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怎么办?”那军官看了看老板娘。
什么是爱情?为什么自己一再相信爱情又一再遭到抛弃?难道要遭到抛弃或者背叛,那才叫爱情?老板娘像一个顽皮的女孩子般,屁股坐地一动不动,她双眼含着丝丝泪花——她怎么也没想到,魏尔伦竟然只顾自己性命,将她丢弃~原本的愿望很美好,魏尔伦曾许诺她,要携她去一个无人的地方当一对神仙眷侣!但此刻,她终于死心了,也明白了,爱情归根结底只是两个人各取所需罢了,上床时爱情会浓烈点,下床后爱情可以随时应变。
“既然这小子喜欢,那么就带回去,看不出小小年纪竟还耍这一套,贝尔城发展真够神速~鲍比,抱那小子。”首尔军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率先走了。
那位年轻军官名为鲍比,官职太小,古仑自然是他抱了,没想刚跨两步,他就踩住了一封白狐皮书,他忙捡起一看,书面散发一股浅红色的气烟,这就是血印书,需要收信人的鲜血点滴能显示书面的字数!他摇了摇头想丢掉,但一下子又想起了那害人精的话,看了看古仑暗想道,难道这就是这小子父亲留给这小子的血印书?没多想,他就将血印书塞入了古仑的怀中,几个大步就朝几位军长消失的廊道奔去。
被勇者皇盟下了金牌追杀令的歹徒,几乎不可能呆在勇者皇盟的领地了,于神魔街会合后,那几十人的小军队在首尔军长的率领下匆促返回古氏族系军队大营。而古仑,一元阶段的内气突然散去,他的身躯正处于虚脱的状态,加上浑身是伤,他大脑只剩下那么一丁点生存意识。
鲍比还算是一名和气友好的小军官,他并未将古仑交给属下,而是不厌其烦地抱着,若是交给一些脾气暴躁没有耐心的属下,估计古仑会被丢到某个箱子中,然后遭到遗忘~独眼龙的飞行速度平衡适中,原本离贝尔城不是很远的塞州城,独眼龙花了接近三个小时才到达——塞州是勇者皇盟一个军事要塞,此地的建筑风格与贝尔城截然不同,建筑方式重点完全放在防御,高比巨峰的城墙能充分说明,人种也与贝尔城混居方式不同,此地住着最正统的勇者皇盟人种,但大多数是军队人员的家属,军队规定不允许一个外族人擅自进入塞州,否则格杀勿论。
此时,天时已接近黄昏,空气潮湿了,温度急速下降——作为一支善后的小军队,通常是最受尊重的,青铜色城门早已大开,城墙脚下聚集了一批迎接百姓,其中最瞩目的莫过于一辆二十头青色独眼龙撑起的巨船,船头站立一位头发花白很高大的老者,他身穿白色斗装与红色披风,左手撑着一把水晶色的长剑,右手曲绕在身后,站姿无比威猛落地生风,此人就是古氏族长古月!而巨船两侧各站一排身穿青色斗装的近身侍卫,除了白色头盔小孔中吹出一丝丝白烟之外,感觉这些全是金属人。
‘喔~’
首尔军长等人一落地,几千名百姓顿时爆发一阵欢呼声,而包括首尔在内的军官小兵则不断抱拳回礼,接受一把把象征胜利的火红鲜花与年轻姑娘们的亲吻,这些礼仪对于古氏族系的将士来说并不感到陌生,但此次并未彻底杀敌,首尔军长一干人显得有些惭愧~
“族长,属下办事不力,让两名头目逃逸!”几十人一进入巨船范围,忙扑通扑通跪地,首尔军长抱拳惭愧地说。
其实,叶空明倒不算什么头目,但魏尔伦不同,他在勇者皇盟的领地内办毒十几年,害了无数人,早就被勇者皇盟盯上了,若不是血空族替他撑腰,也不必等到神魔街一乱,才趁机下手的追杀,魏尔伦死不死无所谓,令人欣慰的是被逐出勇者皇盟!
“欢迎回来,勇敢的英雄们!”族长古月脸颊闪过一抹不悦,但他仍象征性地举起右手,又象征性地发出赞词,“塞州百姓会歌颂你们,勇者皇盟会记住你们功勋的,欢迎入城!”
‘呜~~~~~~’
又是象征性的号角声,这群人当中或许有些人会感到厌烦,但有些人却相当喜欢,首尔军长率军跟在族长古月座驾后面,军队依次入城,紧随其后的是那些永远热衷于战争信仰,喜欢热闹的城内百姓。
城墙也如此气势磅礴,城内更不用说了,一条条康庄大道四通八达,一排排尖顶黄色城堡整齐有序,工商士农各为其道,整体看起来相当干净,与贝尔城混乱而肮脏街道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塞州每一个人都配备武器,武器还不是一般的防身作用的,是用来战斗的,可见每一个塞州人,都无时无刻准备好了与敌人争斗!
军队人数虽然很少,不过却气质非凡,特别是族长古月的座驾,轰轰烈烈行过一条大道,城内百姓意识性纷纷避让,欢呼声震天动地,鲜花与飞吻更是络绎不绝,每一个人的脸颊都充斥微笑,个别壮年人挥着杀猪刀唱起了塞州勇者歌——《我是一名斗士!》!
我是一名斗士
一名从未恐惧自己鲜血的斗士
~~~~~
☆、第二十五章 竞技场
塞州几乎沸腾了一个白天,直至夜幕降临,这座大城才逐渐平息~
古仑微微睁眼,仍是老样子,浑身被白纱布包裹,他内体犹如平静的海面,有一种静若止水的感觉,与之前那次内燃过后的感觉截然相反。他精神有些恍惚,双眼努力寻找焦点,终于,一个成熟女人进入他眼帘,是老板娘!
老板娘情绪似乎很低落,很安静地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双手不断摆弄着一个小茶杯,杯中有水,水滴时不时会落在她膝盖处,但她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是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古仑微微撑起自己身躯,语气微弱地问。
“不知道。”老板娘头都没抬,淡淡地说道,“你留下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跟我上床,或者是报复我对你不公?”
古仑一愣,他逐一想起了神魔街的乱斗,一想到被自己绑在那座废弃的城堡的叶玲时,他不顾浑身刺痛骤然起身下地,急呼道,“玲儿~去救玲儿!”
老板娘傻了,根本不知道古仑到底想说什么,不过听他说及自己女儿的名字,她的心脏蹦蹦直跳,或者是惭愧,她怔怔地问道,“玲儿?你知道玲儿在什么地方?!”
“在~~~”古仑懵了,今日仿佛做梦一般,他竟然忘了那座城堡的具体位置~今日叶玲一天没吃东西,若是再过明天,饿坏了不说,那种荒山野岭的地方,万一遇上什么猛兽,她双手双脚被绑,那不是~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愚蠢。
“在哪里?快说,在哪里?!”老板娘突然发疯了般,冲上去一把扭住了古仑!
“干什么,放手!”
这时,房门一开,鲍比冲入房内,很是粗鲁地一把将老板娘推开了,护住古仑身前口气很严肃地地说道,“别忘了,这是塞州,是古氏族系的领地,由不得你一个外族人放肆!没事吧,小伙子?”
古仑并未回答鲍比的话,因为他已经傻住了,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一个遥不可及的地方——塞州,父亲曾无数次说起塞州的烟尘往事,在他幼小的大脑中,塞州被定义成一个快乐却又痛苦的地方,特别是古氏族系,是父亲的根源,同时是自己的根源~
没听到古仑回答自己,鲍比迅速回身,有些吃惊地问道,“小伙子,你怎么了?”
“您刚才说什么,此地是塞州,古氏族系的领地?”古仑怔怔地问。
鲍比脸颊顿然升起一抹自豪的微笑,每当别人听及古氏族系之时,反应大都与这小伙子的一模一样,这证明了古氏族系确实名扬四海,身为古氏军队的一员小军官,他能不感到光荣与自豪吗?
“不要意外,千真万确,这是你与那害人精决斗时,我们亲口许诺的!”鲍比语气很喘,都是自豪惹的祸。
对于鲍比的回答,古仑一点兴奋感都没有,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父亲,想起了与父亲在贝尔城艰辛的岁月,他那颗脆弱的心灵仿佛被放入一只刺猬,一阵阵刺痛!父亲的根源确实在此,可惜无人记得父亲,或者去拜祭,这是多么可悲之事!他重重地蹲到了床沿,愤恨充斥了他大脑——想起了父亲,他自然又想起了母亲,母亲死得很惨,竟然丢入血空奠基兽星,这是对生命最残忍的践踏!那个塞州镇长,那个古氏族长,统统应该遭到报应,不,应该是罪该万死!
“请问,古~古河是塞州人吗?”古仑无时无刻牢记父亲的话——没有能力,就没有仇恨,因此,他压住了满腔愤怒,故作好奇地说道,“我在贝尔城行丐之时,曾碰到一位自称是古氏族系的老头,这老头挺会吹牛,竟说自己父亲是族长而自己是什么大公子~~~”
“古~河,我从未听闻!”
鲍比惊住了,并不是他故意隐瞒事实,几十年前那段族长交替的岁月中,古氏族系确实发生了很多很多叛逆的大事,那时候他还未出生,这一切都是听一些老年人悄悄说起的——上一任族长是古武,不得不说,古武确实是一位居功至伟的英雄,在神匠与点丹仙后代没落之时,他无数次率军抵挡或是击败牧兽帝国的侵略,勇者皇盟当时的固定与繁荣,完全完全依赖了古武率领的古氏军队!但古武意外死后,灵魂不但没有得到招魂,反而遭到了语言攻击,其中表现最活跃的,是新任族长古月!据说,古月是通过非常手段才坐上了族长之位的,古月一上任,就将有关于赞扬古武功绩的书籍全部销毁,歌颂之词也遭到了禁颂!曾何几时,古武的衷心将士从为之平反甚至是发起内乱,但最后被古月一一消灭,几十年后,除了一些平日话少的老将之外,几乎无人能记起古武,更别什么古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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