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官员相互举杯,一个个酒气熏人,面红耳赤,敬酒声不绝与耳。
“胡市长,我敬你一杯,在领导英明领导下,我市教育蒸蒸rì上,好rì子大家抬!”李明量向胡长潭敬酒,脚下都有点不太稳。
“明量,我喝多了,实在不能喝了,晚上还有饭局!还要到一个高档会所,连明天早晨吃早饭的地方都安排好了!”胡长潭也有点摇晃。
“领导就请随意,我先干为敬!”李明量一口干掉杯中酒,胡长潭酒杯沾了一下唇,便放了下来,陡然想起了一件事,向李明量招手,李明量带点小跑,摇摇晃晃,屁颠屁颠跑到了胡长潭身边。
“几个月前,不是有家慈善基金会说给你管的山区那帮学校一笔捐款,那笔捐款到了你们局的账号上了吗?”胡长潭压低声音问到。
“没有,我正准备查这件事,好像听说,暑假期间,那些学校得了一笔钱,买了新课桌,修了校舍,可能对方直接将钱汇到学校,我正准备将这笔钱收上来统一安排,正好市长关怀,长假结束立刻去办!”李明量低声地汇报。
“明量,不是我说你,这件事你做得就不合格,怎么能让学校自作主张,要我们这些领导干什么,一个个校长zì yóu散漫,不服从教育局计划,捐款本来就要统筹安排,以绝出现违法情况,他们这么做不是目无上级,目无党和zhèng fǔ,此风断不可长。”胡长潭很是生气。
“胡市,我一定将此事一查到底!”李明量赶紧保证。
“明量,一定要抓紧,不能由下面胡来!”胡长潭语重心长地说到。
柳致知和程振前此时正往山深处而去,却未想到他所代表基金会的做法引起了那帮贪官的恼怒,他们正在找理由向他所监管的善款下手,柳致知更不知道的是,在申城他家中,也发生一件与他相关的事。
往年国庆长假是一家团聚的rì子,今年却不同,先是柳行恕离世,现在柳致知又远在西南大山之中,柳传义感受到家中明显冷清,不由叹了一口气。
“传义,叹什么气?”蓝闵竹正在和一对儿女说话,听到柳传义叹息,问到。
“父亲上半年走了,致知又未回来,家中显得冷清。”柳行义虽不喜柳致知,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心中到底有些牵挂。
“致知真是不懂事,长假也不回家,真把这个家不当回事,表面上做慈善,实际上是躲着家中人,让外人知道,以为父母虐待他。传义,这都是慈善惹的祸,爸已不在,没有必要再在慈善上花钱,再说,现在不少慈善基金会私吞善款,比如什么红十字、宋庆龄基金,要做善事,不如我们自己做!”蓝闵竹有些义愤说到。
“爸,妈说得不错,现在网上骂死他们,天下乌鸦一般黑!”柳致德表现得像一个愤青。
“也好,今年钱已捐了出去,就算了,明年就不捐了!”柳传义也知道社会上那些国有的慈善基金会是一付什么德行,便点头同意。
“致知说不定自己主动做慈善,不如将他的应有股份严格控制,使他没有多余的钱!”蓝闵竹又提出一个建议。
“致知的股份本就由我一手掌管,但这是他的,爸爸生前也说过,谁也不准打这个主义,就像致致德和致颜的一样!”柳传义作为柳氏家主,如何不知妻子的心眼,他可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柳致知是他儿子,虽然不喜欢,但他决不会亏待他,说话中已有些jǐng告的意味。
“传义,我只是说说,也是为致知好,一切还是你看着办!”蓝闵竹口气软了下来。
柳传义又转向柳致德和柳致颜,问问两人在学校情况,蓝闵竹借机到了别墅的院子中,这幢别墅并不是柳行恕所住的那幢,柳传义有自己别墅,却是一个西式的别墅区,并不同于柳行恕那边传统味十足。
蓝闵竹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等了一会,电话接通:“弟弟,你上次找人做那件事,怎么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老姐,看来上当了,上次找了**上三个小瘪三,付了定金,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除掉那小子,做成意外事件或失踪,结果这三个小瘪三收了定金,人就联系不上,估计是吞了那笔钱,私自溜了,要让我知道他们躲到那里,非扒了这几个小瘪三的皮!”电话中传来一个男子的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不问你如何做,最好干净些,让他出意外死掉!”
“知道了,老姐!我是致德致颜的舅舅,当然为他们将来考虑!”
柳致知当然不知道所发生的一切,他和程振前背着包,沿着山脊走着,前方山腰出现一间小庙样建筑,已然破落不堪,杂草灌木丛生。
程振前望望已经发红的落rì,对柳致知说:“老弟,今晚就住在破庙吧!”
009. 贪欲何时足
两人进了庙,神像已经倒塌,门上匾额也没有了,庙门还勉勉强强将就着能用,两人担心劲用大了,门会散掉,屋顶有不少地方已透光,但在感觉中有些yīn森,两人并未当回事。
柳致知出门砍了一枝满是枝叶的树枝,当作扫帚,在大殿中间扫出一块地,地面却是石板铺地,两人取出塑料布放在地上,当背包放下,程振前去收集柴草,柳致知出去采集一些野菜野果,找水准备晚饭。
两人入山已是第二天,这些事已开始熟悉起来,不大一会,火已升起,几根树干搭起三角架,下面一个不锈钢的碗,程振前背包中带了一个不锈钢碗,必要时可当锅,里面却是一些蛇肉片和柳致知采集到野菜山菌之类,有黄花菜等,其中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其中居然有竹荪,是柳致知无意中从竹林中发现,柳致知立刻当宝贝一样,一个不落地采集好小心放入背包,也挖出了不少竹荪蛋,当时程振前不知道是什么,没有在意,只以为是一种药材,现在见柳致知放入蛇肉中一起煮汤,不由问了一下,当听说是野生竹荪时,当时惊呆了。
他听说过竹荪,特别是野生采集的竹荪,价等黄金,有“真菌之花”、“菌中皇后”之誉,竹荪是寄生在枯竹根部的一种隐花菌类,营养丰富,香味浓郁,滋味鲜美,自古就列为“草八珍”之一。
程振前眼睛盯着那个不大的锅,嘴角带着一丝傻笑,只等着锅滚。柳致知却在烤大块的蛇肉,不一会,香味四溢。
柳致知倒酒,程振前听到吃饭,不管烫与不烫,筷子直接伸到锅中,一段竹荪已送入口中,口齿不清地说:“好吃!”端起竹筒杯,喝了一口酒,筷子又伸到锅里。
事实上,两人手艺并不怎么样,从味道来说,好东西被两人浪费了,竹荪就不说了,野生黄花菜也是草八珍之一,有些地方称为金针菜,何况蛇肉本来就鲜,两人手艺不行,架不住材料太好。
柳致知一边吃喝,心中也感叹,深山之中好东西太多,但交通不便,也少有人问津,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也轮不到两人的份!
吃饱喝足,又在火堆中加了些木柴,加些香茅,柳致知用木棍将门顶好,两人简单洗了一下,用火将脚烤干,水是之前从小溪中用葫芦带来,很少,但简单弄湿毛巾,擦洗一下还是够的,远行登山,晚上必须将脚烘烤一下,不然第二天有罪受,将鞋子靠近火堆,烤烤湿气,两人钻入睡袋,一天劳累,不久便进入梦乡。
半夜子时,也就是十一点之后,从外面传来一些呜咽之声,微微的风起,却与正常风不同,一股yīn寒之气形成一股股小旋风,在两人不远处形成,火堆中火摇晃着,渐渐带上青绿sè,一团团极淡的烟气向两种扑来。
在庙外,一只浑身雪白,有点像狸猫的动物在庙门外,盯着庙内,虽然庙门关着,如果有人,顺着这只动物目光,假如能透过门板,可以看到它的目光似乎盯住睡着的两人。
就在那些肉眼看不清的气团就要扑上来时,放在柳致知身边的苗刀陡然“呛”的一声,自动从鞘中跳出二三寸,淡淡的白光一闪,柳致知在睡梦中似乎听到尖利的惨号,所有旋风噗的一声破灭,呜咽了几声,气团散成淡淡的黑烟,飞shè着从门缝中钻了出去。
门口那只白sè狸猫一样动物猛然浑身毛乍起,身体弓了起来,接着掉头而去,眼睛中人xìng化地露出一丝恐惧吃惊之sè。
柳致知和程振前深入大山,两人并无多少经验,程振前以前虽有过一二次所谓探险游,与其他人组团,实际上根本不是真正的探险,柳致知则是一次经验也没有,而这一次入山,并未在意,西南群山之中,猛兽之类随着时代进步,在他们印象中早已消失,只知道很久之前,可能在过华南虎之类,几十年没有人见其踪迹,许多专家都怀疑是不是灭绝了,甚至闹出了一个华南虎假照片之事,柳致知两人根本没有考虑到有猛兽之类。
至于其他超自然之事,两人都是唯物哲学熏陶出来的新时代公民,程振前从心中就不信,柳致知身怀法术,不至于不信,但也不认为能遇到,所以两人都大意了,特别是柳致知,明知世上不是自己所想象那么简单,骨子里并不深信,毕竟十多年科学教育很难抹去。
深山大泽,实藏龙蛇,柳致知进庙之时,感觉有些yīn森,并未当回事,他身怀法术,对这些有些异常感觉,比程振前更明显,却依然忽略,不能不说他心态依然是常人。那些肉眼几乎看不见的气团,实质上是山中yīn煞之气混合了山中死亡生灵的一些灵xìng而形成的一种低级yīn魂一样的存在,并不是山中动物死亡都会如此,只有那些灵xìng渐开,已向妖物转化的生灵才有可能如此,也不是每个灵xìng初开生物死物能如此,只有极少一部分才因机缘巧合成为这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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