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这一句话说完对面那人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哎,你小小年纪就能看破生死,想我自以为聪明绝顶可是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
大牢中远处也发出声音道:“哎,小兄弟,这话说的容易做起来难,畏死之心人皆有之,哎……”
天行也不知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然引得众人唏嘘,便抱歉道:“众位小子对不住了,让你们想起了难过的往事了。”
“哈哈,不要紧,小兄弟乃是好汉子不必拘谨,想来我们这牢房可多少年没有进人了?”天行旁边的牢房中的人也道。
“唔……算不清楚了,在这不见光亮的鬼地方我都记不清楚我呆了多少年了……”
……
……
天行就这样在牢房中住了下来,天行也不知道是四天后还是五天后。
“喂,新来的小子,你是犯了什么事被暗黑组织抓了来的?”对面那位老伯问道。这几天来天行算是和这个老伯混熟了,虽说混熟但是为了所谓的“节约体力”大家的话也都不多,一天也就一餐饭,而且极度难吃,天行坚决不吃,算算天行已经四五天没吃东西了。
“呃…这个嘛……也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占了欧阳渑那老货女儿的便宜被他抓了进来罢了。”天行也不害臊道。天行说完后整个牢房又便得安静了。
随后一阵大笑爆发出来。
“什么?你小子居然将欧阳渑的女儿的便宜给占了?”
“小兄弟真有但,佩服佩服……”
“哈哈,那欧阳渑那老货是什么表情,小子你来说说,让我们也高兴高兴。”
“是啊,是啊!”
众人都要天行说一下自己究竟是如何调戏欧阳渑的女儿的,这时候响起了重重的开门的声音。
“扬小姐,请,令狐公子就在这里边。”那日在首饰店中的一名狱卒打开门有请道。
那名狱卒好像还不是一般的小罗罗,看样子应该是这里的小头目,后面跟着十多个狱卒,看着平日里安静的牢房此刻熙熙攘攘狱卒都大喊肃静。
“不许起哄!不许吵,在吵今天唯一的一顿饭就取消!”狱卒一句话就将牢房内众人的嘴巴封住了。
扬婧芸从地面上不知道过了多少道铁门铁闸来到此处,一进来便是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扬婧芸皱眉道:“你们怎么将令狐公子关在这种地方?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那带头的狱卒苦笑道:“扬小姐,我们这也不是没办法吗?你那天也在那里,欧阳大人说要我们好生看管他,如有疏忽小的的人头就不保了,这才将他关进防备最森严的牢房了,这里都是暗黑组织的头等犯人。”
“胡说!令狐公子乃是我义父的徒弟,你们居然这样对他!义父不是说了吗?有什么条件尽量满足令狐公子吗?”扬婧芸斥责道。
“是,是,欧阳大人说过的话小的怎敢违背,只是从昨晚属下来看过几次了他都没有醒过来,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醒来了没?”狱卒解释道。
“好了,你快带我去,我去给他送吃的东西。”扬婧芸道。
“扬小姐,咱们说好了只是看看,你可不能害小的,要是令狐公子出了闪失,到时候小的肯定人头落地啊。”那个狱卒还在不停求道。
“好了,快带我去就是了,本小姐说话算话,等会和他说说话吃完东西就走,这总行了吧?”扬婧芸催促道。
“行行行,来,扬小姐这边请……”
天行也不知道为什么大牢一会而又安静了下来,正无所事事地驾着腿摇晃着。
“扬小姐,令狐公子就在这里面。”
突然天行的牢房一阵强光照来,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天行被照的睁不开眼睛,只是听见自己的牢门被打开了,依稀进来了两个人。
“天行,我来看你了。”扬婧芸湍湍不安道。
好一会而天行这才适应了狱卒手上的油灯光亮,天行一看原来是一身白衣的扬婧芸手中提着一个用布盖着的篮子,从里面散发出浓浓的酒香天行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哈哈,扬小姐,我还以为你都忘记我令狐天行了呢!”天行大笑道。
“你还笑得出?都这样了你还笑!”扬婧芸没好气道。
天行不以为然道:“为什么不能笑?莫非我被你义父抓了起来非得像女人一般大哭一场才算正常?”
“啊!是烤**?还有十八年的上等高粱酒!好香啊!快拿出来,馋死小太爷了!”天行闻到了酒香立马不淡定了,连忙接过扬婧芸手上的篮子道。
天行接过迫不及待地拿出篮子中的一小壶。立马尝了一口。
天行咂砸舌大呼道:“好酒啊。”然后扯下鸡腿便往嘴里塞,三下五除二就将一只鸡腿啃得一干二净,天行看见对面那个老伯正吞着口水看着自己。
天行问道:“老伯你要吃?”
那老伯希冀地点来点头。天行便将一盘鸡全递给了那老伯,天行道:“那全给你了,我只要有酒就可以了。”
在这个牢房里的这些人,狱卒们避免他们吃饱了有力气逃跑,于是每天只给他们一餐饭吃,而且仅仅这一餐都少的可怜,要说能吃到什么好东西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可扬婧芸不满了,急道:“你干什么给他啊,这可是我亲手给你做的呢。”
“哎呀,你不早说,我去要回来。”天行单下便要去讨要。
扬婧芸看到哪只鸡已经被对面的老伯咬在嘴里了,便出言道:“算了,算了,人家都吃了。”
“哦,那便算了。”天行随意回答一句,便不理会扬婧芸坐在了地上喝起酒来,不断发出赞叹生。
天行没和她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尴尬地站在牢房里,开始在外面想好要对天行说好多话此时都不记得了。
天行抬眼看了看站着的扬婧芸,便客气道:“扬小姐,傻站着干什么,来坐啊。”天行将自己旁边随意清理了一下招呼扬婧芸坐。
扬婧芸本想和天行坐在一起,但是看着这阴暗潮湿带着恶臭的牢房如此不干净便迟疑起来。
这一迟疑天行立马便懂扬婧芸的意思,天行笑道:“呵呵,我到忘了,扬姑娘怎的会和我这样的随波浪子一般,实在不好意思,没地方招待你,那你就站着吧。”天行是随遇而安的人,牢房里的环境天行很快救适应了。这几天里天行被封印住了又被关在牢房里确实想了不少事情。回想起这荒诞的几日天行暗骂自己混蛋,自己身背情债又得面对以后龙族的怒火实在是不该与扬婧芸走在一起。也想了很多其他的事情,但是最担心的就是忆珊两姐妹的安危了,算着日子暗黑组织行动的日子就是后天了。
天行说完继续品尝着美酒。
这才几天过去扬婧芸突然觉得天行对她陌生了许多,虽说对自己多了几分尊敬少了几分亲热,看着天行对自己如此冷漠,扬婧芸心中微微发痛。
扬婧芸生怕天行误会自己嫌弃他,但是有不想坐在这样肮脏的地方,便轻轻地蹲在了天行的身边大眼睛盯着天行不断喝酒的姿势。
扬婧芸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如此在意天行对自己的看法了,但是这几日天行被抓了去,自己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天行,今天等这欧阳渑气消了点这才请求来看望下天行,欧阳渑也同意了。
天行只顾着喝闷酒,心中早就想明白了以后不去招惹扬婧芸,自己不能害了人家好姑娘的青春。
扬婧芸无意间看见牢房的墙壁上刻着许多字,仔细一看居然是一首诗。赫然是一首《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天行这是你写的吗?”扬婧芸问道。
“是啊,无聊呗。”天行又灌了一口酒道。
扬婧芸初读之下便把自己带入进去,扬婧芸当时便以为天行所写的那个人便是自己,心中一阵欢喜,心中小鹿乱撞,可是看着天行满不在乎的态度便冷静下来,这所写的决计不是自己,扬婧芸自己心里也明白虽然自己心里欣赏天行但是天行对于自己绝对没有这首词中那么痛彻心扉。
便试探着问道:“天行,你这首词所写的那个人是谁呢?我认识吗?”
天行也一愣,这首词乃是无聊时想起彩云时随手写下前人的名句,天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写下这一首,所以被扬婧芸闻起来自己也不知如何作答,便道:“没写谁,随便写写的,你要喜欢就当作送你的好了。”
天行这随后一说出去以后便后悔了,自己不是才下好决心不再招惹扬婧芸了吗?这一首诗送出去不是更加那个了吗?
果然,扬婧芸一听要送给自己喜出望外高兴不已,道:“真的吗?我真的好喜欢这首词,那我就先谢谢了。”
看着扬婧芸洋溢这幸福的笑脸,天行便出言冷冷道:“我可没别的意思,不要误会了。”说完天行又独自喝酒不说话了。
扬婧芸本是很开心的,让天行这一句冰冷的话惊醒,现在她终于是感受到天行赤裸裸的冷漠,心中如同被刀割一般,此时的天行虽然就离着自己几公分但是扬婧芸觉得天行好似遥遥地远在天边不可触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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