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在地上,抬起手,呦了一声,道:“好久不见啊,花老头。”
“哦,还活着?”库罗卡斯,也就是花老头,他推了推鼻梁上的圆形眼镜,看似很冷淡的说:“我说香克斯怎么一早打电话过来,说是有个人见到一定高兴死,原来是你这嫌命长的丫头。”
“我的命确实很长。”明知对方指的不是这个的阿尔卡勾着嘴角,笑着将这话打了回去。
“你这丫头!”库罗卡斯眉头狠狠的抽了一下,他很是不高兴的抬起手,想要揍面前这个让人手痒的人,但是看着她那满不在乎的模样,又无奈的放下手。
“你这丫头从一开始就这样…真不知道罗杰那白痴看中你哪点了。”
“买一送二,那家伙一开始是冲着香克斯去的,后面顺带带上了我们两个。”
“……”
好像还真的是这样的,库罗卡斯额头冒出一滴冷汗。
等到那艘船坐完滑滑梯后,阿尔卡和库罗卡斯已经摆起桌子,放上了小菜,配着酒喝起来了,当然,阿尔卡喝的是清茶。
“喝酒算我一个。”慢了一步的香克斯晃悠晃悠的走了过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盘着腿,说道:“花老头,我的呢我的呢?”
他才说完,就被库罗卡斯打了一下。
“臭小子!跟你说了多少次!花老头是女孩纸的特权!你要喊我前辈!”
“嗷,疼疼,不都一样吗?你怎么跟这个叫起真了,花老头。”
被打了一拳的香克斯扁嘴,揉着脑袋说,很不以为然的说。
库罗卡斯听了,太阳穴抽了抽:“你懂什么!臭小子!!”
“哇哇哇——阿尔卡!花老头发火了!”
“闭嘴!臭小子!”
拉基站在船上,看着下面一老一少的斗争,笑呵呵的抖着他脸上肉嘟嘟的肉:“看来老大被花老头前辈教训了呢~”
“是前辈!臭小子!”跟人争吵的库罗卡斯耳朵还是很灵敏的听到了,他扭头对着拉基怒喊道,吓得拉基一个手抖,大腿肉就这么掉进水里了。
“我擦,我的肉!”
“说起来,你们两什么时候碰上的?”
“就前不久。”
冷静下来的库罗卡斯问,而香克斯答复着。
“哦,这么说…阿尔卡这五年你干什么了?”库罗卡斯昂着脖子问吃着小菜的臭丫头。
她不冷不清的说:“跟一个男人在一块……”她还没说完,两个男人一惊一乍了起来。
“哈!?”
“跟男人!?”
“啊,合作伙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阿尔卡斜了他们一眼,只见库罗卡斯他们松了口气,合作伙伴啊,那还好说,但是……
库洛卡斯伸出手勾上香克斯的肩,拉到一边,小声的问:“蠢小子,你还没搞定阿尔卡?”
“怎么算搞定?”香克斯谦虚的一脸求教的问。
“这还不简单,先上车后补票!”库罗卡斯理所当然的说。
这方法……可以试试!
香克斯眼睛亮了亮,不对,会被阿尔卡打死的吧?香克斯额头冒出丝冷汗,这画面想着就觉得可怕,咳!
阿尔卡:…喂喂她都听到了,什么先上车后补票?出的是什么怪主意?
她搁下筷子,咳了一声,打断了自认为话题隐蔽的他们两个男士:“今天的天气相当的好,适合游泳,不是吗?”说完,附带一枚微笑。
“……”
“咳,今天天气确实不错。”
两个人开始装傻了。
他们和库罗卡斯没有聚多久,便走了,临走前,阿尔卡变扭的嘱咐着库洛卡斯别死了,结果反倒被他嘲笑了一顿。
阿尔卡看着变小的人影,啧了一声,暗骂了一句:“臭老头。”
“哈哈哈放心好了,库洛卡斯前辈可不是那些菜鸟能放倒的。”香克斯挥着手,直到看不见那人,他才收起手,笑着难得不喊花老头,而是正儿八经的喊着前辈。
阿尔卡瞥了一眼,说:“你刚刚是故意的?”
“哈?什么?”
香克斯歪头,脸上满是不解的问;看着他那副傻样,阿尔卡放弃了这个话题,转身,丢下一句话:
“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阿尔卡,你说话说清楚啊,不然我会好奇的挠墙的!”
“那就挠墙去吧。”
“阿尔卡,你这么说好过分啊~勾起别人的好奇心,然后弃而不顾,喂喂,我会伤心的。”
香克斯追在阿尔卡的身后,囔囔着。
走在前头的阿尔卡脚步停顿了一下,她大概被香克斯这条尾巴弄烦了,于是扭头,看着后头的香克斯,说:
“你不是别人。”
一句简单的话,逼得附近的海贼微笑着竖起了中指。
马丹,好想把这两个人丢下海!
而香克斯听了,脸蜜汁的红了起来。
“这、这样啊,那、那我就不问了。”
他挠着头,一脸害臊、变扭的说。
周围的同伴们则搓掌暗想着什么时候暗地里套了这男人的麻布袋,虽然成功率不大,但好歹也要试试啊!
啧!
第49章
伟大的航海路上,天气变化莫测,谁也不知道它下一秒是什么样的天气,而雷德·佛斯号上的大伙们拿着衣服当成扇子扇着,有人便抱怨着。
“该死的天气,刚刚下完大雨,现在又来暴晒,要成咸鱼干了咸鱼干了……”
“啊,二老大,我们是不是不小心跑进‘小鬼海域’了?”
有人昂起头,问着。
小鬼海域,也就是如同名字一样任性的海域,天气变化莫测,让人防不胜防,即使老手,也得打十足的精神对付着。
二老大·贝克曼:……
“叫我副船长。”他一点也不喜欢二这个字。
“啊,是二老大。”
“嗷对不起!副船长!”头顶着大包的船员泪目的土下座了。
“恩,刚刚的问题你应该问航海士巴萨。”好像刚刚揍人不是他的贝克曼靠在栏杆上,看似悠闲的说。
“可是他家的猴子一看到我,就要抓我头发,你看,我头发再抓下去就快没了!”船员哭丧着脸指着自己头上那一搓只能用来搓泥巴的头发,恩,也就顶端有头发而已。
“看来巴萨的猴子还是手下留情了,毕竟你小子当初可是差点把人家炖了。”贝克曼一句话,道出了他和猴子之间的恩怨,又安慰着说:“至少人家不是让你变成地中海,而是孤岛。”
“…这种安慰还不如不要。”船员泪目的跪了,他哪知道那猴子这么记仇,当年刚刚上船的他哪知道那只猴子是干部的宠物,如果知道,他立马二话不说,把那猴子供起来,一天三炷香,可惜事上没有后悔药。
孤岛的船员:T^T
“贝克曼。”一低沉的声音在一旁响起,随后是叽叽的声音。
这声音……
被猴子扯得只剩下一撮头发的船员后脑勺立马冒出一排排冷汗,抬起脚,悄悄的往后退,可惜……
“叽叽!”一个黑影灵活的扑了过来,糊到了想要偷偷溜走的家伙的脸上。
来人正是巴萨,他正色的说:“再过十分钟,风暴要起了。”
“十分钟?喂!别玩了,告诉大伙提高警惕!”
贝克曼歪头,朝着和猴子玩的正高兴的可怜船员喊道。
“根本就没玩哎呦喂!航海士大人快把你家的猴子拿走,啊啊我的头发……”被扯着宝贝根子头发的船员一脸肉疼的求救着。
“猴子,过来。”巴萨朝着猴子伸出手,而揪着对方头发的猴子听了,动了动耳朵,听话的撒手,几下蹿回了巴萨的肩上,龇牙咧嘴对着船员做着鬼脸。
“还不去。”贝克曼捂着脸,无奈的说。
“是、是!”
“贝克曼,有件事想问你。”猴子不开分起来的扯着巴萨的头发,他似乎没有感觉到那头皮传来的疼痛,问。
“什么事?”贝克曼看着正经着脸的巴萨,巴萨是他认为船上少数得靠谱的,于是他也很认真的问。
“你有没有想着从副转正?”巴萨伸出手,指着和其他干部坐在一块打牌的红毛,偶尔还有输赢的笑骂声。
听到这话,贝克曼懵逼了一下,他想,难道他觉得靠谱的人,其实是不靠谱的?
“你仔细看,真的没有这想法吗?”
巴萨很认真的问,再次要求贝克曼仔细的去看,好吧,贝克曼觉得他的眼光一向不错,所以他再次看过去,然后大致懂巴萨为什么这么问了。
……完全是情有可原,不,完全是可以有的!
贝克曼冷眼看着一边教阿尔卡打牌,一边剥橙子投喂阿尔卡的香克斯,还很不安分的凑过去一声,偷亲着…
‘碰!’
贝克曼看着脸埋进碎地板里的香克斯,扭头,不打算再看下去,因为心!塞!塞!
“等会那地方让那蠢货修理。”贝克曼决定与其站在这里看着,还不如去巡查一下,不过脚才迈开,他又收回,对着巴萨说:“我知道一种很古老的方法,写上对方出生年月日,然后绑在稻草人身上,再用钉子钉,能让这人不舒服,甚至挂掉,你可以试试。”
说着伸出手,拍了拍巴萨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