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二人快笑一声,顿时将先前文平要他们将各人府中强者调到文府地那丝不快也给忘了。
秦留忽然道:“但是段府那边?”
文平平静地道:“不用担心那边,他们也一直想要段心语死。杀了段心语之后,我们大可以与他们将皇朝一分为二。如若不然,大不了各凭手段,老夫在皇都经营了这么多年,即便他们享有着皇朝一半的兵马,在这皇都城中,有老夫的手段,他们如何出的去?”
“哈哈!”三道张狂地笑声整齐地回荡在大厅中……
“老爷,你当真要与他们共谋?”秦留二人离去后,大厅厚实的屏风后面,便是走出位老妇人,看着文平,多有几分担心的意味。
文平冷冷一笑,“这俩个小家伙,平时里对我阳奉阴违,知道老夫被陛下软禁,心知不好,才来与老夫商量所谓大计,以图日后的富贵,以为老夫不知吗?哼哼,这次不仅是段心语,便是他们,也要让一起去见先皇。”言语中,充斥着一股讥讽与不屑。
老妇人踌伫了稍许,渴望地道着:“老爷,事情成功了,不要杀了陛下,就将她关起来,行吗?”
“妇人之仁!”文平立马呵斥着,许是想到语气过重,忙是缓声下来,柔和道:“夫人呐,政治上的事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你好好想想,若是段心语赢了,抓了我,你想她会放过我吗?”
“会的,一定会的。”老妇人不假思索地道:“陛下从小跟着我长大,以我们之间的情分,她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妇人之言,不要忘了,杀你弟弟的凶手此刻还在皇宫,在她身边,指不定享受着什么样的待遇呢?还为她求情。哼!”
冷言一句,文平快速地离开了大厅,留下了一脸黯然地老妇人。
房门外,传来几声轻轻谨慎地敲门声,聂鹰打开房门,却是心语端着丰盛地饭菜在外。瞧着她那有些着急的神情,聂鹰心中顿起一股暖意,这种关爱,除了在母亲身上得到过之外,便只有……
“都一天一夜了,你一粒米也没进,现在的你,可不是以前的你。”心语嗔怪道,提起聂鹰修为尽失地事情,也变得很自然,似乎是不怕对方听到这样话,而心起不悦。
肚子咕噜一声,聂鹰与心语都是笑了起来。吃着佳人亲自送来的饭菜,倍感可口。
双手枕着下鄂,就那么自然地靠在桌子上,心语目不转睛地看着聂鹰吃饭,那模样亲切地犹如邻家女孩,丝毫不会令人想到,她便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皇。
瞧见聂鹰虎吞狼咽吃完桌子所有饭菜,心语甜甜一笑,看见他嘴角边还带着几粒饭粒时,便很自然地伸出玉手,温柔地将它擦掉。
感受着突然而来的温柔时,聂鹰心中的那股感觉愈来愈浓烈,似有压制不住突兀。听着手边传至地呼吸,心语嫣然俏笑,却是没有说一句话,似也在享受这难得地柔情与宁静。
不知几时,房门外,响起一声清脆地恭敬声:“陛下,葛老回来了,就在御书房等您。”
“我去去就来,你若是无聊,让敏儿陪你到处走走。”心语轻道了一声,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微笑着目送佳人离去,房间中却依然流动着无尽地柔情。
“公子,可要小婢陪您走走?”敏儿在房间外恭敬地道着,许是聂鹰因为心语的事情,而让敏儿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也好,在房间里呆久了,多少会有些闷。”伸了个懒腰,在敏儿的带领下,随意地逛起了皇宫。
缓步行走在皇宫内青玉石路上,或许是因为心语是女儿身,皇宫中倒是少了许多莺莺燕燕,由此也多了几分安静。
“公子笑什么呢?”瞥见聂鹰惬意地笑容,敏儿问道。
聂鹰淡笑道:“我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这样地在皇宫中行走,而且,这皇宫并没有我想像地那么威严与压迫。”
敏儿轻声道:“女皇陛下自登基以来,便是废除了多项奢华与不合理之处,所以现在的皇宫才有着与以前几朝不一样地宁静。”小脸上泛起一种从内心发出地崇敬,同时隐藏着一分深深地心疼。
“是啊,一个女子,想要撑起这样大的一片天,何其之难?”聂鹰将目光投向远处,顿射出令人毫不怀疑地坚定。
“公子,起风了,您的……”
聂鹰摆摆手,仍是向前走着:“你忙去吧,我各处走走。长这么大从没有迷过路,今天,我想在皇宫中好好地迷上一会。”
步子忽然是放快了一些,将敏儿放在了原处。怔怔地看着聂鹰渐远地身影,耳边依旧还回响着刚才那番古怪的话语,脸庞上顿有几分呆滞,不知是听不懂的迷糊,还是听懂了,而展现出来的惊讶。
快步行过,这番模样,不似随意,而是着急想做什么。一路上,无论是太监宫女,还是守卫士兵,均是对这位陌生人有着无比地敬仰,因为这人是女皇陛下现在最器重之人。
坐在园子中长椅上,聂鹰微微地喘着气,这种累的感觉好似很多年没有感受到了,不觉苦笑了一声。忽然间,眼角余处,瞥见俩道人影缓缓走来。
顽皮地念头忽然生起,聂鹰快速隐入椅子后面假山中。数分钟后,俩道人影缓慢地来到了椅子前面。正是心语与老者。
四下无人,心语暂时褪去了女皇的威严,随意地坐在椅子上,看其表情,应该是老者带来的消息不错,令她非常满意。
第五十六章变故
“葛老,段寒山那边,就要你多多地留意了。这一仗,不是关系朕这皇位能否安稳,而是这天下百姓,能否免去一场战争啊!”心语淡然道,眉宇间透露出淡淡地忧心之色。
“陛下放心吧,段寒山那里,已经有老夫派去的人时刻监视着,只要他有所异动,会第一时间通知老夫的。”
心语满意地点点头,放松了表情,惬意地靠在椅子上。
“陛下?”老者唤道,声音微有些不自然。
“恩!”心语应了一声,不过明显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与老者谈话上,是以连老者那欲言又止地表情也没有发现。
“陛下,老臣有一事禀明,听了,还望陛下不要生气。”老者低下头,虽然是提了出来,却是不敢看着心语,称呼也变得规矩。
心语饶有意思地看着老者,片刻后正色道:“葛老,你我之间,原本就不需要那么多的君臣之礼。一直以来,也都没有,此时忽然这样转变,葛老,我有些不习惯,所以,你口中的事,可以不说,就不用说了吧。”
老者面色一僵,抬起头来时,不过面容上倒也没有过多的失望,似是早已知晓对方会如此回答。淡笑一声道:“陛下重情重义,老夫自是欣慰,为陛下效力也没有了后顾之忧。但是国家大事,绝不能儿女情长,将聂鹰交出去吧。”
心语斩钉截铁道:“国家大事,朕时刻未忘,但一个人,总要有所坚持,存有一分情谊。朕不想做那铁血帝王,每个人见到朕都是害怕多于尊敬,一辈子,到头来连一个交心地人都没有。”
老者顿时苦笑,但仍坚持道:“陛下,今时不同往日,老夫也不想有此打算,但是神元宗实在太过于强大,若是聂鹰修为未失,与之周旋,倒也在情在理。可如今,如此做法,若传开去,只怕臣工们不理解,便是神元宗也会认为我皇朝不识时务,本来一件简单的事,而让他们大兴问罪,后果,皇朝承受不起啊。”
心语霍然起身,冷冷道:“葛老,此事,朕心中已有打算。臣工们也好,神元宗也好,聂鹰在皇宫,除非朕死,否则,任何人都别想伤害到他半分。”
“但是陛下想过没有,神元宗不同于大陆上五大皇朝。对于文平段寒山一干人,甚至是另四大皇朝,我们都可以征召强者为国效力。但,若果有一天,正面对上神元宗,老夫只怕,这些强者不帮助神元宗对付皇朝,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老者沉声道。
这一番危言耸听之语,并不是无的放矢,心语深深懂得神元宗地可怕,可要她交出聂鹰,是万万不可能的。沉思许久,心语淡漠道:“你说的这些,朕心中都有数,如何应付,业已有了准备。皇朝历尽千年时光,朕便是不信,朕要保一人,也是如此地难?”
闻言,老者深感无奈,只得叹声道:“既然陛下如此果断,老夫也无话好说。只有让陛下提高警惕,照目前形势来看,文平还没有通知神元宗,我们还有时间准备。这段时间内,务必将文平一伙人一网打尽,以后,就算柳宣女儿知道了一切,没有证据,想必神元宗也不会为了一个弟子的私人恩怨,而与皇朝作对。”
心语点点头,冷声道:“你现在就去作准备,朕不希望那天晚上见到聂鹰的人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记住,今天这番话,出自你我之口,绝不能让聂鹰知道。”
“是,陛下!”
等到老者离开,对着天空,心语深情道:“我之一生,权势尊敬,荣华富贵,万千宠爱,全都得到过,但是却从未有过现在这种温暖的感觉。聂鹰,这种感觉都是你带给我的,我视皇朝为生命,但你现在也是我的生命,为了你们的明天,我会倾尽毕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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