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我让樱岛记者关掉摄像机,回头再看赵奎的情妇,正蜷缩着坐在墙角。目光却放在了一众倒毙的士兵身上。
看什么?你以为他们是来救你的?
那女子缓缓摇头:“不,我知道他们是来灭口的,那个带队的人,是赵奎的夫人张玉的人。张玉想要杀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我没想到,这一次,他们真的来了……如果没有赵奎的同意,张玉也是没法直接调动这些人的。”
哦,看来你这情妇真的是失宠了,连赵奎都想要你死。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合作吧,你告诉我赵奎那孙子躲在哪里,我去杀了他帮你出气如何?
那女子泪痕尤在,却摇头笑了起来,问:“我凭什么要让你凭白得了便宜?”
啧,难怪赵奎不宠你,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占人家便宜,看你区区一情妇,却住着这种高档住宅,可见你平日里是负什么德行。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樱岛小记者掐掉视频,也让全天下的饥渴网民都瞧瞧你这女人价值连城的皮肉有什么奇妙之处!
嘿,你也不必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鸟样,真正的贞烈女子做不来人家的情妇,所以,不想死的话……
我一步上前,伸手掐着她的脖子,高高举起,吊在半空。
“给我乖乖说出来,赵奎藏在哪里!?”
崩坏世界:辽北大地 第二十六章:阴魂不散的东西你居然又来了
情妇很快就招供了,她说她虽然不能完全确定赵奎的藏身之处,但知道那一定是在地下,因为赵奎曾经夸耀过,在鞍岭市的地下,有个非常高规格的避难所,有资格进入的无一不是在市内举足轻重之辈,而他恰恰名列其一。然而避难所的位置与进入方法,他却从来没有松过口。
我想了想,觉得她在这个问题上倒不像说说了谎,不过如果仅只如此,赵奎就没必要专诚派人来灭口了。鞍岭市的地下构造非常复杂,简直是一座庞大的迷宫,如果没有具体坐标,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什么避难所。
再想想,还有什么事情你没有说?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从来不和我说最机密的事,这次逃难,他也没带上我……”
啧,别这么一幅怨妇口气,当情妇还没有当情妇的自觉,难免你被人家灭口……好好想想,就算你不知道,总有其他人知道的吧?
那女人挣扎着思考了一会儿,说出了一个名字。
“刘玉舟,他是赵奎的心腹爱将,昨天刚刚离开鞍岭市前往裕宁……现在,应该还来不及回来。”
……就是说,现在刘玉舟既不在鞍岭,也不在裕宁,虽然他很可能知道赵奎藏身的地下避难所的位置,但是……你不觉得,我要是连这样的刘玉舟都能找到,何不直接去找地下避难所算了?
算了算了,看你这脑子不灵光的模样,再问下去也是白费,赵奎真是枉作恶人,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灭口的?就算真的知道什么,恐怕自己都不记得。现在我也没时间和你浪费了,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我拉上两个樱岛小记者,正要离开时,那个情妇却忽然抱住我的腿:“求你带我一起走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我早知道给人作情妇的多是水性杨花之辈,可是像你翻脸翻这么快,这么无厘头的,倒是少见之极。可惜我既不猎奇,也不喜欢二手货——何况谁知道你是几手的?你还是去找其他人吧,比如刚才论坛上的热心淫民。
“不,不要留我在这里,赵奎还会派人来杀我的!”
是么?那你现在赶快回房自渎去吧,说不定死前还能高潮一回,据说临死前的高潮格外爽快,倒不枉你卖身多年了。
“我有钱的,赵奎给过我很多钱,我可以给你一半……不,我都给你,求你别把我留在这里!”
你以为我跟一样是出来卖的么?为了钱就什么都不顾了……话说你有多少钱?
那情妇犹豫了一会儿,报了一个数字:“一千五百万……”
靠,这不比我还穷么!?你这情妇也太不敬业了吧?你说说要你这废物还有什么用?嗯!?
我正要一脚将其蹬开,那情妇忽然急道:“等等,我想起来了,赵奎在鞍岭市还有个情人,她可能知道赵奎的秘密!”
……还有个情人?这个倒是资料外的情报了,说说看。
事关性命,这情妇的嘴巴顿时利索了好多:“她是个大学生,在戏曲学院就读,赵奎花了足足半年才把她追到手,我想……”
别想了,带路吧。反正眼下也没有别的线索,就先去找找看吧,我踢了她一脚,情妇顿时如蒙大赦般地站了起来,一边从客厅沙发上抄了几件衣服,胡乱套在身上,一边对我说:“我的车库里有车,跟我来吧。”
那神色,倒似迫不及待。
哈哈,我很欣赏你这种积极出卖同行的工作态度。不过有一点咱们要事先说好了。到了地方,找到了人,自然一切都好,没找到人,那也无所谓,但是如果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我绝对第一个宰了你。明白?
女人身子猛地一颤,用力地点着头。
几分钟后,我带着三个女人,驾着一辆宝驴,从小区里驶了出去。这辆宝驴自然不是尹增勇的那辆,而是赵奎情妇缠着赵奎许久,才搞到手的爱车。话说华夏的女人貌似对宝驴的牌子格外没有抵抗力。几年前还曾流传过一句名言。
宁肯在宝驴车里吃屎,也不在自行车上吃肉。
后座的两名樱岛记者,此时心情倒似放松了少许,短发的记者依然持着摄像机,镜头对着长发记者,而长发记者则用樱岛语介绍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两个小丫头以为我不懂樱岛话,说话间肆无忌惮,居然将我描述为一个性情扭曲,杀人不眨眼的嗜血变态。一边说着,一边还透过后视镜观察我的反应,我心中好笑,哥当年大学时候,也是兼修多门外语的御宅族中的技术宅,岂会不懂樱岛话?不过看在她们眼光如此精准,评价如此客观的份上,我也就不计较了。
至于副驾驶位上的情妇,神色却是越来越显得紧张,车开了十分钟,脸上已经挂满了汗珠,我看了不由好笑:“我都没紧张呢,你紧张什么?”
那女子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一触即分,脸上冷汗却更多了。
哈哈,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必紧张不必紧张,我知道你引我去找那什么学生情人,中间肯定是有猫腻,不过无所谓,我不介意,就跟后排那两个小丫头编排我坏话一样,我根本不放在心上。”
后排小丫头陡然一惊,险些把摄像机给砸了。情妇更是不济,被我拍了肩膀,整个身子都垮了下去。
我叹了口气:“你们啊,做戏做得也太糙了,你看看,我驾车去你们小区,破门而入,击杀保安十数,结果等了将近十分钟,警察没到,赵奎的手下却到了。而这一路上,更是半点阻拦也没有,好像是谁故意要把我引到戏曲学院似的。就算此时市中心处发生动荡,警力不足,也不至于空虚到这种地步吧?唉,现在想来,赵奎留你在家,未尝不是个钓鱼的饵呢。”
“我,我没有!”情妇大声辩解。
哈哈,那我可就管不着了,反正咱们事先说得好,到了地方,找的到人也罢,找不到人也罢,反正只要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我第一个宰的就是你。
说话间,鞍岭市的戏曲学院已经近在眼前了。那是所面积不大的袖珍学院,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几栋建筑之间,也可见得不少学生来回走动。
我停下车子,闭上眼睛,默默感应了一番……校园里的学生人数并不算少,气息驳杂,而且这个距离,很难感应出有没有埋伏。不过,的确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杀气,敌意之类的东西。
又试了片刻,依然是一无所获。心知自己的精神力等级还是不够,我也不再勉强,反正最早的时候,我连身周十米内的杀气都感应得不清晰,那段日子不也坚持下来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管了,先下车再说吧。
我打开车门,走下车子,敲了敲后排的车门,对那两个樱岛丫头说:“有没兴趣陪我一起去逛逛校园?给你们买冰激凌吃。”
两个人同时摇头。
好吧,那我就不带你们了……不过你们最好还是考虑清楚一点,跟着我,离开我,到底哪个更安全。
十分钟后,我带着三个女人,步入鞍岭市的戏曲学院。赵奎的情妇被我单手拎着,挣脱不得。而那两个樱岛记者,则哭丧着脸亦步亦趋地跟我身后。她们倒是想得明白,比起对她们毫无杀意的变态杀人狂尹增勇,这座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冒出二十个手持步枪,冲她们疯狂扫射的士兵的城市要可怕得多了。
校园正门后,是一座带喷泉的小广场,广场四周三三两两的学生神态悠闲地在校园里漫步。哪里像是不久前刚刚在市中心发生过恐怖袭击的样子?
这么说来,好像整个城南地区,戒备都显得不怎么森严,这倒是奇了。不过无妨,咱们走着瞧。
“对了,情妇小姐,你说的赵奎的学生马子,名字是什么?”
“……肖婉蓉。”
哦,我知道了。
随手抓过一个男学生,我问他:“这位同学,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肖婉蓉的给人兼职做情妇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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