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惟还是没理他,艾叶恼了,大喊道:“这是声东击西,分割包围,你这都不懂嘛?”
鲍安听艾叶一说,觉得艾叶说得有理,也担心这人马一赶到庄园,救援那里都来不及了,而这里小姐几人太单薄。他拦住帝惟,劝谏暴走状态下的他,“帝爷,艾叶说得有理,我们通知庄园的人,撤到府上来吧?”
帝惟也听到了艾叶的提醒,只是心中一口气不平,被杀人不平,被艾叶连连掣肘而不平。鲍安一说,他终于停下身子,“那让庄园的人撤回来吧,我看是谁,叫他好看!”
“还用想,帝后派的人呗。你这话只怕说了二十多年吧?你不信,你就把你的身边的人马都隐藏起来,或者假装都驰援庄园去了,艺轩那就会被袭击。最好的办法是你快集中你的人马于一处,等我的援兵吧。”艾叶一边说,一边跃上阁楼,他要去照顾鲍艺轩去。
同时,他连连传讯密令罗邦通知南宫明媚离开南宫家,通知自己的势力发动甲计划:越国精兵立即化整为零,过云城,潜伏到帝都周围。
一进阁楼,他就看向熟睡中的鲍艺轩,对帝雪柳轻声说,“你二叔的人遭袭击了,连同上次毁容袭击,还有对我的下毒暗杀,现在已确认是尹亦鹏所为,帝后指使。”
帝雪柳对艾叶匆匆的话语,难以置信,“她为什么这样?”
艾叶心想,这背景告不告诉你了?说给你听,你就知道了帝家的丑闻。帝真必然对南宫家恨上了,帝惟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帝都必然大乱。
你又会从中调和,还是冷眼旁观,又会怎么看我?我是要捅破这事的,我跟你面见帝真说了我的要求,那只是我的底线,是乙计划,是得帝爵的计划。如果帝都一乱,我和我的亲人受到生命威胁,我必须执行甲计划,是取而代之的立帝计划。
“说来话长。我先告诉你结果,你别太惊诧。艺轩的生母就是帝后,所以帝后一定要抹去,至少要毁掉艺轩跟她一模一样的容颜。你是知道这容颜的。”
艾叶的话令帝雪柳大惊,半响才止住颤抖嘴唇,质问艾叶,“你这叫我怎么不惊诧?你有证据?”
“你可以为问你二叔,现在帝后已经逼得他手足无措了。”艾叶没有证据,是靠推测逼出惟帝这老实人暴露出来的。他还会把这报告给帝真。
这时,帝惟布置一番后,也上了阁楼,“就信你小子一回,反正这里也破了。转移个地方。”
帝雪柳立即走拢过去,急急地求证,“艺轩真的是母后生的?”
帝惟神经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他知道,有这艾叶小子在南宫如月面前的插话搅合,有了他的分析,此事对亲近的人来说,已不好隐瞒。他无言,而是瞪着艾叶,“你这小子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艾叶一副“我不想多说”的神色,两手半举只晃地说道:“相关利害关系,我都给你分析了,听不听由你。要保住艺轩的命,你就必须跟我一起反击,否则,你就别想要这个女儿了。”
帝雪柳熟知帝惟就是个谦谦君子,不会在此大事上说谎。看他跟艾叶的对话神色,她也判断出艾叶说的没错,也印证了自己当时对鲍艺轩容貌的惊讶:真像帝后的女儿一样。
此时,阁楼下已听到金铁交鸣之声。艾叶与帝惟的眼神一碰,艾叶似乎在说:我说得不错吧?
帝惟则看向艾叶的眼神变了,内心冰冷,对南宫如月最后的期望也绝了。人反而变得异常平静,这是绝望后的平静,心如死灰的平静。被艾叶煽动过后,反击之火慢慢开始燎原。
艾叶立即跑到床前,抱起鲍艺轩,惊醒了她,“快走!”四人刚走到门口,阁楼一震,垮塌了。
帝惟运起斗力一卷,冲天而起,狂啸一声,“拼了!”如滔天巨浪般的精神力席卷向侵入宅院中的蒙面人。
艾叶三人殿后,他跟鲍艺轩一出现,立即就遭到不要命的攻击,“又是自杀式攻击!好狠!”艾叶诅咒一声,更加小心应付。
帝雪柳一听艾叶的嘀咕,立即明白,她主动挡在两人前面,替他们应付这种不要命冲杀。她知道这群人不敢拿她怎样。
这样还挺有效,让这群蒙面人一下子不是绕左就是绕右,攻杀效率大为降低,让帝惟和艾叶立即集中防御,挡住对鲍艺轩的攻击。
为首的蒙面人一看不对劲,一声有节奏的口哨声。这群家伙,开始不管三七二十一,连挡着掩护的帝雪柳也不管了。
“啪啪啪啪”,又见那一包包腐蚀人体的药包纷纷投向以鲍艺轩为中心的防御圈。
“快撤!”艾叶抱起帝雪柳的柳腰朝后一甩,夹起鲍艺轩猛地朝后一跃。两女子借艾叶的力量,一下子暴退十丈。而帝惟断后掩护,精神力瞬间撑起一个防御罩,试图挡住这些卑鄙袭击。但这药包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一遇斗力就破,实在无法遮挡。
帝惟一挥袍袖,用斗力形成的风,挡一下药雾,也不得不退出战圈。而这些蒙面人,则不管这些,一窝蜂的纷纷追向艾叶和鲍艺轩。
艾叶传音帝雪柳,“你快走!”帝雪柳一撤出战圈,就相对轻松,蒙面人都不找她。
她心中已雪亮,果然如艾叶所说,这些人不是朝廷派的,就是宫中指使的。她看着艾叶三人的边打边撤,鲍安率领的人马在侧面疯狂狙击。心中不甘的娇斥,“你们是谁派的?本宫在此,你们也敢在帝都如此放肆。”
这些人就是些被洗脑的忠心敢死队,根本不在乎一旁的公主,目标只有一个,鲍艺轩和她身边的艾叶。
艾叶对这两位帝家的人郁闷得不行,对着帝惟大喊道,“惟帝,你的人了?现在你死心了吧?他们连父女之爱都不想给你。”
帝惟已经是全身斗力在气愤下,发挥到十二成的水平。一队队狂冲而上的敢死队,被他杀得血流成河。可药包和群涌而上的杀手,还是让他们只得边打边撤,直到最后一个杀手,被艾叶飞舞的裁天剑绞杀。
看着已成废墟的阁楼,周围的水榭亭台——整个大宅中唯一的精心布置,都成了一片狼藉。帝惟痛定思痛,发出了一声压抑二十多年的怒吼,顿时白发狂舞,血染的草地唏唆倒伏,血斑的花木瑟瑟发抖。
鲍艺轩看着这几天苍老很多,两眼浑浊望着她的老头。他干瘪的嘴唇挤出一句,“女儿,为父对不起了!”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无论先前有多大怨气,在这一刻,她也要安抚一下对方,扑上前去,艰难吐出一声“爹!”两父女终于抱头痛哭。帝惟老泪纵横,心怀终于获得了些许宽慰。
艾叶和没走的帝雪柳安静地旁观这对父女,他们二十年重逢却没有太多喜气,不禁让人唏嘘。艾叶要大闹帝都的心思更加坚决;而帝雪柳则在为父亲与二叔的关系而担忧。她知道两亲兄弟本来就有点不为人道的隔阂,这二叔与帝后的女儿出现,这怎么办?她都茫然无措。
艾叶不管了,皇级斗力运转,一用“开言”技能,暗暗直接一个传讯飞进帝宫,直达帝真的灵魂:“大帝,惟帝的女儿是南宫如月所生。惟帝这里遭到自杀攻击!我与他女儿在帝都已经没有一点安全感,不能来给您详细汇报了。
我只告诉您结果,也是遭袭击的原因。她们急着要清除这个眼中钉,您懂的!”
艾叶想象帝宫某处暴怒的帝真,连宫殿都会颤抖,中天必会风起云涌。他猜得却有一点点偏差,忘记了环境会怡然心态。
因为帝真正跟南宫如月在一起,云雨刚歇,他心中大慰:这妖精,这么多年了,仍然让人沉醉,那手感、口感、舌感、味感、嗅感……又岂是那些青涩女子可比的。无一不让我振奋,朝局的烦恼烟消云散,得此尤物,夫复何求!
怀中美妇脸色潮红,眼皮都染上了红晕,眼波蒙着一层雾一样的湿润,慵懒的美女看着他的目光,嘤咛一声,香舌勾舔向捏她鼻尖的爪子,滑软如蛇的娇躯又软软地压上他,浑圆在绞缠,滑嫩在咬合。
两头的滑糯,让帝真喉舌干燥,干咽滚动的喉结,心潮再起,突感自己雄风犹在,还可多下一城。
可就在此时,艾叶的话不顾朝廷的规矩,直透帝真兴奋的魂海。如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他身体一哆嗦,焉了!他已经听不进艾叶后面的话了,已经感觉不到刚刚的香艳兴奋,心中透凉透凉。
他一向爱面子,喜好大气恢弘,讲究洁雅品味,口含金钥匙出身。没有什么得不到的,包括兄弟姐妹喜欢的,一生很有优越感。
艾叶的话让他想起了初婚时,一叔辈的提醒。可当晚南宫如月就证明了清白给他,后来南宫家帮助他灭掉了此叔辈,惹起了家族另一长辈的不满,他又灭了那位。从那以后,那“谣传”就没了。二十年后,艾叶却带着这么大的证据告诉他,他怒了。
他恨透了欺骗他的人,也恨透了艾叶,是他让自己的耳边,充斥着叽叽喳喳的嘲讽,在脑中萦绕,挥之不去,这都是耻辱!
尽管耻辱还在他怀中扭动,却已像那恶心的蠕虫,流着脓,肮脏可耻!
他奋力一振,把尤物弹向天花板,随手抓起一件柔物擦着自己的身子,一丢,一牵衣架,披上衣服,双拳紧握颤抖,咬着腮帮。喉中震动着“咦——咦——咦”的恶心之感。双脚飞似地快步离开大床,还留下南宫如月后面的媚叫:“大帝,要这种花样?好刺激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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