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静静的水斓再一次踹开了老三,在老三的泪眼下,水斓特别残忍特别冷酷特别无情特别无理取闹的说道。
“呵,明天你这犊子就给朕滚去礼部报道。”
“不要啊,求放过qaq!”
人家只想做一个附庸风雅外加混吃等死的人士,真的不想做劳心劳力出力不讨好的辛苦人士啊。
皇帝二哥,你太残忍太冷酷太无情太无理取闹了。
............
“嘿,三哥快看,那有只兔子,快用三嫂的箭射它。”
宛如惨遭暴徒□□的黄花大闺女,老三拎着那把半石、精致小巧的女士弓箭,颓废的跟上了打猎的大部队。在老五和老六的起哄声下,回过神的老三挽起衣袖,气势高昂的用这把从孔王妃手中拿来的弓箭朝着前方的野兔射出......
“啊...”
一声惨叫响起,在旁起哄的老五老六顿时傻眼了。
这射中是射中了,只是射中的不是野兔...而是老七的...屁股......
“我糙,三哥的技术真是神乎其神啊,这种高难度的角度,三哥是怎么射中的...”
看直了眼的老六这么感叹道,和他站在一起的老五则感叹道。“我记得三哥的箭是冲着野兔射的吧...怎么就射中了七弟的屁股呢。”
“是呀是呀,怎么射中的。”
躺在地上,只觉屁股疼,一摸都是血的老七气得大吼道。“我说你们别光顾着感叹行不行,劳资还躺在这呢。”
那箭上的羽毛迎风招展,配合屁~股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对比强烈的喜感扑面而来。对此,很没兄弟爱的老五老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罪魁祸首的老三到是有兄弟爱、或者说愧疚之心,他上前一步、扶起了趴在地上的老七,艰难的扶着老三往前一步走时,脚一软,又将受伤的老三给甩了出去。
屁~股再次受伤的老七泪流满面,他抬起充满泪花的双眸,哀怨的瞅着老三,悲痛万分的说道。“三哥,我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这么对我吗。”
“一时腿软,一时腿软.....”
老三尴尬的搓了搓手,又弯下腰准备扶起老七。因着还吃了老三体弱的亏,老七那是万分不敢让老三扶自己,这扶的过程中万一再腿软,那自己的屁~股还要不要了。
直接鄙视老三体力的老七拒绝了老三的帮助,他将视线对准了两个在旁幸灾乐祸的瘪孙,咬牙切齿的说道。“五哥、六哥,扶弟弟一把行不。”
闷笑的两人赶紧扶起老七。因着出现这种意外事故,几人也没继续打猎的心思,老五老六伙同老三一起,将老七送到林间小溪旁边。
此时林间小溪处,除了老三一拨人和小九、小十外没在外,水斓、水斋合着几个封为辅国公的小皇子们正在小溪里抓着鱼。水斓几人闹得正兴起时,便见老五、老六架着老七走了过来。
“怎么了?”
挽着裤腿、赤足站在小溪里的水斓抬首,好奇的问。
“二哥,七弟他...噗,屁股不小心受伤了...”
水斓......
“谁干的...”
“三哥。”老六笑眯眯的代替什么话也不想说的老七回答道。“本来三哥是准备射兔子的,但准头有些不准,没射到兔子,反而射到了三哥的屁~股......”
水斓......
这准头哪算有些不准,而是非常不准啊。
从小溪里出来,穿上干净鞋袜的水斓围着老三转了一圈,随即摇摇头,唤来一位侍卫问道。“带了金仓药没有。”
那侍卫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老七屁股后面的箭伤,“臣记得附近山头有一座名为玄真的道观,平时香火也算旺盛,料想那里应该有药,不如就将七爷抬起那里吧。”
“也好,我们就去那吧。”
水斓留下几名侍卫等不知转悠到哪处山头的小九小十,然后吩咐侍卫砍伐树棍、做了一个简易的担架,让老七面朝下的背躺在担架上,抬起他去了位于半山腰的玄真观。
如先头那侍卫所说,这位于半山腰的玄真观,香火的确算旺盛,水斓他们到的时候,庙里还有几位妙龄的女香客正围着一位长相猥琐的道士,像似在求什么东西。
看到水斓一群人来时,猥琐的道士先是一愣,随即迎了上前,行礼作揖道。“几位官人,贫道这厢有礼了。”
“这位道长不必多礼,我们来此只是随意逛逛......”
说着,水斓瞄了一眼、俯趴在担架上已然呼呼大睡的老七,在无语的同时不免感叹这小子的粗神经。屁~股插着箭矢的情况下,居然也能睡得着。是因为趴着舒服以至于忘了疼痛?啧,老七的世界真是难以明白,莫非最近跟着小八、小九、小十一起读书,读书读傻了。
心中感叹万千的水斓转头跟那长相猥琐的道士说道。“麻烦道士为我等准备几间上好的厢房和上等的金疮药。”
猥琐道长看了一眼担架上趴着的老七,待看到其伤患部分时,不由会意一笑。“厢房有,几位请随我来。”
猥琐道长为水斓一行人准备的厢房是整座道观最整洁宽敞、采光也最好的厢房。此处共有七间厢房,纵北朝南,西连走廊,东有种满树柏的小院子。关上走廊尽头的院门,赫然就是一处小小的院落。
因着水斓是帝王,水斋又虎,所以除了老六,其余的王爷们宁愿挤在一处也不愿跟两人睡在一屋。因此除了屁股受伤的老七和老三住一屋外,水斓、水斋、老六一屋,老五带着小八、小十一、小十二、小十三住一屋,小十五、小十八跟着小九、小十住一屋子,剩下的房间则留给侍卫们居住。
安排妥当住宿后,那猥琐道人很快就送来了一瓶子金疮药,看其成色,应该是一瓶上等的疗伤药。出于谨慎,水斓将药交给一名精通此类的侍卫让其检验一下。
这侍卫查看了一下金疮药的颜色,闻了一下,又沾了一口尝尝味道,没发觉任何问题的他连忙拱手对水斓说道。“二爷,可以给七爷使用。”
“哦,那就用呗。”
侍卫拿着金疮药去了老七所住的厢房,按理说上药应该很快就结束的,但和水斋下棋、成功的用黑子摆出一朵花形状的水斓依然没见侍卫过来回话......
果断将棋盘打乱的水斋挽起衣袖,十分不要脸的耍赖道。“再来一局。”
“谁要再来一局了。输了就输了,居然给朕来这套。大哥,朕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是如此赖皮之人。”水斓双眼充满鄙视的瞅着水斋。
水斋呵呵一笑,那不要脸的姿态真是让水斓无语至极。水斓本想发挥乌鸦嘴技能小坑水斋一把的,谁曾想,这念头刚起,便听到一声惨烈的叫声响起。
“给劳资滚,劳资死也不从!救命啊,非礼啊!”
第50章 为君为官,利国利民(十六)
是老七的声音。
水斓。水斋两犊子对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眼里看出兴奋的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出了房间,朝着老七和老三所住的最小间厢房走去。
“怎么了这是......”
水斓前脚踏进屋,后脚就无语的看着他家的侍卫哥哥顶着鲜红的五爪印欲哭无泪的望向自己。
“二爷,小的是无辜的,小的真的没有非礼七爷。小的只是听从二爷您的吩咐为七爷上药呢。”
“嗯,爷知道,你退下吧。”
瞧着侍卫哥哥都快要哭了,难得动恻隐之心的水斓挥手让这名侍卫小哥退下。侍卫小哥离开房间后,水斓把玩着这瓶据说是上等伤药的药瓶子,努了努嘴,朝着趴躺在床上的老七笑眯眯地道。
“小七,来。把裤子脱了。”
“ヾ(`Д)窝草,二哥你想干嘛!七弟我死也不从。”
老七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撑着床榻、小心翼翼的挪动身子,整个人朝靠墙处缩去。瞧他好似要被恶棍□□、担惊受怕黄花大闺女模样,有些不来劲的水斓对水斋使了一个眼神。
会意的水斋狞笑几声后,在老七惊恐万分的眼神下,搓着罪恶的双手,伸向了那挂着箭矢的地~方,用力那么一扯,一双光滑、洁白堪比女人肌肤颜色的双腿便呈现在水斓、水斋的面前...
“啧,真小。”水斋盯着老七的某处,鄙视道。
的确很小。
水斓也是盯着老七的某处,同样鄙视着。
怪不得不忘侍卫哥哥帮忙脱裤子、上伤药呢,感情那玩意儿生长发育不好呢。
水斓抬手搓了搓下颌,心里想着,老七的确应该感到不好意思的。
“啊~大哥你大过分了,我们兄弟情谊尽。”
老七一手捂着~鸟儿,一手捂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那悲伤的模样,让一直以来虎得无法无天的水斋也罕见的感到了愧疚,于是水斋也学着水斓的动作,也抬手搓了搓下颌,干巴巴的安慰老七道。
“老七啊,你也不用太自卑,如今医术那么发达,一定能找到那啥啥大的药的,对吧老二。”
现在大雍朝的大夫们的医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