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真,黑一期真好吃……好吃的我每次写他都想写黑一期(哭唧唧)而且这游戏真的读心,我今天脑洞这章剧情准备给一期福利的时候,原本只是为了刷花换队长的一期就给我捡了萤丸一号机回来……
我造我该给你福利了一期你别这样我有点方……
篁歌想的其实很全面啦,而且的确也猜到了短刀组的病娇黑化程度所以顾忌着这件事情选了作为家长的一期一振,但是呢……
乃们抬头看看标题写的啥。
原本是准备浮云c妈,但是这个宝具实在是太好用fate的背景设定又太麻烦,于是改了文案默默啪啪啪自打脸_(:зゝ∠)_
篁歌自己作死(咦)催动魅惑技能,让美迪亚爱上自己了。
美迪亚这个妹子啊,要知道在希腊神话里面,可是为了爱人能够成功离开不惜把亲弟弟大卸八块的病娇。
魅惑A+女娲族真爱属性加成+幸运E=病娇?
我们来给幸运E的篁歌点个蜡。因为我准备这里写出来的caster更加倾向于神话里那个,而不是相对正常多的c妈。
啊,fate真是个温暖人心的故事(笑)
☆、第九章
二十年前,在代国某一片荒芜的土地上,封印着古老的魔兽。
当时皇宫之中那位年轻气盛的皇子为了彰显自己的骁勇,不顾臣下的阻拦,揭去了两百多年的封印放出了强大的魔兽,并准备出兵征剿,兴致勃勃的想为自己日后登上皇位添上一笔光辉的战绩。
多么天真又任性的皇子。
然而魔兽又岂是区区人类可以抗衡的?皇子注定铩羽而归,而那强大的魔兽,则是被当地一位隐居的高人以自身为媒介,再度封印了起来。
……难道就这样了么?
这件事情有什么好详细说明的么?
当然没有了。
毕竟这只是当今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年轻时候,一时顽皮而坐下的闹剧罢了。
然后也是这位皇帝陛下,在二十年后的在位期间,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连续三年的大旱。
正当他愁眉不展的时候,有一位身披红色斗篷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为已经濒临崩溃的国家带来了新的希望。
她姿容端丽气质优雅,犹如九天华月般凛然高贵;女子站在祭台之上亲自施法祈雨,为他和他的子民带来了阔别三年的珍贵雨水。
皇帝陷入了疯狂的恋情之中:他为这年轻的美人痴迷而狂热,莫说是千金博一笑,只要能换她一眼垂怜,连这天下他都远拱手送上。
“我无法回应您的感情,但是为了您的赏识,我愿入朝为官,辅佐您的国家。”
他封她为国师,在她的辅佐之下换来了多年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若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若真的可以一直这样相敬如宾该多好。
可人类都是被欲望喂养的贪婪之物;幼年渴望母亲的乳汁,少年希望新奇的玩具,成年后则开始想着建功立业名垂青史。皇帝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渐渐地,国师对他这份谦恭有礼的疏离态度,再也无法满足皇帝的心。
于是他再,一次开始试图软化攻略这高岭之花的芳心,皇帝开始日日跑去国师的府邸和她聊天,有一天,当皇帝随口谈到二十年前自己扯掉了古魔兽的封印之时,国师那一贯云淡风轻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些许不一样的表情。
“陛下对于当年之事,是怎么想的?”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皇帝喜不自胜,立刻做出了一副遗憾的表情:“朕当时太过年轻气盛,险些铸下大错……不过若是放在现在再来一次的话,朕敢保证,区区魔兽一定会被朕斩于剑下!”
“啊……这样啊。”
她只是顿了一下,然后就微笑着,这么低声自语着。
变故便是从那时开始的……原本和当朝丞相关系颇为冷漠的国师忽然就接下了那位老人从未断过的拜帖,也是那天开始两人的关系开始逐渐回温,皇帝乐得见自己的左膀右臂开始联手,他的国家也一点点走向了从未有过的繁荣。
皇帝开始愈发志得意满起来,仿佛天底下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难的倒他。
直到他在那位美人的头上看到了一只镶着南海明珠的帝王绿发簪。那一瞬间,皇帝才发现这位国师美人行事朴素,单单这几身素色长裙如何衬得起她头上那只价值连城的发簪?他身为一国之君,又怎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过的如此清贫?
于是无数的绫罗绸缎金银玉石送去了她的府邸,他无视了朝堂上对于此事的弹劾文书,只是自顾自的为她送去了无数的珠宝首饰,恨不得就此昭告天下人当今国师就是他最心爱的女人,皇帝对自己的行为乐此不疲,国师不发一语,而唯一一位有权利阻止他的丞相却只是在私下里递给他该去何处搜寻奇珍异宝的消息。
这其实并不对劲,可皇帝一心沉浸在对心爱之人的追求之中,这个过程与其说是感动国师,还不说是感动了他自己,他开始渐渐不满这温柔高贵的美人屈居在小小简陋的府邸,皇帝为了她一掷千金建造了富丽堂皇的华美宫殿,把她变成了自己宠爱的金丝雀,却也因此弄得劳民伤财国库亏损,天下百姓苦不堪言。
可皇帝已经不在乎了,他心中现在满满都是被他锁在宫殿之中的心爱的女子,可他也无比痛苦着——心爱之人被腐朽的朝臣叱骂成了祸国妖姬,他们早就忘记了当年是谁为国家祈来了珍贵的雨水,是谁日夜不分呕心沥血的为这个国家打下了最坚实的基础……可忘掉的不仅是这些老臣,也是他自己。
皇帝把自己的皇后嫔妃都送给了她,只为侍奉她的日常起居。
他把她困在华丽的宫殿里,浑然忘却了是谁在最开始的时候呼风唤雨,只要她愿意哪怕让天地星辰更迭都简直易如反掌。
我是不是可以以为你是爱我的?
反叛的时候,皇帝提着剑浑身是血的冲入了宫殿之中最奢华的房间,那位宛如九天华月般尊贵优雅的美人端坐在古琴后面拨动着琴弦,仿佛外面的厮杀喊声对她而言不过是琴曲的伴奏而已。
他跪在她身边抓着她的裙摆,哑着嗓子问着这个问题。
“陛下啊。”他的国师,那位名为柳篁歌他却从来不敢直呼其名的美丽女性,微笑着俯视着他,对他说道:“您还记得当年曾经有一次和我说过,你年轻时候曾经做过的一件错事么?您怕是记不得了……臣提醒您一下吧,您当时说,二十多年前的那只魔兽,是您放出来的。”
“那您知道,替陛下收拾了烂摊子,牺牲自己封印了魔兽的人是谁么?”
“那是臣的亲娘。”
她笑起来的时候好看的要命,曾经多少次皇帝恨不得跪下来甚至是烽火戏诸侯,只求她对他笑上那么一回,“当年臣亲眼看着母亲惨死在眼前,百姓欢呼雀跃着魔兽被除,除了爹以外却没有一个愿意过来帮我收敛母亲的尸骨……臣这么多年午夜梦回都恨不得以身替之,而您却对臣说,‘若是可以再来一次’……”
她直起腰杆,伸手缓慢又坚定地一寸一寸的将自己的裙摆从皇帝手里抽了出来。
“您若是哪怕表达出一点点对我母亲的后悔,哪怕只是一点点……臣也不会继续让父亲积蓄实力起兵造反。”那位同样姓柳的丞相是这次反叛最大的指挥者,在他手底下恭恭敬敬从一个小官爬到了丞相的位置,咬着牙忍了二十多年得到了权倾朝野的力量,就只为了对他报妻子的仇么?皇帝苦笑一声跌坐在地。
他输得不冤。
这对父女用了二十年时间的隐忍筹谋,让他失了王道失了民心,然后彻底倾覆了他的国家毁了他的一切——而要命的是,哪怕现在这个时候,他也只想知道她的心中是否对他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情意。
柳篁歌微笑着看着皇帝,柔声细语的说道:“您知道么?陛下其实是个很好懂的人——戴在臣头上的这无价之宝,能衬得上它的一定要是绫罗绸缎,身着锦衣华服的国师住的一定得是精致绝伦的宫殿……您的身边只要一个小小的催化剂,臣的这些预想,就都会成真。”
那段日子,第一个仿佛漫不经心轻言细语在他耳边说起这些建议的是谁?
是宠妃薛芸。
毛遂自荐亲自为柳篁歌着手布置的是谁?
是皇后宁缃。
“爹爹曾问我,是不是放下仇恨了……甚至,是不是爱上陛下了。”柳篁歌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台边上,看着楼下一片厮杀,“臣现在告诉您好了……其实自打您当初告诉臣,陛下对当时的事情丝毫不以为意的时候,臣其实就没想恨着您。”
柳篁歌扯扯嘴角,歪着脑袋看着皇帝。
“因为我发现,只要我足够强,恨也好爱也好,这种困扰了我族代代后裔的无聊东西,对我而言根本没什么用处。”
“甚至是子嗣这种会夺走我力量的存在,也没什么用处。”
“大人。”薛芸娇软的声音就在这时从皇帝背后响起,这位得到皇帝多年宠爱的绝色美女头上戴着一只镶着南海明珠的翡翠发簪,它的绝世光彩与这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相得益彰,女人笑得妩媚多情,眉目流转间俱是情愫。“这无趣的男人若是惹了您不快,可需要臣妾帮您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