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哪窜出这么一个厉害小子,不过我们海族人驯鱼术天下无双,我就不信会输给他,小丰,你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我们丢不起这个脸,我接受他的挑战。”大汉向楚惊飞喝道:“好!我不管你是什么飞来着,既然是赌总有个赌注,你要赌什么?”
楚惊飞暗笑道,不怕你不上钩,表面却微笑道:“我用我手中刀和我的性命,赌你手中的枪。”
那大汉笑道:“你倒有眼光,我这把‘破海枪’可是十大奇兵异刃之一,破海避水可是轻而易举之事。你的那把刀虽然锋利,恐怕还及不上我这把枪吧。”
“哈哈!”楚惊飞捧腹大笑数声后道:“我的刀不如你的枪,那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这把可是十大奇兵异刃之首的‘灭空邪镰’,与你赌‘破海枪’,我好像还吃亏了呢。”
那个叫小奇的小伙子道:“你说你的那把烂刀是十大奇兵异刃之一,谁能证明啊?”
楚惊飞微笑道:“那好办,‘灭空邪镰’与‘破海枪’同属于一个级别的神兵,两个互相对攻应该没什么损失的,这位大哥我们来试一试吧!”
那大汉道:“不用了,我相信你,不过我们这里没有临时大鱼可驯,那我们怎么比法?”
楚惊飞略为沉吟道:“这倒是个问题。唉,不如这样吧,我们对换驯对方的鱼。”
那个叫小奇的小伙子又道:“不行,你的鱼那么大,肯定特难驯,这不摆明了是我们吃亏吗?”
楚惊飞道:“那好,我就驯服你们所有的鱼,而那位大哥只要驯服我这条大鱼就好了,不过我首先声明不准伤害鱼儿,只比驯服的方法。”
那大汉又是一怔,他们这方的鱼大概有几十条之多,虽然对方的鱼体积远比他们的鱼大,但对方的难度远比他的大,难道对方这么有把握必胜?大汉心里不由打了个突,但他仍对自己的驯鱼术非常有信心,于是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以谁能先把鱼驯至海湾着陆为输赢。兄弟们,给我都翻下鱼背!”
“不用了!”楚惊飞挥手阻止了海族战士翻下鱼背。“我的驯鱼方式与你们驯鱼方法不同,只要你不让你兄弟拉住鱼就行了。”
大汉道:“兄弟们,听见没有,别给我们海族战士丢脸。你这个什么飞来着的,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楚惊飞耸耸肩,表示随时都可以。那大汉大吼一声,人有如标出的枪一样,电射向巨鱼背上,楚惊飞亦不甘人后,身形一晃,便已至大汉刚才所骑的怪鱼的背上,哪知刚一到鱼背,怪鱼便往海中潜去,楚惊飞赶忙运功紧附在怪鱼身上,倏忽间没入怒涛之中。
其余的海族战士暗中窃笑,就凭他的那种驯鱼术,还想战胜他们的海中之神,简直是不自量力。而那边的大汉,在鱼背鱼腹上下翻腾,不停地动弄巨鱼的敏感部位。
他们海族传统的驯鱼术,就是这样动弄鱼的敏感部位,务必使鱼狂躁不安,然后用暴力驯服,或用柔心术。以暴力驯服很花费力气,属于下乘驯鱼术,大汉十八岁之后就已经不用了,何况这条巨鱼实在太大了,也不是以暴力就能驯服得了的,所谓的柔心术,是趁鱼狂躁不安之际,抚平它心中的不安,让它对你再无防范之心,与你为友,这样自然可以达到驯鱼的目的,其中含有高超独特的技巧,不是言语所能传述的。
海族战士知大汉十八岁以后,已经没有他驯服不了的鱼,这一次的鱼虽然大得骇人一些,但他们对他们的海中之神仍非常有信心。
但身在其中的大汉却是感觉到不安之极,巨鱼虽被他摆弄得有点不安,却没有丝毫与他友好之意。但他也只是认为这条鱼可能因为体积庞大的缘故,却没猜测到是楚惊飞已对巨鱼做了吩咐。
“噗——”的一声,在众海族人惊讶的目光之中,楚惊飞安然无恙地乘着怪鱼浮上了海面,怪鱼不但没有不安的情况,而且像是与楚惊飞相处极为融洽,不断与楚惊飞嬉戏。
众海族战士丝毫不明白,楚惊飞是用什么办法把怪鱼驯服得服服帖帖的。当初他们为驯服一条鱼都非花费个三天三夜不可,但如果相处得像楚惊飞这么融洽,非一年半载才行。
接着更令他们骇然的事发生了,他们所骑的怪鱼,都纷纷不受控制地向楚惊飞靠拢,楚惊飞吆喝一声,几十条怪鱼随他如箭般向海湾驰去,而他们的海中之神仍是拿那怪鱼没办法。
在楚惊飞离开巨鱼有一箭之地时,那巨鱼终于开始动了,并向楚惊飞这边狂追过来。
众海族战士欢呼一声,虽然大汉此刻仍落后,但那巨鱼体积庞大异常,想必游速与耐力都是一等一的,所以他们有信心大汉必能抢在楚惊飞前头。
但身处巨鱼背上的大汉,却没他们这么乐观,因为巨鱼之所以启动完全与他的驯鱼术无关,好像是它见着楚惊飞离去,所以狂追不已。他现在只能希望巨鱼追主心切,超越楚惊飞,那他手中的镇族之宝就可以不丢失了,但他又怎知道这是楚惊飞为了让他输得不难堪,用心灵信息告知巨鱼让它这么做。
所以,楚惊飞有时故意让巨鱼超越他,惹得海族的战士狂叫不已。但巨鱼却又突然莫名奇妙地减速下来,让楚惊飞瞬间超越大汉。惹得众海族战士唉声叹气,海族战士还以为巨鱼只有冲力,却没耐力,而大汉却以为巨鱼纯粹是与楚惊飞嬉戏,根本就没想到,其实一切都是楚惊飞搅的鬼。
尽管场面大汉不占优,众海族战士仍未施力干涉楚惊飞驱策群鱼,楚惊飞不由对这些直爽、守信的海族战士产生好感。若非为了对付恶魔,他亦不会夺人所爱。
海岸在望,青暗色的礁石清晰入目,而楚惊飞此时却仍领先大汉七八米左右,看来楚惊飞已胜券在握,众海族战士不由暗暗着急。
大汉亦是狂暴不安,蓦然大汉长吼一声,横过七八米的距离,越过众海族战士与楚惊飞,举起手中的“破海枪”,向大海连连虚刺,数十道劲气,电射向海面,竟然把海水从中断开,形成一个长数百米,宽数十米,深亦十米的无水区域,里面海水像是完全凝固一样。楚惊飞连忙传出心灵信息让众鱼停下,否则这些鱼都要活活摔死,就算摔不死下一刻狂涌而来的海水亦要把它们压死。
但大汉却是还没有停下手中的枪,手中的枪再挥舞半圈,海水立即狂涌而起,化作一条巨龙,把巨鱼送过无水区域,而大汉亦落回巨鱼背上,惯性把巨鱼一直带到了海岸。
楚惊飞没想到本已唾手可得的胜果,却如此莫名其妙的输了,心里沮丧自然不在话下,更可虑的是打赌之前所下的赌注,他已输掉了“灭空邪镰”与他的性命。
“轰隆”一声巨响,海水到此时才愈合,撞击造成的冲击,把仍呆愣着的楚惊飞与众海族战士,连同怪鱼冲击得退后百米才止。
楚惊飞无精打采地再驱策群鱼登岸,众海族战士早已纷纷跑向大汉身前表示祝贺,楚惊飞走到大汉身前,抛开忧虑,豪爽一笑道:“我输了,这把“灭空邪镰”给你,在下的性命亦随时奉上。”
大汉推开楚惊飞递过的“灭空邪镰”道:“不,你并没输。输的是我,我们比的是驯鱼术,但之后我却利用神兵之便,胜了你,所以在比驯鱼术上我输了,但这场比赛我没输。你的刀与性命我要不了,你也要不了我的‘破海枪’。”
楚惊飞没想到这大汉如此正直诚恳,不由起了结交之心,豪爽地道:“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还未请教大哥姓名呢。”
大汉亦大笑道:“我们海族人都以海为生,我叫海仇龙,兄弟你怎么称呼啊?”
楚惊飞亦笑道:“我的真名叫楚惊飞,不过我的朋友都唤为阿飞。”
大汉拍了拍楚惊飞的肩道:“好,我以后叫你阿飞。”忽然又转身对众海族战士喝道:“兄弟们!如今这位便是我海仇龙的兄弟,快叫飞哥!”
从海族战士齐声向楚惊飞叫道:“飞哥你好!”
楚惊飞尚是第一次被人称为“飞哥”,觉得浑身不自在,忙道:“各位兄弟,我并不比你们年长,不必叫我飞哥,叫我楚惊飞就行了!叫飞哥听起来挺别扭的!哈哈……”
众海族战士亦纷纷齐声大笑,楚惊飞深有感慨,他遇到的圣灵国之人,不论是宋君离还是易寒,亦还是海仇龙与众海族战士,都远比另两个灵国之人来得直爽。圣灵国虽然坏境恶劣,土地贫脊,但是它育养的圣灵国人的灵魂都是圣洁,没被世俗玷污的。
楚惊飞突然又对海仇龙道:“龙哥,你真的不介意与我这黑发人做兄弟?”
海仇龙微怒道:“阿飞,你再说这话便是不当我是兄弟。黑发人定会像死神那样肆虐屠杀吗?何况我相信一个勇于认输的人,怎会是一个嗜杀之人呢?”
楚惊飞颇为感动道:“龙哥,谢谢你的信任。”
海仇龙道:“又说这话了。对了,阿飞你是怎么能驯服那条巨鱼和我们那群怪目鱼的呢?”
楚惊飞暗忖原来那种鱼叫怪目鱼,的确,它们双眼非常怪异,一大一小简直不成比例。于是,他向海仇龙微笑道:“这说穿了也没什么,我天赋异能,我能与任何动物进行心灵沟通,我只要与它们沟通好,它就会十分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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