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首位的三代也顾虑着这一点,但是纲手显然很急躁的样子,满脸的愤懑不甘。
友里转头看了一眼大蛇丸,对方也正好看过来,两人只一眼就知道对方心中所想跟自己一样。
纲手还在介意之前绳树的事情。
但是当时绳树手上太重,就算是现在忍界最强医疗忍者的纲手在现场也无济于事,当时大蛇丸那样说只是想让纲手转移一下注意力,不要太过沉浸在绳树去世的悲伤之中。
“我也同意她的看法。”
友里诧异的转过头,是隔过道坐在纲手右手边的断。
直人和杏子意外离世,让断和友里一度认为这场战争只是个梦,梦醒了就会发现所有的死亡全都是梦境,其实大家都还在,但是现实却是两人的遗体被找到,身体因为中毒呈现出异样的紫色,仅仅几个小时时间肢体便已僵硬,了无生气。
这是现实。
会议结束之后,友里在门口看见了断和纲手,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然后便一起往纲手家的方向走去。
也许这个时候,能有一个跟自己同病相怜的人陪伴,对他们来说会放松一些吧。
会议结束之后,大蛇丸和友里便连夜赶回了战场,沙忍最近因为一场胜利士气已经愈发的高涨,先头部队也蠢蠢欲动的驻扎在木叶营地不远处,简直就像是炫耀!
之后与沙忍的战争愈加白热化,死在友里手上的沙忍越来越多,仇恨也越积越深。
在一次战役结束后,沙忍败退,只剩那对很强的傀儡师夫妇带队守城,其他人已经全部阵亡。旗木朔茂极力主张继续攻城,但是大蛇丸和自来也都认为现在攻城已经没有意义了,这边暂缓也没关系,而且他们接下来还要去支援纲手那边,千代婆婆不光用毒厉害,其他方面也完全不可小觑,纲手一个人恐怕有些勉强。
两边谁都说服不了谁,最后旗木朔茂完全不管别人的劝阻,带队杀进城。
大蛇丸接到消息的时候,战斗已经打响,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了,友里坐在大蛇丸的椅子上,腿翘到桌子上,一副大爷样,“为什么反对旗木?他的实力追杀两个已经受伤的傀儡师还是绰绰有余的。”
大蛇丸看着桌上的地图,眉头紧锁,“不是,只是那对夫妻已经穷途末路了,再步步紧逼,他们可能会奋力反抗,到时两边都讨不到好处,就算为了他们还在沙忍村的儿子,他们也不会轻易放我们过去。”
儿子?
友里一愣,“话说那对夫妻长得都还挺不错的,不知道他们的儿子长的好不好看……不对!你怎么知道他们还有一个儿子?”
大蛇丸头都不抬的回答道:“之前打过一场,当时看到一张照片掉出来,上面就是那对夫妻,还有一个红发的小婴儿。”
想象了一下红发的小婴儿,友里的口水又忍不住掉了出来,“小婴儿啊……水嫩嫩的小婴儿啊……”
大蛇丸抬起头,“友里,不要用变态的口吻说话。”
“可是那是小婴儿啊!水嫩可爱的小婴儿啊!还是红头发!”
余光瞟了一眼自己的黑长直,又想起某个红毛的情敌,大蛇丸表示不爽,“红头发很好看么?”
友里歪着头认真的想了想,“至少我见过的红毛长得都挺好看的!”
恼怒的一掌盖住桌上的地图,大蛇丸弯腰逼近友里,“友里,我觉得我们得好好谈谈(重音)了!”
友里眨眨眼睛,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但是身后有靠背挡着,完全动不了。
“那个……大蛇丸,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做什么,当心一会儿有人进来……”
大蛇丸又凑近了一些,“说的也是。”然后抬手结印,召唤出一条大腿粗的土黄色蟒蛇,“去门口看着,不要让人靠进。”
蟒蛇领命离去,安静的盘在门口,还相当人性化的把门帘子拉紧了。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友里不闪不避,只是有些害羞的别开视线,“你就这么欲/求不满么!让别人听到了怎么办啊!”
大蛇丸一手揽住友里的腰,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另一只手扶着友里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没关系,现在他们都不在,我们可以玩些刺激的。”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友里还是害羞的不敢睁眼,安静的伏在大蛇丸的肩头,任他动作。
这个人,是她一生的伴侣。
——————————我是自行想象的分割线——————————
旗木朔茂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看起来心不在焉的,神情之中还隐隐透露着几分自责和迷茫。
大概能猜到他遇到了什么,但是友里并不打算说什么,战事复杂,每天都会发生情况,他们根本没时间处理战友的心理问题。
不过好在,没过几天就传来了好消息——旗木朔茂的妻子怀孕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自来也整个人都不好了,指着旗木朔茂的鼻子就开骂:“是不是上次回去开会的时候!难怪那天你们跟我们一起赶回来,原来是回家跟老婆滚床单去了!你对得起在战场上拼搏的,单身的我们么?!”
前几天才滚过床单的大蛇丸和友里后退一步,“请不要带上我们。”
自来也顿了一下。
斋藤凉介也微笑着后退一步,“我年纪大了啊,不过我老婆孩子都在木叶。”
自来也僵硬。
旗木朔茂……旗木朔茂捏着家书石化中,目测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
红着脸犹豫了一下,纲手还是和断一起后退一步,“我也算了,昨天刚脱单。”
自来也瞬间石化……
卧槽!
友里和大蛇丸也震惊的看着红着脸的纲手和断,这两个人……那自来也……我去!好可怜啊!
斋藤凉介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微笑着送上了祝福。
友里和大蛇丸依然震惊脸看着两人,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纲手一掌拍在身边的旗木朔茂背上,“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啊!”然后迅速拉着断跑了出去。
斋藤凉介笑眯眯的的拍了拍自来也石像,走了出去。
友里满脸同情的揪了揪自来也脑袋后面的辫子,小声说道:“天涯何处无芳草,节哀……”然后大蛇丸扛起依然石化中但是嘴角血条不断延伸的旗木朔茂,牵着友里的手走了出去。
自来也现在,大概需要静静。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看大蛇丸和友里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啊~~~
芒果最喜欢放炸弹了~~~~
可怜的自来也~~~~
不知道为什么,芒果觉得旗木朔茂也挺可怜的哈哈~~~~~
断和纲手还是采用原来的方式相恋了,只是顺序换了一下
☆、二十六条蛇
不管平时怎么闹着玩,但是友里一直打从心底里觉得自来也是个真汉子,各方面的。
在得知纲手和断在一起的那天晚上,自来也跑来把大蛇丸叫了出去,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味。
自来也是叫大蛇丸去喝酒的,虽然现在情况紧急,不能随便喝酒,万一喝醉的时候出了什么紧急事件就糟糕了,但是现在这个营地里的上忍算得上是木叶最强阵容了,让自来也发泄一下也好。
抱着宽容的心态,大蛇丸已经准备好彻夜忍受自来也的鬼哭狼嚎,满脸悲壮的在友里的同情目光下来到了自来也的帐篷。
但是自来也的反应却并不像是多么伤心的样子,看起来相当的平静,就只是安静的喝酒,偶尔说说战争的事情。
不正常!
眼看天都快亮了,大蛇丸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这么平静?”
自来也端着酒杯,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为什么不平静呢?她现在很开心吧。”
大蛇丸转过头,目视前方,“无法理解。”
自来也自嘲的笑笑,“说的也是呐,你和友里一直感情毒那么好,从小就在一起……真羡慕呐……”
“不去抢回来么?”
自来也一口饮下杯中的烈酒,“大蛇丸,你还是不懂感情。心这种东西,是抢不回来的。”
桌边的空酒坛子已经摆了满地,自来也转手捞过一坛酒开封,直接仰脖灌起来。
“人心才是最容易改变的东西,只是看你怎么做而已。”
陶瓷的酒坛和木制桌面碰撞,发出“嘭”的一声,“你知道她的笑容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么!”
自来也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肩膀却在不停的颤抖。
大蛇丸瞥了一眼便不再说话,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不知过了多久,自来也才抬起头,“大蛇丸,我真的很羡慕你……”
金色的竖瞳微微偏转,“啊。”
“大蛇丸,衷心希望你不会有像现在的我一样狼狈的一天。”
“……谢谢,我不会哭的这么丑的。”
那天自来也在帐篷里睡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还是那个偶尔缺根筋,大多数时候都很热血的白毛,看见纲手和断的时候也会像个普通朋友一样调侃几句,没有一点狼狈的样子。
站在营地外的小山坡上,友里从树下揪了一朵波斯菊夹在大蛇丸的耳边,“大蛇丸,还难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