住她的脖颈——从背后,森森的警告道:“不许再提起我弟弟,也不许提起我母亲!”手上用力,用虎口把她的脸按在床上,也没敢太用力。
他可以用割掉舌头来威胁人,也可以威胁要把那个人最不为人知的秘密公诸于众。
他也知道司马明床头是夹壁墙,里面一定藏了很多私密的东西。
但对司马明,就只能说:“除非你想再也见不到我。”
悲哀啊,居然和女人一样说‘你再惹我我就回娘家’。
司马明把双手放在头边,面冲下趴在床上,呜咽:“明白了明白了,我不惹你生气了。”
卓东来这才松手,冷冷的说:“你在外面说话做事的时候,不要太庸俗好色。你应该是个尊贵又有智慧,令人崇拜的贵夫人,不是下流的女人。”
司马明歪着脸露出流民兔的眼神,魂不守舍的看着他在浴袍缝隙间力露出的脖颈和胸口。
卓东来真想说她是烂泥扶不上墙,可事实早就证明她一点都不傻,她的风度气魄和光辉令人着迷。
她不仅勇敢坦荡,而且坚强刚毅,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她跟宛鸿业对峙的时候,任何人都能看出来她气势恢宏。
但在宛鸿业没有盯上她的时候,她不会故意惹人关注。
卓东来轻轻叹了口气,忽然明白了,轻声说:“把你都做了什么告诉我,我不再盲目要求你。”
她现在还不能光芒万丈,不能太惹眼。
司马明脸色一变,翘起脚支起上半身看着他,抖着脚,抖了没两下就觉得脸疼,想起来了。
挤眉弄眼的看着别处:“你答应我的,都算数吗?”
卓东来根本懒得哄她,他的让步已经够多了。
站起身,整了整睡衣,冷冷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就算没有任何人,我一样会活下去。”
“我知道,可我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了。”司马明极其不要脸的往下一趴,往前一蹿,抱着他大腿哭喊:“我的天呐我的夫啊!你可不能不要我啊!抛妻弃子的事你可不能干啊!”撒泼打滚。
卓东来又是气,又想笑。轻轻踹她一脚:“起来,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