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水中有一个比水牛都大的动物,就这么浮在水中,每当有人下来它就会攻击,反正顺天教刚才下来的三五人,除了一人逃出外,另外两个都被咬死。水兽好似察觉到身后有人一般,转过身子吼了一声,虽然在水里,但是那沉闷的吼声也震的管易蝉脑子有些迷糊。管易蝉冷静后看见水兽的样子又是一惊。“太丑了。”管易蝉想道。原来那水兽长着像牛一般的头,但是一对犄角却是分叉的,像是龙角,不过嘴里的牙太过骇人,如同冰冷的利剑一般,身后的尾巴晃动着,不过看那四条退好像还正常点,长的像青蛙一样。如果不这样,管易蝉肯定要弄明白它是怎样在水里生活的。
只见那怪兽看了看管易蝉,吼了两声后并没有追来,只是抬头看着水面,好像对上面掉下来的东西比较感兴趣一般。果然不一会,上面又下来几个人,被水兽几下就咬了回去。管易蝉心道:“可能着离苦杯就在这里,可是怎么能避开这个水兽呢?”琢磨半天没想到什么好办法,管易蝉觉的自己要换气了,再这样憋下去就不用水兽了咬自己了,自己就要葬身此地。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喘了几口气,却听见离苦使者说道:“下面到底有什么?”
一个身穿紧水靠的人说道:“是个水怪,像牛,先前的几个人都被咬死了。”话音中透出几丝恐惧。
离苦使者却笑道:“具顺天典籍记载,这个离苦杯被前人放到一个手不明怪物守护的地方,想来就是这里吧,下去接着找。”
管易蝉听后心道:“不管有没有,我要下去看看。”
再次进入水中,不一会潜到水兽身边,水兽吼了一声便不再理他,抬头看着上面,管易蝉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如果说它见什么都咬,为什么自己离他不远,怎么它连动都不动。管易蝉试着自它的身边游了几圈,发现它根本不搭理自己,无奈下往下潜去,找了一圈,发现那里有什么离苦杯的影子,就连水中石头中的小孔都找了,也没见东西,只有几条小鱼游动。抬头看着自己正上方的水兽,发现在他的脖子里好像挂着什么东西,游上去一看。心头一震;这就是离苦杯!样子跟吴言川说的一样。渐渐接近水兽,当看清楚这个离苦杯是用金丝系在水兽的脖子上的时候,心中不由想道:“谁这么厉害,能把水兽制服,然后把离苦杯系在它的脖子上。”管易蝉想完,不由又想道:“以离苦使者的手段,恐怕这个水兽有难了。”
管易蝉游到水兽身边,伸手摸了摸它的身子,水兽没有反映,管易蝉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游到水兽对面,水兽看对面多了一个东西,看了几眼便不再注意,又把头抬了起来。慢慢的管易蝉摸到了它的脖子,水兽好像很享受一样,居然慢慢的沉了下去,管易蝉欣喜之下就要去解那个金线,不想水兽突然惊醒,大嘴一张便咬向管易蝉的手臂。管易蝉见根本躲避不及,暗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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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得手
管易蝉心惊之下也没有法子,潜意识下闭上眼睛,但是那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出现,管易蝉慢慢睁开眼睛,发现那个水兽好似愣住了一样,歪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臂。管易蝉顺着它看了过去。原来是那个在几年前与五德一起所得的‘凤形玉佩’。当管易蝉给藏天机的时候,藏天机却告诉他;在谁身上也没有你身上安全,谁也不会知道一个少年人身上会有这种传说中的圣物。于是管易蝉为了防止被偷,便向藏天机要来了几缕火岩蛛丝绑在了手臂上,据藏天机说,这个火岩蛛吐出的丝比之天蚕丝坚韧百倍,不过数量却是少的可怜,如果不是机缘,藏天机也寻不到。水兽歪着头看了一会,便觉得没有什么好看的,嘴里就开始渐渐用力。管易蝉见此忍着痛快速的把离苦杯解了下来,拿到水兽眼前一晃。
水兽好像解脱了一般,松开嘴,摇摇牛头一般的头,晃晃悠悠的不见了。看的管易蝉两眼发直,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是手臂上还有些疼,还有离苦杯在自己手里,他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管易蝉缓缓上浮,找到一处水草茂盛的地方上岸,上岸后看见吴言川与单一刀光明正大的做在一处石头上看着水面。见管易蝉出来,忙问情况如何。
管易蝉道:“回去再说。”路上吴言川告诉管易蝉;顺天教的人见屡次无功便回去了,好像是想办法去了。
回到客栈后,管易蝉说道:“我们要快走,不然离苦杯很有可能被顺天教得去。”说完拿出离苦杯。
三人定定的看着桌子上的离苦杯,古朴的样式,四个持手,盖子就是用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爪子做成的。除了这些谁也没看出这个杯子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单一刀拿起杯子要把盖子打开,不料无论你怎么用力那盖子都是纹丝不动。之后吴言川试了一下也不行,管易蝉好奇下也试了一下,都是无功。这时候三人才发现这个杯子的奇特之处;盖子打不开!
单一刀说道:“看来小蝉是我们的福星啊,这个离苦杯顺天教不知道找了多少时间才找到了踪迹,不想被小蝉弄了回来,哈哈。”
管易蝉道:“先回中原再说,谁知道那个使者有没有发现。”说完见吴言川点头,三人便没有说话,接着夜幕的掩护悄悄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三人疾驰了几十里路,顺天教的人没有出现。管易蝉停下来微微喘气的说道:“如此离他们的距离更远了,应该没这么容易追上来吧。”
两人点头,虽然不是剧烈的与人动手,这般如同奔马的赶路也让几人有些受不了,单一刀笑道:“看来我们还不如马跑的快。”
吴言川笑道:“我们的专长也不是奔跑,当然比不上马了,顺天教不会骑马来追吧?”
管易蝉说道:“看来这次失策了,走找些地形复杂的路走,虽然马儿跑的快,但是在山上应该比不过我们的。”
三人又是一阵疾驰,经过一夜的奔走,天渐渐的亮了,管易蝉笑道:“看来安全了,顺天教的人现在可能还在找离苦杯,哈哈,对了,你们为什么与顺天教做对?”
单一刀面色一暗说道:“我师傅很可能死在顺天教的手里,再说了顺天教作恶多端,不与他们做对与谁做对,难道跟你们做对?”说完把腰上的葫芦拿出来灌了一口酒。
吴言川说道:“我不是单与顺天教做对,只要仗势欺人之辈我就与他们做对,我会让他们知道就算你武功再好,只要为恶便肯定有人惩戒,那个人就是我。”
管易蝉见吴言川的话纯粹是内心的流露,一丝做作的样子都没有,而且在成都的几天里听闻最频繁的也是这个‘蜀剑’的侠名,心中暗生敬佩,吴言川看看管易蝉问道:“你呢,你为什么放着安逸的生活不过,上次你为什么又跑到了天山,你放手不管也没人觉的你是临阵退缩的。”
单一刀闻言点头,管易蝉笑道:“没什么,只是听见‘顺天教’三个字不怎么舒服。”说完大笑,好似能找到这样的理由比击败入微高手更能让他高兴一般。说的也是,藏天机在他下山的时候只交代了几件事情;行侠仗义,修炼好轮回力,两年后武约一定要去,不准欺压常人….,反正没有顺天教一点事情。
“看来顺天教沉浸的时间太长了,几个小子都敢对我们评头论足了。“离苦使者的声音阴恻恻的响了起来。
管易蝉头皮一麻叫道:“分开跑”说完向身后的密林激射而去,吴言川与单一刀也不是笨人,也是分头逃开。
“哼,好个小子,居然在我眼皮底下把离苦杯拿走,如果不是我早发现事情不对,现在还在天池里找呢。”离苦使者一挥手,几道身影追了过去,看速度要比管易蝉他们三人快上一分。
离苦使者铁青着脸跃到树顶,四处观察。管易蝉边逃边想:“如果他们早就发现的话,不应该在路上就追上我们吗?为什么是在这里?他们有先见之明?不可能,我们都不知道下一步向那里跑去,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我们。”想到这里脑中灵光一闪,一个让他自己觉的荒诞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管易蝉停下疾奔的身子,向左侧移去,不一会便听见衣袂声音响起,管易蝉心中叫苦,忙找个地方躲了起来,心神进入枯井不波,呼吸渐渐变的若有若无。风声停下,一人说道:“他的气息明明在这附近出现过,怎么现在一点迹象都没有了?”
如果是吴言川碰到这两个人肯定会吃惊不小,原因无他,三年前吴言川参加比武大会的时候,这两个人曾经去过,不过被卢成坤认了出来,一个叫宋康,另一个叫张远汀,两人本是独行盗,只要是他们打劫过的地方必定一个活口都没有。后来被正道追击的时候,两人恰巧碰面,打听之下才知道对方的作风居然如自己如此相同,兴起之下结为兄弟,两人躲过正道截击后,没有丝毫收敛,而且独行盗变成了两个人,更是肆无忌惮,所到之处鸡犬不留。加上两人武功又高,三年前就到了入微境界,一次在成都作案的时候听说卢成坤要来,两人心惊之下决定先丈量下卢成坤的斤两,大摇大摆的走进场地,不料被卢成坤一掌击成重伤,两人那时候才知道,入微境界在卢成坤眼里什么都不是,不过两人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居然逃了出来,又被顺天教收入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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