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丰还是坐在椅子上,只不过此时椅子下面却多了一个人,生生的卡住了陆天。
“我叫你骂,到底服不服?”元丰一手抡着一根桌脚使劲的再陆天屁股上来几下,一手抡着酒壶惬意的喝着。
“我不服,打死都不服,有种和我单挑,刚才不算,你使诈。。”陆天到现在为止还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回被卡到椅子中。
但是想想都知道自己碰上钉子了,只要元丰一放过自己,自己就朝着门外跑去,到时自己人多势众,那个时候~嘿嘿嘿、、、
可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老子不吃这一套,你不是很牛B吗,很会吹吗,咬我啊。。”元丰照着陆天的话复制了过来,虽然听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说出来还真解气。
“娘西皮的,我咒诅你生儿子没屁眼,一辈子打光棍,老不死的,我每天诅咒你一百遍,把你全家祖坟挖出来当茅厕。”陆天恶毒的在心里诅咒了十几遍。
“我叫你骂,我叫你嚣张~~”元丰听的就差点没磕掉牙,还不知道这小子在背后怎么诅咒自己呢,今天不给点颜色让他瞧瞧,自己就不叫元丰了。
元丰专挑陆天最疼的地方打,那个惨叫之声,那个痛苦嚎叫,简直比窦娥还冤,听的外面四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喂,你听到什么了没?”
“没,我什么也没听到,可能是你幻觉吧。”
“我想也是,我一定是出现了幻觉,一切都好,什么也没发生。。”
就在此时木汗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听到那一声声狼哭鬼嚎,心里都像被阵扎一般。
“陆大人,在里面吗,我有要事禀告。”木汗正想打开门,却被私人拦住了。
“大人,陆大人说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打扰,我看您还是回吧,你没看到陆大人在里面快活着。,,”这话说的这人都觉得没面子。
“天兄弟,我是木汗,有事相商。”木汗不明所以,只能喊道。
“我没事,木汗兄弟,我现在正在炼一门奇功,有事明天说,哎呦~~~”陆天可不想让人看到他此时的样子,要不然自己一世英名就这样被毁了。
可怜的陆大官人被压在椅子下面,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完整的,都被某些东西亲密接触过。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我向上天发誓,我服了,放过我吧,大爷,大神,我错了,我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骂你,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陆天被彻底的打的没有脾气,只能屈辱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哼,知道错了就好,画押立个字据,按照我说的去写。”元丰可知道陆天的那个。
“怎么写啊,没有笔,没有纸。”
元丰二话不说,从陆天的身上扯出了一块干净的布,说道:“就在这上面写,至于笔嘛,我帮你就行了。”
元丰摆出了一个陆天式的邪笑,不知怎么着,陆天的手指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我的娘啊,不会是要我写血书吧,老叫花子,我跟你没完。。”
“写不写,不写血就流光了,不然我就得在割破一根手指。。”元丰此时心里的那个爽啊。。
“好,算你狠,我写,你说什么,我写什么,快点啊,我的血就要留完了。”陆天屈辱的说道。
一份血书在元丰的压迫下终于达成了,上面还盖着陆天的总督大印,元丰才放过了陆天,满意的的说道:“恩,好徒儿,给为师捶捶背。”
☆、文盲也牛叉
一场自残的虐待以陆天的全面失败而告终,咱们陆大官人的一世英名就此描上了污点。
陆天才知道这老乞丐原来是个练家子,这一招老虎扮猪让陆天吃了大亏,那一脸花脸,着实有损陆大官人的英俊之貌。
“你还愣着干嘛,难道想让我把它公布于天下,让大家都来瞧瞧,我们陆大才子,当今圣上钦点的状元,那疾风如雨的文字?”元丰优哉游哉的喝着一口小酒,口中像说书夫子一般朗朗上口。
陆天心中那个气啊,想我一世英名,被这手屈辱的字据牢牢的扣死了,正所谓屎可忍尿不可忍,我陆天为了我英俊的形象,还是忍了,可是心里那一条条恶毒的招数已经意银了数百遍。
“好,算你狠,”陆天那个咬牙又切齿,心不甘情不愿的锤着后背。
“恩,这才像话嘛,既然是我徒弟,那我就要给你定几条规矩,不然江湖人就笑话我了,恩,左边一点,再左边一点。”
当老那个遇上小那个,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陆天罕逢敌手,今日个算是遇见真正那个的高手了。
皇宫大院,慈宁宫。
魏平一脸阴鸷的眼神,急急忙忙的朝着慈宁宫而去,老太后窦氏正闭目养神。
“参见老佛爷。”魏平拜倒。
老太后挥了挥手,遣散了两旁,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魏平,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哀家不是要你去曲都将军府的吗?”老太后平静的说道。
“老奴正是为此事而来,那陆天当真的留不得,这一次陛下,竟然赐予他总督一职,这是我天丰史上绝无仅有的,老奴看陛下是想有什么动作了,而且今日陆天那小儿,在朝堂之上大骂王太傅,可算把文官得罪了个精光,只不过兵部尚书郎平对陆天小儿的印象很好,欲求拉拢。”魏平有条不紊的说道。
“哼,没想到我那皇儿竟然出了这一招,看来已经对南大营与北大营要动作了啊。”老太后一惊,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神情。
“老佛爷,陆天这厮很是危险,说不定是陛下早就留在民间的人,况且猎鹰一直是陛下的一把利剑。”魏平是铁了心的要杀死陆天。
老太后微微站了起来,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实话,天武皇最注重孝心,对老太后的话从来不敢忤逆,可是近几年来,天武皇在朝中的威望与百姓之间的威望越来越高,老太后都感觉天武皇在渐渐脱离自己的控制,欲求对南北两大营动手。
想当年,天武皇是老太后一把手扶持上来了,南北两大营的统帅正是老太后娘家的人,也正是这两大营的存在才有了今天天武皇的位高权重。
“魏平,你说今年的桃花是不是很红啊?”老太后没有说什么,望着慈宁宫外那一片片桃树说道。
“回禀老佛爷的话,今年确实比以往要红,说不定明年就红透了、、”魏平一听来皇太后这话题,顿时高兴了起来,当年天武皇登基的时候恰好是桃花盛开季节,这一句话很明显。
“魏平,传我懿旨,桃花盛开,万物争春,本宫想请我天丰第一状元前来赏花,这一个月就呆在皇宫,为本宫解诗词之惑,去吧。”老太后说完便由一名丫鬟扶着出了慈宁宫。
在这一刻,老太后仿佛老了许多岁,生在皇宫有着太多的无奈啊,老太后是不容许任何人破坏自己制定的平衡,一头是自己的儿子,一头是自己娘家的人,老太后不希望任何人受到伤害。
魏平冷笑一声,立马出了慈宁宫,只是此时手中多了一道懿旨。
陆天的临时府邸门口,站着四个狗头鼠脸的人,这四人一脸乞丐的样子,要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这是一个乞丐窝呢。
这些日子,这些乞丐也知道了自己跟着人是谁了,那可是当朝圣上钦点的状元,一下子,这些乞丐都感觉到自己很有可能是上辈子捡到了一文引子交给警员叔叔,这个时代貌似没可爱的警员叔叔。。。。
不过,只要是能给自己饭吃,谁就是自己的早生父母,这些乞丐可是把陆天当做天神下凡,不但给自己吃的还给自己住的地方,比那个啥子在身父母还父母。
魏平一大清早就赶到了陆天的府邸,生怕陆天跑掉,一看到门口那四个苦瓜脸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陆天没走,那就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其实,元丰之所以来到陆天这里,就是要陆天连夜离开,只是陆天说什么都不相信元丰,自己被元丰虐待的课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铁不定是想连夜偷袭自己,陆天想着都觉得自己高尚的不止一个档次。
不过不得不说,陆天对元丰那神奇的手法迷住了,特别是自己身上的伤,一晚上就痊愈了,只因那一壶酒,陆天课眼馋的很啊,恨不得把自己爹娘的牌位当了换酒。
“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四名守门乞丐拦住了魏平的去路。
“哼,连个门卫都这么邋遢,果然是物以类聚。”魏平一听到几名乞丐都这么嚣张,顿时来气。
“什么,敢骂我,兄弟们,有人砸场子来了,都给我出来。”一名乞丐可来气了,骂自己还无所谓,但是如果骂了自己的衣食父母,陆天陆大官人,那就是天王老子都得打。
顿时院子内,蜂拥而出的乞丐一个个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冲了出来,有拿扫把,有拿棍子的,甚至有的连尿壶都拿出来了。
“兄弟们,就是这个人,竟然骂陆大人是那个,那个啥来着,哦,骂我们陆大人是乌鸦,是蚂蚁,是二愣子,是猪。”这乞丐不愧为才气惊人啊,活生生的把物以类聚,理解为乌蚁愣猪,还得意的扬起头,说,你看我是不是很聪明,这么高声的词语都别我参悟出来了,这都是跟着陆大人沾到的才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