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狗?”还是一只紧锁着眉头的小狗?
“呐,小姑娘,请不要叫在下一只可爱的小狗。”小狗严肃地说。
原来是忍犬,但是我没说你可爱啊。
“虽然很困难,不过完成这项任务的话我会让你摸我的肉球做奖励。”
“肉球?”花萝歪头,身后一堆问号。
你还看得见已经黑脸而去的枫老师吗?(<_<)
“对,“小狗举起一只前爪,示意爪子上的肉垫,“非常有弹性哦。”
“弹性?”花萝抓抓它长长的耳朵,碰了碰忍者护额,手一直没闲着。
小狗瞬间就怒了,“总之,就是弹性十足啊!”
花萝一脸萌比。
“算了,我们走吧。”小狗很无奈,一只小爪子搭上花萝的手,嘴凑过去吭哧就是一口。
…
……
半响,林子里的鸟受惊了一样的飞走,村子里的人看着在屋顶上狂奔的一人一狗表情都是空白的,被她们超过的枫脸上的黑线已经突破天际,而这一切都被投影到了水晶球上。
木叶偷窥始祖三代目大人笑而不语。
这个局面最终还是被枫制止了。
“所以,是同意我家吃饭了吗?”花萝在小狗的衣服上把手上的口水蹭干净。
“啊,你也挺不容易的。”原来花谷这么接地气,以后可以可劲欺负花萝啦(≧≦)
最重要的是她也的确是觉得当街喊话什么的是挺丢人的。
“你看,我就说老师迟早会被我的诚意感动的。”花萝对着小狗炫耀。
所以说有时候不知道真相还是挺幸福的。
晚上的八重居酒屋很热闹,上忍们喝酒打牌聊八卦,明镜的放飞自我也很有效果,至少枫开始笑着拍次郎的肩膀了。
“好小子啊,竟然敢偷偷的翻老师的垃圾桶,啊哈哈哈……我掐死你!”枫抓着次郎的脖子差点把他摇没气了,上忍们才一拥而上把两人分开。
妈蛋第二班都是些什么怪胎啊( ̄Д ̄)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人一狗凑在一起,借着快要烧尽的烛火看着揉成一团的纸。
“话说回来,为什么不开灯呢?”帕克一本正经地问。
“小厨房的灯坏掉了,别打扰我,接着看。”
这就是次郎从枫的垃圾桶(?)里翻出来的纸,次郎说扔了,其实早就落在了花萝手上。
“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有缘却无分……”
“可是你从未心疼,我的笨……”帕克紧接着明镜念了出来,恶寒的抖了抖,“看不出来,枫还会写这么文艺的东西。”
明镜沉默的看完,帕克在一边看着这个气场突变的女孩子。
认识谷明镜的人都知道她不是万花谷一般的温和女弟子,在她的身上有一种“静如处/子,动如疯兔”的气质,疯起来别说牛了,就是犀牛都拉不住。
裴元也舍不得骂她,还不如说大稀轰已经看穿了明镜的本质,他总是这么说:“阁下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而她一旦安静下来就会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威势,让人不敢造次。
“帕克,这个日期你知道是什么日子吗?”明镜指着纸面上几乎要看不清的日期,那样模糊的样子一看就是被液体浸泡过的,不是水就是眼泪。
这个日期帕克也知道,但它还没说出来就被明镜截了话头,“这是宇智波灭族的日子。”
怪不得次郎那么急着给老师找男朋友,怪不得枫老师对这件事的反应这么大,原来那个人的死对枫的影响远远超过他们所有人的想象。
明镜把小伙伴们叫来告诉他们自己分析出来的事情,这一次枫早有先见之明的去偷听了(^w^),小厨房外,靠着枫和不知火玄间。
“我该怎么告诉这些小鬼,那只是歌词而已,真是……瞎操心。”
“……是吗?”
屋子里听两个小伙伴讨论的明镜突然抬起眸子,目光轻飘飘地落在门上,然后若无其事地转回去。
*
“木叶的结界术和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吗?”
“好的,首领。”
解除了幻灯身之术,少年缓缓睁开眼睛,鎏金色的光辉洒在他比别人都纤长茂密的睫毛上,显得睫毛下的眼睛黑的幽暗深邃。
“鼬先生,真是一个特殊的任务,想过怎么办了吗?”
宇智波鼬没有回答,他抬起手,十指都涂着深色的指甲油,衬着手上肌肤病态的苍白,两种反差极大的颜色给人一种禁/欲高冷的味道,一只乌鸦落在他手腕上,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一个人,就可以。”
他是叛出木叶的s级忍者,虽然不擅长结界术,但是论及对木叶结界的了解,整个组织没人比得上他,他可以潜进去而不被任何人发现。
本体还是和鬼鲛一起行动,黑色的乌鸦却飞进了木叶,他知道无论是木叶的结界术还是漩涡一族的封印术都是机密,保存在三代目那里,三代目不可能给叛忍宇智波鼬,却会交给在晓卧底的宇智波鼬。
但是,还有一个人,应该也有这些资料。
那个孩子是漩涡一族的后人,最有资格学习先人留下的封印术,那些卷宗还是三代目私下里亲自交到她手中的,作为对她们母女无辜受累的补偿。
乌鸦君扇动翅膀,离开猿目大宅,远离火影楼。
第十五章
明镜的卧室他偷偷来过很多次,不是偷窥,是她经常会在窗户外的小碗里放一个糖山楂,然后乌鸦君就会把它叼走。
糖山楂什么的是仅次于三色丸子的美味啊,他们小时候还就“外面的糖衣一定要更厚”和“你这个甜食大魔王给我滚开”这两个话题进行过激烈的讨论,虽然针锋相对,但是每一次都很开心,可是如今……他的鼻子还是很痛!
乌鸦君伸出一只翅膀费力地把窗户推开飞了进去。
明镜的卧室最多的东西就是书和卷轴,给人第一感觉就是这一定是小书呆四眼妹的卧室,所有东西都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书桌上整洁的一尘不染,看得出来其主人的良好习惯。
不像那个古灵精怪,不拘小节的女孩。
乌鸦四下看了看,果然这种重要的卷轴不会摆在明面上,应该在抽屉里,小乌鸦咬住抽屉外的扳手,试图将抽屉拉出来,明镜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我就静静的看着你#
#她属猫的吗一点声音都不出#
明镜和她的松鼠一样都是酒鬼,九里香严防死堵这么多年,今天客人太多还是没堵上,她喝着喝着就有点上头,知道继续留在那里肯定是要挨骂,所以自己回房间里来了,一路上压低脚步声。
一开门,妈蛋宇智波鼬你干嘛呢?
放开我的抽屉!
花萝拿起床头柜上的书以一种拍老鼠的姿势扑了过去。
“哎哟!”好疼qaq。
明镜脸朝下趴在地上,乌鸦君站在她的肩头,表示他什么都没做,这个笨蛋扑过来的时候左脚绊了右脚,能怪谁?
“明镜,怎么了?”楼下传来九里香的声音,她从厨房出来就听见咚的一声,担心的不行。
“没事!撞到了。”
九里香又问了两句就去招待客人了,乌鸦君站在花萝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枕在胳膊上的侧脸,用鸟椽把粘在她脸上的头发拨开。
花萝动了动,一把抓住了乌鸦的鸟椽,乌鸦君扑腾了两下翅膀想要挣脱,然而并没有卵用,他整只鸟都被捏住了。
“呵呵呵,你还敢来?”明镜坐了起来,晕晕乎乎的思考要不要把这只臭乌鸦丢给老师炖汤。
乌鸦黑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听了她的话之后还歪了歪脑袋,莫名的有些萌。
不,是蠢。
花萝手一松,把自己扔到床上,长发披散如墨色,脸色虽然还正常,但可以闻的出来酒味不小。
她喝酒了?她才十二岁就喝酒了?
乌鸦君觉得自己的尼桑魂要觉醒,但想了想似乎没什么立场说她,只能默默的叼起被子的一角,想要给花萝盖上。
然而这一番好意再次被喂了天策,他被一巴掌拍在了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晕晕哒。
“有话就说!少来套近乎。”
明镜翻了个身,侧着躺在床上,正好面对着爬起来的乌鸦君。
乌鸦终于开口了,他将来意说了一遍,然后就默默地看着她——明镜长大了好多,你看这脸都和他一般大了。
哦,忘了我现在是只鸟。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明镜拍了拍额头,然后坐起来好像要去拿东西一样,然后就一把掐住了这只乌鸦。
尼玛你这不是能说话吗为什么那天不用人类的语言沟通?
啄额头很痛的好伐!( ̄Д ̄)
宇智波鼬表示分/身上的查克拉越少越不容易触动木叶的结界,他也不知道那天佐助会生病,所以分/身里没有多少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