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鼬哥要开始他悲剧的一生了
在这个普天同庆的日子里
忍不住抱怨一下,泥萌知道芒果家这边多热么?35°!因为粑粑身体不太好不能用空调只能吹电风扇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泥萌知道么?好想离家出走,然而天气太热并不想动……
抱怨完毕
端午节快乐,结束高考的同学们也快乐~
偷偷告诉泥萌,我叫QY,记得给我粽子吃哦~
☆、第十三章
暗部发现昏迷的鼬带回村子已经是第二天了,其他人的尸体也一并带回村子了,等鼬醒过来的时候,天麻和心子都已经下葬了。
这次的意外并没有引起木叶高层的重视,毕竟这种事情有很多,而鼬又不可能直说是被宇智波斑袭击,于是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无巧不成书,他们组的带队上忍也在任务中牺牲了。
鼬从医院里出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墓园,那里新建了三座坟墓。
站在墓碑前,鼬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自责?懊悔?愤怒?悔恨?胆怯?自卑?焦躁?空虚?绝望?
都不是,也全都有。
“鼬,记得我问过你的么?为什么会有死亡?”
“……”
“当时你是怎么说的?因为还有爱和希望!”
“所以现在……我是唯一的希望了么?”
泉站在鼬的身边,陪他一起看着崭新的墓碑,“唯一……这个词还真是甜蜜又悲伤。”
鼬转移视线望着天空,“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去接你,护士姐姐说你已经离开了,我想你可能会在这里,就过来看看。”
泉单手覆上鼬的双眼,“忍者都要经历这些,我一开始不懂,到现在已经懂了,争斗必然造成牺牲,而争斗起源于人类的欲—望,欲—望起源于爱,爱因为失去而深刻,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
“也许这个想法太片面,但目前的我也只能这样欺骗自己了——并不是因为我没用,而是从根源就无法改变……只有这样想,我才有勇气继续微笑。”
鼬伸手握住覆盖住自己眼睛的那只小手,转过头看着泉,原本黝黑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片猩红,一边两枚勾玉高速旋转着。
“泉,我开眼了。”
被鼬握住的手猛的收紧,泉的眼底涌现出的情绪几乎称得上是绝望。
另一只手抚上鼬的眼眶,“所以我才说……只有这个,我希望你永远得不到……”
“泉是什么情况下开眼的?”
“……九尾之夜……就在你怀里……”
鼬认真的看着泉,“明明这么痛苦,为什么这么多人想要得到它?”
“所有人都觉得写轮眼是力量的象征,在我看来,这不过是情绪激动时心中的负面情绪堆积催生出来的力量,负面情绪越是强烈,写轮眼的力量也越强,只要开眼,多多少少都会受到这些负面情绪的影响,鼬……”抬手覆上对方的心口,“你能守住自己的理智么?”
鼬抬起双手,盯着自己的手心,“能……么?”
泉望着天空,深吸一口气,“撒!你刚出院,还是快点回家吧,美琴阿姨已经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说要给你好好补补了,听说今天富岳族长也会尽量早的赶回来,走吧!”
最后看了一眼墓碑上的名字,鼬拉着泉的手转身离开。
在鼬和泉走远之后,一个银白色扫把头只露出一只眼睛的男人出现在刚才他们站的位置,看了一眼三座墓碑,又看了一眼两人消失的方向,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迈开步子走向墓地中央。
另外一边的树林里,身披白袍头戴红色斗笠的三代火影吐出一个烟圈,望着两个孩子离开的方向,良久……
那天之后,鼬更加沉默了,就连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有时候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偶尔会对着佐助发呆,而佐助依然天真无邪的笑着。
跟小佐助接触的多了,泉也有些理解动漫中的鼬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了,小佐助纯洁的像一个小天使,他值得被保护!
因为没有了小组,新生也才刚毕业没多久,没有空组可以让鼬插—进去,所以鼬这一年都要独自做任务,直到下届学生毕业或者别的小组有人牺牲。
战争已经结束了,忍者的死亡率也降低了太多,木叶又是一个以保护幼苗为主的村子,所以鼬真的等了一年,跟最新的毕业生组队了。
本想提前毕业跟鼬分在同一组却因为插花课不及格没能毕业的泉简直哭晕在厕所……为什么忍者还要学插花这种东西啊!花长在花园里才最美不是么!为何要残忍的把它们剪断啊TAT
即使泉再怎么咆哮,成绩单也已经发到每个人的手上了,结果不会改变了。
捏着皱巴巴的成绩单,泉失落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思考着被止水嘲笑的时候要怎么回敬他。
“那个……大姐头……”
泉抬了抬眼皮,朝路障先生挥了挥手,“什么事?”
镰野单手插眼站在路中间,视线别扭的转到别处,又忍不住的悄悄转回来,“听说大姐头申请了提前毕业,我……我是来恭恭喜的……”
其实真正想说的是能不能不要提前毕业,能不能让我再看你两年……
泉闷闷的垂下头,“走,再不走就打你!”
“诶?那个……我只是想来恭喜你……”
“呀!”泉突然炸毛了,手上的成绩单几乎戳到镰野脸上,“老娘没通过!满意了么!现在老娘心情很不好!不想挨揍就一边儿待着去!”
镰野愣愣的点头,小跑着走掉了,走出好几条街才停下来,捂着嘴巴偷笑……虽然这样想不太好,不过还能陪你一起上学真是……太好了!
留在原地的泉喘着粗气,觉得自己真的挺委屈的,努力练习那么久,毁在了一盆插花上……
回到家的时候,奈美妈妈还没回来,泉蔫蔫的倒在床上,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着生无可恋。
没一会儿就响起了敲门声,泉本不想理会,但是门口的人十分的有耐心,敲门声每隔半分钟左右就会响起。
“亚西!谁啊?”
“泉,是我。”
听到鼬的声音,泉犹豫了一下才跑去开门,鼬正提着一个纸袋子站在门口。
“怎么这么晚才开门?”
泉闷闷的踢着脚尖,“没什么……心情不太好……”
鼬将手上的纸袋递上去,“来吃三色丸子吧,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食就会好了。”
“怎么今天跑来找我一起吃丸子了?”
“今天不是毕业考试么?”
泉突然停住了动作,狐疑的看着鼬,“你是来庆祝的还是来安慰我的?你知道了什么?”
鼬实话实说,“本来是来庆祝的,不过看你的状态,就变成安慰了。”
泉撇撇嘴,“挺会随机应变的啊……我败在了插花上……”
“……去年没有考插花……”
泉更加沮丧了,“就是今天才加上的……之前是战时才没考。”
鼬犹豫了一下,还是补了一刀:“听说明年开始就不允许提前毕业了……”
“……”
“你只能等十岁毕业了……节哀……”
泉将整个脑袋埋进胳膊里,“我今年九岁……明年就算不能提前毕业也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鼬抬手摸了摸泉的脑袋,“那样也挺好的,多跟同期生培养一下感情,挺好的。”
“可是你跟止水都已经那么厉害了,我还在忍者学校里混日子……感觉好难过……”
鼬将纸袋打开,拿起一串三色丸子递到泉面前,“你是医疗忍者嘛,厚积薄发。”
医疗忍者……原著小樱也是医疗忍者,而且从接触医疗忍术开始,三年内就成长为媲美纲手的医疗忍者了,人比人气死人!
愤愤的一把夺过鼬手中的丸子,“哼!毕业不了就算了,本小姐就算待在忍者学校里一样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疗忍者!”
鼬自己也拿起一串三色丸子,“嗯,快吃吧,吃完了一起去修炼,我教你插花。”
泉一口丸子卡在嗓子眼儿里,灌了好几口水才咽下去,“你……你会插花?!”
“看妈妈做过,所以会一些。”
有这样一个上得战场下得厨房颜值还爆表的男人,要女人何用!
第二天就是分班,鼬中午吃过午饭之后,带着护额和忍具包去了忍者学校。
时隔两年再来到这里,鼬只觉得有些伤感,上次从这里离开的时候,还是四个人……
时间是治愈伤口的良药,一年前让鼬几乎崩溃的生离死别,现在想来也只剩下伤感了。
新的队友还是初出茅庐的孩子,稚嫩却充满活力,但这一次,鼬并不想付出太多的感情,只当普通的同伴就好了。
曾经交付性命的同伴已经离开了,离别的痛苦一次就够了。
新的指导上忍是个很严肃刻板的男人,整天板着一张俊脸,跟鼬站在一起比鼬跟富岳族长站在一起更像亲生的。
曾经那个留着小胡子喜欢耍宝的男人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跟新的队友见过面,并被告知第二天要进行生存演习之后,鼬惆怅的回到家,心塞无比的准备明天的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