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森,你是不是很看好蓝染?”我装作无意地询问。
“蓝染队长的确让人钦佩,但说真心话的话,不论是之前平子队长在位时身为副队长的他,还是如今的队长,总是让人觉得……”水森拧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出一个词,“总让人觉得有距离,明明是那么和蔼可亲的人。我这样说会不会很奇怪?”
我摇头,放下了心:“距离可能是自己维系的,也可能是他人让自己不得不维持。总而言之,既然有距离,你就继续和他保持就好。”
水森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没再多问,又细致地给我说了一下这些天的情况还有处理的相关文件,让我心中有底。
不知不觉,夜就深了。
明天还是早点起来去和香取串一下底再去见蓝染吧。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想,还是决定交代一下水森这个酱油小人物。(坚决否认凑字数,脸红……)
下一章,蓝染要发现一些猫/腻了,总那么僵着,感情怎么进步呢,亲/妈看着也好操/心。
☆、半夜莫要鬼吓鬼
好累,虽然这些天的文件水森简单介绍过,但是不过一遍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一看就看到了这个时候。
我打开队舍的门,伸了个懒腰,想到明天啊不对,今天天亮之后还要应付蓝染,就觉得脑袋胀得疼啊,早知道当初就设定一个贪玩的疯女孩了,傻乎乎的往哪儿跑都不是事儿,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那。
“回来了吗,怎么这么晚。”
我伸懒腰的动作僵在半空,身体以慢动作缓缓回头,对上一张角落里带着笑的脸,怎么看怎么的诡异阴森,连吐槽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了?我有哪里很让人觉得奇怪吗?”蓝染一步步朝我靠近,暴露在透过窗户的月光之下,可背着光的笑意却是更加地让我毛骨悚然。
无法抑制地抖了两抖,我扶住门垂头狰狞了一番,好不容易才扯出了个笑。
“蓝染队长,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到我房里来呢。”我/干笑着打开灯,从角落里蹭到房间中,殷勤地端茶送水,“也不和我打声招呼,你看,都没有什么好接待的。”
“关心下属罢了,雏森看见我……好像不是那么高兴啊。”蓝染不动声色,顺势坐了下来,喝着我倒的凉水……
高兴?惊吓才是吧!
失策啊失策!
话说我升任副队长以后,虽然住在队舍,却是单独的一小栋,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来,因而我倒是丢下了以前锁门的习惯,毕竟也要方便水森来来往往。
但这不意味着我喜欢看房间里莫名其妙出现不明生物啊!难道说过了这些年,非法入室依然很时兴嘛?
想到曾经朽木白菜的爬窗,又想到经常串门的不明黑猫……这两只好歹为了礼貌还露出点动静,怎么着也好打发,丫的眼前这只竟然还不要脸地隐·藏·灵·压!
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现在这种状态应该算是……鬼吧?
心里说不出的郁闷,我还是硬着头皮准备瞎编,可对上蓝染皮笑肉不笑的面容,不知为什么话就卡在了喉咙里,竟生出一丝惧意,只好不自然地撇过头:“半夜里女孩子的房间突然出现一个人,就算是蓝染队长,也让人高兴不起来吧。”
茶杯置于茶几上微重的声音在寂静之中仿佛放大了无数倍,让我心中不由得一个嗝愣,蓝染听不出丝毫感情的声音也随之而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记得这还是雏森说过的话,恩?”
“话说比我们还像鬼的应该没有了吧。”我嘀咕,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一下自己莫名其妙地情绪,紧张的心情倒是因为这句话意外地放松了下来。
“你刚刚有说什么?”
“没有没有。”我摆手,大大方方在蓝染对面坐了下来,昂首对着微微疑惑的蓝染笑了笑,“蓝染队长等了我那么久,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说吧?”
“不。”
……
不?我勒个擦,没话说,您老这么嗨地在我这里等到半宿是个什么鬼?玩我吗?丫太闲了还是咋的?话说你这刚回来不是应该先慰问一下你的老基友同志市丸银才是么?不知道美容觉对女孩子来说很重要么?
我幽怨地对上蓝染地视线,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儿,看他一点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终于忍不住开口:“既然没什么事,蓝染队长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在这之前,我想了解一下雏森刚刚去哪里了。”蓝染不急不缓地开口,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虽然很想回一句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不过俗话说得好,好女不跟男斗,还是委婉点好了:“蓝染队长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去哪里了?”
“不能说吗?”
我擦,竟然反问回来了,这种时候不是应该顺着我的话接下去然后走人的吗?太不符合五番队队长的身份了,这下子,问题又抛回到我这里了。
既然他这么正大光明(?)地来找我,肯定已经去过香取那里了,以防万一还是半真半假地回答一下比较好,这种心理战什么的,实在太折磨人。
我长吐一口气,用幽怨地小眼神瞟了一眼蓝染,嘟嘴:“蓝染队长也真是的,人家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趁着蓝染队长不在特意去独自修行了。蓝染队长偏偏要揭穿人家,我还从来没有落过队务,这下好了,偏偏被最不想知道的人知道了。”
被自己的怨妇口气深深汗了一把,顾不上搓身上竖起的寒毛,我唉声叹气,活脱脱一个小媳妇样。
蓝染明显没有想到我竟然这么“直接”地交代了,一时间错愕不已,不一会儿哈哈大笑:“真是对不起,只是今天没看见你,水森和香取说话又吞吞吐吐,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
你想是哪个?奇怪,到底是哪里露了破绽让他对我起疑了?他之前那种口气完全就是要毁尸灭迹的节奏啊。不过据我常年观察,蓝染这个人有那么点自负,既然我是他看上的属下,那么我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他肯定觉得自尊心不过关。
所以说聪明反被聪明误,从蓝染身上还是可见一斑的。
当然,这也是我平日表现好的原因。顺便拍一下自己的马屁,心里头总算安定了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要低调才行。
“雏森。”
“恩?”丫还想说什么,问都问完了,你可以滚蛋了,真的,宝宝今天接连被吓了好几跳,经不起惊吓了。
“狩猎族被灭族了,你怎么看?”
擦!话题能不要转的那么快么?你到底是从哪里找到的突破口突然从关心下属转到政治问题的啊?跪求放我一马大哥!
“怎么看……真要说的话,觉得有些残忍吧。但这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决定,我们也不能改变什么。”从牙缝中挤出一个中肯的评价,我觉得我最后的脑细胞都被炸完了。
“是吗。”蓝染却透出一丝失望,待我再看,却又恢复到了平日里和蔼可亲的模样,仿佛之前的种种都只是我的错觉,眼前这个人不过是路过这里进来关心一下下属的好上司。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不知为何,我心里头升起了一股愤怒,如果偶尔露/点手脚可以看到蓝染的真性情,我宁可面对他让人有些战栗的另一面。
“但是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静灵庭能有次变革。我也看过狩猎族的相关资料,不过百人之族,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遭到这种祸事……”
讲到一半,真的忍不住想给冲动的自己扇一巴掌,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作死的节奏啊。
“真是让人吃惊,没想到雏森心里面是那么想的。”
不不不,你什么都没听到,刚刚发生的所有都是错觉。我自我催眠。
“对不起,这个时间了还一直拉着你与我说话。明天给你放天假,你好好休息吧。”蓝染直起身。
啊,卡密SAMA,这家伙终于要走了,宝宝容易吗,我几乎想三叩九拜了。冷不丁被突然伸过来的手吓了一跳,强忍着想把那只手拍掉剁下来的冲动,直到感觉到熟悉的温暖覆在头顶,我的心竟然开始狂跳起来。
直到他离开许久,我才回过神来,虚脱般瘫软在地。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男人心才看不透呢,特别还是这种活了几百年的……说起来,蓝染都可以当我爷爷辈了吧?叔叔辈?
拼命吐槽着,却止不住心底对那丝温暖的眷恋。
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那一刻的温度仿佛还残留着,让我红了脸。
“啊啊啊!为什么我会犯花痴啊!该死的摸头杀!”郁闷得将脑袋塞在枕头下,却怎么都忘不掉脑门的触感。
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却始终睡不着,闭上眼就有张叔叔辈脸在眼前晃来晃去,我/干脆咬牙切齿地将这笔账算在了浦原头上:“丫的,都是这家伙在我走之前给我说些有的没的,恩,肯定是看人家小两口的,有那么点羡慕嫉妒恨的情绪,才会失控的,不然被蓝染摸过那么多次头,怎么会偏偏这次才有感觉。”
自说自话,喃喃自语了好半天,直到外面的天色微微发白,才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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