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库洛洛看着挡在他眼前的绷带,“我突然开始感谢起那个刺杀者了……”
飞坦跟芬克斯都选择悄悄后退了那么一小步,如果可以的话,他们还是希望团长能把随便缠在他脸上的绷带拿下来,虽然没什么理由,但是他们就是觉得这时候的团长莫名的让人胆寒。
“感谢?!哈!你终于愿意露出马脚了!”三区负责人示意自己的保镖上前,“你竟然派人刺杀王,你是想把你四区蜘蛛的触角伸向六区?!”
“我感谢的,是她曾在这房间做过的一切……”库洛洛从座位上站起来,并伸手撤下脸上缠的乱七八糟的绷带,“动手。一个不留。”
飞坦跟芬克斯同时蹿到唯一的门前,“收到!”
“库洛洛!你敢!!”一区负责人大吼。
“我嫌麻烦,所以各位安心的走吧。”库洛洛悠哉的走至门口,稍微回头,“长老会那边我会想好解释的。”
大门在飞坦与芬克斯的身后关闭。
而在旅团围杀各区负责人的同时,舞正在流星街肆意luo奔。
题外小剧场:
飞坦:她为什么要将老子埋在花盆里?!
芬克斯:她是想把你活埋了吧。
团长欲言又止。
飞坦、芬克斯一起看他,求解?
团长(有些话说出来必定伤感情不说憋着又难受......):请容我‘高深莫测’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团长不是好人......团长不是好人......团长不是好人......团长不是好人......团长不是好人......团长不是好人......团长不是好人......
话说,作发现了自己这篇小说的盗版......别的就不多说了,只想请看了盗文的客官们转战晋江吧,同样是免费的文,请你们把点击留给作吧......拜谢!
☆、计划x变化x成长
好自由……好畅快……她要飞……飞的更高……
自由尼玛!畅快尼玛!要飞尼玛!!更高尼玛!!尼玛!!!清醒过来的舞想把自己碎尸万段!就说不能用“强迫中奖”,就说不能用!呜……她为什么还活着啊……让她死吧……呜……
伊路迷禁闭第三天,舞如游魂一般离开流星街。她发誓,以后要是再来流星街,她就把自己敲成白痴!呵呵……
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但是舞仍在流星街里创造了“难能可贵”的一段历史。没人知道她是谁,又来自哪里,但是看过的人都不免感叹,流星街的疯子多,但是愿意服务大众的疯子可不多,那一丝不挂的曼妙曲线,自由奔放的行事作风……也只有流星街这样的地方,才能培育出如此无畏无惧的人种。
库洛洛离开位于六区的会议室后就追寻舞所留下的迹象追了上去,可是追了数分钟,他就放弃了。也许是之前中招所遗留的后遗症,他总觉得那女人肯定早已有计划的离开,但是她的能力……很久没有遇到这种在他看来都相当不错的能力者了,有机会的话,他想收为己用。当然,能留下她的能力更好。
流星街出现了一起让整个长老会为之震惊的大事件。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潜入六区峰会,将各区顶尖的二十位负责人全部杀害,唯一幸存的四区负责人库洛洛及其两位团员因事暂离而躲过此劫。有疑点,所以长老会暂封了库洛洛在四区的所有行动和权利,库洛洛默声接受。在事件追查中,费南渡出现了,并明确的表示袭击自己的人肯定不是流星街内部人员,因为他同来人交过手,此人临时起意的证据很充分。再者,以库洛洛心思缜密的作风,他也不会用这样的笨方法。
在接下来的调查中,又一个疑点出现了,那就是此人潜入峰会时有人接应,而那个人已经证明是王身边的保镖之一的亚伯。派去搜索疑点的人从他一直待着的杂物房里搜到了被碎到难以辨认的奴隶吉儿的尸体,至于他跟王之间……很快的,长老会收到了关于此事的消息。
亚伯曾是王旗下“猎人游戏”里的一名游戏者,因为某突发事件他曾被救过,但是他却没有选择逃跑,而是又回到了六区,回到了王那里。而为表他的虔诚与忠心,王让他参加了自己旗下的一场新游戏——不致死的活体解剖,供娱乐。而亚伯,在无麻醉的情况下……被解剖并销毁了男性特征。
仇恨成立。长老会下令追缉亚伯及跟他一起消失的另一个王身边的保镖——奈特罗德。至于那名刺杀者,也被悬赏六十亿狙杀。
六十亿。没人说太多,因为那毕竟是各区首要的负责人,也没人说太少,因为这些钱全部是由四区幻影旅团所提供。可见,流星街长老会及四区旅团都想尽所能的为这些逝者讨回公道。
难道长老会对这起事件就没有一点怀疑吗?当然不是。可是证据呢?无论这阴谋来自外界还是内部,在什么证据都没有,而为数不多的几名通缉者又全无消息的情况下,他们能对旅团怎么做?而最最重要的,流星街里一下失去了这么多负责人,他们已经不能再失去旅团……
库洛洛在此局,完胜。
舞知道自己自流星街一行成了轰动一时的通缉犯吗?她当然不知道。她还在懊恼自己那仅剩的节操,是否能支撑她继续活下去。
但是要死,也要在事情办完之后。她要去通知集塔喇古,有人花重金要买他的命,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他能以最快的速度去消除这单生意的买家。当然,她也压根就没指望他会听她的。所以……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舞托着腮坐在咖啡厅的露天遮阳伞下。气候真是奇怪的东西,明明之前还一片艳阳高照,此时却下起了瓢泼大雨。人群早已散去,就连咖啡厅小妹都来了出来两次要她去店内躲雨,不过都被她拒绝了。也许她现在看上去就是正值青春叛逆期,可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里是观察那名买家最方便的地方。
要让他怎么死呢?事故?嗯……这是最安全的解决方法。舞想了很久,想自己要不要为了集塔喇古而与整个揍敌客家为敌,也想了不下百次该怎么逃脱揍敌客家的追杀,可是逃得过吗?她不敢肯定。
舞想了很多,想着她不希望谁死,好多人呢,整个赛肯镇的居民、揍敌客家里的一些管家,当然,他们并不需要她来担心。还有安娜跟阿姨、集塔喇古……好吧,显然她已经把集塔喇古划分到比较重要的位置上了,那么也就不需要再纠结做了这件事情值不值得。只要做,就行了……
舞走进了雨中。她并没有使用念来抵挡雨水对她的洗刷,此刻她需要更清晰的大脑,因为之后势必有一场硬仗要打。不过,这雨势……要是有块香皂她就可以洗澡了……想着想着,她笑了,笑的很开心,很开心……她没办法不开心,因为……她连哭的时间都没有……
这是“强制中奖”的后遗症吧。舞仰头望天,默默叹气。
突然……
舞看向自己的正前方,在蒙蒙的雨幕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这也未免太过机缘巧合了。他为什么在这里?
伊路迷在禁闭室刚进入第三天,一直盘膝坐在地上没用动过的他突然起身自行走出了禁闭室。
席巴接到报告时很好奇。伊路迷作为他引以为傲的长子,他对他的期望从来没有比对奇牙的少半分,只是这一切他从未在面上表露过。原因有三,第一,因为伊路迷的冷性冷情,什么东西重要,什么东西不重要,在他心里自有定义。等级分明。第二,因为伊路迷的果断果决,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在他心里有自己的准则。第三,因为伊路迷的喜爱喜好,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在他心里那份名录,除了他自己,怕是根本没人会知道。
伊路迷对奇牙的喜爱,表现在他的操控上,作为他的父亲,不阻止并不是他赞同,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作为一位父亲给自己长子的“自由”。在一二三这次事件上,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伊路迷,因为他的企图和掠夺竟然可以明显成那样。
禁闭是权宜之计,作为父亲他希望伊路迷能在这期间想清楚想明白,少不更事、年少轻狂,这些词语绝对不适合一名合格的杀手,而且,他并不希望伊路迷到了这时候有格外巨大的改变。
席巴稳稳的坐在休息室里等待伊路迷的到来。他有感觉,伊路迷在离开禁闭室后肯定会来见他。
很快的,席巴并没有等待太久,伊路迷就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微微向坐着的父亲行礼问好,伊路迷走到席巴近前。
“爸爸,”伊路迷异常冷静的说着,“您觉得我跟妈妈像吗?”
“你是我跟她的孩子,血缘是密不可分的,你像她,自然也像我。”席巴挥手让所有陪同的管家离开,有些事情并不适合有人在旁听。
“我觉得我更像妈妈一些。不过,”伊路迷想了想,“我曾经希望更像您。”
“哦?”席巴惊讶。
“但是现在我觉得自己谁都不像,我更像我自己。”伊路迷直视自己的父亲,“我很高兴自己终于发现了这点。”
席巴没有问他,是什么事情让你有了这样的想法,但是他很愿意听听伊路迷所谓的自己的成长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