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更蠢了。
“你想我在这里换衣服?当着你的面?”
阿尔卡问,语气有些微妙。
“唔、没、没有。”香克斯目光一斜,结巴的说,但那鼻血似乎没说服力,而他的下一句话是:“我、我看过了……”
‘碰!’
红毛当场被阿尔卡丢出房间了。
外头正准备宴会的男人们看到后,轰然大笑。
“船长,你又被人丢出来了啊哈哈——”
“船长,这样可不行啊!”
“船长你需要重振夫纲啊哈哈哈——”
被丢出房间的香克斯伸出手挠了挠头,一脸苦恼的挥着手,驱赶着看戏的大伙:“走开走开,我才不用重振那什么东西呐——”
说完,苦恼一扫而空,他一脸灿烂的对着大伙说:“阿尔卡做什么都是对的嘻嘻。”
“……”
措手不及被派了狗粮的海贼们:咦?他们怎么拿起狗粮了?等、等等,他们不吃嗷呜…
而屋内的正换着衣服的阿尔卡听到屋外的话,手顿了顿,垂敛的目光刚好看到手臂上的齿印,四周还有红红紫紫的印记,刚刚升起的一丝情绪顿时没了。
‘……’
简直就没法好好穿衣服了。
等阿尔卡穿好衣服,一打开门,她便看见站在门口,靠在墙上的红毛,他看着远处的海平线,夕阳下,他侧头看过来,眼中多了阿尔卡的身影。
他们望着彼此。
阿尔卡轻抖了一下唇,最后说出来的近似感叹的一句:“香克斯…”
“啊,我在这里。”香克斯注视着阿尔卡,他的眼里只有阿尔卡的身影,只有她的。
他觉得阿尔卡会说什么。
事实证实他觉得对了。
“真漂亮…”
这话…
香克斯瞳微微的缩了起来,然后他低笑出声了,弯着的眼看着她,口中说出的话是温柔的。
“阿尔卡,你这样……”
香克斯靠近,他伸出手,在阿尔卡的目光下,伸出手,抱住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吐着气,唇摩擦着她的耳廓。
“我会忍不住想把你压在地上,狠狠的,让你哭出声……”
‘……’
刚刚的气氛一下子没了,至少阿尔卡是这么觉得的。
“船长,你们来了啊~”
“呦~给你介绍一下,阿尔卡,我的女……啊呦!”
香克斯呲牙笑着拉着阿尔卡的手,话还没说完,脚便被人狠狠的踩着了,后头的话不得不被他吞回肚子里。
不过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有数的看着脑袋上有个鞋印的香克斯,是的,鞋印,看来刚刚被阿尔卡狠狠的收拾了一下。
“阿尔卡,叫的名字就可以了。”阿尔卡面无表情的说着,脚无情的转了转,旁边的人抽气着。
‘……’
眼亮的旁人发现香克斯那个傻蛋虽然抽气着,但眼里的欢喜自增不减…
啧,m吗?
“哈哈哈,船长这里、这里。”肥胖的拉基挥着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那是留个他们两个的,而他的旁边都是干部,这…是为了更方面他们听八卦吧?
“哈哈哈,好啊~”香克斯笑着拉着阿尔卡走到那,坐下。
看着那个红毛蠢货傻帽眼神,阿尔卡抿了一下嘴角,最终还是坐下来了。
坐在他的身边。
他笑着拿起一边的酒杯,举起,大喊道:“兄弟们,开宴会啦——”
“呦——西哈哈哈!!”
大伙举起手中的酒杯,酒洒出,落在人的手背上、地上。
阿尔卡看着眼前的画面,她忽然想到了他们还是见习船员时的事了,那一刹那她晃了神。
“阿尔卡!这个给你。”
香克斯拿出了一杯果汁,嗯,他还记得阿尔卡不会喝酒的事,哪怕轻度的果酒。
“嗯。”她没有任何的疑心,接了过来。
然后一边的人终于按耐不住了。
最先开口问的是耶稣布,那个自称能射中很远的蚊子的腿的男人。
“喂喂,船长,你这次遮掩的也太久了吧~害的我们大伙以为你不行啊……哎呦!”耶稣布刚说完,就被人打头了。
“这种话,不用说出口!”养着一只聪明猴子的巴萨正经着脸,一巴掌盖在耶稣布的脑袋上。
最主要的是,不要加上大伙这个词!
不想被脱下水的巴萨很是正经的想。
实际他就是想把自己摘出去,关于船长行不行的话题。
“不行?”喝了一小口果汁的阿尔卡挑了一下眉,她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啊啊啊,对啊,当初我们还很担忧,船长这家伙,每次都把送上门的女人推开,所以大伙以为船长不行哈哈哈哈——”被打的耶稣布先是委屈了一下,然后听到阿尔卡的询问后,立马一正,马上很是精神的跟她分享起了香克斯的‘野史’。
…大概算是野史。
“那是因为我只对阿尔卡有兴趣!”被人掀野史的香克斯正经脸的说。
听到这句话的阿尔卡眉头挑了挑。
然后香克斯凑了过来,他对着阿尔卡小声的说:“阿尔卡,你要补偿我,唔、一年365天,一天一次……”
他正色的掰着手指头,然后…
‘啪——咚!’
阿尔卡的手冒着细烟,面上带着温柔的浅笑,实际背后已经冒出黑色的雾气了。
她笑着,看着脸埋进甲板里的香克斯,开口,清冷的说:“再丢污粉,我就让你、们去海里洗、洗!”
“……”
在场的大伙吞咽了一下。
真可怕,估计也就只有头埋进甲板里的船长吃得消了。
果然是个m。
第42章
“啊、啊、啊……”
阿尔卡面无表情的吃着事先处理好的水果,任由喝得烂醉的男人抱着自己,在耳边喊着。
话说,醉到连名字也叫不清了吗?
“我叫人弄些醒酒汤来。”坐在一旁的贝克曼说着,吩咐下去了,他那沉稳的样子让阿尔卡想起了老替他们收烂摊子的雷利副船长,莫名的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丝怜悯。
忽然被人怜悯的贝克曼:……什么情况!?
“咳,船长今天高兴过头了。”所以没控制的大喝特喝了。
贝克曼的潜意思便是这个。
阿尔卡斜了一眼肩上,脸差不多快和头发一样红的红毛,然后他们的目光对上了,红毛先是眨了眨眼,眼里有着懵懂和不解,然后焕然大悟:“阿尔卡!”
很好,这次他终于叫全了她的名字,而不是啊啊啊个不停。
“阿、阿尔卡…巴、巴基呢?”
“……”看来真的醉了。
心底那一丝怀疑消失了。
“嘤嘤嘤阿尔卡,巴、巴基又、又揍我了。”
酒鬼香克斯抱着阿尔卡嘤嘤嘤的哭起来了。
“…他已经被揍哭跑了。”阿尔卡拍了拍往她脖子里蹭的大红毛。
说起来香克斯被巴基揍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原因是他老被塞狗粮,而阿尔卡他又不敢揍,于是他只能去揍香克斯了。
然后香克斯那个白痴就会嘤嘤嘤的跑过来哭诉,明明这家伙躲得开的……
啧,活该。
“船、船长他、他老想、吃吃掉蛋。”
香克斯开始说起时间对不上的话。
蛋?哦,她变成蛋的那段时间吗?等等,那白痴船长居然想吃她!?
“哦,我已经让他自挂东南枝了。”
“白、白、白胡子!!!卡普!!!不准挖墙脚!!!!”
香克斯忽的举起手里空空如也的酒杯,大喊了一声,然后头一低,压在阿尔卡肩上,呼呼的睡着了。
毫无防备被那声音震了一耳的阿尔卡:“……”
这家伙真是够了!
不过说起来,这也是每次和白胡子、卡普交战时,他跑得最前的原因吗?
阿尔卡捂着脸。
不过香克斯这次醉酒,爆出的信息量有些大,周围大伙有些懵逼。
“等、等等,白胡子?卡普?是我们知道的白胡子、卡普吧?”
拉基一脸惊讶得忘记了吃他手上的肉了。
“啊,当年我们还只是见习生。”阿尔卡只说了这一句话,便不再说这个话题了,话说回来,三年了,一直没有摆脱掉见习生这个称号。
又想到其它地方得阿尔卡:……
“我带这个酒鬼回房间了。”阿尔卡站起身,手里提着香克斯后劲衣服,对着他的船员说。
“啊。”贝克曼点了点头,他看了眼阿尔卡,又看了眼香克斯,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阿尔卡不费力的拖着睡过去的酒鬼往房间那走,心里想着:香克斯这个蠢货似乎找了个聪明的副船长。
而被阿尔卡夸聪明的贝克曼,在阿尔卡拖着香克斯走的时候,眼尖的发现他的蠢船长的嘴角似乎向上勾了勾。
贝克曼:……
咳,小两口的事,他还是不插手的好。
贝克曼当自己没看见,扭头喝酒吃肉,耳边听着同伴讨论声,是他们蠢船长之前干什么的话。
他抽了口烟,然后……
‘咚咚’几声,敲了他周边几个人的脑袋。
故作凶恶的说:“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要是你们闲着了,把那些喝醉的家伙抬回去!”
“咦——大家才刚刚喝起劲,太过分了——”
被贝克曼这么一插足,大伙们忘了刚刚的事,转到了喝酒上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