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还是被切了?!
十花无声的笑了。而看到这一幕的舞则愣了几秒。坑啊,这个世界里的美女们是不是对“勾人”都特别有心得,哪怕是无意的。
“谢谢。”舞再次向医务室里的管家们致谢。
换好衣服走出医务室,舞并没有觉得轻松多少。尤其在十花悄声说了那句话以后。突然,她裤兜里内线手机突然响起,拿起一看显示——伊路迷少爷。
按下接听键,舞的声音毕恭毕敬,“我是二柏,伊路迷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来见我。”说完,那头电话已经挂断。
舞盯着手机恨不能盯出俩窟窿,姐知道大爷您在哪个旮旯呆着呢?话虽如此,但她的双脚已经本能的飞奔起来。
还好伊路迷没想整她,第一站就让舞选对了地方。推开门恭敬地站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伊路迷少爷您找我。”
伊路迷坐在软皮沙发上,手里拿着舞的检测单,“你究竟是谁?”
啊?!低着头的舞心里简直是地动山摇,被检查出来,被戳穿了,他知道她不是这身体的原主人了……“……属下是二柏舞。”
伊路迷向后倚进椅背,双手随意的放在扶手上,“你身体里的所有脏器都有两组不同的DNA排列,心脏、肝脏、肾脏……”
怎么会?!但是转念一想舞却想通了。肯定是那个美女妹子在捆绑灵魂时又相应的改变了这具身体。但是说实话她会死,撒谎,她也会因为心脏麻痹而死啊!
卧槽!老大,给条活路呗!
“属下不知道。”舞有点慌乱。而事实上,她也确实有点慌。
“你之所以没死,是因为其中一组DNA里沉淀了很多化学毒素,从而在你体内形成了抗体。”伊路迷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舞面前,距离近到伸手可及。
舞本能的想要后退,只是伊路迷近距离给她的压迫感让她连动都不敢动,绝对,会被杀死的……
“呐,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伊路迷抬手拍上舞的肩膀,“你既然已经是揍敌客家的见习管家,是不可以有所隐瞒的。”
“我真的不知道。”舞抬眼看他。
神经紧绷,舞浑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只是她不知道伊路迷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银色长钉,尖端直指她的耳后。
伊路迷在观察,观察舞脸上的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她怕自己,怕的连逃跑都不敢,如果她不是个撒谎的天才,那么只能说明,她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矛盾的地方又那么明显……
一旦有什么事情脱出他的掌控,伊路迷的心情就会极度不畅,这也是身为操作系念能力者的通病。
细长的银钉在舞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刺进她的大脑,致使她的双眼瞬间呆滞下来。
“我是谁?”伊路迷低头问她。
“伊路迷少爷,揍敌客家长子,我绝对服从,听命,不会背叛的人,也是有生之年我心中永远的第一顺位,第二顺位,第三顺位……”舞木然的回答。
在完全被操控的情况下,伊路迷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问出这样的一个答案。在明知道揍敌客家训的情况下,她竟然对他抱有这样执着的情感。
“为什么?”伊路迷不懂。
“因为这样,我才能活着……”
伊路迷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突然不对劲了,抽出念钉,面无表情的把搞不清状况的舞遣出去。他很清楚,在受操纵的情况下,她是不可能撒谎的,那么,她的意思就是即使自己不用念钉操控她,她也愿意为他奉上一切,包括生命……
很,不错,不是吗。一个完全听命奉献给他的生物,却又不是傀儡……
恩?伊路迷轻歪着脑袋,他好像忘记了什么……当那叠检测报告进入他的视野……
二柏……舞……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已经连载第21天了,为了喜欢这篇文的大大们,作会一直努力保持日更~~~
原谅作其实是个工薪层,每天辛苦上班周休一天还要随时加班~~~
其实作只是想努力的去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儿而已~~~~~
祝所有人都能享受生活~~~热爱生活~~~~~
☆、脑残x粉丝x+关注
莫名其妙被伊路迷放过的舞,隐约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又弄不明白想不通,被虐习惯了,这特么没断胳膊没断腿的,她着实不适应啊。
下午十三点,舞例行公事的随侍在伊路迷身侧,她现在真的很佩服那些嫌生活不够刺激的人,真应该让他们在这个里呆上两天,保准让他们知道生命的美好及人生重要性。看见没,人家大少爷筛选生意,低于一个亿的直接pass掉,爷不伺候。超过一个亿的又由高到低分个三六九等,据她几个月的观察,能让桀诺老大爷出山的价钱在十亿以上,五亿以上的是席巴大叔,之后就是这货了。
伊路迷把三亿以上,五亿以下的预约信进行了一下初步分类,那些手里有打折卡地直接推给足不出户的糜稽。他就是受不了爷爷的行事作风,有事没事的给人乱发什么打折卡,在实际情况下这绝对是会影响生意质量的。
舞规矩的站在伊路迷身后,时不时偷瞄一眼电脑屏幕,这么一看,她就觉得只值两百万的自己渺小的可怜,再看眼前这货,关掉电脑之后,又目视前方不动了。发呆这种事儿呢,发的好了叫深沉,发不好了就是睡觉。
伊路迷察觉到了舞的视线,他连细想都没有,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在看自己。
下午十五点整,舞躬身告退。
伊路迷目送舞开门离去。
离开主宅,舞就浑身轻松。撸撸衣袖,她朝林子深处走去,到时间给三毛洗澡了。
伊路迷立在窗旁,盯着舞不掩雀跃的身影。看吧,果然她对自己……只是每天相处两个小时,就可以让她这么高兴。
忙着给三毛梳理的舞不明所以的打了个哆嗦,蹭蹭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她抬头看天,要变天了吗?怎么突然觉得阴风阵阵的。
谁?!迅速回头,舞神经紧绷,有人在看她。放眼在林子里瞄了一圈,没有人,难道是自己多疑了?再看三毛,倒是出奇的老实,为毛她觉得这一切都超级诡异呢……
这种情形已经连续好几天了,自己并没有在这里得罪什么人啊?舞微皱眉头,唯一可能的人选,就是那个神出鬼没的妹纸,可以那货神出鬼没的习性来说,根本不可能隐藏行踪只是监视而不站出来对自己耀武扬威,那么,还有谁呢?
想不出来……舞双手沾满泡沫大力的□□三毛的脑袋。
三毛偷瞄着远处的建筑楼,不甘心的微微向后退,但是也只是象征性的意思意思而已,它没敢真的闪躲。
洗刷完毕,舞躲开三毛的甩毛动作,几步跳离。这之后还有六个小时的受虐课程在等她呢。
吊在架子上被人狠抽的舞神游太空。话说她来揍敌客家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可是为毛那个抠门家伙一次都没见过?难道一直是自己误会了,那厮只是隔三差五来趟枯枯戮山推推大门?
坐在电击椅上,舞继续开小差。揍敌客家最庞大的就是整个管家团队,以身份地位来排列,自己竟然还算是个小领导层,虽然身后没有什么跟班。恩,最近,卡娜莉亚让自己给喂胖了。
被捆的结实正挨揍的舞,心思又跑偏了。早上让厨房那边给自己准备了蛋糕粉跟奶油还有巧克力粉之类的必需品,今天是她十一岁的生日,同时也是不知道自己何时出生的卡娜莉亚的七岁生日。
说到卡娜莉亚的生日,还是前几天舞临时起意的。本来她并不是很在乎这些,只是听卡娜莉亚描述过一次她跟维娜生长的环境,那个被人们私自屏蔽掉的地方——流星街。很好听的名字,只是跟许愿没有半点关系。而且,四月三十号,是维娜死去的日子……这也算是一种生命的延续吧。
十五寸的三层蛋糕,舞花了两个多小时才点缀完毕,成果喜人。桃子去皮切片铺在海绵蛋糕之中做夹心,鲜奶油均匀抹平,已蔓延的方式撒上巧克力粉,再点缀上几朵奶油花跟焦糖花边。蜡烛什么不需要了,一刀下去,跟卡娜莉亚一人一半正好。
单手托着蛋糕往宿舍方向走,舞给卡娜莉亚发简讯,让她打开窗户等着。
奇牙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且好奇心异常旺盛。这不,他半夜又睡不着,偷偷跑到林子的空地上躺着看星星,之后总结,也就那样了,还没在飞艇上看的清楚。
唉……奇牙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老妈跟大哥还有糜稽才能被抓起来呢?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交到朋友?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离开家?什么时候……
突然,有些微的声响传入耳朵,奇牙翻身跳起,瞬间隐入树后的暗影。
矮身躲过横生的树枝,舞仔细保护着手里的蛋糕。卡娜莉亚八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玩意儿,虽然揍敌客家偶尔会配给一小块饭后点心,但是小孩子嘛,那一点连塞牙缝都不够,进嘴里还没尝出味道就没了。深深地闻一口,高级奶油的香味就是浓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