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平淡,可是他的眼里对周克定有着深深的不屑与无穷的鄙夷。
“哗——”
室内再次大哗,一众学生目瞪口呆地看着陈儒。居然敢一而再地公然辱骂老师?陈儒这个闷葫芦何时这般大胆了?
这一刻,一众学生才震惊地现自己对这个一向坐在角落的同学几乎从无了解过。
“偶的神,好牛逼……”
不少一直看不惯周克定的学生,心里对陈儒崇拜得要死。这家伙是第一个敢当着周克定的面对他斥喝并表示不屑的人。
周克定还从来没这么气过,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充血似地难受。不过,他还是勉强顾及了自己的特级教师的形象,倒没动粗。
当然,要动粗他也得惦量惦量以他才一米六的个子是不是能经得住身高一米七九的陈儒的反击。
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双眼怨毒地紧盯了陈儒一眼,周克文铁青着脸,冷声道:“不想上我的课就给我滚出去。我周克定不给你这样的垃圾讲课。”
陈儒双拳紧握,猛地站了起来,想起对方还是自己的老师,他强行压下自己的怒火,只不过声音却更冷冽了,“为人师者,当有为人师表的样子。你这样的人讲的课,不听也罢。”
说完,他微微一转身,不再停留,大步向教室外面走去。
被陈儒气得狂,周克定看着陈儒的背影几乎是咬牙切齿。有些落不开面子的他,不由破口大骂:“真是有娘生没爹教,这般不会尊师重道。这样的垃圾,走了最好——”
他话还没说完,却见陈儒猛地转过头来,双目中的寒光几乎慑人心魄,满脸无情地走向周克定。
这一刻,所有对上陈儒双眼的人,身子俱是情不自禁地一阵颤栗,脑袋一片空白。
“你妈的才是有娘生没爹教的垃圾——”陈儒顿时狂,猛地冲回来,对着周克定猛地扇了两记耳光。
“啊!你去死——”周克定嘴角流出大口的鲜血,就近抄起陈儒的凳子,猛地就砸向陈儒。
在场的所有学生惊恐得一脸白,这样的场面已完全把他们这群温室的花朵给震慑住了。他们实在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的场面。
“找死——”陈儒微微一闪身,左手闪电般抓住凳子,顺势向后一拖,周克定的身子一下便向他的方向倾倒。
冷笑一笑,陈儒的右拳猛地轰在周克文的肚子上。
“噗……”大量的茶水、胃液喷了出来,周克定如死狗一般抱着肚子缩倒在地。
“我现在终于确信你这特级教师的称号不是凭真本事得来的了!”不屑地看了地上的周克定与在场惊得悚的一众同学,把凳子扔到地下,陈儒背着书包转身扬长而去。
“娘的,儒哥真是太有个性了,我喜欢。”张锋看洒然而去的陈儒,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山南一中,敢这么打老师的也就陈儒这么一个。
“这老实人一怒还真的可怕!”陈剑咂巴着嘴,小声嘀咕。
何止是可怕!
所有与陈儒双眼对视过的人,心头现在还起伏不定。陈儒的当时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犀利了。
“不好!周老师晕倒了,快送他去医务室啊——”几个尖子生在陈儒走出教室后,不禁大声喧哗起来。
……
一路漫无目的地在山阳市行走,陈儒的心头一片茫然。
“自己今天似乎太冲动了!”
这是高考的压力而产生的冲动么?
摇了摇头,陈儒一脚猛地踢在地上的一个矿泉水瓶上,顿时这水瓶在空中划过一道飘忽地曲线,神奇地钻进了街道旁边的垃圾桶内。
伸手紧握着佩戴在胸前的一块莫名暗红色古玉佩,云行空的思绪突然越飘越远。
这块血色玉佩只有半个拇指大小,颜色暗红,正面刻有一只小巧而精致的蚊子。不过样式却是极为普通。
这东西是他父亲陈永泰在老家的一个塔林(俗称塔圮,是埋葬和尚的墓地)的地方无意得来。因陈儒一直喜受把玩,便用一根红绳套牢,让陈儒一直当项链一般佩戴着。
这是在陈儒有记忆以来,从父亲那得到的第一个礼物,他视若珍宝一般一直贴身佩戴。
每当看着这牌古玉佩,陈儒就会想起自己的父亲。
在街上无意识地走到天黑,才搭车回到自己姐姐在山阳市中心的诊所内。
“阿儒,今天不是周未,你怎么到我这来了?”正坐在电脑前忙着收账的陈悠兰见自己弟弟闷声不响地回来,不由有些惊讶。
陈悠兰长得不算美丽,却也极为耐看,她的性子有些泼辣,可与周围邻居相处得反而极为要好。为人处事也极为精明能干。基本上,朋友们有什么困难,她只要能帮忙都会尽心尽力去帮忙解决。是以很得人心.
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陈儒勉强一笑,“五一到了,有几天假放松放松。”
今天本来就已是四月二十九了,陈儒倒是没有说慌,只不过,他放假却是从明天下午才开始的。
正在收钱的陈悠兰并没现自己弟弟脸上的一丝异色,点了点头,笑呵呵地道:“那你这几天在我来住吧,正好妈妈也在帮我带你小外甥,可让她买些菜为你补补身体。”
陈儒的小外甥谢秉成,才八个月大,长得清秀、灵动。非常地可爱。陈悠兰与丈夫谢卫都很忙,就请自己的妈妈李凤英来照顾孩子。
“不了!”陈儒微微摇了摇头,认真地看了自己阿姐一眼,道:“姐,这几天我想回老家一趟看望爷爷奶奶,顺便散散心。”
“他还没从那次伤痛的阴影中走出来,都快高考——”陈悠兰突然抬起头了,心里幽幽一叹,一阵伤心涌上心头。可就算是她自己也无法忘记两年多前的那一幕,她又能苛求自己弟弟什么?
(文中“升官财死老婆”一事,是真实的,高中时候,我们地理老师最爱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堂而皇之地鼓吹自己的思想。当然,本着不侵犯人权的原则,这位地理老师的真姓名自然不便透露。新人新书上传,精采在后,大家觉得不错,不防打赏点推荐票,点击一下收藏,感激涕零!)
第002章华丽地遇险
“正好,父亲的阴生也就在这几天了!还请顺便帮我也烧些纸钱给父亲。”心里一酸,陈悠兰的双眼也忍不住闪出了濛濛雾气。
两人的父亲陈永泰,也是一位颇有名气的医生。只不过,他在两年前出诊的时候,生了车禍。
一个醉酒驾驶的货车司机拖着一车石砖,在转弯的时候猛地撞上了陈永泰的摩托车,结果,身体多处受到重创的陈永泰在旁观市民的帮助下,被迅送到市附一医院,可惜最后还是抢救无效,伤重而亡。
这事就成了两姐弟心中最痛的伤!
陈永泰的死亡立刻给原本幸福的一家带着沉重的打击。
在家中,陈悠兰、陈儒两兄妹与父亲陈永泰的感情极好。而面对于突然来的打击,整个一家人都是悲痛欲绝。
今天,之所以与地理老师周克定起了冲突,只怕还真的与那“升官财死老婆”、“有娘生没爹教”的两句话引起的。
“嗯!我会的。”轻轻地应了声,陈儒的心里也是波动剧烈。
知道姐姐很忙,他也不再打扰,拎着书包,回到姐姐买在山南市的房子。
山南七十二峰,是南湖省有名的风影名胜区。72峰连绵相接,自山南至岳麓凡7个县市,连绵3oo余里。
祝融、紫盖、天柱、石廪、芙蓉、旧称“南岳五峰”。
石廪峰,座落于祝融峰南,山南县界牌镇将军村与山峰县祝融乡能仁村交界处,东南即黄龙大坳,海拔1189.3公尺。山体为纯花岗岩构成,是一座庞大的石峰,峰头四季云雾缭绕,顶端有一巨石侧,翻涌清泉,名“石雷池”。北端是枫岭,岭侧有一石洞,深不见底,洞中清风习习,无数蝙蝠伏悬洞壁,山中药农扫其粪作药用,即中药“夜明珠”,可疗眼疾,一次可集数担。山体四周原有许多古迹:如将军庙、七星潭、望夫楼、神仙洞,现均不存。
陈家祖屋正坐落在石廪峰山脚,陈家本是传家了七八百多年的医药世家,曾出现了不少的名医,只不过后来家道中落,石廪陈家已渐渐无名。
陈永泰当年薄有医名,又拜得另一医者谢显为师,课业有成,便在山阳市开了一个小诊所,一晃就是二十几年,却不想在出诊之时出了车祸……
陈儒默默地跪坐在一个没有墓碑的坟头前,微微抽泣着。(南湖省的传统,父母还没逝世,儿子死了的是绝对不能立碑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回想父亲在时的那种种温馨记忆。陈儒陷入了自己悲伤的感情世界。
“父亲,你可知道我们真的好想你……”
“您曾为儿子深深骄傲,子只怕会辜负你的厚望,不能考上重点大学了……”
“就在今天,儿子打动粗打了老师……谁教他那么混蛋……”
……
陈儒跪在自己父亲的坟头,心中悲戚之极。不停地喃喃自语,把自己这段时间都做的事都一一说了出来,沉浸在自己的悲情世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天色变得暗了下来,浓厚的黑云像奔腾的野马一般,由远而近,遮蔽了阳光,山风也渐渐猛烈,带着低低的啸声,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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