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子宰了一个”狂笑声中,刚刚用奖了一个马顿新兵的艾玛尔看到有长枪从侧面扎向洛克的肋腹,猛的扭动身子,用左手牢牢抓住已经扎入自己身体的枪杆,狂吐鲜血的同时,身子挣脱了捆绑牢固的绳子从洛克身上蹿了出来,当长枪刺穿他的身体时,已经不能再产生串串的效果,右手的剑顺着被长枪挑起的身体扔了出去,扎在敌人的身上,双手把住枪杆,一年多的折磨化成无穷的暴虐,猛的将枪杆向自己的身体内送,让身体顺着枪杆能够靠近敌人,在敌人终于被吓得想要松开手时,艾玛尔怒吼一声拼进身体内所有的气力,在空中没有借力的地方却生生改变了用力的方向,扑到了敌人的身上,用身体压得扎在敌人身上的剑穿透他的身体,用牙齿咬断了敌人裸露在盔甲外的脖颈艾玛尔笑了,他的身体随着敌人的尸体一同从马上摔了下去,口中吐着粘稠的鲜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望着天空,不住的狂笑着……
他用生命完成了自己的誓言,用残缺的身躯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勇士,用生命捍卫了大队长的话为了更多活着的人,让更多的人活下去,他做到了,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勇气,他用生命帮助一个更需要活下去杀更多敌人解救更多自己的洛克洛克用火葬送走了艾玛尔,没有更多的时间,抢夺物资解救俘虏然后迅速的按照大队长要求撤离战场双手沾满鲜血的洛克来到老三身边,他一直不曾敢直视这位强者,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称呼这位强者老爷,但此刻,他有勇气站在老三的身前让他将手中的战旗暂时降低下来,因为他手上的鲜血是属于艾玛尔的,一个真正的勇士,有资格让自己的鲜血永远的留在属于勇士的战旗上还是那个会拍马屁的洛克,还是那个会对着强者高官卑躬屈膝的洛克,却再也不会有人说他是个胆小鬼是个只会靠着马屁升官的家伙,因为在战场上的洛克,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在他的背上,永远有一道身影陪着他一起战斗,他不能允许自己懦弱,不能允许自己不勇敢他主动来到马德鲁的身边,用一大口直冲心肺的伏特加,喊出一句话:“让我跟你组成三人小组,我们一起杀敌”
马德鲁望着曾经最看不上的洛克,低沉的声音回应:“那你需要拿出诚意来”
洛克:“需要什么需要我的勇气吗?还是……”
马德鲁打断了他:“我刚才忘记拿酒了,头儿说过,真汉子壮酒胆,杀敌更痛快”
洛克哈哈大笑,将手中的一瓶伏特加扔给马德鲁:“喝酒,不醉,杀敌,醉!”
七天时间,唐言只用了七天时间,就让这支不断在减员却又不断在增员的队伍成为了一支钢铁队伍,所有的老兵都愿意用最亲切却又最尊敬的称呼唐言为:“头儿”
期待中的天位圣位解决战斗画面始终未曾出现,无论是偷袭军营还是面对包围圈突围,这些强者至多是永动机可以不断杀戮,却不曾成为救世主,在现在的第三大队之中,没有人期待救世主,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就是救世主,自己拯救了那些被俘的士兵,而到了战场上大家互为对方的救世主,你的每一次战斗,都会有战友的影子在其中,因为他们的存在,你才能活下来,你才不需要的来自身后敌人的屠刀当队伍达到了七百人后,唐言告诉大家,再袭击最后一个大型的战俘营,他们就必须开始在平原上逃亡了,解救战俘的行动必须是在整个队伍安全的前提下,而不是为了某个马顿新兵训练营里可能存在的十几或是几十战俘,用几百条人命去试探另外,在桑特拉平原上扫了一圈,早已是马顿帝国的眼中钉肉中刺,再想那么自由的行动绝无可能,这是支七百人的队伍,不是一支七万人的队伍,真有七万人,唐言还真敢跟马顿帝国的军队掰掰手腕子,玩阴的不怕,玩勇的更不怕在监狱内跟着那个变态学习了一段时间,在唐家城堡又跟着同样神秘的变态骇了一段时间,真正运用在七百人的队伍上,唐言开始觉得得心应手,同时也渴望更大的舞台战超是考验勇士最佳的舞台,是提炼强者最好的土壤当马顿帝国开始判断唐言会好大喜功继续偷袭新兵营时,当马顿帝国的军事参谋们开始判断唐言会趁着没有被完全包围而想办法突围时,唐言是怎么做的?
他选择了一条被雪莉称为疯狂的道路,没有逃,没有继续,而是将所有的马匹在某处山坳内全部活埋,七百人全部轻装简行分隔桑特拉平原和马顿更多国土的一座陡峭山峰,成为了他们暂时‘消失’在马顿帝国军队眼前的‘工具’,攀爬陡峭的悬崖,突破这道被马顿帝国誉为最不可能成为军事进攻路线的屏障,出现在马顿帝国直线距离桑特拉平原不足十公里之外却被称之为大后方的牧超为马顿帝国饲养魔兽坐骑的牧超关押了匈罗帝国数年来最多战俘劳作的牧超也是唐言在离开蒙特里亚后就预定好的终极目标一支经受过严苛战斗对死亡充斥着轻蔑态度对命令有着近乎于盲从态度的队伍,能够实现唐言的计划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嫡系部队,然后让自己在匈罗帝国拥有更多的权势,成为帝国不能少的人,抹掉强势逼迫仙蒂演出的恶果要知道,战争一旦结束,来自帝国内部的讨伐声音就足以掩埋唐言,在那之前,他需要拥有更多台面上的实力每一次的获得,都需要相应的付出这么多年,成为第一个踩着仙蒂上位的人,哪里有那么容易
第一百六十七章 想活着回去就听我的
人生的抉择,很多很多,每一步的踏出都有可能改变人生的轨迹唐言的极品富家翁攻略,在开始实施时就必须走上‘争’的道路,与天争与地争,与命运争跟着的士兵,在面对着高达近百米的峭壁时,与自然相争,争回自己的命为了速度,除了老三先爬上去垂下来的绳索之外,还要有一些人徒手进行攀岩,寒风呼啸吹得人在峭壁上左摇右摆,一个不小心就会碰到其他人,一旦撞击力过大再有人失手,连锁反应就会出现,所以每一个人都很小心,他们不愿意因为自己的失误让别人付出代价拉里在抬起一只手用匕首去固定向上的下一个点时,一阵风吹过,身子一晃就要随着风飞出去,在他身侧就是肯尼,作为最边缘的绳索,他的晃动将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所有人咬着牙,匕首也不顾了,拼命用双手狠狠的扣在石缝中,阵阵刺痛传来,就感觉手上的骨头正与石头进行摩擦,下一秒自己就会挺不住足足一个夜晚,当峰顶唐言集结队伍时,狠狠的用拳头敲了敲胸口,在他面前,是整编未曾在最难关卡掉队一人的第三大队被马顿帝国誉为屏障的峭壁,在第三大队面前被彻底的征服,所有人全部安然登上峭壁唐言指着另一侧几公里之外山脚下的牧澈“据我所知,此刻在牧场中有一千多头野犀坐骑,有数千的匈罗子民,而守卫,只有不到一千人,大家急行军到牧场附近两公里处然后休息,明天晚上,我要一夜之间静悄悄,天明牧场空空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一些无法大声用口号回应的环境中,第三大队的将士们开始习惯用拳头捶打胸口来当做回答他们的心中,有一个个悲怆的身影,他们,代替者他们来战斗越过了峭壁,对于普通军队难以征服的山地在第三大队面前就变得微不足道,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急行军在山林之间没有太大的动静,迅速的靠近那大后方的牧场当阳光普照大地时,用山脉阻挡海风又是环形地势,当空的太阳照下来暖洋洋的,在一处山坳,第三大队的人集合休息,难得裹着大衣的时候觉得脸上暖洋洋的,时间不长就能听到轻微有节奏的鼾声此起彼伏的响在山坳内马克是德尼而特牧场内囚禁匈罗帝国最高军官,曾经担任过师参谋长的他曾经在师长副师长阵亡后独立指挥过残师进行英勇的攻坚战,最终被俘在德尼而特牧场内也有着很高的地位就连马顿守军对他都不敢太过苛刻一整天的时间他心神不宁,在空气中似乎闻到了来自家乡的味道患得患失之间夜晚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脑子里盘旋着无数个念头,最多的就是带领牧场的所有人进行一次反攻,突围出去,可又想到那些老弱病残幼有他们拖后腿绝无突围后安然离开的可能,最终的结果是更多的人丧失生命,更繁重的劳作在等待着大家天不亮,马克就披着衣服起身,屋内有些凉不知道在大棚中居住的大家怎么样?
当马克走出门口的刹那,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紧接着就看到一道黑影出现在身边,脖颈之间就感觉到丝丝凉气透肤而来,当兵的直觉还没有完全丢掉,身子往旁边一倒,必杀的一击躲开,接着微弱的天空灰蒙蒙光亮他看到了来人,连忙惊呼一声:“我也是匈罗人”
借着微弱的光亮,马克看到了对方身上那破旧沾满了鲜血和泥灰的军长,这一身军装他太熟悉了,至今属于他的军装还洗得干干净净压在枕头下“嗯?叛徒更该杀”在附近执行暗杀的是洛克,经历了平原上袭杀之后,洛克整个人都变了,平日里依旧是会让上司感觉到舒服的下属,会拍马屁也能拍正,到了执行任务的时候一丝不苟,没有一点松懈马克连连摆手解释:“我是这里被俘的最高将领,他们给我配备了一个房间我曾经是香榭军团一师的参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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