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民族表示他无所谓。
“你去睡一会儿吧?我放哨。”小毛子看看表:“两点了。”
格润嫌弃地看看床上的褥子——已经发棕了,而且还有一股说不清楚的味道。小毛子挑挑眉毛,张开了双臂。
“睡这里也可以。”
格润看了看他:“你以为你比褥子干净很多吗?”
小毛子笑得很愉快,脱了外套,把里面外翻做了个小枕头给格润。格润不客气地拿过来,枕在了脖颈下,闭上眼睛。
“我觉得我的预感可能是真的。”
“嗯?”
“就像上次那样。”格润说:“不是不知道凶手是谁,也不是不能动手,只是在等而已。”
“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把政敌拉下马吗?”小毛子托着下巴:“你心里有底,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他养了我十几年,维果。”格润说:“比我亲生父亲养我的时间还要长。”
“你真的确认了这件事,又能怎样呢?”维克多问:“简直是自寻烦恼。”
“这是必须要知道的事情,就算有预感结果会是什么,也还是要问。况且……”格润声音低了下去,不再说话。
小毛子就这么守着格润,守了差不多一天。等格润睡饱了醒过来之后,小毛子已经顺了一大袋子和豆浆放在桌上了。
“你给钱了没。”
格润也就问了这么一句,并不是真的在意他到底给没给钱。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翻出一张五十来:“给人家送过去。”
“大婶儿送的。”维克多说:“还跟我说一定要下次再去。”
格润撕了一小块包子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笑:“那把钱还我吧。”
“不给。”小毛子随手塞进了贴胸的口袋里。
这两个人吃完了东西,趁着夜色摸到了三环那边。地铁这时候已经停了,他们坐了出租车,到了北海附近。
格润费了老大力气把探头探脑看烤串的小毛子,而小毛子还在一边唠叨着这夜生活有点太爽。
“行了,在这儿待着。”
她指定了一个地方,让他站好:“我去打个电话。”
格润去了一个电话亭,塞了点零钱拨了个号码——不到三声就有一个中年男人接了起来,格润一听,连对方那句“请问您找哪位”都没回,直接问了一句。
“老杨,你跟我交个底,我爸妈的事情,是不是早就查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点后替换,希望你们看到替换之后不要打我
=
下一章是毛子党的悲剧
第九十四章 094
老杨没有说话。
但格润明白了。
“孩子啊,有些事情你不要光看表面。”老杨长长地叹了口气:“或者你其实知道,但你就是想不开。”
“我没办法想得开,那是我亲爸妈。”格润揉了揉眼睛:“本来能查出来的事情,被押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去斗别人……”
格润深吸了一口气。
“我也真的当他是我爸爸的,可是我现在很难过。”
小毛子过了一会儿才看到格润匆匆忙忙地从公用电话亭旁边冲出了,顺手给他买了20个串后拽着他就走。小毛子一边走一边吃吃得很开心,瞄到她严肃的脸色后咽下了一口肉,擦擦嘴。
“怎么了?”
“没怎么,我只是……有点恶心。”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我要走了。”
小毛子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好啊,”他问:“去哪儿?”
“你应该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格润说:“我是说,我自己一个人走。”
“……?”
小毛子眨眨眼,看起来委屈巴巴的样子:“为什么呀?”
格润在他手里塞了一沓钱。
“你等着老杨派人来找你吧。”
俄罗斯人在北海公园附近被巡逻的武警战士抓获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他被请到了某个不知名地方的时候,正好与叶栗碰上了。
“哎哟喂,”叶栗看了看小毛子的脸:“这是失恋了?”
小毛子撇了撇嘴。
他现在的确灰头土脸的,但是用毛巾抹了把脸之后立刻又变得英俊起来,哪怕脸上的浮灰都只是让他看起来显得不羁而已。被两个小年轻的战士押到了座位上,他斜眼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估计还不到18岁。
“老实点。”其中一个看到了他的眼神,呵斥了一句。
小毛子把腿一放,向后一靠,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老杨匆匆忙忙跑过来,转进门看到像是大男孩等家长一样的卡普什金,只觉得头疼——他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本身有多麻烦多敏感,再加上搅进格润的事情,处理起来简直无处下手。
“我废话也不多说了,卡普什金。”老杨的俄语溜得不行:“她去哪儿了?”
“她只说她要走了,因为她很难过。”小毛子的语气又开始发酸:“她不带着我。”
这小王八蛋是故意的。
老杨气得在自己办公室里摔书,而那边去搜寻格润的人还是一点好消息都没有。按照格润的速度,现在出大首都已经是妥妥的事情了,而接下来——
中国这么大,没人的地方更多,怎么能以最快的速度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找到她简直是难上加难。
“唐麒那边怎么样了,找到没有?”
他打了个电话过去,得知唐麒还在实验室里没出来:“赶紧让他出来,要不然让他去援藏援疆这辈子下不了山!”
唐麒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吓得屁滚尿流地跑来了。
“咦,教官这是怎么了?”他捂着屁股跑过来,裤子上还有鞋印:“我来之前卜了一卦,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啊。”
“有点?”老杨皮笑肉不笑:“给我定位你们格总,定不到她你别想吃饭。”
“……”唐麒挠挠脑袋:“哦。”
不提那边的涉嫌虐待员工的行为,叶栗兴致勃勃地找到小毛子,隔着栏杆给他递了点吃的。小毛子无所谓地接过来,塞了两口,又扔下了。
“她真把你丢掉啦?”
叶栗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人真是过分,哪有这么过河拆桥的。”
小毛子挠挠头,看看叶栗。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
“她都不要你了,你还帮她?”叶栗漫不经心地挑拨着:“我要是你,我就把她抓起来圈在地下室里关着,让她乱跑。”
这个灵魂挚友说出来的话已经开始有令人发指的趋势了,而小毛子只是低下头,笑了笑。
“如果你们抓到她,会怎么处理?”
“不知道呢。”叶栗说:“听天由命吧。”
“啧。”
格润坐在老乡的拖拉机后座上,在土路上被颠得屁股疼。她“借”了一张别人的高铁票,从北京坐到了内蒙古。从高铁换了汽车之后,格润到了个穷乡僻壤,招手跟老乡套了套近乎之后,老乡带着她一路走到了快到蒙古边境。
“小娃娃你去那边做么子哟。”老乡又看了格润一眼:“蒙古人凶得很。”
格润笑着摇摇头,盯着身后的树林。
“这附近晚上有狼吧?”
“有不少。”老乡说:“女娃娃,我看你晚上不要走夜路了,你去跟我的姨婆挤——”
格润举起手,一记手刀直接砍在了老乡脖子后面!
“*的,一个人贩子还敢跟我耍心眼。”格润将老乡直接就扔到了田根底下,顺手还拿走了他手里的手机和一沓通信录。格润给某个手机号发送了一个坐标,顺便又骂了个人,转身开着拖拉机走了。
夜里凉,估计老乡过一会儿就冻醒了。
但是就是不知道醒的时候是谁来接他。
“这人真行,逃着跑还能使唤我。”
叶栗收到了信息之后直接左拐出门了,留给小毛子一句话:“我们这边已经定到人了,过不了多久就能把她抓回来陪你了。”
“她在哪儿?”
叶栗一摊手就走了,直奔打拐办组织人手。另一边唐麒定格润定得脑仁疼,终于确定方向之后捂着脑袋倒在了地上。
“她奔蒙古去了。”
老杨一点头:“叫上人,把她给我抓回来!”
一个大阵过了半小时终于被唐麒拼了小命地赶了出来——他确定自己下半个月要残废了,起码是个动弹不得。茶茶和老项也被编进了队伍,而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杀进空间转换大阵的时候,唐麒总觉得眼花。
“刚刚好像有人的发色不对。”他自言自语了一句,之后倒在了地上。
这支由房营长带的队伍虽说不上是绝对精锐,但已经是能凑出来的最能看的队伍了。叶栗知道是谁带队的时候吐槽了老杨的居心不良,但老杨也只是笑了笑。
“你也别觉得我耍心眼儿,”这老头是这么说的:“我只是想让这队人百分百活着回来而已。”
房承戎将队伍编成了几个三人一组的小组,并且守在了唐麒预测格润会出现在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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