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
弯起了眉眼,奥帕尔笑意盎然,[我从来不去做超出能力范围的事情。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和你当朋友,那么接下来的对策我可是早就已经想好了。]
“该说真不愧是斯莱特林么?”
弗雷德闷笑出声。
[这句话我就当赞美听了。]
曲起了腿,奥帕尔支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他,[不过在斯莱特林的学院,你们格莱芬多“恶魔双胞胎”的大名,可是久仰了。难道你们不是扞卫学院荣誉的积极份子么?]
“我们可没那么偏激。至于你所说的‘恶作剧’。”
弗雷德摆了摆手,一脸“你应该懂的”的调侃表情,“哈,不过说起来可能不中听,不过你不觉得有的时候让那些眼高于顶的斯莱特林小贵族们吃瘪,感觉会很愉快么?”
[喂,我好歹也是斯莱特林的人……]
不过想了想平时里自己也没有少逗德拉科,奥帕尔赞同的点了点头,[不过,的确呢。]
“所以说,并不是我们针对斯莱哲林。不过要是在恶作剧的同时也能给学院杯做点贡献的话,那不是再划算不过的事情么?”
弗雷德摊手一副无奈的语气,“而且老实说起来,格莱芬多和赫奇帕奇中招的人,可是远比斯莱特林的人要多上很多呢。”
[拉文克劳呢?]
“三分之一太过精明,被记仇的话那可是噩梦。三分之一太过软弱,欺负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那剩下来的三分之一呢?]
奥帕尔饶有兴趣得追问道——不得不承认,她觉得弗雷德说的话题很有意思。
“剩下来的三分之一是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理睬你,一心只埋头在书中的书呆子,那种类型的人,换成是你的话,你会乐意么?”
一提到这一点,弗雷德就忍不住大倒苦水,“恶作剧虽然说起来简单,但是也是要掌握分寸的。就想你之前的那起意外,如果真出人命了那么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我和乔治。”
说到这里,弗雷德左右看了看装出一副很神秘模样,“说起来,奥帕尔你知不知道,我和乔治每一个新类型的恶作剧对象,是谁?”
[还能是谁?]
奥帕尔瞥向弗雷德鸽血红色的眼中,满是笑意,[肯定是你和乔治,是不是?]
弗雷德哑然:“你怎么知道。”
[就像我每次试验新配方的魔药一样,我必须要确定魔药的具体效果。]
奥帕尔看着弗雷德的目光很柔和,[你和乔治,是想确定你们的恶作剧不会真得伤害到人吧?]
“啊哈,你把我们想的太高尚了。”
弗雷德打了个哈哈道,“就不能是我们因为太恶劣了以至于要先拿对方开涮么?”
[不会。]
奥帕尔蕴含在声音中的笃定让弗雷德有些困惑得转过了头,然后直直望入了一双仿佛能把人的魂魄吸摄进去的鸽血红色双眼中。
看着盯着她似乎有点发呆的弗雷德,奥帕尔微笑着指了指此刻正停在弗雷德身上的几只小鸟。
[能让动物亲近的人,都是很温和善良的人。]
“……”
弗雷德一时语塞,片刻后爆发出了一阵把周围小鸟给吓飞的大笑,“哈哈,你果然很有意思啊,奥帕尔。我决定喜欢你了。”
[我的荣幸。]
奥帕尔含笑看着他,然后伸出了手,[无关学院?]
“无关学院。”
弗雷德同样笑着伸出了手,然后握住了奥帕尔的手,“只是因为,你是你!”
没错,因为那人是你,奥帕尔。
即使你属于斯莱特林,我也无论如何都想要接近你,和你成为朋友。
☆、No.18 宝剑 5(正位
英国·霍格沃茨
、
时间流逝的快慢总是相对的。
对于重新恢复了健康的奥帕尔来说,每天的生活基本上都是一成不变的上课,做作业,图书馆,月湖边,宿舍五点一线。中间偶尔点缀上以德拉科为首的和以哈利罗恩为首的,关于斯莱特林和格莱芬多两个学院相互斗气的细小浪花。
课程与课程之间的闲暇时光就去医疗翼找庞弗雷夫人喝下午茶顺便帮忙配置医疗魔药;晚上处理完作业整理好课程笔记后,如果心血来潮就偷溜出去以独角兽的姿态和斯内普碰面聊天顺便联络联络感情,然后在返回的时候旁观费尔奇抓“耗子”抓得学院鸡飞狗跳的好戏。
双休日的时候拖着德拉科去图书馆借书做笔记,如果天气好的话就一起去月湖边上看书;偶尔也会在那里和魁地奇训练结束的弗雷德——偶尔乔治也会一起过来——聊天顺便交流一下恶作剧的心得,彼此交换一些材料或者小创意。
至于平日上课,看德拉科抬着下巴挑衅那个脾气一点就爆的罗恩,然后在他们两边发展成相互决斗之前,和哈利赫敏一起努力把两个人给分开来;然后就是回答老师的提问给自己的学院沙漏增加点用来计分的红宝石——当然了,若是能够同时陷害的格莱芬多的沙漏红宝石减少那就再理想不过了。
值得一提的就是,在自家明显偏心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似乎特别讨厌“救世主”哈利·波特的院长帮忙下,目前为止斯莱特林小蛇们——单就一年级来说——对上格莱芬多幼狮们的战果可以用“辉煌”来形容。
而这些,对于奥帕尔来说都是平静生活中的众多小乐趣。不过让她觉得最有趣的事情,莫过于上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了。
可以说,自从以独角兽的形态知道了斯内普那外表严厉,实际上就是个闷骚别扭的家伙这一点之后,不管斯内普再怎么喷吐毒液,奥帕尔都可以自动过滤掉某个人话语中不中听的部分,然后以自己的意思去理解。
举个例子,当斯内普说“为什么你那么乐于在一边看你的同学出乖露丑?为了你的自负,我要扣你X分”,听到奥帕尔的耳朵里,就自动翻译成了“我要提醒你,做魔药试验的时候,任何一个外部环境的变动都有可能导致魔药失败。所以你即使是在配置魔药,也要分出一部分精神去留意外部环境的变化,防止发生危险”。
又或者“你真以为你的手上被高级附魔师附上了‘坚韧魔法’以至于你愚蠢到想用你的手去测试药剂的温度么?XXXX学院,扣X分”,听到奥帕尔的耳朵里,就自动翻译成了“要用你的眼睛,你的鼻子去决定下一步要去什么,而不是鲁莽行事去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天音注:以上论调来自塞壬的港湾《度假在霍格华兹》中的别扭教授,一部超赞的HP同人。)
在如此强大的同声翻译下,魔药课对于奥帕尔来说相当的轻松——甚至因为她本身对魔药的兴趣而成了她最期待的课,没有“之一”。
当然了,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偷偷帮哈利作弊,然后看斯内普教授变脸,也是奥帕尔在魔药课上的可以说是最期待的“乐趣”——尤其是斯内普教授似乎是和哈利杠上了一样,每堂课必点哈利的名字让他起来插蜡烛。
所以说,斯内普教授真的很可爱啊。
这是奥帕尔的由衷想法——或许是因为一开始接触的方式就不正确,原谅她实在没办法把他当成父亲来看。
对于奥帕尔来说,斯内普的存在与其说是“父亲”,还不如说是“朋友”比较恰当。
话说回来,对于奥帕尔的这个论调,德拉科是一点都不知道。
事实上,有鉴于之前奥帕尔曾经对他提到过类似的魔药课上课感受时,德拉科可是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才把自己掉到了地上的下巴给捡起来装回去。
所以秉持着对斯莱特林学院的同学爱,奥帕尔决定还是等以后挑个适当的时机再丢这个炸弹(天音:默,小奥乃难道就没有想过要把这个想法烂在肚子里么?),反正这个论点的效果她已经在格莱芬多双胞胎上实验过了。
事实上,其实也不能怪德拉科对奥帕尔的话有那种反应。毕竟即使是作为斯内普的教子,从小接受他的指导的德拉科,在上魔药课的时候也觉得挺痛苦的——如果不是因为有“可以看格莱芬多学院倒霉”这个信念的支持——更别提喜欢上魔药课了。
“所以说,其实奥帕尔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个怪胎。”
这是德拉科对此最后的评价。
当然了,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整整一个双休日都把自己捂在了宿舍房间里——原因无他,你总不能奢望极度重视自己形象和外表的铂金小贵族,在长了满脸青春痘的情况下还能厚着脸皮往外面跑吧?
至于事后奥帕尔微笑着在月湖和格莱芬多双胞胎们交换着资料神马的……咳咳,还是让我们选择性的忽略掉吧。
对于格莱芬多的双胞胎弗雷德还有乔治来说,有奥帕尔的存在也代表着他们的整人小玩意有了更好的试验对象以及更多的改进空间——因为奥帕尔制作魔药的那优秀水平,他们整人药剂的整蛊效果往上翻了不止一倍。
而对于奥帕尔来说,虽然她平日的开销都有禁林的半人马一族报销,但是她本身并不抵触靠自己的能力自立自强,利用恶作剧魔药来赚点生活费——毕竟实验材料还有器皿什么的,还是比较花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