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并不是这么简单的。”我面露愁容,“实际上,有一个朋友是在我面前被抓走的。如若像你所说,当时我的言行完全可以让阴司停下手来,但它并没有。也许在我们之前,灵王就料想到了这些,加强了他们的忠诚度。”
阎的面色一变,俯身竟又咳了起来,我却再也待不住了,焦急地起身歉意:“关于这件事我会回去和总队长详细说明一下,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的,你也不必太过忧心。事不宜迟,我们就先告辞了。沿着来时的路就可以出去了吧?”
他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却因为剧烈的咳嗽而说不出话来,笑面男只顾着顺气,不耐烦地嗯了一声,已经完全没有理会我们的意思。我也不耽搁,拉起乌尔就夺门而出,直走到看不见洞/穴了,胡乱地灌了一瓶地狱的空气,忙扒拉开空间门蹿了出去。
接触到现世平凡的夜色,一直被红色洗礼的眼睛终于舒适了些,吊起的心也放了下来。
“你们回来了,没出什么事儿吧?”
我摇摇头,将手里的试瓶递给守在商店门口的浦原:“里面和我本来想象的不一样,要是乌尔不焦躁乱走的话,我们兴许还可以更深入一些。”
乌尔朝我递过来一个带着疑惑的眼神,我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多嘴。
“你做的很对,不应该打草惊蛇,总之你们没事就好,有了这些应该可以预知阴司的出现了。辛苦你了,雏森桑。”浦原松了口气,完全没有起疑心,“今天你先留下来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不了,我不回去有人会担心的。”我直接拒绝了浦原的好意,转向乌尔,“你跟我一起还是回虚圈或者留在这?”
“我跟你走。”乌尔明显也有很多疑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跟我离开。
我想我大概是有史以来最随心所欲的队长了,仗着自己本事大仗着京乐没有那么古板就肆意妄为,甚至直接带着一只破面偷偷潜入了一番队的队牢,完全不心虚地为京乐哀叹了一把,我脚步飞快,直奔深处那间唯一关着人的牢房。
不知道为什么,在会议上因为他的语言技巧帮我巧妙转换了立场后,我就觉得我们之间似乎无形之间成立了一个联盟,以致于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想告诉他。
在看到牢内某只安稳地睡觉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刚刚差点就回不来了,这个家伙就在刚开始秀了一下存在感就两手一摊不管了。
“起来!”我怒气冲冲地扯掉压根没上锁的锁,冲进去把那张不应该出现在牢房里的好被子给掀了,按着蓝染的衣领就开始晃,“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情况变了你清不清楚。”
蓝染阴阴地递给了我一个眼神,看了看我身后,有些恼怒:“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
乌尔对着蓝染点了点头:“蓝染大人。”然后用一种很平静但泛着同情的眼神扫了扫我,“现在是凌晨四点。”
“呃……”我松开拉扯着蓝染衣领的爪子,看着衣领后面散开的一片莹白,眼睛闪了闪,心不甘情不愿地撇过目光,“我是有事情和你说,不是故意扰你清梦的。”
“哦?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了吗?”蓝染不在意地理理衣襟,漫不经心,这口气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在找人擦屁/股,而他就是那个倒霉的被拖下水的家长。
我抑郁,想反驳却无处反驳。我的确是做了多余的事情,但这件事情并非没有意义。直接承认我觉得很吃亏,否认明显就是忽悠人,干脆闷闷地直奔主题,撇过了蓝染不怀好意的吐槽:“我怀疑我们错估了整件事情。”
蓝染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不再开我玩笑:“发生了什么?”
我将前往地狱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甚至连血河的宽度,那个洞/穴的摆设都一一描述,乌尔有时会插两句话,把我漏掉的地方补充说明。
“这个阎罗王对你……对你的刀很了解。”
“没错,他虽然把自己说的多可怜见的,绕了一大圈,可他一提到这个我就觉得不对劲。”我点头如捣蒜。
“但他了解灵王,借此机会对虚无有所了解也并非奇怪之事,有其他证据或者细节吗?”
我皱眉沉思了一下,郑重道:“女人的直觉。”
“……”蓝染用怀疑和难以置信的眼神深深地扫视了我一眼,撇过了脑袋,直接无视我看向乌尔,“你为什么会掺和到这件事里,乌尔奇奥拉。”
竟,竟然无视我!!不知道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准确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吗?!活该你以前栽了,肯定是被哪个女人给坑了!我悲愤。
乌尔垂下了脑袋,静默不语。在阎罗王说出人没事的时候,乌尔一直紧绷的精神就松懈了下来,使得本来就对平常事情兴趣缺缺的他反应更加迟钝。这会儿突然被蓝染提出来单独审问,松下来的弦又嗖的绷紧,偏偏又是不会说谎的类型,一下子不知道该接口什么。
“让我猜猜……是为了那个小姑娘?我记得,她好像叫香取蓁澄?”蓝染似笑非笑,直指目标中心。
“对不起,蓝染大人。”
“不要这么紧张。”蓝染和颜悦色,“我保证你那个小姑娘不会出什么事。这样吧,这些日子你就待在雏森身边,省的她到处乱窜。”
“是。”
我一个激灵,这才发现错过了什么,我就那么一小会儿功夫没插话,就把我带来的人拐了?谴责地用目光对着蓝染上下凌迟,我总算亲眼见到了什么叫做真阴险,明明在朽木家他就见到乌尔和香取一起出现了,还一直不戳破,然后突然敲一记闷棍,把我也连带着坑了!太尼玛会拿小事情做文章了,这件事完了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被逮到小辫子太可怕。
不对啊,我/干嘛要害怕他?
我清了清嗓子,准备找回场子:“我……”
“闭嘴!”蓝染瞪了我一眼,直接把我的气势压垮,“不论你的直觉准不准,实际上你都是目标,不同的是,灵王的手暂时碰不到你,但那个阎罗王就不同了,他说的话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真是假,安分点对你没坏处。至于其他的……哼,越乱越好,否则,我怎么占据主动地位。”
我背过头,内牛满面,还好宝宝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说不定失忆是被吓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码的太欢(又慢),没想到到这个时候了,一起放上。
才知道高考和端午的我……
咳咳,祝高考的亲们考到理想的好成绩。
预祝端午节快乐~~
☆、敞开天窗说亮话
蓝染的意思虽然是让我不要插手,却还是替我拟了一份报告,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纸和笔,感觉好像哆啦A梦的百宝箱。他说,在其位谋其职,事情瞒不了多久,而且以我现在的尴尬地位,不宜多生事端。
在直接呈给京乐的报告书上说了地狱里的两名人士提到的事情,并刻意强化了他们言辞闪烁似有隐情的模糊话语。与此同时,为确保万无一失,加上了“因为觉得怪异便没有与浦原交代”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这样好吗?底似乎透的太多了把?”我直觉地不喜欢把手底的牌全部用尽,当问题问出口,自己都诧异了一把,这感觉就好像是我鼓捣着蓝染跟我一起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而非一门心思为上司办事。汗,我这个队长真不靠谱。
“哼。”蓝染冷哼了一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心情一下子恶劣了起来,连带着语气都连讽带刺,“雏森小姐以为自己真是神了,什么都要拿捏在手中,玩弄别人?”
“这好像是你吧?”我咕哝,偷眼瞟他,没敢大声呛。这个“盟友”,除了心情诡异莫测了点,其他还是很靠谱的,为此忍受一下小情绪也无可厚非,就当做一个月的那几天好了,不是事儿。我很心宽。
然而,我的不在意完全没有让某人熄火,反而因为不知名原因,某人的火气更大了:“一个女人,只知道半夜偷偷溜出去,做些鬼鬼祟祟见不得人的事情,是属猫的还是属耗子?也不知道朽木白哉那个鳏夫怎么就看上了你,容忍你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丢了他的脸面!”
“我鬼鬼祟祟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一腔怒火蹭地冒了上来,反唇相讥,“姐不跟你吵是因为同盟和谐,你讽刺讽刺我我也就当做没听见了,但我不许你说朽木,你除了阴谋诡计跟他简直没法比,活该这么长时间打光棍,我看你就是嫉妒,老·男·人!!”
“明明是你见异思迁,看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蓝染咬牙切齿,儒雅强势的形象瞬间被颠覆,如同一个泼妇。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姑奶奶本来就是女人,女人的武器就是无理取闹,不过泼妇不是我的风格,我撸了撸袖子,从简陋的硬板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语气有多欠扁就多欠扁:“我哪里见异思迁了?我就是左/拥/右/抱后宫一堆也和你没关系把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我以前哪里得罪你了才老是跟着我。告诉你,我不吃这套!我给你情报,你帮我分析,我们本来就是互利互惠,撇开了这些,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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