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过是从一个朋友那里偶然听说的罢了。”弗兰肯不想多作解释。
“是么?弗兰肯先生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少女却不肯罢休,连日朗王家独具的针灸术都知晓,这个家伙绝不简单,佣兵?哼哼,佣兵也会知道这样的秘密?即便是吴乘风也未必知晓这个秘密。
“噢,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不记得了,好像叫张三,又好像叫李四,或者叫王二麻子。”弗兰肯耸耸肩。
“哼!”大怒的少女却又不好发作,对方显然是在掩饰些什么,只不过现在却不是追究探询的时候。
剧烈的疼痛终于将我的思维意识从混沌迷茫中拉了回来。
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过这么疼痛,这份疼痛甚至要渗入我的灵魂,那无处不在的刺痛在我全身上下四处蔓延,我身体上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颤栗。
头脑中的一切却在这剧烈的刺激下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我刚才在想什么?或者说我的神识看到了什么?
我努力想要回忆起我清醒前那一刻浮现在我面前的一张面孔,是谁?不是古奥穆娜,也不是米兰,更不是费雯丽,虽然那张面孔俊秀得令人羡慕,但那是一张男人面孔,是雷动?
雷动-波拿巴,我的同父异母兄弟,我血缘关系上最亲密的人!
为什么会想起他?而那张脸怎么会在我的脑海中变得那样诡异?对,那一抹笑容,很奇异古怪,我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过他有那样奇怪异的神色,那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神识中?而他的目光似乎在望向我的身畔,我的身畔会是什么人?
☆、第十七章 金针锁龙脉
迷茫中,我还没有来得及深想下去,难以忍受的痛楚就让我彻底中混沌中苏醒过来。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剧烈的光线刺激让我一下子缩小瞳孔以适应外界,我这是在那里,而这个正在我面前纤指飞舞的家伙又是谁?
当我的眼睛很快适应了外界光线时,我终于看清楚了在我盘腿而坐的人是谁。
竟然是她?
日朗国青阳公主。
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脸颊,略略有些泛红的脸庞和急剧起伏的胸脯显示出她刚刚消耗了不少体力。
我的目光首先就落在了少女最圣洁的胸前,日朗人特有的交叉式衣领将白腻细嫩的颈项以及一小块胸脯露了出来,茁壮挺拔的双峰在布衣包裹下翘然傲立。
我龙目虽然不能看穿那可恶的布衣遮挡,但是我能够感受到少女肌体中青春气息的跃动。
“啊,他醒了!”
“噢,汉米,你终于醒了!”
少女和弗兰肯惊喜的声音让我意识到我肯定已经昏迷了很久,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竟然立身于一个造型怪异的木桶当中,气味浓烈的液体将我全身浸泡,粉红的嫩肉在液体中触目惊心,而更让我惊奇的是我的身上不少部位竟然插满了如同毛发般的金属丝,笔直的刺入我的身体中,只剩一部分还露在体外。
这是在干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目光中的惊奇,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少女已经站起身来。
“弗兰肯先生,他已经醒了,就让他保持现在这种状态,我的金针已经刺激起了他的生命元力,呆一会儿他会感觉到有些难受,记住,让他务必要坚持过去,我先离开了。”
弗兰肯连连点头,就像一条哈巴狗一般跟随着她出去,一直送到门口,才又倒了回来。
“弗兰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个小丫头在我身上搞了什么鬼?”
我大声叫嚷着,却发现自己全身酸软,就连移动一个指头都做不到,也许除了面部机容我还能控制外,我的四肢和身体各部位都处于一种失控状态,我的神经异常敏感,但是却无法控制。
“汉米,你是死里逃生,如果不是青阳公主采取特殊治疗手段来替你疗伤,你早就完蛋了。”弗兰肯没好气的道。
“这个是什么玩意儿?为什么扎在我身上?我怎么一动也不能动?”我已经开始感觉到全身开始灼热起来,就像是身体中血脉经络都像要燃烧起来。
“你已经昏迷了十三天,换了别人,早就没气了,你的生命力很顽强,不过如果没有青阳公主的针灸术,恐怕你也醒不过来。”弗兰肯也注意到了我脸色的变化,“青阳公主已经交待了,你可能会有一点难受,但是你必须要挺过去,这对你日后的身体恢复很有好处。”
就像是一点火种扔进了干燥无比的草原中,灼热刺痛很快就蔓延到了我全身,这个时候我几乎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整个身体如置身于火海之中,那乌黑的药液在我眼中是那样令人恐怖,这是什么东西?
我难以形容遍布全身的刺痛和酸麻感,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可惜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除了嗥叫,我没有其他方式来倾泄我的痛苦,这是我在龙族世界从未体味过的滋味,难道变人就这样难?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多久这种恐怖的煎熬,我的声音早已嘶哑无声,而嘴唇和牙肉更是破碎不堪,剧烈的疼痛让我在昏死三次之后终于可以安静下来了。
房中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弗兰肯和林克他们实在忍受不住我尖厉的嗥叫而躲在了屋外去了,而现在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一点一点的变化开始在我的身体内出现,沸腾的血液在经脉中凝聚成了无数气流点滴,涓涓细流不知道是从何处生成,缓缓的沿着身体经络血脉运行,而运行到哪里,那些气流点滴就汇入其中。
这种感觉很舒服,我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恢复了内视能力,虽然那不过是龙族最基本的能力,但是对于我坠落在人族世界中之后,我早就丧失了一切原本属于孽龙强者的力量,而现在,这似乎是一个令人兴奋的预兆。
气流运行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顺畅,气流的规模也不断变强,但是当运行到金属须针刺扎处时就像遇到了一堵堤坝,翻腾的气流只能在堤坝下方澎湃滚涌,却始终无法冲垮堤坝。
我有意识的引导着气流的运行,积蓄着气流力量,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冲击都归于失败,但是我很快就可以获得更多的气流力量。
当扎在我小腹下的那一枚金属针须终于被强劲的气流力量震出体内时,我只感觉到体内的气流力量一下子增长了一倍,就像脱缰野马一般疯狂的沿着经脉奔行起来。
“嘣嘣嘣”,金属针须连续不断的被体内飞速运行的气流震出体内,气流在体内经脉中完成了一次完整的回环重新回到起点,此时的我有一种全身都要浮起来的飞升感觉,那种飘摇欲起的滋味简直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当那个少女发现我自己可以随意活动自己的身体时,她那张樱唇张大得几乎可以塞下一枚鸡蛋,“你,你是怎么挣脱我的金针锁脉术的?是不是他们帮你取下了金针?”
看见弗兰肯他们一连茫然的摇头,少女眼睛更是圆睁,这简直不可思议,金针锁脉可以封住任何人体内的力量运行,如果没有外力帮助,根本就不可能自己解脱,而这个伤重不起的家伙更不可能,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蕴藏在他体内那股若有若无的神秘力量造成的?
不,不可能,那一股力量相当孱弱,只是能够维持他的生命元气不消亡,根本不可能冲破金针锁脉的封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自己的金针锁脉术功力还不到家?不,也不可能,自己亲眼见到了这个家伙痛苦挣扎的场景,那样剧痛难忍的情况下那个家伙身体都没有半点动作,足以证明自己的金针锁脉术没有任何问题。
我才没有心思猜测对方心中惊疑的想法,现在的我全身说不出的束缚,磅礴的气流圆润的在我身体中流淌,脱胎换骨,这是我给我自己身体下的定义,现在这具身体虽然无法与真正的孽龙身体相比,但是比起原来那具汉密尔顿的身体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差异。
“公主殿下,感谢你对我的治疗,我现在身体感觉好极了,您的针灸术实在令人叹为观止。”这些话绝非反语,而是发自我内心的肺腑之言。
不过停在少女耳中却好像没有那么令人愉快了,自己似乎并没有对这个家伙作什么,药液只是帮助他的肌体恢复,而金针锁脉术也只是刺激了他本身生命力之后为了防止他乱动伤害他自己身体罢了。
怎么这个家伙现在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从他脸上洋溢的气色神采来看,甚至比他受伤之前似乎都要好许多,难道自己的金针锁脉术真的有那样的能力?
☆、第十八章 另辟蹊径
送走了惊疑不定的日朗人,我才有机会了解那一战最后的结局。
来袭的应该是来自帝**方雷击营的高手,十三名高手几乎是一瞬间就把整个院落包围,甚至连日朗人秘密修筑的地道口都在他们控制范围之内,由此可见这帮家伙的手段多么高明。
到现在也说不清楚究竟是谁泄漏了这里的秘密,我们这边只有我和弗兰肯两人轮流出门前往佣兵公会和老橡树酒吧,我和弗兰肯都自信没有人发现我们的行踪,问题似乎应该出在日朗人那边,但是从雷击营来袭高手并不清楚日朗人底细来看,问题还是应该出在我和弗兰肯两人身上,否则这一战我们肯定全军覆没,也轮不到我们在这里分析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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