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挑着担,我骑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维可现成唱了一句。
夏洛克皱眉:“你应该换个铃声!”
维可也皱眉:“那好吧!我调成出厂设置不就得了,多方便呀!”
☆、伦保证
显然的,维可目前没有处于危险之中得律己的观念,因为她还有心思和夏洛克顶嘴。
“你再给我说一遍!”莫里亚蒂突然发狂一样的吼了一声,维可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抖了抖。
夏洛克瞥了一眼身边的小姑娘,一言不发的举着那把小巧的□□,手掌稳定的瞄准着地上的炸弹背心。
维可瞥了一眼处于发狂的莫里亚蒂,耳朵里面嗡嗡作响着他说的每一句话。
......“要是你说谎,我会抓住你,拆皮剥骨”
......“......我会用你做人皮皮鞋。”
维可又抖了抖,她承认,莫里亚蒂的那句剥皮做皮鞋的话成功的让她害怕到了,尤其是在寒冷夜晚的泳池边,一泳池的水散发着的寒气让她如同站在的冰窖里面一样。
但是,也显然的,这通电话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莫里亚蒂接着电话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打了个响指,撤走了那些狙击手。
维可深吸了口气,啪叽,坐在了地上。
我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维可在屁股挨到地板的时候这么评价自己。
然后又在夏洛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这么评价自己:其实我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吧?跟欺软怕硬没关系。
雷斯垂德的人在维可还没喘过几口气的空档就举着□□,穿着防弹服,乌压压的涌进了十几个人。
维可在那些乌压压的人群后撇到了一抹转身离去的倩影,目测身高和那□□的身姿,那是迈克罗夫特的助手,安西娅女士。
鉴于上次被安西娅女士告诫了一回助手和助理的区别,虽然维可啥都没搞懂,因为她也没有解释清楚,但是维可也还是很有礼貌的记住了这位女生对于助手着助理的执着区别。
维可裹着毯子坐在救护车的门槛上看着医生为华生检查的时候,她推了推在边上站得笔直的夏洛克:“你哥哥刚刚来了。”
“我我看见了!”他面无表情的快速回答。
“我会坐牢吗?”维可换了个话题:“我毕竟是帮凶,不是吗?虽然是被逼迫的。”
夏洛克抿了抿嘴:“严格意义上,你算是。在这场游戏中,还死了个老太太。但不可否认的,你是受到了威胁的,并且最终你用性命掩护了我,让我能够找到机会来威胁莫里亚蒂。”
维可望天,他在说什么呀?
夏洛克没有管维可,继续着道:“而且显然的,老太太的事情是个意外,第二位炸弹人质告诉了我们你对他的好心告诫,不要多说话。可是显然,那位老太太自认为有义务帮助警察抓到罪犯而说了两句,最终导致了她的死亡。这件事情最终的归根结底,你并没有多大的错误。”
维可摸了摸额头,刚想开口提醒夏洛克该对死去的人尊重一些,夏洛克就突然转身看着维可身后。
“对吗?迈克罗夫特?”
吓!
维可惊悚的转过头去,迈克罗夫拄着他的小黑伞站在她身后。出现的悄无声息,维可觉得她有心脏病了。
“亲爱的弟弟,你不觉得你其实是在诡辩吗?”他优雅的将双手叠交在伞柄上:“你觉得呢?维可?”
维可呵呵了两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回答是?让她去坐牢?
回答不是?那她就成小人了!
老狐狸!
“我觉得我需要去警局走一趟,毕竟我需要进行笔录。”维可紧了紧身上的毯子,选了个折中的回答。
“你现在需要回去睡一觉,压压惊!”夏洛克突然将维可拉了起来,往身后拉了拉。
“你还有事情吗?”这句是夏洛克对着迈克罗夫特问的。
迈克罗夫特用伞指了指还在救护车上做检查的华生:“你还忘了另一位室友。”
“我记得!显然的,约翰子在经历了恐吓、炸弹以及差点丧生在□□下的经历后心里方面受到了严重创伤。”
“他需要跟着医生去医院接受治疗,心理的。”夏洛克最后下结论。
维可捂脸!
都没真爱了!
赶着把华生往火坑里面推,注定没爱了!
迈克罗夫特对于夏洛克一连串的话语沉默不语,维可也沉默不语,但她脚下却在慢慢的挪动。
远离战争现场,珍爱生命!
哈利路亚!
但上天在维可遇见夏洛克之后就没有站在过维可身边,她还没出去一步,手腕就被夏洛克一把拽住扯着往外走。
“嘿!夏洛克,我还要录口供,做笔录!”维可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迈克罗夫特的脸色,用力扯了扯自己手,两下之后她就放弃了。
“不需要!”他将维可塞进了等待在路边的出租车,自己坐在了她的对面。
出租车司机一言不发的就直接开车,维可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司机才松了口气,认识的就好。莫里亚蒂的假出租车都让她产生阴影了,她都想去考驾照了。
回贝克街的路上两个人一言不发,维可回避着夏洛克灼人的视线,劲量将自己思绪转到莫里亚蒂在泳池说的那些话上面。
显然的,第一点,莫里亚蒂认识她的便宜老爸,并且可能对她的便宜老爸存在恨意。
第二点,她的便宜老妈不寻常。身份不寻常,死因不寻常,一切都不寻常。
第三点,她的便宜老爸的确很爱护她。可是便宜老爸对她的爱护及不上那个秘密的重要,他用了她的命去保护了那个秘密。可她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那么第三点的问题来了,现在她的处境到底是什么?
莫里亚蒂不杀她,是因为想用她来解开这个秘密所带给他的阻挠。
那么那些蒙面人呢?是保护秘密的还是想要这个秘密之下的东西?是想杀了她得到秘密?还是保护她,直到她得到那个秘密之下的东西,然后他们再杀了她夺取?
人心真复杂!
维可在心底摊手,叹气摇头。她根本不适合思考这些复杂的问题,好吗?
请允许她脑容量不够。
维可在经历了惊心动魄之后回到贝克街,街对面的整修工程已经开始了,脚手架已经在外墙搭建完毕,外帷幕遮了一半。
“对面没人受伤吧?”维可到了这会儿才担心起对面是是否住人这一件事。她从未见过对面有谁居住着,有时候她在客厅坐上一天也没有见到对面有什么动静。
夏洛克关了车门,瞥了一眼对面的爆炸灾难户:“昨晚换班的时候爆炸的,没人受伤。”
“ 哦!”维可点头,这回却是随即的反应了过来:“换班的时候爆炸的?这里面也是迈克罗夫特的人?”
夏洛克傲娇的撇了她一眼,维可皱眉。
“莫里亚蒂竟然知道他们换班的时间表,可见你哥哥办公室的电脑安全不够呀!”
“所以他在今晚出现!”
夏洛克开了门,绅士的让在一边让维可先进去。维可从善如流的进了门,也明白了为什么炸弹犯都作案那么多起了,夏洛克调换了优盘,迈克罗夫特却在最后才出现。
整个办公室应该鸡飞狗跳了吧!
他们的办公室电脑被入侵了,他们的防守沦陷了,这件事就是耻辱,对于这些将这个国家的安全放在生命之前的人来说,不是吗?
哈德森太太很热情的以两杯热咖啡和一些小饼干迎接了维可的重生后,又喊着她的盆骨疼的下了楼。
夏洛克抿了一口咖啡,皱眉:“一颗糖!”他挑剔的放下杯子:“真不知道她为什么每次见到你就要喊盆骨疼,她三天后就要飞去希腊度假了。”他顿了顿:“和她刚刚认识的一个老头子。”
“那老头肯定不错!”维可取了一颗糖,放进了夏洛克刚刚喝过的杯子,搅拌开。
夏洛克没有阻止哈德森太太去结伴旅行,和一个老头子,显然这个老头子有着过人之处。
“妻子死了近三十年,两个儿子,一个在挪威,一个澳大利亚,平均三年回家看父亲一次,平均每次呆上三天。习惯早睡早起,每天清晨遛狗。在伦敦郊外有一个农场,每年固定去农家住上小半年。会英语、法语、希腊语,有司机、保姆、管家。为人不张扬,老派绅士。”夏洛克一边往沙发上坐下,一边介绍着这个老头子的情况。
维可挑眉,将手上搅拌好的咖啡递给夏洛克:“哇哦!真不错!我不知道是否有这个荣幸帮助哈德森太太挑选请帖。”
“什么请帖?”
“结婚的!”
“不!她不会结婚!”夏洛克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咖啡,满意的点头:“旅行回来他们就会分手的。”
维可撇嘴,端着属于她的那杯咖啡习惯性蹭掉脚上的鞋子,往三人沙发的角落窝了进去。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人先开口,像是结束了有关哈德森太太的话题就没有任何话题可以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