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乐颂]谭总,听说你曾心悦我 完结+番外 (素色草草)
罗柔的注意力立马就被盘里美食吸引了。嗯,宗明说不管那就不管吧。
于是,一大一小、一个专注喂养一个乐意被投食,理所当然的态度刷新了一干人等的认知与三观。
总的来说,这位独身已久的钻石级单身汉能够找到伴,可谓解了谭家人一个大大的难题。
事后罗柔也询问过谭宗明,为啥她见家长的过程就这么顺利,几乎是所有的谭家人都对她表示出善意。
要知道越是权贵底蕴的豪门,这些人的骨子里就存在一种傲慢与自恃高贵,且人家有资本有条件摆身份。同时,这个家族圈子也是排外的。你得想方设法获得他们的认可与承认,这一点很不容易。
后来谭宗明的回答一语道破——
“当然是因为我爱你,所以他们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你啊,宝贝。”
所以,一切的前提,皆因我爱你。
……
饭后散步,两个人大手握小手齐齐漫步于幽静的外院子,一阵晚风袭来——花朵的甜香中带点青草气与腐败的泥土味,阵阵扑来。
绿树隐隐约约,水绰波荡的小湖畔甚是清凉。
“亲爱的,想好过两天我们去哪儿玩了吗?”佳人在怀,谭宗明往日浮躁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有种‘全世界都不如你一个人令我心悦之’的感觉。
身后男人温热的拥抱带给她巨大的安全感,她乐意全副身心倚在他身上,闭眼说道:“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去欧洲玩。”
重生以来,除了数次公干需要满世界跑以外,她都没能好好地四周玩一下,想想就觉得遗憾。
似是明了她的心情,谭宗明将她更紧地嵌入自己怀里,“好,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我都陪你去。”
她‘扑哧’一笑:“你这么有空,晟煊不用你管了么?”
谭宗明挑眉,“如果我这个老板连休息的时间也没,那么底下的员工不要也罢。”一股霸道总裁‘天凉王破’的任性范儿。
罗柔更是乐不可支。
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心爱男人表达对自己的在乎程度呢?
见时机成熟,谭总趁机道出小心思: “宝贝,不如年后我们将订婚直接改成结婚好不好?”
此言一出,她侧首美目斜勾身后一脸期待的男人,他眸里星星点点的希冀光芒令她一愣,原想恶作剧的心突然就熄了……算了,还是依他吧。
腮帮子鼓气道:“看你这些天的表现吧。”
既没明确拒绝也没否掉他话里的可能性。
谭宗明一喜,立马往她脸蛋亲了大大的一口,“啵。”
“宝贝你真好。”
男人突如其来的热情弄懵了罗柔。
……真是意外地好满足呢……
她瞥一眼笑得满口白牙的某人,嘴角微勾。
这样似乎也不错……
……
大年初一,新历年的开启。
一大早,她就被枕边人唤醒。
即使再不舍爱人睡眼朦胧的模样,谭宗明还是不得不叫醒她起床。“宝贝乖,我们起来好不好……”他发觉自己越来越有奶爸的潜质了……
好不容易穿戴整齐,他半拥着呆萌样的爱人下楼与大部队汇合。
谭家大宅一直都有开年第一天放鞭炮的传统,什么?你说上海市有不允许放鞭炮的规章制度?
拜托,这可是百年豪门谭家,随便动一动上海都抖三抖的存在。放个鞭炮算什么?
再者放鞭炮是传统民俗,已有两千多年历史,相传是为了驱赶一种叫年的怪兽。当新年钟声敲响,整个中华大地上空,爆竹声震响天宇。
有的地方还在庭院里垒“旺火”,以示旺气通天,兴隆繁盛。在熊熊燃烧的旺火周围,孩子们放鞭炮,欢乐地活蹦乱跳。
这时,屋内是通明的灯火,庭前是灿烂的火花,屋外是震天的响声,把新年的热闹气氛推向了最高/潮。这声声爆竹寄托了劳动人民一种祛邪、避灾、祈福的美好愿望。
在中国,爆竹声响是辞旧迎新的标志、喜庆心情的流露。
经商人家放鞭炮还有另一番意义:他们在除夕之夜放炮仗是为了新的一年大发大利。
“哔哔叭叭”的爆竹声过后,谭老爷子人逢喜事精神爽,满脸喜滋滋给众人发红包,轮到罗柔时附上一句:“丫头,给我们谭家生几个大白胖子啊……”
罗柔羞得直往谭宗明怀里躲,其他人哈哈大笑。
吃汤圆,亲人间的嬉戏打闹与其他的娱乐方式如打牌等,罗柔一一试了个遍。
几乎是两辈子都没有过的体验——亲情的切身体会。
傍上金大腿的好处便是,每次打牌或摸牌一回首,谭宗明就在自己身旁朝她微笑,“输了?别怕,现金多得是。”红彤彤的现钞一抓一大把,男人简直化身活体取钞机,惹得身边的小辈纷纷眼红状。
“大哥,你偏心!我也要!”
男人淡淡无视:“她是我媳妇,我不偏心她偏心谁?”
“……”
众人咬牙切齿。
你有钱你说了算!
欢笑玩闹的时光总是一眨眼溜走。
愉快的两天很快过去,收拾好行李,于谭家大宅门口告别。在众人不舍的目光与挽留下,谭宗明与罗柔踏上了他们相识后的首次欧洲之旅。
……
作者有话要说:
连续的举报,多大的仇啊妹子~QAQ
已修改,高能甜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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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首游
天空是延展开的铁灰色,冷风带起寒意,葡萄园里偶见衣衫厚重的农人穿行,枝叶间紫黑的葡萄在阴影中更像是藤蔓的沉重包袱,而非甜蜜果实。
当下若是在法国葡萄园,必定是阳光与汗水共洒的热闹景象,但在这里——这条德国最著名的葡萄酒之路,竟有几分萧瑟的味道。
早在法兰克林机场下机后不久,谭宗明就租了辆当地的车辆,离目的地不算很远,约三十分钟的车距,两人一路开车过来。
成片的葡萄园,是葡萄酒之路上最为常见的景色。还有穿梭其中的摘葡萄的工人。
路标上的确画着巨大的葡萄串,下面标注的文字也告诉他们没有走错路,可见他们唯一选错的是季节。
谭宗明耸肩,谁让自家姑娘这么任性呢,原本说好去维也纳的路线就在路上看见一广告后立马转换目的地。
见她有些失望,谭宗明抚摸爱人发顶,“没事,既然来都来了,沿途的风景才是最重要的。”
镇上有些冷清,虽然到处可见‘Neuer Wein’(新酒)的招牌,却都没开门。小镇上的周末就这么无奈,“宗明,我有点渴了。”罗柔舔舔唇,老早就想尝尝这些原产地的葡萄酒的滋味。
“嗯,我问一下路。”
路上有人开着葡萄收割机跟他们打招呼,罗柔眨眨眼无辜脸。庆幸的是谭宗明会德语。
几句短暂的交谈后,谭宗明解释那人指点他们可以去前面两公里远的‘葡萄酒之屋’吃饭。
车子行驶不久就看见前边的建筑。
这个兼有瞭望台、标志塔、餐厅等多种功能的门楼式建筑,算是85公里长的葡萄酒之路的起点(或终点),也行使旅游信息中心的职能。
餐厅里人出奇的多,个个都是典型德国乡下大叔大婶式的淳朴打扮,进门把外套一挂,坐下就喝,彼此都相当熟络,看来全镇子的人都在这里待着呢。
大概很少见到亚洲面孔,谭宗明和罗柔落座后就有邻桌过来攀谈,门面担当的谭总首当其冲负责外交职能,罗柔左右四顾周围的人文氛围。
——轻松不失写意。
一个侍应状的男人走过来:“#¥%……&*”罗柔一脸懵。
应该是问他们要什么吧。
她戳戳转过身的自家男人,“我们点什么?”小粉丝地递上点单的牌子。谭宗明接过,笑睨她一眼。
流利纯正的德语自他口中吐出,那侍应点点头执笔记上。
那人走后,罗柔崇拜闪亮的星星眼立马献上,整一个新出炉的迷妹。谭宗明失笑。
继而给她科普:“德国葡萄酒分级有四大类:优质高级葡萄酒、高级葡萄酒、乡村餐酒、普通餐酒。”
她听得认真。
“其中优质葡萄酒又分六类:头等酒,以完全成熟的葡萄酿造;晚收酒,采用晚秋成熟的葡萄酿制;精选酒,用人工挑选的上乘葡萄酿制;逐粒精选酒,特别挑选香甜并附有贵腐菌的葡萄;冰酒,采用果实结冻状况下采收的葡萄,并趁其处于冰冻状态时压汁;干浆果精选贵腐酒,逐粒挑选干枯并长有贵腐菌的葡萄。”
“那方才点的是?”
“我们来的季节不对,并没有特别好的贵腐酒,因此只点了这边供销有货的晚收酒。”
酒水很快送上,她端起长脚杯端详,与其他地方葡萄酒看似没什么不同。
对面谭宗明已经细细品尝上了,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都是该死的优雅好看,生来一股贵族范儿。轻尝的动作透着雅致清贵的感觉,而这样的男人是属于她的……
罗柔满意了,遂也跟着轻轻点一口,甘甜的口感令人回味无穷。她眼前一亮,好喝!
杯子斜斜倾倒,一杯子的份量很快就入了她的胃部,意犹未尽舔舔尚带甜气的嘴唇,美滋滋的眯眼模样活像只惬意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