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距离阿尔最近的德拉科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差点心脏罢工,那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思考任何的利益、价值、后果,他迅速的扑向了倒在地上的阿尔,将她护在怀里。
“天哪!”
“德拉科!”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暗搓搓惦记的英雄救美哦吼吼吼吼~~~话说,如果我要是说掉下来的灯正砸在小龙的后脑勺上,小龙卒,然后大结局……大家会抽死我吗?
☆、再入校医院
阿尔看着砸下来的铜质吊灯的一部分,唯一的念头是:坏了,这要是砸到脸,不死也得破相。
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阿尔一年级的时候她和德拉科的那次战斗就以他俩的魔咒对上然后弹开削掉了吊灯的一部分而告终,后来还是一个当时她还不认识的学长用了修复如初修好的。
怪不得别的学院都不太喜欢斯莱特林,斯莱特林里就连一个吊灯都记仇!!!
但阿尔没有想到,在那短短的一霎,德拉科冲到了她的身旁,并且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她,他将背部毫无防备的朝向了掉下来的吊灯。
“天哪!”
“德拉科!”
“不!”
“呯!”
所有的呼喊喧闹和方寸大乱的人群好像都离阿尔远去,她只能看见撑在她头上的铂金色少年。
他现在脸色惨白,额头因为疼痛不停的渗出冷汗,然而阿尔被他压在身底下牢牢的护住了,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受伤了。他的牙咬的死紧,这样近的距离,阿尔甚至能看见他脖子上淡青色的血管。
“德拉科……德拉科……”阿尔吓坏了,她的声音里有快要绷不住的哭腔,可她一点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碰到德拉科的伤处。
德拉科猛地吸了一口气。刚才他扑过来的时候速度挺快,这让他带着她借力在台子上滑出去了一端距离,也正是这段距离,让吊灯没有直接砸到他的背上,但是他的左小腿还是被掉下来的灯砸了一下。
应该是骨折了。他估计了一下自己的伤势,然后放松了力气将脑袋埋在了银发小姑娘的勃颈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问:“阿尔,你有哪里受伤了吗?”
疼痛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阿尔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一边摇头一边抽抽噎噎的说:“我没事……德拉科,你还好吗?”
“没事,别怕。”德拉科轻声的安抚着小姑娘:“腿上有点受伤了,不过应该只是骨折,相信我,只要一瓶魔药明天早上就能好。”
阿尔还在哭。
罗齐尔级长制止了德拉科的朋友们冲上台,他快速的走到他们身边,小心翼翼的用漂浮咒挪开了灯,“你怎么样,马尔福先生。”
“还好,就是好像骨折了。”德拉科快速的支起身,在阿尔的帮助下慢慢地坐了起来。他隐藏在袍子下的手微微颤抖着,但是他却表现的好像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无论如何,马尔福也不会把脆弱的一面展示在人前。
“呯!”休息室的门被突然打开了。斯莱特林蛇王衣袍翻滚的冲进了。他一眼就看见了小心地倚着自己学徒坐在台子中间的自家教子。
看着地上的吊灯和自己教子明显不能动还流血的腿,他几乎在咆哮:“你,你们能不能有点分寸!你们到底是要把公共休息室拆了还是把自己拆了,啊?该死的……”
斯内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吊灯切下来,他们难道在对决的时候使用了切割咒吗?一个二年级的首席比赛居然差点闹出人命!那厚重的灯台如果真的砸到了他们谁的后背上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导师……”直到阿尔抽抽噎噎的哭喊他才让他从愤怒情绪里暂时脱身赶快处理现在的麻烦。
“罗齐尔,负起你的责任。”斯内普教授用阴森的目光扫视了周围,然后用他特有的低沉声音说:“那么,你们剩下的,都给我小心点!”
在小蛇们战战兢兢的目送下,蛇王挥手召唤两个担架,将自己的教子和学徒用漂浮咒带走了。
庞弗雷夫人在接收这两个患者的时候唠唠叨叨的没完。“西弗勒斯,我知道这是你们斯莱特林独有的小规矩,但是能不能控制一下,几乎每次开学都会有几个因为你们那些小仪式住进校医院的。”
当她看见德拉科的状况的时候,终于震惊了:“天哪!”接下来她停止了抱怨,快速的给德拉科医治。
直到现在阿尔才真正看清德拉科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他的左小腿整个血肉模糊,这导致庞弗雷夫人必须很小心的才能将剪开的裤腿从他的身上撕下来——没错,是撕。一些凝固的血液已经将衣料和伤口粘合在了一起,稍微不注意,这个动作就会扯开他的微微凝固伤口,带来又一轮的流血。
“德拉科……”这血肉模糊的场景深深的刺激到了小姑娘,她现在同样脸色惨白,随着庞弗雷夫人的动作微微发抖,就好像受伤的人是她一样。
“赫斯小姐,到这边来躺着。”冷硬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管好你自己,”男人的目光在他的教子身上流连片刻,不悦的皱起眉“他还死不了。”
“导师……”
“现在!”男人危险的说。
阿尔不甘心的离开德拉科的病床边,一步三回头的走向了他导师给她指出来的病床。她知道她的导师生气了,“赫斯小姐”这个称呼他都改了一个假期了,平常他都喊她的教名的。
“喝了。”恨铁不成钢的导师甩给了女孩两瓶魔药。
“止血剂,补血剂?”
“哦,看起来赫斯小姐的脑袋还没傻,她还认得她心爱的魔药。”他的语气陡然危险了起来“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的脑袋在流血吗?不然我为什么要把你也带到校医院!就为了看你像未开化的妖精一样在我教子的床前哭哭啼啼吗?”
阿尔呆愣愣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直到此时,她才感受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不止来自头部,也来自背部,看来刚才摔的不轻。
而与此同时,庞弗雷夫人终于把德拉科站在伤口上的衣料都撕了下来,开始进行治疗了。到了这一步,虽然伤口看起来很吓人,但是庞弗雷夫人是一位精通治疗咒语并且经验丰富的巫师,她很快就让伤口不再流血,并且能看出明显的愈合了。
“波比,怎么样?”斯内普教授问。
“皮外伤没什么,不过小腿腿骨粉碎性骨折不太好办,我只能把那段骨头抽掉,再来点生骨灵了。”她转头对德拉科说:“没关系,小马尔福先生,一夜就能长好,明天你就能活动自如了。”
“就是会有点疼,你知道,为了生骨灵的药效,我不能给你喝止痛药水,无梦药水也不行。”庞弗雷夫人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
从刚才开始一直保持镇定的德拉科现在脸已经绿了。
“那么,小姑娘,你!”她快步走到了阿尔的身边,撩开她的头发看了看,“你知道,头部的伤尽量不要用快速愈合的咒语,那样的咒语通常伴随着比较强烈的痛感,对头部非常不好。”
她举起了魔杖,说:“我要把你伤口位置的头发剃掉,这样方便包扎。”
现在轮到阿尔的脸色发绿了。
“不,庞弗雷夫人,我觉得这一点痛我还是可以忍受的。”阿尔试图说服她,让自己的头发免遭厄运。
“我的对你的健康负责,亲爱的。”庞弗雷夫人,“只是一部分,况且,你可以向你的院长要一点生发剂。”
“我想我最近非常忙。”她的导师假笑这接上庞弗雷夫人。
阿尔:“……”嘤嘤嘤,我招谁惹谁了,这完全是个意外啊!
很快,校医院里安静了下来,又只剩下阿尔和德拉科两个人了。哦,梅林,阿尔自嘲的想,上个学期末她和德拉科曾经一起在校医院度过了一夜,没想到这学期刚一开始就又进来了。
说实在的,她有点不太敢睡,生怕一睡过去又是三天,如果真这样的话,说不定她整个二年级都得在校医院里度过了。
另一边,德拉科也不好过,长骨头的麻痒再加上疼痛一直折磨着他。可是阿尔还在这个屋子里,他可不想叫出声来让阿尔听见。不然那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又要自责又愧疚的掉眼泪了。
但一想到阿尔为了他掉眼泪,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有一点开心。
“德拉科,你还没睡吗?”阿尔轻轻的问,她听见了德拉科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了。
“还没。”
“谢谢你,我是说,”女孩有些不太好意思,她今天不止在德拉科面前哭,而是在整个斯莱特林学院的同学面前哭得稀里哗啦,这让她感觉很不好意思。“谢谢你救了我。”
“你不用和我道歉,本来就是我拉着你,非要你决斗的。”德拉科干巴巴的说,他设想过输赢之后的利益问题,却没想到会遇到这种危险的状况。他现在突然发现,看见阿尔在他面前受伤,那感觉比自己受伤还难受。“是我太鲁莽了。”
“不,德拉科,这不怪你。”阿尔说,“事实上你冲过来的时候我吓坏了,我没想到……”阿尔突然顿了顿,不知怎么,她觉得这个话题现在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于是她换了个话题“导师说不给我生发药剂,难道我拆掉纱布之后脑袋要秃一块知道它们长回来?”阿尔想象了一下那种可能,“不,德拉科,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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