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行覆在她耳边道:“哥哥正在拍马屁呢,呵呵。”
花千骨被她逗笑了,言儿正在书房跟师父汇报一路见闻,也不知道会不会遭遇不测……师父对他太严厉,对小女儿倒是疼爱有加,要什么给什么,还会煞有见识地跟她说,女儿是用来疼爱的。
“娘亲,我们去偷听好不?”
“不好。”她怎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白慎行虽然懂事听话,老成持重,不过这些都是装出来的,与白谨言在一起就不知道疯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是哥哥做的好榜样,还是她本性如此。
她嘟着嘴,极不情愿地道:“好吧。”哎,知道哥哥丑事的机会没了,平白让他吹嘘了那么久。
两人正说着话,白家父子便走了过来,白谨言见亭中白玉桌上放着一壶清酒,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他和狐冯游历时常外出偷酒后,喝得醉醺醺地也是常事,现在回了家可不能放肆,爹爹不喜欢喝醉酒的人,特别是他这种拟把疏狂图一醉的样子。
以前听儒尊说过,爹爹酒量很好,难道就为了娘亲再也不喝了吗?哎,他又一次自叹不如,平生最爱美酒与美女……
“言儿?”花千骨拍了拍他,这小子傻了吗?发什么呆呀?
“娘亲,哥哥在想姑娘呢。”白慎行故意嬉笑道。
花千骨一愣,不会还是云湍吧……她最怕他们父子相争,怕儿子怨他爹爹……
白谨言见娘亲面色微变,便猜到些端倪,微笑道:“别听小丫头胡说,言儿是在想娘亲,这天下有哪个姑娘比得上娘亲美。”
话刚说完,白谨言就后悔了,隐约有道冷冷的目光朝他射来,哎,做人真难,怎么说都不对。
☆、云起小岛
宴席之上,白慎行总拉着白谨言说话,就爱听些妖魔鬼怪的故事。白谨言早没了在妹妹寝殿中的嚣张气焰,他苦恼的是,有爹爹在,牛皮一吹就破呀……
花千骨看着这一对儿女觉得满心得幸福,斟了一杯酒给他,邀他同饮。
“师父?”她面泛着玫瑰色的光,琥珀色的酒与月光相辉映,他微微有些沉醉,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杯子。言儿有句话倒是说对了,小骨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他握住她的手,想到鼎中那个声音竟然胆大妄为地想要得到她,不想活了!
花千骨见他脸色微变,以为儿子又惹他生气了,猛给白谨言打眼色,这让白谨言摸不到头脑,只得端起酒杯向自家爹爹敬酒。
他好爽地一饮而尽,接着又接连干了三杯,说什么要表示对爹爹的敬重,千言万语难报养育之恩等等……
白子画冷着面,这小子什么时候爱说那么多场面话了,喝酒还一副老手的模样,江湖气十足。
他不想训他,毕竟这次出去游历,交待的几件事都办得不错,况且小骨和慎儿都高兴,她们开心就好。
白谨言吃了酒,话便多了起来,又开始关不住地和妹妹大谈斩妖除魔的经历,他是个天生的演说家,绘声绘色地形容把花千骨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她一边听着一边和自家师父说话:“我也想外出历练。”
白子画点了点她的笔尖,道:“你呀,就不要跟儿子起哄了。”
花千骨难得孩子气,不依不饶地缠着他:“我喜欢,你放我出去吧。”
他挑眉,这酒还没喝多就想趁着酒气装醉?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也不怕孩子们笑话。”
“我……”她被他勾住腰嵌在怀中动弹不得,红着脸与他耳语道,“孩子们都看着呢。”
他一愣,道:“他们都是大人了。”
花千骨扶额,一个十岁,一个四岁,这能算大人……
两兄妹早听到爹爹的话了,撇了撇嘴,爹娘恩爱成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见怪不怪。
白子画有心结,他愤恨神界怎会这样没完没了地想要将小骨从自己身边夺走,那个在鼎中与自己说话的是迦然吗?他非常怀疑恨不能立刻飞去北海将那一大片冰晶打成碎片!只是此刻,他正沉醉在妻子的温柔乡中,想到神界就想狠狠地要她。
那个声音太放肆,小骨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月影西落,花枝斑驳,他将她压在身下,托住她的纤腰像要揉进体内一般,头脑一片空白,只要融为一体,就没人能将她抢走了。
窗外传来鸟叫声,白子画抬头望着泛白的东方,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要了她一夜。他懊悔地闭了闭眼,对自己失望到了极点,现在连情X都无法控制了吗?花千骨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地吻痕,在细白的肌肤上特别触目惊心。
颤抖的双手为她清理干净后,脑中总算想起她一遍遍地求他放过,可当时自己竟还冒出一股妒忌的情绪,甚至在想,她不给他还想给谁?白子画跪在床边,都不敢去触碰她,听见那平稳又深沉的呼吸声,像得到了片刻的救赎。
还是停不下的颤抖,从双手蔓延到了全身,他逃也似地想去塔室,可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下了几道结界,将自己藏在其中,身体上没有多大的痛楚,头脑中却是她当年红艳妖媚地妖神模样,发狂地啃噬着他的心,想要她!
白子画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躺在床上,近在不远处的小人,他还没来得及为她穿上衣服,那样纯白诱人像一捧春毒、一把剑刃教唆着他将她再次掠夺。
“不行,不行!”仅存的理智在他干涸地嘴唇上机械地重复着,小骨会受不了的,她会死在自己手上的......白子画发狠,五指张开,插入左臂的绝情池水伤疤中,疼痛让他得到瞬间的喘息,皮肉生长的声音让人充满了恐惧。盘膝而坐,他除了不断默念清心咒,五指就没离开过那块伤疤,愈合了再撕开,反反复复下,与心魔的搏斗,这场对弈他险胜。
当他大汗淋漓地倒在地上时,他向她的方向伸出手,伴随着结界的移动,他终于敢轻轻握住她的手了。取来一件月白色的蜀锦亵衣为她换上,又将自己收拾干净,这才撤了结界。
在花千骨身边躺下,将她抱进怀中,吻了吻额角:“小骨对不起,是师父不好,是师父害你
受伤了。”
花千骨醒来时已过未时,寝殿中静悄悄的,腰酸到不行,下身隐隐有些疼痛,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她一下就明白了,肯定是师父递了不少仙力给自己,不然现在估计双腿都合不拢了。只是师父去哪里了?
昨晚他入魔了吧,可是好端端地又怎么会入魔呢?她心里担心他,随意披上衣服到处找他。只是偌大的绝情殿中除了白慎行外,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白慎行正在殿外的桃花树下拿着爹爹给的梨花贝做手钏,见她出来,马上撒着娇扑进她怀中,甜甜地道:“娘亲你真好睡,又赖床了。”
“你爹爹呢?”花千骨揉了揉她的发。
白慎行摇了摇头,张开双臂要她抱。
这孩子平日爱粘着师父,他不在家就只好粘着她。花千骨将她抱起道:“今日可有看书习字啊?晚上你爹爹可要考你的哦。”
“宝宝都温习过了,绝对不会像哥哥一样总被爹爹责骂。”白慎行勾住她的脖子,满脸认真劲。
“你哥哥现在可不会被责骂了,他现在很厉害哦。”花千骨想到昨晚师父还跟自己表扬过言儿,不过他叮嘱她千万不能让言儿知道,免得这小子骄傲。她当然知道,只是现在在小女儿面前树个榜样。
“好吧。我会向哥哥学习的。”白慎行谦虚地点了点头,想要从她怀中下来,“哥哥随爹爹去打妖怪了,我也要去修习法术,将来一定能超过哥哥。”
打妖怪?花千骨心里一动,抱着她的手并没有松,正色道:“他们去打什么妖怪?”
白慎行急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巴,一张粉粉嫩嫩肉嘟嘟地小脸涨得通红,圆圆地大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她,那可爱地样子简直要让见着的人都忍不住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可花千骨却生气了,这小丫头可好,竟然知道撒谎了。
“白慎行,谁叫你撒谎的!”她将她甩下,气恼异常,一颗心剧烈地跳动着。
意识到失言的小丫头慌张地拉着花千骨的衣袖,可怜兮兮地道:“娘亲你别生气,都是宝宝的错,宝宝再也不敢了。”
花千骨没心思与她纠缠这些事,板着面孔道:“你哥哥去哪了?”
白慎行也不傻,娘亲问哥哥去哪里了不就是在问爹爹去哪了吗?爹爹走时还叮嘱过自己,让她好好在家照顾娘亲,这下惨了……
“白慎行!”
花千骨一声怒吼简直把小丫头吓得跳了起来,哥哥说的没错,这个家中娘亲最温柔也最可怕,他们一家都怕娘亲发火。她抖抖索索地低声道:“去,去武彦岛了。”
“你怎么知道的?”
“早上掌门派人来给爹爹送消息,后来哥哥不知道怎么回事也知道了,非要和爹爹一起去。我,我是偷听来的。”白慎行越说越小声,娘亲的脸色很难看,像要将她吃掉一样。
花千骨只觉得天昏地暗,又是武彦岛,怎么又是武彦岛!她长叹一声道:“他们为什么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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