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拔的刀!”大意了,果真是美色误人,我要是哪天死了绝对不是被坑死被打死而是被自己给蠢死的!碰不到刀,连最基础的保护罩都立不起来,卍解没掌握完全就是有这个缺陷,在看见他的时候我就应该有所防备的!
“什么时候?最开始就是了。”他缓缓朝我而来,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动摇他,可以让他焦急心切。他慢悠悠地,一步一步,直至我的跟前。
宽厚的手掌略过我的发,顺着长长的发丝直至尾稍,他俯身轻嗅,我仓皇而退,却被他有力的臂膀环在怀中,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我偏过头,将那一簇发丝从他手中拉离,近在眉睫的距离让我羞窘,这样就处于被动了,我远大的调/教目标要怎么办?我定了定神,柔声道,“你这样抱着我不嫌硌得慌么?不然……把缚道解了?”
“不喜欢?那这样呢?”他忽的俯下/身,微微侧脸压上我的唇,牢牢按住我的后脑勺,不让我反抗。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眼前这个也是镜花水月么?蓝染怎么可能会对我如此?不,怎么可以,我不要他的施舍,不要他看我的笑话嘲讽我的情感。
我挣扎,却逃不脱他的禁锢,那柔软熟悉的触感让我疯狂,让我迷恋,反而让我的小打小闹看起来欲拒还迎。酥/麻的感觉随着唇/舌的挑逗和身体的禁锢而遍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我不自觉的回应,与他共舞。
唇齿间溢出他愉悦的笑声,如同醍醐灌顶将我从沉沦中拉出,狠狠咬破他的唇,看他皱眉离开,我作死地挑眉挑衅:“蓝染队长是不是禁欲太久饥不择食了嗯哼?没事别总憋着,年纪一大把了,憋坏了不/孕不/育怎么办?”
他松开压住我后脑勺的手,轻轻拭过沾着新鲜血液的唇,鲜红的血染上水润晶莹的双/唇显得更加的娇艳欲滴。他对我的挑衅完全不以为意,依旧用那种成竹在胸的感觉轻轻笑着,似乎我只是个无知小孩,在与他玩乐,可偏偏那脸就是该死的好看,那表情就是该死的诱/惑。我垂下眼睑,不去看他,不让他搅乱我的心湖。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狼女/体制了,竟然一直想扑倒他……要扑倒也不是现在啊……绑着什么的……脸红,喂!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么!我闭上眼催眠自己,要做攻要做攻,美色扛不住也只能这么办了。
“还是这么的凶,上次也咬人。是我的技术不好?我记得以前朽木白哉对你你可没有反抗,结过婚的到底不同。还是说……你不喜欢温和的,粗暴的更合你心意?”
“什么?上次?”忽略了前言后语,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这两个字上,刚刚平静的心顿时泛起了涟漪,想到了那个一舞倾城的妓伶,怒道,“蓝染你这个渣!什么上次!你吃我豆腐也就算了,竟然还把我和别人弄混,我要灭了你!”
“没印象了么?呵,还真是用完就丢。”蓝染取下眼镜,在我面前晃了晃,“当时你嫌它碍事,还把它丢了,抱着我怎么都不肯撒手。”
我石化,僵硬地一字一字蹦出口:“蓝染……你,你这样我好不习惯。你真的没事么?是不是爬错床或者梦游了?那个,我怎么可能做过这种事。”我说的很是心虚,要么眼前的蓝染有病,要么就是我有健忘症,相比之下……好像后面那个可能性大一点。难道说,那个我宝贝的总是要拎出来回忆一番的春梦……是真的?
要是真的……我脸一白,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哼,记不得了么?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帮你回忆。”他悠悠然席地而坐,将我拉在身边,玩弄着我的头发,乐此不疲。
我依旧僵硬着,不敢乱动,纠结在那个到底是不是梦的情绪中,一下子处在了被动。他知道美男计对我有用,信手拈来,将我玩弄于鼓掌。我心中有数却依旧防不胜防,这闷亏吃得太大。其实反过来想想,我让一个大/Boss为我使出了美男计,好像也不亏……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这样怎么想都是被诱/惑的想法,我要想点正经的,正经的。
我挪了挪身体,让自己躺的舒服点,怎么着都是躺,干嘛给自己不痛快,刚刚僵着半边身子都有点麻了侧目,某只此时看起来似乎心情还不错,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动了动身体,柔柔道:“我也跑不掉,你就给我解开吧~身体都麻了,很不舒服~”
呕,好嗲好想吐,我忍。
“可以哦。”
呐尼?!这就可以了?乖乖,难道说他有着那些假清高男人的优点,不欺负女的?或者……他很中意我那种嗲嗲的老少皆宜的声音?管他呢,能放了我就好,这家伙的鬼道真不是盖的,肯定念了咏唱,不然我不会一点都挣不开。
“但是,你要答应我不插手无形帝国的事情。”
我就说么,能简单才怪!
“我没打算掺和,我之前也说了,只要不威胁到我在意的人,我不爱管闲事。我又不忠于静灵庭,不然干嘛滞留在外面。”半真半假的话我说的越来越顺畅了,果然说谎多了不好,说到现在已经完全不需要浪费时间构思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忽悠我。我的意思是任何和友哈巴赫有关的事情你都不要插手,包括你那些猪朋狗友会出什么事。”
我怔诧,我虽然会说谎,但其实更多的只是隐瞒,我讲的模棱两可故意钻空子,没想到他一眼就看穿了,这种被人看透步步紧逼的感觉真的好讨厌。还说我的朋友是猪朋狗友,他们十个也及不上你一个猪朋狗友的!
“说话。”
不理他,甩脸。本来就是偷袭,还讲条件这啊那的。既然他说不会借着这次的事情趁火打劫,那为什么一定要我不插手,我也碍不到他。难道是觉得我很好玩很新奇不希望我出什么事不然就没什么玩的了?ORZ,我为什么还要自己给自己补刀,心好累。
“不说话?那就等这件事完后我再解开你,省得你到处乱跑。”
麻辣隔壁的,忍不了了,我低吼:“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别以为你比我大你就是我爹妈。我可不是跟你一道的,嫌我碍事你可以直接让我消失,别跟个更年期大妈大/爷一样叨叨叨叨,吵死了。你……”
我倏地消音,蓝染此刻脸色阴沉,凌厉的目光中只有看不清楚的深邃,让我遍体生寒,他说的没错,我觉得他对我好一点就有些得意忘形了,因为我知道,他要是要我死,不会在我去虚圈前只让我降低灵力,也不会将我从无形帝国中带出来。可是,老虎终究是老虎,即使他有一刻温和如猫,也改变不了他是老虎的事实。
“对不起……”道歉的话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在道歉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我我需要对他说声对不起。
我的服软让他冷漠的表情缓了下来,他一下又一下顺着我的头发,似乎我是个乖巧的猫,讨着他的欢心。
“听话,这件事不要掺合,友哈巴赫太危险。等这件事完了,你想做什么想怎么闹都没关系。这样好了,等我解决了灵王,你与我一起。呵~能从乌尔奇奥拉手中逃离,还有如此胆色,你已经足够与我在一起了。”柔和的声音如煦春风,传入我的耳中却只剩冰冷。
他对我的特殊更多的只是因为评估?因为我喜欢他,因为我容易勾搭,因为我还有实力,因为我不盲从?
眼神黯淡,这样,我宁可他对我残忍,而不是自以为是的纵容!谁说女子不如男,谁说我必须要依赖别人!
灵力在我身上聚集,我仔细寻找着锁链上的薄弱,只要握到刀柄就足够。抚摸着我发丝的手停了下来,他的声音幽幽似乎从天际而来:“不要惹我生气。”
我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找到了!就是这里!集中灵力,我轰击这处薄弱,禁锢的双手隐隐可动,我费力地伸向依然垂挂在腰间的刀柄,一只毫无温度的手却覆上我的脑后,手中聚集的灵力让我不敢妄动半分,似乎只要我再有动作,就要被击成碎片。
“看来还是对你太宽容了,才处处违逆我。像只张牙舞爪的野猫,欠调/教。还是先好好睡一睡,头脑冷静些再来与我说话吧。”丝丝暖意从他的掌心传来,截然不同的灵力顺着他的手掌划过我的大脑,一点点渗入。
“不,你……”未完的话消失在我的嘴中。我眼前一黑,意识了最后划过了一句话,一失足成千古恨,大意了,我才自由了多久啊……
“爱你?说笑么。自己是有趣而已。”走开,对我没意思就别来招惹我,混账!
“雏森桑,说到底你也只是女流之辈,果然不能寄太多希望在你身上呢~”奸商,你这个势利鬼,诅咒你一辈子都告白失败,孤独终老。
“雏森……为什么你离开总是不让我知道不告诉我呢?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不是亲人……”东狮郎,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掺和。
“桃子,来一起玩啊。”香取,露琪亚,野泽,恋次,吉良……别整天想着玩了,玩的脑袋都秀逗了。
“雏森,嫁给我……”面瘫脸别晃了,我才不做替身呢,边儿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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